2011年12月31日 星期六


這個西元年,我有個相當特別的結尾
就是窩在實驗室裡改論文和口試投影片
因為再過五天,一月五號就是我口試的日子了
而這兩年的努力,也就為了這麼一天

回顧一下這個年,我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也得到一些東西,但未必是重要的
首先,我失去了小六
再來,我放棄了我喜歡了十多年的人
至於我得到的,就是「教訓」以及「理性」

教訓和理性不重要嗎?好像也不是
但是又很重要嗎?也好像不是
可是,有那種介於重要以及不重要中間的量值嗎?
一定會有人說有,然後說出:「有點重要」、「非常重要」、「不是很重要」這些答案
這是一種量化的表現,但是每個人量化標準卻不一樣
當你的「非常重要」只是別人的「有點重要」的時候,所造成的影響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對於這種沒有存在標準量化值的東西,我只有零或一的選擇

現在,我像是從牢籠飛出去的鳥
然而,卻又飛到一個名為「天空」的牢籠內
大了許多,也相對自在不少,但卻飛不出這片天空
就像如來佛祖讓孫悟空恣意的飛,卻依舊飛不出佛祖的手
有時候不是不願意飛,而是自己就只能到那裡而已

再拉回來,檢討一下這個西元年末吧
除了得失之外,在這個年末也和一些一度失聯的的老同學吃飯
談談彼此這些年過得日子,也談過去還在一起做同學的日子
也談著什麼時候要辦同學會,更談未來的日子

我想,在這個農曆年過後,很多事情都再也沒機會了
所以我想在這個農曆年前,把一切想做的事情做一做
大概是不想要留下什麼遺憾吧,我想
不過還記得在某處看到那麼一句話:「人生要為自己留下一點遺憾。」
雖然我到現在還是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可是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但,我總覺得遺憾是件不好的事
所以我從來沒有鼓勵任何人留下遺憾
相反地,我總是鼓勵人們不要留下遺憾,去嘗試你未曾觸碰的一切
可是我卻從來不願意去嘗試,我只是一如往常的保守
我想即使在未來的日子,我還是很難去做這樣的嘗試
因為,那並不在我已知的範圍內
縱使我也說過未知才是人生有趣的地方

跟儱衣說再見,迎接霜沄吧。

2011年12月30日 星期五



「惜,是珍惜、惜字如金、還是惜別?」

我想,應該是各佔三十三個百分點,最後一個百分點留給未知
人生之所以有趣,就有趣在那一個未知的百分點
畢竟,已知的東西又有什麼樂趣呢?
已知只是圖個安穩,但卻會失去突發的刺激感

我漸漸能體會那種「往事歷歷在目,卻人事已非」的感覺
不管是一兩年內的,或是更久遠的那些
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跑出來,深怕我忘了那些回憶一樣
正因為如此,所以對於過去的一切反倒一點都沒忘過

不過也有人說,苦過的記憶印象會特別深刻
可是我對苦的記憶似乎沒有多少,倒是一些無謂的小事記得很清楚
每個人對於記憶這件事情應該都不太一樣
應該說,選擇的著重點不同才對

最近一部很熱門的電視劇結束了,是「我可能不會愛你」
我剛好就看到那麼最後一集,也就那麼一集
然後在戲劇結束後,網路上到處充斥著對那部戲的感想
再不然就是「我的大仁哥在哪?」、「我也好想有一個大仁哥」之類的語句

而且我覺得這部戲女性的感想數遠大於男性的
不過說實話,其實女性在任何偶像劇的感想數通常都遠大於男性
不過這部戲在我眼中,也還是一般的偶像劇而已
只是把場景從小時候拉到長大成年,最後還是個都會愛情故事

那再去看看另一部熱門的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
這部,我斷斷續續看的,因為那時候人在Seminar
就在一邊恍神聽著台上的演講者報告,一邊恍神看著前面的人帶筆電來看電影
我是在這樣的狀態下看完那部戲

這算是一部求學時的青澀戀情吧
之所以會受歡迎,我想是觸發了不少人青澀年代的回憶吧
不過對我而言,依舊是一部無感的電影
這部戲對我而言,只有一個地方讓我驚豔,就是最後我看到了全聯先生
除此之外,對我來說是一無所有

結果兩部在台灣最火紅的戲劇被我說得一文不值,我想一定很多人認為我什麼都不懂
對,我是什麼都不懂
相對的,你們也根本不懂我想表達什麼
我想說的是,人之所以會為此感動,是因為他曾有這樣的感觸
當這樣的熟悉再次重現在眼前時,一定是心有慼慼焉,不是嗎
可是我並沒有被這樣的戲劇勾起過任何的感觸,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這樣,對我難道不是一無所有嗎?

那麼一定會有人想問:「那你對什麼戲劇感觸最深?」
這個問題,基本上都可以從過去的文章找到答案
我可以再回答一次:「書的話是檞寄生,電影是Lost in translation。」
可是相對的,有一部分的人看過一定會覺得相當無聊
因為你沒有這樣的過去,當然不會有什麼感觸,自然就什麼都不懂

對我而言,他們呈現在我眼前的,是「迷失」
迷失這件事,我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
每次發生的時候都是那樣的無助,可是我並沒有電影或是書中來的幸運
我必須自己一個人去面對,然後找到「出口」

說是「出口」,其實不過就是一條自己想走的路而已
在多次迷失後我得到一個結論,想要逃離迷失,只要邁出第一步就行了
不管那一步是前進還是後退,至少不要停止不動

「女性最好的化妝就是笑容。」

2011年12月27日 星期二



「沉溺於無與倫比的勝負之中。」

莫名其妙的,我證出了原來我是有「愛」的
只是我並不清楚我的愛長什麼樣子而已
那麼,來說說我怎麼證出這件事情的
老實說,這還真的是個巧合

忘了是什麼時候,總之是一個坐在電腦前面的時候
我看到了某樣東西,另我相當生氣
那時我一邊冷靜的思考我生氣的理由和我生氣之後要做些什麼
通常我生氣理論上是根本連思考都不太可能的
現在我居然能做到這點,不禁要誇獎一下自己的進步

而我突然想到,生氣就是一種「恨」的表現,那麼表示我存在著「恨」
再想,「愛」與「恨」為一體兩面的存在,只是相反的情感
因此,我存在恨,自然也存在愛
雖說只是相反的情感,可是我還是不知道
不過至少我證明原來我有愛的存在

這歷程還挺辛苦的,花了不少時間在這上面
你可以說我瘋了,連不理性的東西也想證明
就算你說我瘋了也好,我只是單就我有興趣的東西做研究而已
至於沒興趣的,即使擺到天荒地老我都不願意去碰

話說,才吃完飯的隔天
俊諺就說要開一個社團,試著把國小同學全部招集回來
我當然是沒意見,我立馬就開了個社團,然後幫他設上管理者權限
之後就把招人的工作交給他了,畢竟我所有的資料遠比他來的少
把事情交給適合的人去做,我想這應該是最恰當的

他也說這兩、三個月每天跟機器面對面,很悶
或許給他一些和人接觸的工作,他應該會稍微開心些
但是對我這種整天只會跟機器接觸的人
叫我去和人做交流,老實說我還真的不會

銀魂動畫連載再開,我還挺高興的
除了無厘頭的笑點外,我想最喜歡的還是主線的劇情
因為我可以在那些故事中找到我自己一直缺少的東西
說找到,就真的只是找到而已,並不會讓自己突然多了那樣東西

「運命論なんて,全然関係ない。」

2011年12月25日 星期日



昨天和今天,分別和兩位不同階段的同學吃飯
先從昨天開始說好了

昨天是二中校慶,我約了旭峰去逛園遊會
不過我到的時候,旭峰還沒來,一如往常會到的學長也沒來
而應該在座位上的各組務組長也都都沒看到人,我猜應該是參加高三成年禮吧
然後我就一個人到處晃啊晃的,看會不會找到旭峰

不過在找到旭峰之前,我先找到了高二的班導師
聊了好一會,聊了以前高中同學最近的情況,還有現在學生的情況
老師也請我吃鬆餅,是他現在帶的導師班在賣的
而老師也是中正畢業的,也順便跟老師談了一些中正的現況
老師對現在中正的改變的制度感到相當詫異

和班導師聊完後,又晃到輔導室,又剛好見到以前帶我們班的輔導老師
當然也是談了一下自己的近況,還有未來的方向
我想,輔導室不免避俗的都會聊到這些東西
不過讓我比較驚訝的是,畢業那麼久了老師還記得我
畢竟當初我並不是課業特別突出的人,也沒什麼特別表顯,就很平凡的那種
至於多平凡,改天在提好了

後來回到學務處,和學務處的阿姨在聊天時,旭峰才突然從背後拍我肩膀
很多年沒見了,他實在瘦很多
問他怎麼瘦那麼多,他說:因為實驗室只剩下我是單身
而他跟我說,他也是最近兩、三個月才開始運動瘦身的
或許以前我會懂想要交女朋友的心情,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太能理解了

在談談今天吧,今天早上大概十點半,俊諺在Facebook上說要找人吃控肉飯
我就直接回他一起去吃,然後他就到我家樓下來載我
想說吃個控肉飯能跑多遠,結果跑到二中附近去吃,這是讓我比較出乎意料的地方

很久不見的國小、國中同學,見面免不了這些年累積下來的問候
當然,也談了很多這些年走來經歷了什麼
畢竟那麼多年沒見,一見面能談的也就是這些年怎麼過的
從經歷,一路談到了工作,還有未來的目標
最後,我們在討論是不是要辦個國小同學會

兩個人坐在店裡面,把國小同學一個個念出來
把有辦法聯絡到的人列了出來,然後還在算實際上可能會有多少人會來
在那些名字中,有的居然已經結婚有小孩了,這才是讓我最訝異的
而有一部分的人現在已經完全不知去向了,這部份才是最頭痛的
所以我回家後就把列了一份國小同學名單,丟到網路上叫俊諺轉貼,看能不能找到人

這兩天,說充實也不太像
說是懷舊嗎?好像也不太對
總之,這兩天就是這麼過的


「他一定是還沒從戰爭中回來。」─泥水次郎長之妻

看完銀魂四天王篇後,再次讓我體悟到信用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對自己的妻子和肚中的孩子說:「戰爭結束後我就會回來的。」
然後一去二十載,音訊全杳
這些年,女兒不斷地問著母親為什麼不怨恨父親
母親只說:「他最大的優點就是遵守承諾,僅此而已。」

二十年後,戰爭結束
次郎長踏上歸途,陪女兒踏上另一個旅途

在銀魂這部動畫的主線裡面,它一直想呈現某些東西:武士魂、信念、意志、承諾
至於支線的部份,就很像悶鍋一樣用來諷刺時事
而我也發現,我這輩子很多堅持的事情都在這裡面了,除了武士魂之外
畢竟我不是日本人,不是很能體會什麼叫武士魂

又開始試著留長指甲,只是試著而已
如果牙齒還是癢的話我想還是會去咬的吧
對我來說,留長指甲的好處其實沒有很多,但是卻會常常抓傷自己的皮膚
雖然說短的時候也會,不過沒有長指甲來的那麼多傷口
提到了傷口,就又會讓我想起那個把鐵釘釘在木樁上的故事
那是陳述一個傷害一旦造成,即使弭平傷害,卻無法磨滅存在的傷痕

很多人都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你為什麼知道?」
通常這個問題都發生在別人認為我不知道答案的情況,而我回答出正確答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直覺告訴我答案就是這樣
通常我的直覺都很準,至於直覺這東西能夠靠訓練出來嗎?我還是不知道
有些與生俱來的能力,我實在很難回答它到底能不能後天訓練

2011年12月7日 星期三



「一個人的活換幾百人的死,誰說生命是等價?」─魔王子

在近期布袋戲有那麼一個角色「魔王子」
在許多場戲中,他說了一些很值得省思的話
有人視為歪理,也有人視為道理
在我看來,他的話只是既有道德的另一種思維

從理性的角度來看,其實他說的大部分都沒有錯,當然沒有對
因為我說了,從理性的角度去看事情,是沒有對與錯的,畢竟思維就是一種價值觀
當所有人都只有一種價值觀,你持有不同價值觀便被視為邪門歪道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人認為魔王子說的話都是歪理的原因,因為不夠理性
只用著自己既有的觀念去看事情,卻從來不跳脫自己既有觀念來看事情

或許多數的人都害怕跳脫既有的價值觀
因為一旦離開了,自己多年來所堅持的對錯轉眼全成了笑柄
誰都不想成為笑話,於是一直堅守著自己既有的價值觀
縱然知道某些東西是錯的

存在另一種價值觀、思維的人,這世上並不是沒有
至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只是擁有特殊思維的人,卻會被多數持有固定思維的人排擠
或是希望他跟著他們持有共同思維
若是意志不夠堅定,或是不夠理性,抑或不夠自我,就容易受他人影響
當然我也剛好意志夠堅定、夠理性,也比任何人都自我

所以我試著教導別人擺脫既有的價值觀,學著理性思考事情
可惜多數人還是放不開,畢竟牽絆著自己幾十年的東西
至於理性,這東西我已經不冀望能夠用教就能教得會了,真的是相當靠運氣的
不過自我這東西有好有壞,畢竟它不是絕對好的存在
所以很難去推廣「自我」這東西

因此我很敬佩這位寫出魔王子角色的編劇
因為他藉由這個角色告訴人們另一種思維的存在
也試著讓人們去思考另一種思維的合理性
當然也是有人連思考都沒有,就直接否決了它
不過我也不能說直接否決的那些人什麼,畢竟他們只是害怕
害怕不是種錯,它只是呈現你的懦弱


赤睛:「什麼是樂觀?」
魔王子:「無能為力的時候,安慰自己的藥物。」

2011年12月6日 星期二



「在這場名為正義的戰爭下,誰最後贏了?」

好久沒看布袋戲了
不過並不是因為不喜歡布袋戲了
而是因為不喜歡一味走向華麗,卻又沒有內容的劇情
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研究所的關係

不過我還是偶爾會在Youtube上面聽聽最近的片頭片尾曲
不管是片頭還是片尾,都會透漏一些片段的劇情
而我是根據那些有興趣的片段再找出來看而已,其他就當作不存在
畢竟劇本寫不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實在沒那個勇氣再看下去
當然,看了那些片段後,我還是覺得霹靂被限制住了

從以前看到現在,霹靂創造出無數的悲劇情侶
拿近期的來說,三口劍和月神、荻神官和沖田鷹司
再來就是最近的玉辭心和劍之初了,我是不知道寫劇本的人是怎麼想的
只是,不要讓我覺得因為江湖是一條不歸路,所以所有人都必須是悲劇收場
可是,劇情就是給我這樣的感覺

抱怨完了,來談一下近況好了
論文交給老師了,剩下就是等老闆修一修,然後告訴我要改什麼
接著就是在人力銀行開始寫履歷、投履歷、面試
然後在寫履歷的過程中,才發現原來自己什麼都沒有
即使念到了研究所,履歷也不過比一般人多一欄研究所的學歷和論文摘要
想不這裡,不禁又苦笑了一下

上個禮拜四向老師請假,去桃園廣達面試
途中還因為票打錯,司機沒有停車,讓我一路坐到台北又坐回桃園
過了泰山收費站才發現到這個悲慘的事實
讓我在剩下的路上不斷地念三字經

去廣達面試,以為也就是單純的面試
結果還是考了英文和一些紙筆測驗
老實說,紙筆測驗真的都是相當基本的題目,不過有些我真的忘了
當然,也是有無解的題目的,似乎那種題目在很多公司都看得到
常看PTT的C程式版就知道,很多面試過得前輩都遇過那種題目

下禮拜四要去台北英華達面試
結果我實驗室同學跟我說:「你是要去做喉糖嗎?」
我很確定我跟他說的是「英華達」,而不是「樺達硬喉糖」
所以我就不知道到底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最後,獻上這首「夜半瞑」
讓各位見證一下霹靂創造悲劇的奇蹟

「寧願盲目,也不願點破嗎。」

2011年11月26日 星期六




ただひとり

迷い込む旅の中で

心だけ彷徨って立ち尽くした

でも今は 遠くまで

歩き出せる

そう君と この道で

出会ってから


旅人たちが歌う

見知らぬ歌も

懐かしく聴こえてくるよ

ただ君といると


夢見た世界が

どこかに あるなら

探しに行こうか

風のむこうへ

凍てつく夜明けの

乾いた真昼の

ふるえる闇夜の

果てを見に行こう


寂しさを知っている

君の瞳

まばたいて その色を

映すから


高く空まで飛んで

三日月になる

ハッカ色の星はきっと

涙のかけら


東の国の港 西の海辺

暗い森で 南の街 金の塔

北の丘 水に揺れてた同じ月が


差し出すその手を

つないでいいなら

どこまで行こうか

君と二人で

どこへも行けるよ

まだ見ぬ世界の

ざわめき 香りを

抱きしめに行こう

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Io sono prigioniera.」

自己的生日過後,隔天就是昌的生日了
雖然他人在瑞士念碩士,和台灣有幾個小時的時差
不過我還是用台灣的時間祝他生日快樂,不過也是台灣早上七點多的事情了
畢竟我不是那種會為了搶第一祝別人生日快樂而熬夜的人
對我來說,還是自己的身體健康比較重要
還記得,我在GooglePlus上曾說過要回憶一下昌,就趁今天吧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我還在國小當糾察隊在午休巡邏的時候
當時昌也是隊員之一,而跟我一同巡邏的其中一位「女同事」非常喜歡昌
就在某天把昌約出來告白,當然我和另一位女同事就在一旁看著
昌那時候什麼都沒說,就笑笑的搖搖頭,然後人就走了
我想他那時候大概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吧

而下一次再見面,就是我國中的時候了
我們是同班同學,不過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還記得當初我們曾經見過那一面
這件事情後來有得到驗證,他是記得我的
因為在聊天的時候,我們聊到關於她的事情,她叫廖珮瑩
不過她並不是今天想回憶的重點,所以只要知道有這麼個人就好

上了國中,昌又跑出了更多的愛慕者了
至少在國三畢業之前,我知道的同時間就有三個女生喜歡他吧
而且都是都一個班的同學,在檯面上大家都知道的有兩個
檯面下我知道的有一個,因為這是我無意間才得知到的
至於檯面上,其中有一個是當初的另一位女同事

總之,昌是一個很受女生歡迎的人
我和他比起來就差多了,因為我是人見人怕得那種臉,所以就相對比較惹人嫌
可是我又和非常受歡迎的昌是好朋友,所以這就很矛盾了
這樣的關係,讓我想起柏森和菜蟲,把柏森對應到昌,而我就是菜蟲
後來柏森出國拿學位,菜蟲則留在了台灣
這讓我不禁覺得,檞寄生的故事早就在我身上開始上演了

這些年來,還留在我印象中的學姐,有四個
長蓉、思婷、佩萱、子芬
可以回憶,也可講一篇故事的,大概就屬長蓉了
不是說其他三個人沒有故事可以講
只是,很破碎

有機會的話,下次吃飯的時候,可以向我點你想聽得故事
我會慢慢跟你說,只要你有耐心的話

2011年11月14日 星期一



「Feel my pain .」

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最近總是比較容易冒出十多年前的往事
雖然以前也會,只是那頻繁率沒像最近那麼嚴重
想起畢業旅行的小人國,想起在家附近的那間游泳池
最後,又想起了最初的那間圖書館

不知道自己藏了多少秘密沒有說,我自己也沒數過
就像自己認識過多少人,也從來沒去細數過
哪天,來寫一下自己認識的人名有哪些
不過這件事情,我想起來曾經有個人這麼做過
只是我在那張名單上面似乎沒找著自己的名字

今天買晚餐的時候,我站在櫃台看著天花板許久
不是在想今天要吃什麼,也不是看到天花板有什麼東西
而是,我在想自己的前途茫茫,有點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雅文說:自然就好,以後就會知道了

突然想起自己未來要去台北工作的事情
而我家人最近也開始打算把台北的房子整修一番
大概是為了讓我之後在台北可以過得舒適些吧
我能回報些什麼?大概也只有賺錢讓他們過好生活而已

現在,我突然的找不到生活的目標
想不到未來要做什麼,想不到要擁有些什麼
以前好像是有的,可是現在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當時的構想
總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消失的
當我回頭尋找時,卻早已經不在原地

我只知道,現在有好多名字在腦中盤繞
不知道能不能透過寫出來,然後藉此把它從腦中移除
不過,我想有些名字寫再多次也沒辦法抹滅

對我太好的,我忘不掉
刻畫太深的,我忘不掉
想念太久的,我忘不掉
回憶太多的,我忘不掉

與其說忘不掉,不如說不想忘掉
但是,有些不想忘掉的記憶,卻又很想遺忘
矛盾,真的矛盾
自己無時無刻都在矛盾,常常做了,卻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我猜著了頭,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尾。」

2011年11月11日 星期五


「該遇到的人,不必尋尋覓覓」─陳慧琳『崇拜我羨慕你』

這些年,尤其是這一兩年
我對「女大十八變」這句話有非常深刻的體悟
不管是從小到大的,或是認識四、五年的都是

像是最近,有一些光是看照片我就不認識的人要加我為好友
我就在呆在那邊好一陣子,因為我真的認不出照片裡面是誰
當然我還是先按接受,免得不禮貌
不過話說手殘按錯交友訊息的當然也是有,像我就好幾次
然後就這樣過了好幾天,我才慢慢看出那張照片是誰

有時候我常在想,到底是我對長相有認知問題,還是真的女大十八變
因為也是常有人變個髮型,我就幾乎不認得那是誰了
除非是經常會看到的人,不然我通常都不認識經常換髮型的人
與其說不認識,不如說我根本就把他當成另一個人比較實際

當然也不是說男生就不會變,只是感覺沒差很多
可能也是因為常常接觸的關係,所以才會感覺變化不大
不過當然也是有變化很大的那種
就像小時候陽光活潑,長大後變很宅的那種也是有
而那種例子正坐在螢幕前面打這篇文章

當然不是所有變化都是好,或是所有變化都是不好
就跟基因的突變一樣,沒有絕對好也沒有絕對壞
只能說,能夠生存下來就是好,相對就是不好

昨天,我又做了個夢,像是一個故事一樣的夢
只是當我一早睜眼時,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人生或許也是這樣子吧
可能一眨眼二十年就這樣過去了,卻記不得二十年間做了什麼
也難怪會有「如夢似幻」的說法存在了

終於要開始跑實驗數據了,老實說這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想去測那些數據
要說原因,大概就是覺得自己跑出來的數據會很難看
然後口試的時候會被拿出來刻意刁難一番
一想到這裡,我就沒什麼動力去跑實驗

可是不跑,也不能畢業
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打算開始跑,不然其實早就該跑數據了
而且論文到現在也才寫沒幾個字,還有好幾章都是空白
老實說,這真的令我相當苦惱

從高中開始,我感受到時間流逝的快速
在高中以前,我一直以為時間是非常慢的
而台上老師說時間很快的時候,小時候的我完全感受不到
直到高中,我才體會到老師當初所說的東西
只是,我不知道我所體驗的快速,和老師所體驗的是否相同而已

隨著年紀的增長,時間流逝也是加速度在成長
或許,當我到老師那個年紀的時候,我就能體會他當初的感受了吧
我這輩子或許都追不上老師對於時間的體驗

「道歉,並不是代表他對你錯,是表示比起你的自尊,你更重視你們的關係。」

2011年11月6日 星期日



曹操:「寧可我負天下人,絕不天下人負我。」

我向來很自私,而我也向來不會我的自私道歉、負責
還記得以前我說過我的座右銘:「予我以一,還之以百」嗎
你對我怎樣,我就會還你一百倍
可是好與壞似乎是完全無法同等比之的東西

假設你給我一塊餅乾,我可以給你一百塊餅乾
但是當你搶走我一塊餅乾時,我並不是從你手中搶走一百塊餅乾
而是徹頭徹尾的討厭你、和你作對
所以我發現我所謂的「還之以百」,原來是那麼不公平

可是我從來沒有為這些不公平道歉過、自責過
因為我認為既然你可以這樣對我,那麼就不能怪我做出任何報復行為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度日

然而,時間流逝,過去卻點滴在心頭
不論一舉一動、一字一劃、一顰一笑,都再次湧了上來
然後告訴我:「現在是不是覺得沒什麼了?」
對,跟當初相比的確是沒什麼了
可是當下那刻是怎樣也嚥不下這口氣,於是付諸行動

把時間點拉回現在,回頭看看過去就好像小孩子兒戲一般
可是,那種兒戲所造成的傷害確非同一般
我懂,更瞭解那種痛
正因為有過那種痛,才會要讓所有對我壞的人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因此,我發現我變成了我最討厭的郭台銘,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不斷的把自己的傷口也創造在別人身上
他們會痛,也會恨我,可是當下我更恨他們
於是他們對我的恨顯得沒什麼重要的
可是過陣子回頭看,卻又心疼對他們造成的傷害

當我放下對他們的恨時,他們又是否會對我做出相同的動作?
我想這機率通常不高,而且低的可憐
所以我選擇接受他們對我的仇視,繼續生活在這樣的目光之下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因為我不會道歉
即便我對於你對我的壞已經釋懷,卻無法磨滅已經存在的傷口
為了不愧對自己身上的傷,我沒有辦法選擇道歉
這是我從六那件事情之後,過了半年的想法
也是過了這半年,我才發現我自己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

信長:「人生五十載,與天下相比,如夢似幻。」

2011年11月3日 星期四



「神說,要你拯救一切。」

從我知道「最後的晚餐」那幅畫背後的故事時,我就在想「猶大」是個怎樣的存在
在猶大福音被挖掘出來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猶大是背叛耶穌的人
而在猶大福音被翻譯完後,裡面記載了一件事
上面寫說,是耶穌要猶大背叛他,藉此釋放耶穌的神性
同時耶穌也告訴猶大,這件事可能會讓他背上永恆的罪名

這本猶大福音的出土,讓很多視猶大為罪惡者的教派拒絕承認這本聖典
甚至到近代有多少人接受了這個概念,老實說我非常好奇
我並沒有實際的數據,不過我想也沒有教派敢承認自己接受了這個說法
因為一旦承認,就會被其他教派視為是異端,將不再是耶穌虔誠的教徒

這也讓我想起來十字軍東征的故事,一段「征討異教徒」的故事
在那個時代,只要不信上帝的人,就被視為是異教徒
這場戰爭持續了好久,真的好久
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我想這得去討論到背後的時代背景
不過交給各位自己去看吧,我不想陳述太多的歷史故事

當時教會的權利極大,甚至比當時的國王、貴族都來的有權利
以贖罪券斂財、以窩藏異教徒名義勒索貴族
只要教會要的,就一定要得手
因此那時候的教會是一個極為腐敗的地方,比政治還腐敗

以當時的時代背景來說,若是存在猶大福音,一定會立即被燒毀
甚至連擁有的人都可能被掛上異教徒的罪名燒死
可是,猶大福音的出現是在近代,卻依舊沒有一個教派願意承認
因此讓我懷疑基督教,它是否真的有人們口中那麼的寬容

假設猶大福音所寫得內容是真的,那表示猶大是獲得耶穌的原諒而行動的
既然耶穌本人都原諒了,你們這些教徒又憑甚麼掛罪名在猶大身上?
但如果猶大福音內容是假的,那當然我就無話可說
只是根本沒人去弄清楚,卻把猶大的罪名掛在那邊快兩千年

我想,關於猶大就討論到這好了

記憶和心中所想,看來是完全獨立的東西
即使你心中已經不再存有,但記憶卻從未抹滅過
不經意會竄出一些過去,卻再也沒為此動搖

「沒想到,一切都變得沒什麼。」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今天想到一個很有趣的理論
當然還是跟我的老本行脫不了關係,一樣是用老本行和人生做對照
不過這次把「機會」和「命運」一起加進來考慮,而且他們是這篇的重點
然後也要把之前「程式碼」的概念拉進來,因為這邊會用到
所以不會寫程式的人,我想應該看不懂我想表達些什麼

常常有人會認為命運無法改變,或是命中註定什麼的
那麼用程式的話來說,命運就是一個constant
那機會呢?他也是一個constant
那這兩個東西的差異在哪裡?怎麼在程式碼中使用?

有人說命運逃不過,一定會發生
這代表命運一定會存在於程式碼的運算之中,表示一定會被使用到,而非單純宣告
至於運算行為是什麼,也不確定,而一定能改變的只有變數的值和變數個數
命運之所以會被認為無法改變,是因為命運是一個極大的常數值
而遇到的運算行為可能又只有加或減,再加上本身所擁有的變數值過小
造成運算的結果跟命運本身的常數值差別不大,才會造成命運無法改變的錯覺

當然這時候就有人要問了,變數值是怎麼決定的?
很簡單,就是你本身所具有的影響力以及能力
說到這邊,一般人通常就認為只要加強自己的影響力和能力就可以增加自己的變數值大小
可是,前面還提到一項很重要的因素:「運算行為」
即使自己本身的變數值很小,但和命運做運算時出現了乘或除,所能造成的變化就很可觀了
至於怎麼去改變運算行為,我暫時沒有答案

那機會呢?機會是一種隨機被使用的常數,而不像命運是一定會被使用
你可能執行到某一個區段的時候,看到下一段有宣告「機會的常數」
但它不一定會存在於程式碼的運算中,也就是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當然,腦袋轉得快一點的人應該會知道我想講什麼

聰明的人會自己把機會安插在程式碼中,並且調整運算行為,和自己的變數值
而笨一點的人呢?他們只會等待機會出現在有自己的運算式中
那麼,用一般人的話來說,就是:「聰明的人製造機會,笨的人等待機會。」

命運和機會不過如此而已
是不是覺得把程式碼對照到人生上面,感覺一切都變簡單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至少我覺得一切變輕鬆了
或許人生本來就沒有這麼複雜,只是我們都習慣把它複雜化而已

Nokia的那句經典台詞,到現在我一直都覺得非常合理
因為我念資訊工程這麼多年以來,發現很多東西真的都是以人為本而建立的
或許,科技就是人生的縮影吧

「神說,你還不能死在這裡。」



今天,撰寫論文的過程整體來說算順利吧
唯一的不順利就是不知道怎麼用英文表達我想描述的東西
我想這大概是所有寫英文論文的人都會遇到的問題吧

一早到學校,開網頁,啃早餐
再打開今天要和老師Meeting的資料,接著打開空白的Word檔
打開YouTube點歌,然後開始寫我的論文,我以為我會靜不下心來寫
可是當我面對著論文的時候,我卻莫名的集中了自己的思考在上面
很奇妙,原來論文比六的文字更具有強制性的理性聚合力

到了研二,每次和老師Meeting的時候,老師說的話和研一時說的都不一樣了
想當初研一的時候,動不動就是要補東補西,不然就是砍掉重練
到了現在,老師常說:「這樣已經很厲害了,這東西你應該是第一個做的。」
有時候我都快搞不懂老師在想什麼了,真的
如果以後工作的老闆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過就是提早習慣罷了

之前,在心的外圍有那麼一層不明的雜質,接著在雜質外圍鋪上一層理性
而這些雜質在通過某個觸發點後,將外圍包覆的理性炸開
接著雜質開始四處流竄,最後蒸發
然後理性慢慢的重新鋪回去,而這次沒有任何雜質,直接包在心的外圍

我想,除了從外部破壞之外,應該沒有再從內部崩解的機會了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增加理性的厚度,讓任何人再也沒辦法破壞
除非這年頭還有人會什麼「隔山打牛」,不然我想要鑿穿那層厚壁還挺困難的

不知道以前有沒有提過這個特殊能力,不過再提一下也無妨
對於自己腦海中一直漂流、浮游的東西,總是會在寫出來之後消失
或許,今天早上會有那麼高的專注力在論文上,我想並不是論文給的理性聚合力
而是昨天晚上把理性崩解的情形寫了出來,然後它就從我身上消失
我想,這種能力在某些情況下還真的挺方便的

總之,常常會覺得自己有很多特殊的能力
感覺好像都不是平常人會有的,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覺得

我想,我現在就那麼一件事情不怎麼理性
我一直相當在意十年前看到的那兩句詩
很不幸的,我當年只記住了上半聯,當然上半聯也驗證了
正因為被驗證了,我才開始後悔當初沒記住下半聯是什麼

只記得寫那兩句詩的人叫「蓉玲」
然後他用那個名字拆成兩句詩,一句是我常常提的「花容化成灰」
而我在找的,就是關於「玲」這個字的下半聯
這下半聯並不是最近才開始找的,我也找了好多年

這種尋找的感覺,我突然想到了「風雲」這部電影
我就像雄霸一直在尋找自己下半生的預言詩一樣
當上半聯被驗證時,就更會渴望去知道下半聯到底寫了些什麼

「成也風雲,敗也風雲。」

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我好卑鄙。」

這是總結了這一兩天的情緒和想到的人的結語
我在想,當精神支柱倒了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支撐著我
還記得,我還有精神糧食這東西
於是我想起了六的文字

我怎麼可以這麼卑鄙,卑鄙到一個極致了
可是,我還是無法制止自己用滑鼠點開一篇又一篇的文章,然後開始咀嚼
我並不期望能夠重新建造一座精神支柱
我只是想單純的把每字每句填補已經產生裂痕的理性

你一定會問為什麼要用不理性的東西,去填補理性的裂縫
想想看,牆壁有了裂痕,你會拿石塊直接補嗎?應該不會吧
一定是用水泥或是其他接合劑的東西去填補那些裂痕
對照過來,她的文字就相當於我理性的接合劑

可是,卻發現怎樣也比不上崩解的速度
我引以為傲的理性,正以我無法想像的速度崩壞
或許,這是在考驗我吧
當我如果能在這樣的狀態下寫完論文,我的理性大概會再提昇一個層面吧
那麼我應該感激她,感謝她讓我讓我的理性昇華,更學會放棄

在RPG遊戲裡面,技能升級或是得到新技能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在現實卻是那麼心酸?
我沒有辦法像遊戲的主角一樣很高興的說出:「學會了XX技能!」
大概是因為我學的是負向技能吧,如同遊戲中的「裝死」或「逃跑」一類

關於「放棄」這點,很久以前劉力維就教過了:「人要學會適度的放棄」
可是我更清楚的是,我是一個異常執著的人,真的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雖然我也經常跟別人說要適度的放棄,但自己總是做不到

明天要跟老師Meeting完後,就要開始寫論文了
我想,從Abstract到Reference將會是個很漫長的距離
而最後的誌謝的部份,我想免不了讓我在寫論文前夕崩壞理性的她
等我寫完誌謝,我還是會貼上來,所以過陣子就會看到了吧

吞佛:「終點已到。」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流浪到哪邊,流浪到台北。」─『情人的眼淚』

今天,我做了一個決定
在當完兵之後,我要上台北找工作
可能的話,大概也不會回來台中了
下這樣的決定,我也考慮了很久
雖說是很久,不過就現實的時間而言,只有一天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擁有異常的冷靜
也難怪,以前會被人稱為無血無淚的人,看來這不是沒有根據啊
只是我到現在才發覺,所以我應該說我國中同學有先見之明嗎

前兩天在實驗室,冠仲帶女朋友來實驗室
然後實驗室一群人就窩在冠仲位置那邊算生命靈數
當然我也不可避免的被抓去玩了一下
不過我並沒有去詳細看過算的結果是什麼,我只是提供我的生日給他們而已
因為那時候剛好在忙coding,沒什麼時間陪他們玩

後來回宿舍後,我才又把算生命靈數的方式找出來,再看看算出來的結果是什麼
當我看到缺點那欄的時候,我呆了好一會
「驕傲,對喜歡的東西有異常的執著,面對衝突時會勉強自己」
或許優點的部份跟我不太像,但是缺點卻是一模一樣
那時我在想:「原來我自以為的優點都是缺點啊。」,然後伴隨著苦笑了結

關於前兩天那個例子,我想再為他加上一個patch,也是最後一個了
太陽遲早會走的,並不是駐足不前,太陽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
駐足不前,只是讓太陽走得稍微緩慢些
這個故事就到這邊,之後應該再也不會出現任何關於這個故事的patch

我也曾經想過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即便是對我最壞的情況
可是當發生的時候,卻為什麼還是難掩失落或是悲傷呢
就像明知道每個人都會走向死亡這條路,卻還是會為死亡而感到悲傷
而我也被自己異常的冷靜和理性給嚇到了
原來我可以不動聲色的去感受悲傷,甚至去掩飾失落
這讓我不禁思考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是人,還是機器

我很認真的在思考自己的下一步棋是什麼
於是我把自己搬移到了台北,用一個新的人脈重新開始
至於台中這個空缺,就跟我的故事一樣暫時留下空缺,哪天想到再補吧
也有可能不會補了,看看我有多少故事沒有補就知道為什麼這樣說

或許你會問我:「你真的放的了台中的一切?」
現在我暫時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就這樣一去不回
至於去台北這件事,又再次符合檞寄生的故事

而故事最後,菜蟲搭著莒光號前往荃的所在,也就是台中
那我呢?我不知道

「一邊走,我一邊掉眼淚。」─『情人的眼淚』

2011年10月29日 星期六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漢樂府『上邪』

這是一首漢樂府很有名的詩,是用女性的角度去寫這首詩
而這句話是一句誓言,有一點國文底子應該都看得懂,稍微做簡單的翻譯:
「當山失去了稜線,天地合併之時,我才會和你分開。」
這首詩,不禁讓我想和另一句話拿來比較,你也一定常在台語歌聽過:「海枯石爛」
相比之下,突然覺得現代的版本就沒那麼堅貞了

前兩天看到「山無稜」這三個字一直覺得很熟悉,不知道在哪看過
後來透過強大的Google搜尋引擎幫我找到了
我所看過的是「山無陵」,山家的大小姐
這樣講或許沒人知道,不過講火鳳燎原的話應該就會有人懂了

我在猜陳某用「山無陵」這個名字,大概就是從這首詩來的
而山無陵這個角色,在漫畫中是司馬懿的未婚妻
因此這個名字也有著相當程度的暗喻,表示她會一輩子深愛著司馬懿
當然史實上司馬懿的妻子並不叫山無陵,不過漫畫就不要太計較了

剛剛,我坐在沙發上無意間哼起姚蘇蓉的「情人的眼淚」
想說很久沒有聽了,就走回房間打開電腦搜尋
在YouTube上面出現了很多人的版本,其中我看到一個男生的版本
那是我從來沒聽過得版本,就點進去試聽一下,卻發現前奏完全不一樣
理論上我是會直接回上一頁重新點選,可是我卻繼續聽了下去

我必須要說,是節奏把我留了下來
很多時候我會願意去聽一首沒聽過的歌,是因為它的節奏誘人
不然,基本上我是很排斥去聽一首新的曲子

而這首歌的原唱者的聲音也真的很好聽,跟音樂的節奏相當配
再加上那首歌的歌詞,真的是相當美妙的搭配
一查一下,才知道他們是原住民團體
這讓我不得不承認,原住民的聲音真的很美
這首歌,大概是我第二次對原住民的歌聲這麼著迷吧
至於第一次是哪一首,我倒還真的忘了名字,這就要再回想一下了

還記得嗎?上次我比喻了自己的狀態,用一個人找尋太陽的例子
我發現最後的結論似乎有點錯誤,上次我是寫著「因為他怕被太陽灼傷」
但是我後來想想,我並不是怕被灼傷,而是怕太陽就此離開
再也不能從遠處看它,不能再體驗被陽光覆蓋的溫度

然後我又突然驚覺,這個例子又很像檞寄生的故事
故事中把明菁對菜蟲是如太陽般的存在,然而最後太陽離開了
我不想在現實創造另一個檞寄生,於是我駐足不前進
可是,我更明白停留原地什麼都改變不了



Gary:「你走了我們實驗室就垮了,所以再留半年吧。」
聽起來像是玩笑話,實際上也是玩笑話
不過哪天我真的畢業了,我還真的挺擔心實驗室那群人

以前我還在研一的時候,實驗室還有兩大台柱:俊昆、富哥
現在他們畢業後,實驗室就只剩我還有能力解決實驗室的疑難雜症
再加上下一屆的研一生能力真的又沒有特別突出
所以Gary說的話,在我畢業後還真的有可能成真

雖然每天都嚷嚷著想要領畢業證書
但是越是到了要畢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原來還是那麼捨不得離開
不過到底是捨不得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捨不得最後一個求學階段吧,畢竟以後再也不會為了唸書而進學校了

突然,當年那種茫然感又復發了
這種要命的茫然,或許在我有工作之前都不會消失吧
越是茫然,就越會想起自己一直想要找尋某樣東西
後來總結一切,我發現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心靈的安穩而已
可是我找了這麼久,就從來沒找著過

很多事情說是這樣說,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未必在我找到工作之後,那種茫然就會隨之消失
即使找工作的茫然消失了,我想一定也還會有其他的茫然產生
反正,人活著就是不斷地接受新的挑戰

我在家常常有一個很怪的習慣,就是一到吃飯時間就想睡覺
大概是在家裡比較放鬆吧,所以一疲倦就想睡覺
在實驗室就沒辦法了,只能選擇吃飯補充體力,雖然吃飽一到下午還是會睡倒就是

關於最近,什麼事情都不想做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動力
就連這篇也打了好一段時間,因為連想法都沒有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寫了一天,然後也寫不出什麼重點或想法

總之,這是一篇很像流水帳的東西
或是說,我故意把它寫成這樣,隱藏了自己真正想寫得東西
才讓這篇文章變得零零落落,看起來像是到處剪貼而成

「如果動了心就是死路一條,我死得其所。」─『秘果』

2011年10月27日 星期四



昨天晚上在洗澡的時候,我想起了我用積分去比喻永遠這件事情
後來想想,好像不是那麼的恰當
因為假設哪天某個學數學的跟我一樣理性,又看到我的比喻
那麼他一定會認為「永遠」是一個沒有意義的「日子」
為什麼?因為積分積出「無限大」那數學上是沒有意義的數字
或者說,「無限大」根本就不是一個數字

但是再回頭想想,凡事都會有終結的時候
那麼「永遠」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也沒有意義
所以用數學的角度來推論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
於是在這邊又得到一個結論:「永遠是沒有意義的存在。」

總覺得最近很努力的在「做結論」,也發現自己很經常的「覺得」
前者大概是受到寫論文的影響,總是要對某個結果定出結論
至於後者,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最近很常用那個詞

在「愛我久一點」這首歌裡面,有那麼一句歌詞我曾經做過:

「不想掛上電話,不想先說晚安。」

我做的是前半句,那是跟國小同學做的
不過,我忘記實際名字是哪一個字了,這就要回去查一下畢業紀念冊了
只記得我們兩個人很無聊,彼此都不願意成為先掛電話的那個
直到我媽來念我說為什麼講電話講那麼久時,我才放下話筒
反正小時候沒什麼壓力,就很愛玩這種沒意義的遊戲

提到畢業紀念冊,這讓我想起我國小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
倒是廠商校正名字的貼紙貼了不少,不過還好沒有我的份
而畢業紀念冊中最豐富的,就屬國中吧,因為也只有國中有內容而已
有老師、同學、朋友,滿滿的三、四頁
有機會來我家的話,記得提醒我拿給你看

裡面有很多人的留言,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阿雪老師寫的
我不是因為跟老師很熟,才在這邊稱呼「阿雪老師」,而是老師的名字就叫做「阿雪」
還記得他用三個字形容當年某個狀態下的我
這三個字實在讓人很意外,也讓人想不到,我想看到的人應該都會有些詫異
那三個字是:「救世主」

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這個形容到底是好還是壞
不過還好它只是某個狀態下,而不是隨時隨地都伴隨著

至於其他幾則,太久沒翻閱了,我也沒什麼印象
當然模糊的印象是有的,只是這就像玩拼圖一樣,找不到關鍵的那一塊
所以我也懶得靠印象去拼湊那些零散的斷句
明天回家,在拿出來翻閱一下好了

今天,我做了關於「思念」這個動作
那時,我抱著頭,僅僅只有兩個字脫口而已:「天啊。」
然後,心中則是產生一堆的「對不起」,以及叫我不要繼續思念的聲音
如果這就是我的思念,那麼它著實讓我感覺到痛苦

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多想你一遍,心中的某個部份就會溶解。」

我的回憶,總是停在國小和國中
那高中和大學呢?不知道,關於那些階段我沒多少印象
也許是國小和國中特別努力吧,才會留下很多記憶
相對的,就是靠打混摸魚來度日吧

我常常在想,我到底是在騙人,還是在騙自己
老實說我已經分不太出來了
謊話說得太多,現在說謊對我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會稍微楞一下
現在,已經完全沒感覺了

其實,我昨天又想通了一件事情
很多無法量化的事物,只要親身去體驗一下就會知道那種感覺
就像上一篇我說到我無法去形容苡甄的個性一樣
只要親自去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你也可以知道我想描述的東西
那麼你一定會知道我想體驗什麼
沒錯,是「愛」或是「思念」一類的東西

而我能做到的只有「思念」,於是我先從它開始
於是我試著做關於思念這個動作
我必須說,這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容易
因為,連「想」這個動作,我都會猶豫好久
抱著自卑和內疚的心理,讓我自己覺得連「想」都是一種錯誤的行為
甚至,我覺得連「想」這個動作,都會再次傷人

而嘗試後,我發現做不到
做不到的不是想念這件事,而是「刻意想念」這件事
越是想做這件事,卻發現自己越做不下去
於是我得到一個結論,原來思念是一種突發性的動作,而非隨時都可以做到
我想,等哪次有思念這個動作時,我在額外注意一下好了

今天下午,老闆說配合校慶的馬拉松越野跑步,於是停了本週的Meeting
老闆還特別交待每個人都要去跑,不然就到他辦公室報告研究進度
想當然,聰明人都選擇去參加校慶活動,也不會自願跑去跟老闆報進度
其實我還蠻想去報研究進度的,不過想想也好久沒運動了,所以就打消念頭了

全程3.7公里,真的很累,我想有大部分原因是我太久沒運動的關係
跑完之後,兩隻小腿肌肉酸痛到一個極致了
上樓梯還好,但是下樓梯就真的要扶著牆壁走
想想之後要當兵,如果不早點習慣這樣的距離,我大概也會很頭大

總是習慣順手翻翻自己以前寫了些什麼
然後發現,原來我回憶過的人不只一個,有很多
更進一步的發現,清一色回想過的都是女性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身為男人的壞習慣
如果是,那我也認了

「用一點等待加一點思念,浪漫的感覺,千真萬確。」



剛剛,去翻了另一個Blog裡面的文章
突然看到那邊有一個分類是「信」,點開後發現每篇都要密碼
老實說我忘記了,於是選擇登入該Blog去翻閱加密的文章
裡面只有寫給幾個人的信,而且都是當事人這輩子大概都看不到的信
至於信的內容,提不提都不影響今天想回憶的東西

我想起了一個人:「苡甄」,他是我國中同學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有著比很多男生還要好的體能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同時,我又到某個搜尋引擎輸入苡甄的名字
當然這次就沒有找到了,不過這也不影響接下來想講的東西

我忘記那時候為什麼會跟她熟稔起來
不如,說些記得的東西好了
我們都坐在最後一排,就坐隔壁而已
那時候,她也是唯一知道我腦中所想的人是誰
至於我們誰先提起思蓉的名字,我也記不清楚了,但應該不會是我說的
因為我很清楚,我不會主動向任何人說任何心中所想的事情

假設是苡甄先提起的好了,至於她為什麼要提起,我不清楚
還記得那時候苡甄說她和思蓉同班過,不過那是國一的事情了
因為苡甄是升上國二之後才轉來我們班上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她是從哪裡知道我認識思蓉的事情?
這個問題一直存在多年,不過一直沒有答案

那假設真的是我提起的呢?
那我還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她提起
因為根本就沒辦法確認他們之間是否認識
就算提起了,又能代表什麼呢?
所以我一直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是由我所提起的

她是一個很不像女生的女生,我指的是個性和體能
當然她還是有她女性化的一面,不過是就現在的角度看過去
不然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她就是一個有點凶悍的女生
但是用「凶悍」來形容就好像太過了些,總之我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畢竟個性這種東西也很難量化

短髮、習慣穿長袖長褲、帶眼鏡、不喜歡午休
這大概是我對她僅存的印象
不過短髮並不算是她本身的特徵,而是那時候還有所謂的「髮禁」
當然現在的小孩子根本沒辦法體會那兩個字的意思
就像我們不能理解老一輩的人生活在「戒嚴時代」的感受

她算是一個功課平平,但是體能方面倒是好得異常的那種
而我是國二開始腦袋才變好,也因此讓我考上二中,體能也就跟一般人一樣而已
那時候我一直對她有個疑問:「為什麼女生體力可以這麼好?」
當然我從來沒開口問過,如果下次有遇到我應該會問,不過前提還是要沒有忘記
不過我想第一個會問的問題,大概會是:「那串項鍊,有交到她手上嗎?」

「相思無用。」

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



「當你後悔傷了我,已褪色的玫瑰卻沒有恢復成鮮紅。」

我很期待這個冬天,卻又不希望來的太早
矛盾的理由在於,今年的冬天關係到我能不能從研究所畢業的口試
不管如何,這都已經是一個事實,不容更動的事實

這些年,我從沒忘過檞寄生的故事
或是說,那故事是鑿在腦紋上
如今,我也快走完研究所這個階段了
而我和書中最大的差異,就在於我走過得路上沒有愛情這東西

羅大祐在「戀曲1980」的歌詞中唱到:「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我覺得他算厲害了,因為我沒懂過任何一個
而關於那兩樣東西的描述,我想很久之前的文章有提過,就別一再重複
然而,還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就已經要邁入社會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活得很認真
單純只是我的感覺,請不要叫我量化它,我不會
那你一定會問我:「那什麼才是你所謂的認真?」
老實說,我不知道
因為感覺終究是感覺,我沒辦法去衡量

現實並不是一篇故事,但故事往往是某個沒注意到的現實
我不知道哪天我會不會像菜蟲一樣
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愛的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了東西在自己身邊
拾起,伴隨著最深刻的思念,然後搭上火車直奔愛人的所在

哪天回來再看這些關於「思念」的文章時,我會不會覺得它很可笑呢?
反正以後再回來看就知道了,現在做再多的假設也沒用
可是我總是習慣做很多的假設,一一去推算可能發生的機率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隔天一早起來我什麼都會忘記

今天早上坐車回學校,這算是我第一次這麼好睡過
我就這樣一路睡到車子進學校門口才醒來,如果沒有醒來大概就坐過頭了
隱隱約約,我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可是卻沒有任何印象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吧

2011年10月22日 星期六



「人是英雄錢是膽。」

這句話,是今天和我爸出門,聽到他的一位客戶說的
當下我沒多做什麼思考,因為我有點感冒,身體不是很舒服
回程路上稍微睡了一下,到了家精神才好些
然後又開始寫程式,弄了幾個小時後,才又回頭想這句話

我想這句話的意思就如同表面上的明顯
每個人都是英雄,可是英雄卻未必都有膽量
其實這句話就很像:「有錢說話就大聲」

如果用賭博的角度來看呢?
每位牌桌上的賭客都是英雄,而籌碼就是他們的膽量
有些人可以豪賭,有些人卻只能拿著微不足道的籌碼下注
而這中間的差別在於輸的起和輸不起

沒有錢的人,拿著那微薄的籌碼小心謹慎的下注
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輸得一無所有
反觀有錢人,即便是豪賭一場後輸了,也不影響他仍然有錢的事實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那東西叫:「自卑」
是國小,還是國中呢?因此我經常會有以下的想法:

「人家長的那麼漂亮,我這種長相怎麼配的上人家。」
「人家念那麼好的學校,我念這種學校怎麼配的上。」
「人家這麼純真,我這種城府深沈的人又怎麼配的上。」

我猜哪天出社會就會有:「人家錢賺這麼多,我怎麼配的上人家。」

這種自卑的觀念已經存在很久了,只是明確的開始時間不清楚而已
就像我做錯了事,我這輩子就從來沒奢望過別人原諒我
因為我認為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原諒我
而有些事情我會內疚一輩子,而有些不會
會內疚因為還沒開始對人好,卻已傷人傷得太重
而不會的那些,也不過就是把我對他們的好一次全拿回罷了

你或許會覺得我很莫名其妙
為什麼可以把對一個人的好壞當作是算術一樣做正負抵銷
我從來就沒有說我不勢利過
也從很久以前就一直不斷提過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用一個例子來說明一下我現在的狀態好了:

有個人在一個黑暗的迷宮走了好久好久,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太陽
某天他一如往常的走著,無意間發現一道細微的光源
他往光源的地方走去,發現光量越來越充沛
而他並沒有繼續前進,反而站在原地猶豫
他猶豫的並不是前進或後退,而是站在原地或後退
他沒有想過要前進的原因,是因為他怕被太陽灼傷

這就很像西野的心聲:
「我好羨慕你,因為你可以選擇愛我或不愛我。
而我卻只能選擇愛你,或更愛你。」

展元:「出了全壘打牆的球就像變了心的女友一樣回不來了。」

2011年10月19日 星期三




「到底是虧欠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

老是問自己一堆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可是總是會希望在某次能夠聽到不同的答案
於是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問著相同的問題
那麼你一定想確定你猜得對不對,讓我們來確定一下答案
我的答案是:「害怕多一些。」

突然又想再看一次Lost in translation,不過現在不在我手上
很想再次看看什麼是迷失的感覺
想試著從電影裡面找尋有沒有自己的現況
這像什麼?這就像一堆人聽情歌,然後都說歌詞好像在描寫當下的他一樣
而這差別在於我只是從電影裡面尋找

為什麼從電影找,而不從歌曲找?只能說電影給的太過深刻
另一個原因是,我知道的歌實在不多,至少和我同輩的人相比是這樣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電影會好看?
為什麼電影的主角們總是何其幸運的相知相遇?
後來想想,其實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他們也不過就是照著安排好的劇本下去排演,根本沒有所謂幸運

換個角度來看,沒有被刻意安排過的人生,想必過得都不如意
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自在
那如果想過著順遂些呢?想當然爾必須透過某種程度的安排
安排的人可以是別人,也可以是自己
怎麼自己安排?想想前一篇講得Compiler的觀念就懂了

今天在校園騎腳踏車亂晃時,經過了法學院的門口
我在想,這個學院裡面的人,有一部分會成為律師
而他們最擅長的,我猜想應該會是辯論
我室友剛好是法學院的學生,他給我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這讓我覺得有些錯愕,我一直以為法學院會去培養學生口才和辯論技巧

不過不管是否會強化辯論這點,我想提的是我聯想到「辯論」這東西
我總覺得「辯論」這東西,一直在針對一些無法量化的事物進行爭辯
我的想法是:「何必要有這東西,全部量化不就好了?」
當然,現實有很多東西是無法量化的,這點你我都明白

可以量化的東西,我們通常會對他訂定一個標準
在標準範圍內稱為正確,超出標準則稱為錯誤
而無法量化的東西就不存在所謂標準,自然也沒有對錯
既然都沒有對錯之分,那麼「辯論」這件事的存在便顯得毫無意義

前兩天和朋友聊天,聊了很多以後的事情
包括工作、賺錢、人生規劃,甚至錢賺夠了要做什麼
當然也提到有沒有想要去國外工作的事情
老實說,我會想去國外工作
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把既有的罣礙一掃而空,到了國外才能無牽無掛

2011年10月18日 星期二


遇到一個跟自己很相似的人,當然不是指面貌,而是個性
那算是最「現實」的自己吧,而我沒辦法到那麼現實
所以我說「相似」,而不是「完全一樣」
這讓我有些恐懼,原來趨近於「現實」的我會長那樣
或許這個人的出現是給我一個警惕

看到小橘和雅卿提到如果一開始Source Code就出錯的觀點
老實說,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正確說法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假設過Source Code會是錯誤的情況
如果加上這個情況,我想再複雜一點
當然,這份Source Code只能有語意錯誤,不能有語法錯誤

把運算當作是人與人之間的行為,把變數當作人本身的想法
因此,變數的值不定時,運算的結果自然也會不同
當人際關係越廣時,所可能產生的運算就越多,變數也越多
而這份Source Code也會隨之成長而龐大

在這份龐大的Source Code中,自己也是一個變數
你要讓自己保持著何種「想法」,才會讓Source Code執行出你要得結果?
不透過Compiler分析,你只能猜
而猜中的機率比被隕石打中的機率還低
那猜錯呢?錯就只能一路錯下去,沒有重來的餘地

除非你穿插在這份Source Code各的地方,可以隨時改變
可是按照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來看,你是不可能在同一段時間內身處多個地方
而這也是現實Source Code和虛擬Source Code的差異
所以你不做分析,通常猜錯就只能一路看著錯誤而懊悔

那麼現實的Compiler又是什麼?就是你決定想法前的「思考」
Compiler要做什麼?他必須去考慮到每個變數可能出現的值
也必須考慮可能產生的結果,而結果對後面影響是什麼
當然也會有一部分的Source Code是沒影響的,像就是你不熟的朋友

而這份程式碼不會一次就寫完,因為你沒辦法一次過完一輩子
你一定是每天活一點,把這些一點累積成一輩子
換句話說,你必須每天去做這些分析,你不可能一次分析一整個人生
當然你也可以做那種大略性的分析,而這種分析多少都會有誤差,至於大小沒人知道
而能接受誤差的有多少人,也沒人清楚

Compiler的分析當然需要一些資訊的提供才有辦法做
而提供這些資訊的,當然就是自己
至於資訊從何處來,我想就是從自己身邊的人
除非會影響你結果的變數不在你身邊,那就另當別論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是一個結構的變數呢?
這並不表示你可以同一時間存在多個地方,而是表示有更多的變數為你所用
因此,你也存在更大的機率可以引導這份Source Code執行出你想要得結果
所以我想,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Compiler是一門偉大的學問

「我以為我會被困在這用淚水建立的牢籠一輩子。」

2011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拿泛黃的回憶來當下酒菜吧。」

還記得很久以前,我曾經用二、四、八個字來形容自己
是一篇距離現在剛好一年的文章
那時候我說找不到用一個字就能形容自己的字眼
如今找到了,是「嗔」,也是佛教三毒之一
至於佛教三毒的各別特色又是什麼,我想這不是我想講得重點

為什麼用「嗔」來形容自己?
因為我發現自己對某些人事,真的是異常的執著
不過也只有那麼特定幾件事情而已
基本上,我還是秉持者「人要學會適度的放棄」的原則
若是任何想要的東西都要到手的話,那也太累

這兩天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只能怪自己一時手癢,又在搜尋引擎上面輸入那個名字
差別在於以前沒有找到,而現在找到了
或許你應該體驗不出我有多麼的糾結,可是我還是要說:「非常糾結。」
要形容的話,就像打著石膏中的傷口在發癢,卻不能止癢的感覺

這樣的形容,又不太像
畢竟可以試著去止癢,只是沒有達到效果而已
而實際上的情況是連嘗試都不能做,就只能放任
除了等到結痂或是長繭,我想暫時都只能一直這樣下去
關於要怎麼在心裡結痂或長繭的方式我不清楚,也可能根本沒有
總之,我只是想形容一個相當糾結的心情而已

所以我想你應該會知道我想下什麼結論
可能說法不太一樣,但至少意思不會差太遠

同時間,我又發現到另一件事情
雖然常說著要保護一切我想保護的東西,而之前也提到其實根本保護不了
只是,為什麼我要保護那一切?
很簡單,只是單純的害怕失去而已
說回來,原來只是在保護自己,而不是保護別人
想著想著,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也很自私,我一直以為我是個無私的人

循著年紀的成長,也越能釐清以前小時候一直沒弄懂得觀點
的確,很多事情會在長大後明白,只是有多少孩子聽得進

「這樣的下酒菜,只怕酒杯盛滿淚水。」

2011年10月15日 星期六


「見一面少一面。」

很多時候在還沒遇到事情時,總認為自己敢去做
不是「會不會」做的問題,而是「敢不敢」做的問題
因為總是遇不到,所以才會認為自己敢去做
而真正遇到了,才發現自己根本沒當初所想的勇敢

對一件事情早已絕望時,再給予一絲的希望
有人會害怕,也有人毫不猶豫的伸向那道希望
會害怕,是怕被推入更深的深淵之中
而毫不猶豫伸去的人,則是並未完全絕望的人
而我,是屬於對那「一絲希望」感到害怕的人

我害怕當我伸手過去之時,卻發現希望的源頭是絕望在操作
那只會讓習慣絕望的我,陷入更深一層的絕望
雖然同樣是絕望,可是那程度可不一樣

於是我寧可乖乖的習慣我現有的絕望,也不願意試著接納希望
即便它真的是能改變現有狀況的希望,我也不想
說穿了,我也不過是個害怕改變的小鬼罷了
我以為長大後會對這件事情有所改變,事實證明其實沒有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想改變的,至少眼前這件我不想改
畢竟我不想面對一堆需要分析的未知數
我不是Compiler,不想在人生裡面還要做一大堆未知的分析,還要做分支預測
分支預測猜中就算了,猜錯了呢?Compiler可以重作,人生可不能重來
所以我已經盡量讓自己不要把研究那套搬來我生活的世界

可是再回頭想想以前老師說的話:
「要走得順利,就把一切變成已知。這樣不管怎麼走,都知道下一步是什麼。」
照這樣看,老師似乎比較建議每個人都把自己當成Compiler的樣子
那些人生走得不夠順利的人,或許就是未知數太多,沒有做分析造成的吧
所以這告訴我們Compiler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總之,這篇文章又不小心牽到了研究上
或許真的是「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吧,怎樣也逃脫不了

「不是眼前一切皆是絕望,而是你只看著絕望。」

2011年9月28日 星期三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事情會在24小時之後解決,但都不知道如何解決,都不知道誰解決誰。」

今天早上想在寫程式的時候聽首歌
原本想在Youtube上點一首伊能靜的「暗花」來聽
卻發現上面並沒有,我以為我打錯,又回Google重新搜尋
然後搜尋到一部我沒看過的電影,它也叫「暗花」
看了看海報,也順便找了一下電影的大綱
覺得這部片應該蠻有趣的,就稍微在網路上花了點時間找到影片來源

雖然這部片拍攝的鏡頭非常的亂,在還來不及反應時卻已經跳到下一個段落
不過換個說法的話,也可以說它表現的劇情非常緊湊
整部戲裡面的時間只有一天,也就是在片長80多分鐘內要呈現24小時的變化
就我看過的電影中,沒有一部的節奏像這部這麼快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總結這部電影的話,那會是:「在圈套中掙扎至死。」

而死法是讓獵物以為自己已經逃脫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這部戲的獵物有兩個,不過要看到最後一段才會知道,原來獵物有兩個
在那之前,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過去,都是一個獵人、一個獵物
當獵人死時,獵物取代了獵人的身份要回報任務
而這個取代獵人身份的獵物並不知道,其實獵人也被人視為是獵物
於是在他回報任務的同時,被真正的獵人給殺了

老實說,這部片很多地方讓我感到非常驚訝
這部片中,可以說是計計連環,在戲中的鏡頭特別照到的地方都是一個伏筆
尤其這裡面用了兩組數字,一組是櫃子,另一組則是電話號碼
至於又是怎樣的連環計,這還是交給各位自己看就好

老闆說:「程式如果寫煩了,可以看一下學長的論文作為你寫論文的參考。」
前面一句話,我以為老闆是要叫我別太累,累了就好好休息
聽到後面那句,我心就涼半截去了,更何況今天還是教師節
看來比起我的身體,我想老闆更關心的是我的論文和我能不能畢業的問題

回頭看看我很久以前在另一個Blog寫得故事
我突然好佩服以前的自己是怎麼寫出那些文字的
現在叫我寫文章,有九成機率會像程式一樣的生硬
甚至我會擔心,我在寫文章的時候會不會在開頭先宣告變數

「我從來就不是個好警察,給錢不就得了?」

2011年8月24日 星期三


「你只懂得憐惜天下好漢,卻不懂憐惜眼前人。」

昨天在實驗室的白板上看到一張明信片,是一張寄給學長的明信片
寫字的筆跡很漂亮,估計是女生寫得
看到最後的署名,果不出其所料,真的是女的
不過這封明信片並不是學長的女朋友寄來的,而是他表妹寄來的
當然我不知道學長是不是有看到而忘了帶走,或是根本沒看到
畢竟學長已經畢業很多年,而那張明信片也泛黃了

只要是跟紙有關的製品,久了都會泛黃
我在想,「泛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第一個想法是「沉浸了多年的老酒」,越沉越香
當然你會質疑我為什麼用「越沉越香」來形容,因為我是個滴酒不沾的人
這邊,我只用一般人來形容酒的方式來形容它,畢竟我不識酒滋味

說是越沉越香,也難怪
人總是在成長、老了之後,翻開以前的相片,總是有說不完的過去
可是在照相機按下快門的當下,卻沒什麼感覺
其實,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存在於實體的照片中,而是人的回憶

人啊,總是可以很深刻的記著以前發生過什麼
卻經常忘了現在,或是下一刻原本要做什麼事情
所以我記得以前我用一樣機制來形容人的記憶:「Stack」
懂的人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不懂的人其實也不用在在意,反正不是個什麼重要的東西

最近一直覺得螞蟻很多,而且什麼地方都看得到
不管有沒有食物,連我茶杯裡面都可以淹死好幾隻螞蟻就知道有多離譜
感覺他們很不安,因為我很少看到螞蟻如此沒有規律的行動
至於上次是什麼時候看到,我已經忘了
總之,他們給我的感覺只有「不安」可以形容
當然,我不確定是不是單純要下雨的關係,又或是我自己本身不安所映射

研究的東西要重作,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總覺得砍掉重練這件事情在我身上已經發生好多次了,當然我指的是研究
不過如果人生可以砍掉重練的話,或許也不錯?
可惜現實不像MMORPG一樣提供這種機制,也沒有提供存檔的功能
做了就做了,不能重來或是回頭,所以經常會怨恨「早知道」這三個字

「與他們爭,是盡興。與你爭,卻是搏命。」

2011年8月14日 星期日


想想看,是不是很多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於是我在想,「戰爭」這件事一開始是不也是好的?

孟子曰:「人性本善。」,荀子曰:「人性本惡。」
如果就「一切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好的」這點來看,孟子是對的
不過用「無價值觀」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都是錯的
所以不論用哪一種觀點來看,荀子都不會是正確的一方
可是,總會有人用「未必一切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好的」來反駁
可以給我的例子嗎?可能是我自己有盲點,所以找不到

回到「戰爭」上吧,為什麼我會覺得「戰爭」一開始也是好的?
這個假設建立在「一切事情出發點都是好的」上面
所以我試著證明「戰爭一開始的出發點是好的」這件事情

先想,為什麼世界會存在所謂的戰爭?
在更遠古之前的原人族群為什麼沒有相關類似的事情發生?
可能人口少,最多就造成族群中的爭鬥而已
演變至現在,人口多了,存在所謂族群的意識
與其說是族群的意識,不如說是「排他意識」比較恰當,只是沒有人願意承認

既然聚結了所謂的「族群」,自然就會存在不同的族群,擁有不同的意識
當意識產生衝突,就會產生族群的對立,進而出現大型的爭鬥,戰爭則由此而來
那麼這樣聽來,戰爭的起源反倒是「惡」,而非起初預想的「善」

在細部的想一下,「排他意識」的好處在哪?想必是對自己的族群有利而已
因此,「為自己」的「好」而引發了戰爭,證明「自私」是一種惡
由這樣看來,戰爭又並非屬於「惡」,而是自私為惡
所以這樣的推導方式,似乎還是沒辦法證明出「戰爭」的出發點是善還是惡
提到戰爭,總是令人想起一個相聲段子—「結尾學」
至於這段子就別一提再提,可以翻一下以前寫的

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證明這些東西
就只是單純躺在床上睡不著,然後就想到這些問題
醒了,就開始拿筆畫前因後果,就像畫演算法的Control-Flow一樣
感覺很無奈,天氣熱睡不著,腦袋就會一直想東想西
不過說實話,想的事情沒以前來的多了,但是複雜度卻高了許多倒是真的

「這時候,只要笑就好了吧。」

2011年8月12日 星期五


在重整硬碟的時間,我順便幫好久沒有清理的筆電稍微打理一下
清到比較讓我意外的是鍵盤,裡面清出一根又一根的頭髮
大概有數十根吧,可能近百也說不定,因為清不完
我不知道原來我在自己的電腦前掉了那麼多頭髮
也是到現在才發覺,原來即使在電腦前面也是有很多煩惱的事情

現在在學校的日常生活稍微規律些
從早上起床出門去實驗室弄研究,弄到下午五點吃飯
吃完回宿舍洗澡,然後打電動到九點多,之後開始看Linux Driver
看到十一點出頭就睡覺,接著日復一日
有人會說與其看Linux Driver,為什麼不把研究弄一弄
說穿了,就是回宿舍期間不想工作,想看點自己有興趣的東西而已

老實說,現在越來越懶得去實驗室工作
能夠對話的人都已經畢業了,去那邊也只是一個人埋頭苦幹
最多,就是到老闆辦公室報告進度,和討論我的論文內容
其他的,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可是我是一個不在實驗室就不會工作的人,所以只好每天強迫自己過去

雖然研究用主機換了一台新的Core i7和寬螢幕
可是待不下去的地方就是待不下去,不論換了再好的設備都一樣
就像去意堅決的人,用什麼也挽留不了
現在我對於研究室,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以前我對生物這塊是相當厭惡的,現在當然也是
不過我對醫學卻起了興趣,因為我想製造不死的藥
還記得之前提過我想要看著這個世界的結束
也說過不死的代價,就是嘗遍一次又一次的死別

其實,說是想要不死的藥,那只是次要的原因
主要的是,我想要知道「生命的根本」到底是什麼
不過這時候就又有人要跳出來說:「不就是細胞嗎?」
那麼細胞的根本又是什麼?他又怎麼來的?

這就像我以前是寫上層軟體,現在則是寫下層
上研究所,我從一般Application走向Compiler,再由Compiler走進OS,最後會走到硬體
我想知道我既有觀念的根本為何,又是怎麼存在的
不過通常沒什麼人會做這種事情

這就像我會說:「事情沒有對錯」,而一般人會反駁我這句話一樣
什麼意思?我說事情沒有對錯,前提是擺脫一切的價值觀
而一般人會反駁,則還是拿他們腦中既有的價值觀來回答我
顯然他們沒有想過「在沒有價值觀之前,是不存在價值觀的」
於是,「事情」的根本是沒有「價值觀」的,那些都是人們額外附上的

我想探溯一切所知的根源,當然只針對我有興趣的部份
像數學那種我就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更別遑論叫我用微積分證明一加一等於二
我有興趣的事情很多,相對沒有的也一樣多,也別詳加細數了

張遼:「放心,我不是關羽。只是…不遠矣。」

2011年8月10日 星期三



就學階段,從來沒有像這樣如此渴望畢業過
直到昨天老師說我可以準備擬論文大綱時,我才終於看到畢業的曙光
在沒有進研究所之前,覺得寫論文是一件非常痛苦得事情
現在,我覺得那是一種可以畢業的前兆,反而值得高興

這幾天,嘉義連續大雨
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我向來是人在哪,就只知哪的天氣狀況
或是說:「只需要知道哪的天氣」才是
畢竟我人不在其他地方,不需要去顧及,更何況也影響不到這邊
也正因為連日大雨,讓我連洗衣服的想法都枯萎了
當然,枯萎的不只有洗衣服的念頭而已

越是接近出社會的年齡,越是明白理想這種東西離自己很遙遠
因為發現現實並不是光是想想就能夠達成
因此有人連生活的過不下去,所以連理想也一起沖進了馬桶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然後老了才回來後悔當初沒怎樣又怎樣的
再不然就是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肯定不會怎樣又怎樣

上個禮拜吧,我媽一直問我為什麼不開車或騎機車
又問說難道你都不會羨慕別人這樣很方便嗎
我想,一般人應該都挺羨慕的吧,可是我對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那時候是這麼回答的:「為什麼要去羨慕別人有的東西?你不覺得眼前比較重要嗎?」
現在想想那時候說的話,我似乎稍微能體諒三國壯一郎的想法了
只是,他所在意的「眼前」指的是「現在」,而非別人有的「未來」

關於「現在」與「未來」哪個重要,不是今天想談的,所以放一邊吧
很久之前,我在文章內的結尾詞用了一句話

「每個人雙手都捧著非常珍貴的東西,但當你捧著它的時候並沒有感覺。
只有當它從你手中掉落的時候才會發覺。」

這種體悟,往往都在失去的時候才會產生
既然有人有這樣的體悟,也表示出來,為什麼還是有人不懂珍惜所有?
我不喜歡失去時懊悔的感覺,因此我珍惜眼前所有
至於別人有的,那就給他吧,沒有必要去羨慕
因為羨慕只會增加自己的欲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欲望是一種動機」,這是我總結我媽他想表達的意思
他認為羨慕可以讓你透過努力去得到和別人一樣的東西
可是他卻沒想過,這樣的作法只會打斷你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
有些事情一旦被打斷,就再也沒有繼續的機會,甚至連重頭都沒有
就不舉例了,以免被人說例子太過偏激

對我而言,與其說是羨慕別人,我通常都是怨懟自己來的多
怨自己沒那樣的能力去達到跟別人一樣的成就
也怨自己沒有多餘的選擇權,讓自己活在自己想活的世界裡
有時候真搞不懂,到底是「羨慕別人」對自己好些,還是對自己無止境的「怨懟」好些?

2011年8月5日 星期五


昨晚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是關於一件我之前一直在找的「定義」
來,我來證明一下我昨天想通的事情

人有慈悲心、憐憫心、愛心、憎恨心、厭惡心等等的「心」
那麼,用點數學的觀點來看,他的都是「心」的一小部份
而「心」可視為宇集,每一個小部份都視為一個集合
於是,當我能夠定義一個大的東西時,裡面的每一個部份都將隨之被定義
因此,我只需要去知道「心」是什麼

心是什麼?通常心就是一種想法、一種思考
而每個人的想法、思考皆不相同
也造就了每個人對上述那些每一個部份的心定義皆不同
於是慈悲不同、憐憫不同、愛不同、憎恨不同,厭惡亦不同
換句話說,只要與心牽上關係的,就沒有存在相同的定義,而是因人而異

這又推翻了我自己在之前的論述,那時候我把「愛」認為是「存在共同定義」
而現在發現「愛」其實是因人而異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懂什麼是「愛」
或許你會回我:「既然愛因人而異,你認為愛是什麼,他就是什麼。」
可是,我卻從來沒認為「愛」是什麼東西
就像我從來沒認為自己一定是個什麼樣的一個人

因此,即使我想通了關於「心」的一切皆因人而異
卻還是不懂該如何去「認為什麼該是什麼模樣」
因為一切都有其本質,而不應該是由我認為他是什麼而是什麼
就像人也不會希望自己被認為是某個人,而成為了替代品

到這邊,是我昨晚想通的一些事情,以及衍生的問題

人會有想通與想不通的事,就像上面那些東西一樣
在時間的長流中,我會慢慢把想不通的事情想通,也會產生更多想不通的事
而那些想不通的事,就是讓之後的我去思索的
這樣,總有著想不完的事,解不完的問題,也就不枉此生了

看過水滸傳,我對所謂「英雄好漢」這四個字產生了疑惑
什麼叫英雄好漢?怎樣的人稱得上是英雄好漢?
以前我對這些詞完全存在某些刻板印象,現在卻全沒了
到底是我腦袋早已空了,還是真的在思考那些詞真正的樣貌?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而那些不知道的事,原本都是我知道的
為什麼知道的反而突然卻又變得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原因
或許是捨棄了既有的價值觀,於是所有原先的印象也都跟著消散了

「這張照片裡,沒一個孩子的臉在笑。」

2011年8月4日 星期四



還記得我媽最常說我的一句話是:「你對女人的眼光真的很高。」

這句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我已經記不得了
只知道這句話最近一次聽是剛剛,看完中視八點檔的水滸傳
剛好演到宋江和閻惜嬌的橋段,只能說那個演閻惜嬌的女角實在嬌的出水
這時我媽和我妹也說了:「這人好漂亮喔。」,很難得我們會有共識

我媽說幾乎沒看過我說什麼人漂亮過,不管是哪個女明星都一樣
總是可以被我挑毛病,或是我覺得普普通通而已
聽他這樣說,突然發覺好像是這樣沒錯
我真的很少去說哪個女人很漂亮之類的話

因此當我說了某個女人很漂亮的時候,我媽總是會相當驚訝
然後他也會去看那個人,然後評語就是:「嗯,眼光果然好。」
不過通常我妹的意見不見得會跟我一樣,但至少認為都還在水準以上
很難有像今天這麼一致的意見存在

當然,我媽又提了另一個人氣質相近的人
那時候我沒打算接任何話,因為那不是我想提及的人
但仔細看看,兩個人真的有點相似的地方
正因為相似,所以我才不知道我自己的標準到底在哪

如果在我眼中所認為美的人,只是一張張相似的面容
那麼我所執著的標準就很明確的只有一人
人總是有著放不開的執著,我想這是佛教三毒的「嗔」
因為這不屬「貪」,也不屬「癡」,只能為「嗔」了

「別入戲太深。」

2011年7月31日 星期日



「你真的喜歡過現實中的人嗎?」
『可能有,可能沒有吧。』

這是有個朋友在看完前一篇的文章後問我的問題
而第二句,則是我的答覆
因為我漸漸搞不清楚什麼自己需要的伴侶是什麼
是現實存在的,還是虛擬於電腦世界中的

今天是國曆七月最後一天,是農曆七月第一天
代表晚上要是在跟我家的鳥吹口哨,我就會被罵
雖然我是不信任何神鬼之說的人,可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跟我一樣
也不是所有學科學的人都不信宗教,像愛因斯坦就信上帝

不得不說,我果然還是很討厭夏天的
尤其越長越大,就更厭惡,因為溫室效應更加嚴重,溫度更高
可是當冬天到來時,我卻又煩惱手腳冰冷、嘴唇乾裂的問題
反正不論什麼樣的時節,都會有不同煩惱的事情
不過,我並不討厭冬天

閒話家常完了,該回主題了:現實與虛擬的分界點在哪裡?
有人會告訴你一堆關於「現實的定義」,卻沒辦法把虛擬定義得很清楚
所以多數的人都沒辦法劃分現實與虛擬的界線,理性如我也是
但是那些有辦法定義出現實的人,心中一定在想:虛擬就虛擬啊,還有什麼好定義的?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去定義現實呢?

在日本多數男生陷入在虛擬的世界走不出來,我也快了
可是我不是陷入在虛擬的世界,而是把自己藏在那裡
正如前面所說,現實已經絕望了,只有眼前所見及所想才是希望
人總是喜歡活在有希望的地方,而不是絕望

人喜歡,不代表習慣,反之亦然
兩個不一樣的名詞,通常代表的意義天差地遠,但並非絕對
可是習慣和喜歡卻絕對是兩個完全不同意義的詞
就像很久以前說「習慣一個人,卻不代表喜歡一個人。」
而這邊所指的一個人,指的是獨處的意思

我說我最近自己走工科這條路有些累了
或是說,他只是我為了未來吃飯的工具罷了
雖然我有興趣,但那種興趣一天一天在減少
而相對於對「藝術」的熱枕,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大概是我從來沒接觸過藝術的難點,所以才會沒有消失任何的熱枕

對於藝術這種東西,我實在沒有任何天份
不管是音樂還是繪畫,在這方面我覺得我跟智障是沒兩樣的
直到現在要我隨便畫個圖我都還不知道要畫什麼
或是畫出來的東西跟小朋友塗鴉的感覺是差不多的
可是我還是想學會它,至少目前短期目標是這樣

「接吻是要30倍的喜歡才可以做的事。」

2011年7月28日 星期四


「現在的我,就只是活著而已。」

我覺得我回不到現實了
或是說,我在現實找不到我想要得東西
於是我放棄了現實,把自己藏在虛擬的二次元世界
當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開始反問我自己要的是什麼
反覆問過自己很多次這個問題,卻沒有得到答案

在現實的世界中,要找到一件讓自己開心的事是很困難的
但是卻可以在電腦螢幕前面找到,這是為什麼?
有人說只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才是真的,什麼二次元的東西都是虛擬不存在於現實的
可是為什麼,我反而覺得在那裡我反而體驗的到我要的快樂?

後來就這樣找了好一陣子,我才終於知道我在找的快樂是什麼,是「幸福」
而那個幸福,是別人的,並不需要是我自己的
尤其是那種純愛物語,更會讓我感到倍數級的幸福
當男女主角牽者手、擁抱著、親吻著,我總是在螢幕面前淺淺的笑著
因為我知道,他們會過得很幸福,這樣就夠了

對於現實中的男女,我看不到那種純真的感覺,自然也感覺不到幸福
於是我對現實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正如前文所言:「這世界已經絕望了,你所見到所聽到所思考的,才是希望。」
因此,「希望」才是快樂的源頭,「絕望」則什麼都不是了

今天看完了「秒速五公分」,它給我了很久沒有嚐過的滋味
因為那種味道,在我變成大人前曾經嚐過兩次,一本書和一部電影給的
而看到電影的結尾,我不知道我該感動還是遺憾,或是悲傷
只知道,看完之後心情相當鬱悶呢
還是不要說內容好了,自己去看會比較好

或許某天我也會在某處抽著我最討厭的菸
站在頂樓,趴在欄杆上遠眺著天空遠處
可能腦袋放空,也可能想著幸福的事而笑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那個空間只會有我一個人而已

「如果生命能夠重新來過,無論幾次我都要到你的身旁。」



歌:山崎まさよし
詞/曲:山崎将義



これ以上何を失えば心は許されるの
到底還要失去些什麼 我的心才會得到寬恕 


どれ程の痛みならば もういちど君に会える
到底要痛到什麼地步 才能再次見到你一面


One more time 季節よ うつろわないで
One more time 季節啊 希望你別轉變


One more time ふざけあった 時間よ
One more time 曾與你嘻鬧的時間


くいちがう時はいつも 僕が先に折れたね
發生爭執的時候 每次都是我先讓步 


わがままな性格が なおさら愛しくさせた
任性的性格 更是惹人憐愛


One more chance 記憶に足を取られて
One more chance 被記憶絆住


One more chance 次の場所を選べない
One more chance 無法選擇下一個場所


いつでも探しているよ どっかに君の姿を
無時無刻都在尋找 希望能在某處找到你


向かいのホーム 路地裏の窓  こんなとこにい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對面的月台 小巷的窗戶裡 明知道你不可能在這裡...


願いがもしも叶うなら 今すぐ君のもとへ
假使願望能夠實現 我想馬上到你的身邊 


出来ないことは もう何もない すべてかけて抱きしめてみせるよ
如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了 我會賭上一切 緊緊的擁抱你


寂しさ紛らすだけなら 誰でもいいはずなのに 
就算是寂寞紛擾的時刻 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星が落ちそうな夜だから 自分をいつわれない
在星星仿佛要落下的夜裡 我無法掩飾住自己


One more time 季節よ うつろわないで
One more time 季節啊 希望你別轉變


One more time ふざけあった 時間よ
One more time 曾與你嘻鬧的時間


いつでも捜しているよ どっかに君の姿に
無時無刻都在尋找 希望能在某處找到你


交差点でも 夢の中でも こんなとこにい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十字路口也好 在夢境也好 明知道你不可能出現...


奇跡がもしも起こるなら 今すぐ君に見せたい
如果奇蹟真的發生 希望馬上能讓你看見


新しい朝 これからの僕 言えなかった「好き」という言葉も
全新的早晨 如今的我 還有過去那句說不出口的喜歡你


夏の思い出がまわる ふいに消えた鼓動
夏日的回憶又再次盤旋在腦海裡 那份突然消失的悸動


いつでも捜しているよ どっかに君の姿を
無時無刻都在尋找 希望能在某處找到你


明け方の街 桜木町で こんなとこに来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黎明的街道 桜木町之中 明知道你不可能來在這裡...


願いがもしも叶うなら 今すぐ君のもとへ
假使願望能夠實現 我想立即到你的身邊


出来ないことはもう何もない すべてかけて抱きしめてみせるよ
如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了 我會賭上一切 緊緊的擁抱你


いつでも捜しいているよ どっかに君の破片を
無時無刻都在尋找 希望能在某處找到一絲絲你的線索


旅先の店 新聞の隅 こんなとこにあ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旅途上的小店 報紙上的角落 明知道你不可能出現...


奇跡がもしも起こるなら 今すぐ君に見せたい
如果奇蹟真的發生 希望馬上能讓你看見


新しい朝 これからの僕 言えなかった「好き」という言葉も
全新的早晨 如今的我 還有過去那句說不出口的喜歡你


何時でも捜してしまう どっかに君の笑顔を
無時無刻都在尋找 希望能在某處找到你的笑容


急行待ちの 踏み切りあたり こんなとこにあ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等待快車通過的平交道 明知道你不可能出現


命が繰り返すならば 何度も君のもとへ
如果生命能夠重新來過 無論幾次我都要到你的身旁


欲しいものなど もう何もない
我再也別無所求了 


君のほかに大切なものなど・・・
除了你之外 我什麼都不想要

2011年7月27日 星期三


關於「現在」與「未來」,有兩種不同的說法
第一種:「未來存在,表示現在存在。」
第二種:「沒有現在,未來不存在。」
就數學若且唯若的規則來看,兩句話是同解
可是,使用的人卻完全不一樣,意義也不同

有的人有著大好將來,所以他覺得「現在」很快樂,因為他的現在「存在」
他可以計畫著未來要如何實行、要怎麼走,甚至怎麼揮霍
因為,「現在」的他擁有足夠的未來讓自己規劃
為什麼知道自己有「足夠」的未來?
又或許說,如何去知道自己有未來?

沒有未來,或是不知道未來在哪的人,他只能活在當下
於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未來的形狀、未來長什麼樣
因為顧不及「現在」,更別遑論「未來」
因此,由上面小小的分析可以看出哪些人會說前者,而哪些人又會說後者了

「C」裡面,MIDUS銀行把人的「未來」化為實體資產
在每次的交易中,不是奪走別人的未來,就是失去自己的未來
可是,並不會因為奪走別人的未來而增加自己的未來
別人的未來只會化為自己的實體資產而已
因此在每場交易中,只會不斷的失去未來,直到沒有未來

「未來」是一種很籠統的名詞,沒人知道詳細的內容
因為從來沒有人從「未來」來到「現在」告訴我們它長什麼樣
即便如此,還是有人會說他看得見自己的未來,並深信不疑
這種感覺就像「檞寄生」中把愛形容成鬼一樣
沒有人見過鬼,所以不相信,當遇見了,則對此深信不疑

寫過這麼多東西,一定會常常看到我引用檞寄生的內容
如果一定要分出小孩和大人的分界線,那麼我的分界線會是那本書
是它把我硬生生的帶到大人的世界,並且一去不回
看完它,年齡一跳十數歲,用著未來的角度活在過去,然後一過十數年
突然發覺,原本的那十數年應該還可以用孩子的想法的我,就這樣被一本書扼殺了

那本書,我看過得次數跟「臥虎藏龍」那部電影差不多,大概都是十多次
可能書的次數會多一些,畢竟可以隨時翻出來看,電影就沒辦法了
這兩樣的內容給我的感覺都很接近,都是會把小孩硬生生拉入大人的世界的那種
還好現在這樣的電影不多,現在大多都是美國英雄主義式的電影,或是動作片
大概也是從看完臥虎藏龍後,我變得只喜歡看那類型的電影
就像寄放在卿那邊的「愛情不用翻譯」

「我一直在尋覓,尋覓著你的笑容。」
啊,以前「你」還有個對象,現在卻不知道「你」在說誰了

2011年7月25日 星期一


「當錢放在眼前時,它就只是錢。」

昨天吃晚餐的時候,又在店裡看到那一家子
父親帶著兩個小孩子,看起來都是瘦瘦小小,沒什麼營養的模樣
我在想,他們長大之後會是如何?或是,他們有長大的機會嗎?
那時我這麼想著:「與其痛苦的生活著,是否一開始就不曾存在會好些?」

我想,會不會是這些父母的錯?
他們無法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孩子,卻還要把他們帶來這世上
自己也沒有能力讓自己過好的生活,卻還要養孩子
於是我想:「這樣的缺陷基因,還有繼續存在的必要嗎?」

當時,我有著很可怕的想法,我想把那些人全部隔離,然後殺掉
不要在讓這些基因繼續流傳下去,就不會再有那些可憐的生命
可是我又想到另一件事,如果每個人都是高知識份子,那麼低階工程會是誰來做?
就現在而言,正是我口中那些有缺陷基因的勞工們
當然,聽起來或許有貶低的意味,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這讓我聯想到印度的「種性制度」,那是一個階級分明的社會
而在那些低層階級的人也很守自己的本分
因為在他們的觀念中,一定是自己上一世做了什麼壞事,今世才會淪為奴隸
所以他們很認命的做著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而這樣的制度,我認為是一種「不平等的平等」

人從出生就不平等,包括智慧、家庭、身體健康、性別,這些是先天上的不平等
所以現在政府要求後天上的平等,老實說我認為是完全做不到
我單說男女差異就好,女生有月經,政府能強迫男生有嗎?不可能
男生要當兵,政府有強迫女生服義務役嗎?沒有
國、高中時,男生體能測試跑一千六,女生跑八百,有平等嗎?沒有
當警察,當女警堅決拒出外勤,全部丟給男警,這有公平嗎?也沒有

說性別可能會有人持有意見,不如換點別的,說智慧好了
有些人生來就是特別聰明,有些人就是特別笨,唸書能力就是有顯著差異
你說聰明的人花一小時唸書,笨的人可能要花十小時達到同效果
可是,聰明的人卻多了九個小時享受人生,那笨的人呢?他卻沒有享受他該有的人生
這樣平等嗎?我覺得沒有

大多數的人以為達到同樣效果就是好的
但都沒注意到,所花的時間和能做的事情數量卻是有差異的
在這些東西完全都不平等的條件下,政府卻要求平等,是不是天馬行空呢?我覺得是
除非人類行無性生殖,那麼基因、性別完全一樣,要求平等並不困難
再說,政府要求一個平等的話,也不會行資本主義社會了,而是馬克思主義思想

今天的平等論談完了,下一篇大概會談一些和「未來」有關的東西
那是我看完了「C」這部動畫後產生一些關於未來的想法
有興趣的話,可以把C看一看,或許你也會對未來產生疑問,甚至是「現在」

「但是當錢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它就不再只是錢,而是力量。」

2011年7月20日 星期三


「花不香,鳥不語。」

話說身邊能有的娛樂似乎越來越少
能夠瀏覽的網頁少了,玩遊戲的興趣也降低了
而且總覺得沒什麼動力去做事情,任何事
論文那個是被迫做的,那沒辦法歸類在裡面

也覺得做什麼都不是很順手,即便是最近在寫程式也是一樣
常常會莫名的卡在某些地方,或是突然跑出一堆Bug要解
別問我那Bug哪來,我比你更好奇,更好奇的是老闆
因為他會覺得為什麼我一直在解Bug,然後都不提交一些進度出來
做研究生比在外面工作好一點的地方是,你沒進度也不會被解僱,最多延畢
可是我不想延畢或被解僱,所以我不敢拖進度

最近一個月來,發現自己常常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一直念著一個名字
然後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名字主人的長相是什麼
只知道那個名字是誰的,其他就什麼也想不起來
當我發覺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念著那個名字

我在猜,大概只是需要一個支柱而已
因為實在活得很無力,沒有動力以及目標
或許有個支柱,可以稍微製造一些生存的意義
可是現在發覺,好像也不是這麼一個樣

總覺得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卻發覺什麼都需要
其實需要的東西並不是很多,只是一個問候而已
不過這樣東西還挺難得到的,至少對我是如此
於是我很嫉妒那些隨時隨地都有人關心的人,因為那對我是種奢侈品
那也是為什麼我會有「予我以一,還之以百」座右銘的緣故

突然想到有個可以討論的東西:「成功機率」
有兩種成功機率:「百分之百」和「百分之九十九」
在沒有條件限制的情況下,通常一般人會選擇前者
那麼如果選擇前者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時,絕大多數的人會選擇後者
我只說是「絕大多數」,卻沒說「所有人」

前者與後者的差別很明顯,後者依舊含有機率性的失敗,前者則沒有
有時候必然得面對絕對不能失敗的抉擇
可是要選擇百分之百的成功機率,卻又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
老實說,這只有當事人能去衡量是否值得
或是,寧可選擇有失敗機率的後者做一個賭注

有時候我們輸不起,所以不論得背負多大的代價,都必須選擇前者
當然也有時候無所謂,那麼就試著賭賭看
只是賭輸要失去多少,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鍘龑計畫中,寂寞侯不允許計畫的失敗
因此選擇了百分之百的成功機率,代價是必須多死一個人
在寂寞侯的想法中,救天下蒼生而只死一人,值得
而死那一人,卻硬生生拆散一對佳人

寂寞侯用最小的犧牲換得最大的利益
而反觀素還真卻天真的希望不要犧牲而有最大的利益
很多時候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若是為了避免那必要的犧牲,而錯失在最快速的時間內獲得最大利益,那才是最不值得的

所以我寧可做寂寞侯,也不願當素還真
我會做必要的犧牲,也不願錯失在最短時間內獲得最大利益的機會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這個世界已經絕望了,你所見到所聽到所思考的,才是希望。」

有那麼好一陣子沒有寫文章了
不是忘了寫,而是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東西
因為我的腦袋一直是空的,自從我開始學會思索一些問題時
更正確的說,是從我推論出「我不懂什麼是愛」開始
然後我的腦袋就一直是空的

不是塞不進東西,而是進去後馬上又會再出來
甚至覺得生活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即使網路是通的,和人之間的聯繫也是斷的
於是我越走越封閉,直到現在
回過頭看,原來這就是一無所有的感覺

不過我想與其說這些,不然還是來思考些東西好了
不然這篇文章應該會充斥著一堆的無奈與抱怨
應該沒人想看到這樣的文章,就算是我自己也是

還記得前幾天又看到羅素的脫口秀,談到男人和女人的大腦
他說,女人的大腦無時無刻都在想事情,什麼瑣碎的事情都在想
男人呢?卻可以經常有一段完全的放空狀態
當在那種放空狀態下,常會被女人誤以為在想事情

這時女人會問:「你在想什麼?」
男人通常會說實話:「沒有啊,我在發呆。」
想當然爾,女人一定會認為他在說謊
但實際上,男人真的在發呆

的確,我真的有這種感覺,而且有深刻的體悟
我經常坐在座位上兩眼盯著螢幕或是紙張,然後手放在鍵盤或是拿著筆
就有人認為我在想事情,然後完全不敢打擾我
老實說,我就是羅素口中那個發呆的男人
即便我說我在發呆,通常也真的沒人會相信就是

說到我發呆的樣子,就是很一般的表情,然後除去笑容
有人曾說過我不笑的樣子很嚴肅也很恐怖
我忘了是誰說的,只記得曾經有過那麼一件事
的確,似乎有很多人很怕我,尤其是我很認真的時候
雖然我很少認真過,可是怕我的人依舊是多數

「以言取人,失之宰我。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引用論語,並不是來陳述我是一個多麼有才華的人
只是單純想表達「以貌取人」或是「以言取人」是一件錯誤的行為
說實話,以前我真的是這樣,即便是現在也是
差別在於,現在我會盡量去遏制自己這樣以貌取人或以言取人的行為

有時候想要全部的人都跟自己一樣力求改進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經常我會想:「你不想改,我也懶得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而這種想法經常會被我付諸行動,然後遠離某些人
這也是我沒什麼朋友的緣故,因為看不慣的人太多了

我是一個力求改進,也同時要求身邊的人一同改進的人
當身邊的人無法達到我想要得目標時,我會選擇放棄那些人
你可以認為我很孤僻或是高傲,但在我眼裡我只不過是自我要求
或許你也會認為我看不起其他人,老實說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我只是選擇了不和他們一起走的道路而已

只能說是沒什麼朋友,不能說是沒有朋友
而那些可稱為「朋友」的人,都是我想在乎的人、想要保護的人

「就算要為五斗米折腰也要堅持理想。」

2011年6月23日 星期四


還記得幾天前的開頭:「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嗎?
我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了,可是依然沒有結果
有的,只是更多以前的回憶而已
那麼,就說一下那句話勾起了哪些東西吧

很久之前,我從某處看到一句話:「既然沒有比死更可怕的,那現在的你在害怕什麼?」
這是從哪看來的,老實說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可是當初這個問題讓我思考了好一陣子
不過我想的是:我害怕死亡嗎?

假設,連死亡都不怕了,那世上還有什麼好怕?
反覆思考後,我得到一個結論
若真的存在著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的東西,我想那應該是「失去」
失去一次沒什麼,怕的是

「一遍又一遍」

所以讓我在換個說法:「如果沒有比失去更可怕的,那麼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在這個新的說法底下,連死亡似乎都只有鴻毛般的重量
再回到原點吧,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是重要的?
把「自己都可以捨棄」換成「死亡」,把「重要」換成「害怕」
那麼就會回到先前的說法
由此得證,很多話都只是抽換詞面,其實背後意義相同

於是我發現,原來「失去」比「死亡」更令人害怕
所以為什麼會有人說:「一無所有的人,比擁有一切的人來的可怕」
因為他沒有東西可以失去了,最多就那麼一條命
或許正因一無所有,才可以讓他連命的不要的放手一搏

思考的時間結束了,談談其他的好了

最近,我又做了夢,又夢到不該夢見的人
醒來後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錯誤的行為
然後打開電腦,開網頁、玩遊戲、弄研究
卻發現怎樣也沒辦法輕易抹滅曾經做夢的記憶

做夢本身沒有錯,夢見不該夢的人也沒有錯
而是自己對這件事本身認定為「錯誤」
我說過,事情本身沒有對錯,而是要看價值觀如何去定義
所以在我的價值觀來說,這件事是錯的,如此而已

「不要被憤怒和害怕遮蔽了雙眼。」

2011年6月21日 星期二


黃泉:「你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偉大。」

看過很多電視劇、小說、漫畫
常常會有一些故事會有著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而走上歪路
縱使這條自己的心沒有偏斜,但在外人眼裡卻已走樣
這是我今天想要談論的主題:成佛、入魔

世人對成佛有一種憧憬,或是將他視為一種目的
成佛原本是一件頗為美好的事情,可是當他變成一種目的的時候,卻變得可憎
想想看,世上有多少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當「成佛」變成一種「目的」時,那過程又會有多醜陋?

那麼回頭來看「入魔」這件事
通常這件事指會是一種過程,透過入魔來達到某個目的
可是目的是好是壞,跟「入魔」本身不應該有關連性
而人們經常認為入魔為惡是理所當然,為善則是良心發現

「過程」和「目的」,其實是兩種獨立的存在
而「過程」和「結果」則有一定的相依關係
可是通常「目的」和「結果」會被混淆成一種,然後就會有以上的結論
會思考的人很多,但是會深入思考的人卻很少,才會不斷地造就謬誤

於是,如果將「成佛」和「入魔」皆視為是一種過程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是不應該存在著對與錯的觀念
而是應該去看這個過程背後的目的是什麼,才來決定這件事的對與錯
說穿了,目的才能決定一件事情的好壞,過程只是一種手段
只是這手段,有時高潔,有時骯髒
說是高潔、骯髒,這樣的說法其實不太恰當,只是一時想不到好的詞來形容

突然覺得唸了研究所,想了好多以前沒想過得東西
也漸漸發現到一些不合理的刻板印象
而把那些東西,一項一項的拿出來討論、思考
但我發現多數的結果,我都會認為那些東西都是謬誤的
可是那些東西卻已經深植人心,尤其是老一輩的人,他們根本不會接受新的理論

最後,獻上這首蟲師銀蠱的過去「眇之魚」

「不能因為創造者有罪,而一概否決了創造物,他是無辜的。」

2011年6月14日 星期二


「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

還記得以前有個爭論很久的東西:「真小人與偽君子,哪個可惡?」
要說是爭論,其實也不盡然,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會認為「偽君子」可惡
以前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到最近想想,好像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偽君子的話,所以是真小人可惡嗎?這也不是現在的答案

想想看,會認為偽君子可惡的人,一定都是認為自己會信任偽君子的表象
信任是一種正向的感覺,而當某天這個面具被脫下了,信任會從高處急速下墜
這樣的傷害,頗高

反觀真小人呢,你打從一開始就沒信任過他,又何來信任消失的問題?
於是,並不是偽君子本身令人可恨,而是他造成的傷害比較大而已
所以你會覺得偽君子可惡是因為他造成的傷痛較大的關係
換句話說,當哪天真小人造成的傷害比偽君子造成更大傷害的時候
相信我,你會覺得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加可恨

我一直以來都想當個壞人,而不是一名好人
而在壞人中,我又當不了「真小人」,所以只好選擇「偽君子」
可是這個偽君子,我也做的不怎麼習慣
所以會經常提醒別人:「其實我是個壞人喔。」

有人會問:「既然不習慣當壞人,為什麼不當個好人?」
如果好人那麼容易當,那全天下的人都跑去當好人了
換個方式來說,正因為好人容易當,才沒人願意當壞人
於是我選擇一條沒人煙的道路

看起來有好多事情,但在做的時候卻好像同一件
經常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往往都是對同一件事
會有這樣的感覺,就是習慣把大事情一塊一塊的切成小事情
然後覺得小事情一堆都做不完,但回頭看時才發現不管怎麼做都是同一件事
尤其在做研究的時候這種感觸更深

桂:「我不會回頭的喔。」
銀時:「誰會回頭啊。背後,就交給你了。」

2011年6月13日 星期一


「 現在,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一直很懷疑這句話的正確性,因為無論在怎樣安靜,我都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聲
如果說是呼吸聲,這點還能成立,只要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基本上都聽得見
所以常常在某些電影或是卡通裡面看到這句話,我都會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畢竟,那樣的安靜至少不存在於我所生存的世界中

大概在半年前吧,那時候心臟的老毛病又犯了
習慣性的用手抵住左胸前,但是卻莫名的感覺不到心跳
過了一陣子,才慢慢感覺到有跳動感
印象中以前應該是只要摸到左胸,就可以感覺的到才是
到最近已經是用手抵住也感覺不到跳動了,只有量脈搏還可以
可是我想應該跟肥胖無關,因為我根本就胖不起來

總覺得好像一陣子就會談到關於自己心臟的問題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每次痛起來總是令人難以忘記,一痛又是好幾天
以前通常都是運動激烈所致,現在卻是呼吸就會造成痛楚
老實說,每次痛起來我都在想:是不是要死了?
痛完之後,就又會想:我還有多久可以活?

還記得在「最終兵器少女」裡面,千瀨說到了一種衡量生命長短的方式
她說:據說,每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心跳數都是一樣的
換個方式來說,心跳越快的,生命就相對短了許多
照這樣的說法,我想每個運動員生命應該都很短才是
可是這樣的說法並不浪漫,當然這是我第一個想法

在漫畫裡面,可就不是像我那麼死板了
裡面是用在: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心動,為他心跳加速
多有美感的畫面,至少相對於我的想法是如此
我在想,如果我這麼早就要死,那麼我的心臟又是為了什麼加速過?

認真來說:不知道。

我實在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死的話,我還真的死得很沒有價值,連個論文都沒有
因此,換個說法就是活著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價值,跟死是一樣的
所以與其活著痛苦,不如死的快活嗎?
這樣會回到「幽游白書」第一集幽助死的模式
當他認為自己死去無所謂時,身邊的親人、朋友卻得為他傷心流淚
不過每個人都必須為了這種理由而活下來嗎?好像也不是絕對

偏題了,回到心跳數和生命長短的觀點
用數學式表達的話就是:生命長度 = (固定心跳數) / (心跳速率)
當心跳速率越高,就顯得能夠存活的時間就越短
而我卻不曾為任何東西加速過自己的心跳,卻得無端縮短生命,在方程式中是不合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方程式錯誤
與其說是錯誤,不如說是在我身上不適用還來的好些
可是我也想把生命弄的浪漫一點,結果敗筆在心跳速率不曾改變

我這個人果然不適合浪漫啊,想把浪漫套在自己身上根本是痴妄
或許會一輩子都這樣,這是屬於我的風格
沒打算為任何人再改變自己,只打算為自己而活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人可以讓我為他改變
抱歉,又在想著不可能的事情了

千瀨:「對不起…」

2011年6月11日 星期六


從以前自稱為神,到後來被人稱為神,最後放棄了神這個稱呼而成為人

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到許多自己和「過去」有關的人、事、物
我盡力去避免讓「現在」的人和我「過去」的一切有所接觸
也就是說,我不希望讓人知道我存在「過去」這種東西
所以極力抹去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即使那些東西可以帶來快樂的回憶,我也希望它躺在回憶裡就好,別起身

我這個人很不喜歡回頭,不管是實體上或是看不到的情感上
實體上的回頭表示我要一直等人的腳步跟上,這不符合我的風格
情感上的,就是我不喜歡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換言之,我做了就不會再選擇後悔

再換種說法吧
明知道會後悔還是要做,不要有實際後悔的話,只要痛一次
但是如果真的後悔了,那麼會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痛第二次
與其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嗎?
不過這時一定會有人喊說:「短痛不如不痛,為什麼不如不要做明知會後悔的事?」
「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是我給自己的寫照之一

其實每個人都知道,有時候並不是自願去做那些會後悔的事,多數都是時勢所逼迫
但,也是有人不屈,當然所付出的代價也更大
至於代價值不值,只有當事人才會知道,我可沒辦法衡量
不過對他們而言,通常都是值得的,但不是絕對

就像你覺得醫生這個職業遇到需要急救的病患,你覺得他應該先做什麼?
是先治療,還是先判斷這個人是危害世人的壞人,還是拯救世界的好人?
我想如果這名醫生先判斷這個的話,他也沒資格當醫生了
通常都是先救了再說,這才是醫生的本質

至於救了之後,患者是為惡還是為善
才會決定這名醫生是否會後悔曾經醫治過他
可是,舉這個例子其實不太恰當
如果是一名真正的醫者,並不應該以他之後的所作所為來決定自己是否後悔
他該後悔的地方是,自己是否拯救了該名患者的生命才對
其他的,都不在他該內疚的範圍

說到「內疚」這個詞,在大概國小那時候吧,我以為那是一種病,或是一種寄生菌種
從現在的角度去看過去,其實也差不多是這樣
那種心情,將不堪的回憶寄生在腦中,然後不斷地刺激你去回想
然後痛苦,延伸成一種病
發現,其實以前的想法也沒有什麼錯

「嘿,聽得到嗎?」

2011年6月10日 星期五


「是無懼,還是無所懼?」

總覺得少了什麼努力的目標,雖然研究進度很趕,但是總是提不起勁
不知道是少了什麼,只知道努力的核心暫時停止運轉了
做什麼都很無力,玩也好、寫程式也好,看網頁也看的有氣無力
反正,想說的就是這樣

我的Blogger存檔功能終於回來了
我還在想說,如果今天再不行的話,我就要換地方寫了呢
結果發現到,我在管理張貼的地方,一直點著「已發布」的欄位
點回草稿時,發現之前寫斷的文章都還在
可是早就忘記當初想寫些什麼了,於是就乾脆全部砍光,也省得麻煩

今年二十四歲了,應該吧
「到底還算是青春的範圍嗎?」,今天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是沒有比我的畢業論文還重要,也沒比我當下進度更重要
人總是喜歡在很急迫的時候找一個輕鬆的出口
不過,我已經為自己找了無數個出口了,可是卻未見身上的負擔減輕
原因是什麼,那得請人從另一座山往我這座山看才會知道,畢竟「當局者迷」

通常我會想問題,大部分都是看到了某些東西而觸發
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而這次觸發跟以前一樣是動畫
在故事中,所謂的青春似乎是能夠在高中生活交個女朋友,然後製造許多的回憶
而把那些回憶視為「青春」

就這樣的理論來說,我沒有青春過
就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已經過了可以青春的時候了
換句話說,就是沒機會在青春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不過就是個糟老頭而已
想問我會不會很在意「青春」這件事嗎?
我是很想說「會」,但是現在的我根本連青春都不在乎了
或許以前的我會很在乎吧,大概

我覺得我對人和對一般動物的態度真的不一樣
對動物我會很有耐心、很溫和的陪它玩
但是對人我顯得很無所謂,跟我沒有交集的尤甚,就算出事還是死了都覺得無關緊要
而念舊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只會放在動物上
不過對人就會打折扣,尤其是那種我從一開始就沒好感的人

所以我在想,「人」對我算是什麼東西
我可以不在乎人,卻沒辦法不在乎其他生命
這種想法最近開始在茁壯,總覺得可以犧牲任何一個人
卻不能犧牲任何一個非人的生物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還有一個現象,就是我覺得自己在慢慢偏離現實
大概是動畫看多了,一直覺得現實世界沒有那動畫世界裡面那麼好的人
的確也是,現實世界是不存在那種人的
就算存在,也不會是在我身邊,因為我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好運氣
於是越是如此,越是讓自己偏離現實,畢竟現實已經滿足不了

「是無懼,亦無所懼。」

2011年6月6日 星期一



「用力吸,最後一口氣。」

十三年囉,「永遠的毀滅公爵」這個芭樂票終於兌現了
這是一款於1997年說要有續集,結果跳票了十三年的遊戲
在他出第一代的那時候,我也有玩過
那是聚集色情、暴力、血腥於一身的遊戲,印象當年我好像才小學
當然,遊戲裡面的對話和玩法才是這款遊戲最大的特色
不然怎麼值得我們這些玩家一等十三年呢

前兩天結束了在靜宜大學的研討會
第一天早上,睡了一塌糊塗,原因是前一天晚上被蚊子吵到沒睡
結果兩場國外的特別講座就這樣沒聽到
至於下午的Paper,今年大部分的題目都挺有趣的,只有一篇我不知道在幹嗎
結果富哥也說那篇實在沒什麼內容可言

晚上則是一群人到老闆房間聊天
不乏八卦、研究還有未來走向
老闆也提到今天晚餐的時候,被他自己的老闆訓話
說要努力升等、發Paper之類的
看來不是當了教授就不會被訓話了,只要頭上的老闆還在的話就還是有機會

我們實驗室是做Compiler的,所以可以向上推出我們師公也是做這塊的
而且似乎是台灣做Compiler的大老級人物
不過老實說,做我們這塊的人本來就是少數,比硬體和OS都來的少
可是沒有它,沒辦法編出OS,更別說把程式跑在硬體上
不過在資工這行,做Compiler的人真的不是很多,至少在台灣是這樣

雖然我們老闆常常跟我們說:「做我們這塊的人很少,外面相對需要的人就多。」
可是我一直感覺不到,可能是在某個位置,只會有某個想法吧
像我現在只有一種想法,就是「畢業」
至於其他的,就得等到當兵之後再去思考了

不知道為什麼Blogger的存檔一直都不能用
讓我之前寫一半存檔的文章又不見了
然後每次都得開新的寫,但是之前的想法卻又全部不見了
這讓我很為難,因為我在想到底還要不要寫下去
畢竟我很少能夠一次寫完一整篇
或許斷斷續續的寫,反而能有更大的產量

最後,在開頭獻上「永遠的毀滅公爵」主題曲
看完就知道,為什麼充滿色情、暴力和血腥了

「哈完一口煙,向死神挺進。」

2011年5月30日 星期一



昱伸負責人,賴俊傑:「錯就錯了,不要再多說。」

這一個月來,都沒寫過任何一篇日誌
雖然這之間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卻還是一直沒有動手
老是說研究忙,有時候真的忙,有時候則是順口

好一陣子沒有看新聞了
或是說,從高中畢業後就沒有看新聞的習慣了
不在家的時間變多,沒有開電視就沒有看
也懶得花錢去買報紙來看,開電腦的時間更不會無聊去看
於是,現實生活資訊離我越來越遠

直到前幾天,我才聽實驗室的人在說什麼東西不要喝之類的
我才知道最近台灣也有這樣的有毒添加劑在食物裡面
然後才開始逛網頁新聞,看一下相關的資訊
因此,我看到了開頭的那句話
與其說是看到那句話,不如說是在做了之後還能說出那句話給我的感覺

或許在大多數的眼光去看這個人做了這件事後而說的這句話,還是會覺得很生氣
而在我看來,我會認為他很有氣魄,真的
雖然接下來等著他的只有死刑,卻還能如此坦然
勇於認錯這件事情實在太困難,尤其是長大之後更甚

小學時蹺課被查到,老師在課堂上直接詢問哪些人蹺課
那時我可以毫不猶豫的站起來,當然免不了一頓罵
可是現在翹一堂課,都會試著去找好多的藉口去抵免這樣的責難
所以有時候長大未必是件好事,懂得太多,藉口也多

我以前一直在想,人死了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了
所以總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點,然後老去、死亡
但最近卻變了,我變得不想死,想要永恆的活下去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是一種貪婪的欲望,我沒什麼好反駁的

只是我在想,只要能一直活下去,也許可以再看到更美好的東西
想著想著,我就想獲得永恆的生命,繼續看著這個世界,即便面貌老去也無妨
若當我獲得不死的時候,一個年頭一個年頭的過
發現身邊一個個稱的上「朋友」的人,卻一個個的衰老死去時,我想我會很難過吧
如果要換得不死的生命,得用不斷地難過作為代價的話,也不過是剛好而已
畢竟用永恆的生命去體驗更多的美好,當然也會體驗更多的哀傷

所以回頭想想,用有限的生命去體驗有限的美好和哀傷,是不是也剛好而已?
差別只在於,時間對於不死的人沒有任何意義,他可以盡情的揮霍
而有限生命的人,卻得無時無刻的把握任何一點時間
總覺得,在有限的時光內要獲得美好已經不容易,還要面對許多的難過
卻還要把握每分每秒的時間去體驗,沒有絲毫的時間可以放空自己
這樣的人生,也真的活的太累了些

所以,真的要我選的話,我還是會選擇永恆的生命
雖然每次短暫的難過都會帶來極大的傷痛,更何況會無限次的來襲
可是,我還是不希望過得這麼累
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可以選擇的前提之下

最近,沒有看到什麼名句
就這樣結尾吧。

2011年4月24日 星期日


看來Blogger的立即儲存真的掛了,即使按了也不會存檔
這下可讓我沒辦法把一篇文章分幾次來寫了
對我來說這倒是很頭痛的一點,但至少對閱讀者而言我不再有拖進度的可能性
不過也還好,看的人就那麼幾個,更不會有人催稿
所以我還是可以慢慢來,只是可能要寫很久就是

昨天跟君岳和小白去吃飯,正確的說是鴛鴦鍋
點了酸白菜和麻辣鍋,點酸白菜鍋是因為君岳女朋友不吃辣
吃到後來,酸白菜鍋幾乎沒什麼動到
因為君岳說他們下午去吃貴族世家,他女朋友到晚上還是很飽的狀態
小白是據說餓很久,而我則是當作普通吃晚餐而已

君岳每年都會回二中校慶,所以我們大概也是一年見一次面
小白就沒有了,從他在二中實習結束後就沒見過面了
至少五、六年有了,不過見面之後發現還是老樣子
這不禁讓我有些感慨,有些人即使再久不見面,也沒什麼變
而另外一些人,卻在短短一、兩年間變得再也不認識,即便是還有聯絡

他在中正念歷史系,算起來是我學長,而且是大我十幾屆
不過這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事情,以前他在實習的時候倒沒聽說
昨天也聽他說很多關於中正的歷史,因為他進去的時候,中正還沒有大學畢業生
也算是中正大學部元老級的學生了

吃飯的時候,就聊了一些最近在Facebook大家抒發的一些東西
於是我就被問到實驗室有人辦休學的事情
然後講著講著,就提到君岳他們局裡也是因為壓力過大而拿槍自刎的同事
以及一個壓力過大,結果感冒引發肺炎而重度昏迷的學長
這時候我也只能苦笑的回說:「那不就還好我們實驗室沒有槍。」

昨天和小白聊到某些東西,一些算是很哲學的,也很像人生的處事態度的
我有我的見解,他也是。可是聊完之後,我發現我沒有一個立足點
我沒辦法在任何一方面讓他覺得我的某些想法是對的
這是因為對人文比較熟悉的關係嗎?我不知道
我向來只對人性有興趣,因為那有弱點可以掌握、攻破

我以為理性可以處理一切問題,可是從和小白的對話,我發現這個觀點錯了
可是我還是不懂為什麼,關於這個盲點我還沒找到
或許有人知道我錯在哪,也或許有人跟我一樣有盲點
反正迷惑這種事常常發生,走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是,走得快與慢而已

Youtube似乎拿掉嵌入功能了,害我不知道要怎麼嵌入影片
開頭沒有音樂可以聽,這文章很容易看不下去
不是太理性論述,就是在平鋪直述
文字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只是種表達的工具
對於文字能產生出的藝術,我只懂欣賞,創造就交給寫文學的人


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


再過一個禮拜,就要季Demo了
這是這個計畫最後一次Demo,之後也就可以專心在研究上
雖然說做這個計畫就是在做自己的研究
可是老是為了計畫上台報告,而做一堆的投影片,感覺很煩
不過之後這些投影片內容大多也都會出現在我口試投影片中
這樣想想,又覺得還好

很快的,這學期結束後,新的菜鳥就要進來了
而下學期,我這個老鳥也要進入跑數據加論文趕寫期
之後還要當十一個月的兵,這讓我感覺相當浪費時間
荒廢那一年的時間,不能工作,沒辦法汲取新知識,真的很沒有意義
難怪有人說當兵出來後會變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在想一件事情,一件關於失去的事情
當一個人失去了某樣東西,當下都會感覺到相當的難過或不捨
至於不重要的,我就不拿來論述了,因為沒意義
可是當時間一久,如果再回頭看時已經沒有感覺的話
那麼當初又是為什麼如此珍重、愛惜?

這是我在最近思考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是我徹底將某兩位人士隔離開我的生活開始思考
愛惜一樣東西,通常會為了它失去理性,失去後尤其明顯
可是再過一陣子又好像沒事,失去的理性又回歸了
與其如此,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保持理性到底呢?

這樣想的同時,就會發現沒有什麼東西是失去不了的
或是說,人的成長必然會失去越來越多的東西
不論「年輕」、「朋友」、「生命」、「情感」都會失去
甚至,人有時候連「自我」也會失去
這種人莫名的可悲,真的

最近跟小白在一則新聞上面有歧見。另外,小白是人
該則新聞上面寫著比利時是一個沒有政府時間最久的國家
而小白說:「沒有政府也是是台灣的一種選擇。」
我的想法則是:「別的國家適用,不代表台灣也適用,畢竟風情不同。」

為什麼我這麼說?重點在後面的「風情不同」
比利時的人民會自理自治,台灣人民呢?我可從來沒看過
或許有,但絕對不會是多數,光是從周圍看去就沒看到過
所以小白回應:「所以你認為台灣爛的是人民,而不是政府?」
這個答案其實很接近我的想法,但不盡然

2011年4月13日 星期三


羅喉:「用你們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吧。」

是否曾經想過自己活著的價值是什麼?
在想這個問題之前,按照慣例是不是應該知道「價值」的定義是什麼
可是,凡事都要定義的話,就會浪費很多時間,尤其是無法在短時間做出的定義
所以才會存在所謂「特別條款」,在某種情形下可以無視規則

老實說,原本這篇的內容已經寫了一半,現在是來收尾的
可是那時候用VPN連到美國,結果寫了一半的文章因為存檔不及而消失
導致我回來收尾的時候楞了好一陣子
不過至少我還記得起了什麼頭,再根據這個頭繼續就好了

從以前活到現在,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想你應該也沒有
更別說那些無所事事的出家人,他們更不可能會思考這個問題
會去想這類問題的人,大概會在哲學或是數學的領域出現
哲學還可以理解,數學又是怎麼來的?
看看笛卡爾所提的「我思故我在」就可以明瞭一半了吧

今天下午無意間翻到一篇很久之前寫得東西
內容不多,大概幾百字左右而已
可是那卻是我寫過最黑暗的題材,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老實說,我不是很想再看一遍
下午看的時候,其實我沒有從頭看到尾,只是稍微瞄了一下整體內容而已

與其說是無意間去翻到的
實際上,是我想到某個人,而那篇故事又是以他為中心,所以才翻出來看
剛剛也提過,這是我寫過最黑暗的故事,但不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
因為那時候在PTT上有一則新聞,跟那個故事有關的一則新聞
於是我用那個案子來寫了一段虛構的故事,而那時候心中想得到的人是他而已

寫故事,我很習慣用我周圍的人名
這樣寫起來會比較有親切感,或是比較容易放感情進去寫
讓自己沈醉於自己的故事中,把自己化為故事的主角
正因為現實不可能,所以藉由故事來滿足
現在我已經很少寫故事了,甚至多數都斷尾
但這不代表我沒有欲望,或是很滿足

在我寫的網誌裡面,而一年多來總是充滿很多問號結尾的句子
有的是反詰,有的則是疑問
最近取而代之的,則是很多的「猜猜看」
而且通常是給你猜,然後沒有答案的那種
不過,其實都有答案的,只是都不在同一篇而已

故事通常可以有很多的「然後」,可是現實往往沒辦法讓你一直「然後」
畢竟沒有人有辦法知道「然後」要接些什麼東西
往往要走到了才會知道那是什麼,這就像人們無法預知一切是一樣的意思

「很多時候,『然後』是一種奢侈品。」

2011年4月10日 星期日


六說:「想長大一點。」

原本這篇會是有一個要討論的東西
可是剛剛卻有件事讓我不得不處理,然後忘了我要寫什麼
有什麼事情會如此優先呢?就是處理一些通訊上的清單

十分鐘前,我在Facebook上看到一則發言
卻發現我沒辦法回覆,第一個想法就是被發言人過濾封鎖回覆
當然,只是猜測,不可以根據眼見而武斷行事
我做了一些驗證,得到的結果跟我猜測到的是相同
因此,我將這個人從我的所有通訊方式中封鎖和刪除,我想這是他應得的

老實說我還蠻訝異的,因為這是很多年的朋友,從高中到十分鐘前都還是
只是他真的變太多了,縱使人變漂亮了,那個性卻是醜陋不堪
在我眼中,我將之稱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尤其從大三開始,轉變尤甚
縱使如此,我還是認為他還是他,不會變太多
然而,現在才發覺那是種天真的想法

我向來堅持一個原則:「予我以一,還之以百」
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一百倍
相對的,你對我壞,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一輩子都不會

對了,寫到這邊我想起來我原本要寫些什麼,是跟眼睛有關的

古有云:「眼見為憑。」,這句話對我來說,不對。
人的眼睛不是萬能,而人的眼睛又經常被蒙蔽
而人們卻在看見的當下而衝動行事,因為他們遵守著「眼見為憑」的古訓
人們只有在看魔術的時候才會認為自己的眼睛被騙,卻不相信有魔法
這就是人,只選擇站在對自己有利的位置

為什麼很多人都寧可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不相信自己的心
心,常常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進而產生欲望
欲望越來越大,就像個無底洞一樣,怎樣都填不滿
這讓我想起布袋戲中一個角色的詩號:
「眼盲心不盲,心盲眼何用。」

最近實驗室真的不是頗安寧的
先是有人因計畫趕工而操勞住院,接著又是回家途中出車禍
我應該慶幸我比較油條,所以比較沒有操勞的問題嗎?
還是應該慶幸我就住在學校宿舍,也不容易出車禍的問題嗎?
總之,這個月才剛開始,就感覺已經陣亡了好多實驗室同仁

開始研究x86 Assembly,這是小時候不學好的結果
當初大二的時候,我舅舅就叫我要學,那時候我皮皮的不聽話
現在才開始苦,這算是一種活該的表現
不過也還好,稍微長大一點,學習東西的速度也比較容易懂和快速
反倒是ARM Assembly的語法比較難學,也沒tool可以Debug才是麻煩之處

我說:「你只剩欲望會成長。」
這是我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再也不會有多餘的規勸
因為他再也看不到、聽不到關於我的一切

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你為什麼要欺騙那些相信你的人?』
「不相信我的人,我騙不到。」

好久沒有來冷靜的思考一些問題,來一下吧
今天要思考的問題,稍微那麼不理性
或許你會問我:「理性的人,思考不理性的問題,對嗎?」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瞭解非理性者的想法,又何嘗不對
總之,我總是會有對的辯解,這也是我的壞習慣

即便是像我這般凡是都要追求理性的人,也會有那麼幾天是沒有理性的
而那幾天,通常是過年之後
至於原因,可以去猜、去想、去推測,但是不要問我
因為絕對沒辦法從我口中得到正確答案

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點秘密不想讓人知道
可是總覺得我的秘密已經不是「一點」而已了
好吧,那就當每個人都會有「一堆」秘密好了

那些秘密,可能是某人、某事或某物
而那些,或許是這輩子視為最重要的存在
見到了、想起了,就可以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視為無物
畢竟,那是潛藏在自己心中最深處的

從來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不僅獨釀於心,更醉心
因此,當那令人沈醉之物呈現在眼前時,又是何種感想呢?
我想那已經不能用沈醉來形容了,而是「癡狂」或「癡迷」吧
不過,那也要相當程度的醞釀吧
至於那要怎麼釀,又要釀多久?又是另一種學問了吧

可是,不管是「癡狂」或「癡迷」,我似乎從來沒在任何人面前表現過
因為我習慣在外面帶一層叫「理性」的東西
它可以是城牆,當然也可以是面具,單純看個人理性的厚度而定

「理性」這層,通常會把最直接的想法做轉換
轉換成什麼樣子呢?大概就是斷頭斷尾斷中間,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接起來可以成一個句子,但是把所有「直接」的部份全部抽掉了
這樣的句子會剩下什麼,「問候」

這種感覺,就很像把Assembly Language包成High-Level Language一樣
明明和硬體最直接的語言是Assembly,卻很鮮少人使用,甚至精通
使用High-Level Language不是不好,只是降低了某部份的Performance
有些事情直接的效果會比包裝過來的好,但也有些相反
就像直接撰寫某個指令,卻造成了Hazard,若將指令對調則消失的感覺一樣

或許上面那段沒多少人懂我在說什麼,當然我也不冀望
只是單純的用週邊的例子來描述而已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喧。」

2011年4月3日 星期日




「以非神之身,踏入天國之門。」

從小,我就是家族中最受人疼愛的孩子
到現在長大,這個情況依舊沒有改變
和疼愛成正比的,大概就屬「期望」了,可能還是指數正比

當然,也有一成不變的東西,就是「長相」
從小到大,我的臉都沒有變過,除了變大變老
基本上,和小時候看起來就是沒多大差別
而比較特殊的一點,就是家中長輩一致認為「我跟我爺爺長得一模一樣」
在喜宴開始前,家族長輩就這樣一直對著我品頭論足一番
不過我並不是家族中最優秀的孩子

我是一個家族意識很深的人,所以我很重視「家」的觀念
不過那也是我到長大後才發現的,畢竟誰小時候懂這麼多東西
也是在長大的過程中,發現到哪些人對我好,也重視我、關心我
於是我建立起「保護家族」的想法
然後將所有利刃全數指向不利於家族的人,不管是言語或是武力的

可是,家族並不是我學會保護後第一件想要保護的事物
我忘記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詞,也忘記了第一次到底想保護些什麼
在走過了二十幾個年頭後,發現這一路想保護的東西不少
可是真正需要實踐的,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幾個

就好比說要保護一個人不受傷害
那麼,什麼樣叫做不受傷害?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哪又有哪些可以被稱為傷害,哪些又稱不上是傷害呢?
就像不小心跌倒擦破皮,這算是一種傷害嗎?

也許你會覺得我太拘泥於定義的問題,的確
就像一根木頭鋸了一半,又把這個剩下一半的木頭再鋸一半
遞迴下去,木頭的本質並不會消失,只是小到我們看不見而已
如果我一層又一層的去定義,終究無法將所有的東西定義完畢
屆時,浪費的那些時光又該如何?

可是,這已經是一種職業病了
總是要追根究底,在沒有看到「根本」之前,我很難做出決定
所謂決定,指的是我應該走的方向

這兩天又在亂想一些東西了
想著一些不存在的事物,然後在根據那些去幻想某些不可能發生的事
可惜,人因夢想而偉大,而不是幻想
而能夠實現的,是理想,也不是幻想
總之,幻想就是拿來過癮的,完全沒有任何價值存在

「如果要說捨不下的,就是你了。」

2011年4月2日 星期六


「所謂的容身之處,就是讓你能夠保持自我的地方。」

昨天是表哥大喜之日,丟下三個會不開,人則是一路向北
我們在台北京采飯店吃飯,那個入口的小巷真的會讓人覺得怪怪的
堂堂一個飯店,入口竟然是一條小巷子
而我小姑姑就認為不會是那條巷子,而又多繞了一圈才到飯店

原本這篇是昨天就應該寫好,可是昨天到家都12點了
拖著滿身疲憊,回到家第一件是居然是看會議記錄,老實說還頗悲哀的
脫下那套為了參加喜宴而穿的西裝,那套加上昨天的話,是第二次穿
第一次是當初考研究所面試的時候穿的,曾以為之後沒機會再穿的

年紀最大的表哥結婚了,次大的表哥壓力就來了,因為他也有女朋友
算著算著,就不小心算到我了,我是家族中年紀排行老五
即使一年一個,也還要再四年後才會輪的到我
不過老實說:「四年其實很快。」

這些親戚,通常是一年見一次面居多,表兄弟姊妹尤甚
那一次,絕大多數都是過年,不過像今年就例外
今年反倒是在昨天表哥結婚的日子才見到這唯一的一面
但,有些人見了總是會想太多,不見又想念,很麻煩

明菁說:「思念通常只有一個方向。因為你思念的人,未必會思念你呀。」
但如果是雙向的思念,就會像表哥說得小青蛙和小蝴蝶一樣
關於小青蛙和小蝴蝶的故事,就讓表哥在開頭的影片告訴你們好了
不管過程怎麼樣,至少我知道這個故事的結果是好的
其實,每個人在看到結果後,總會把過程都忘掉,不論好壞都一樣
因此,往往過程再苦再累,在結果面前都很容易被無視

我不太會描述昨天的趣事,如果真的要描述,一篇可能寫不完
不過某位酒國女英豪昨天獨自灌了一瓶紅酒,今天一整天都在宿醉狀態
光是昨天回家下車的時候,走路就已經是搖搖晃晃的,只差沒吐而已
如果真的想聽的話,下次聚餐再說給你聽,不過要記得提醒我

真的覺得要買台頂級一點的單眼相機
拍出來的照片真的有點糟糕,沒有我理想中來的好
如果放出來的話,可能就會破壞原有的美
所以還是等以後有高級一點的相機再說好了
不然,下次吃飯之前可以提醒我帶電腦過去,我再當場開給你看好了

「傷心也需要放假吧。」

2011年3月21日 星期一


「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沒有解決敵人之前,就算是死,也會從地獄爬回來的人。』

昨天回台北掃墓,是個艷陽高照的日子
墓上,也是一片雜草叢生
用鐮刀除草的同時,左腕也被樹枝割傷
其實頗痛,不過基本上不碰也就沒事

表哥也回家跟我們吃飯,順便發個喜帖
老實說,這句話應該是反過來比較正確
我和他也談了很多關於研究所的事情
對他來說是過去,對我則是現在進行式
畢竟是過來人,不自覺的對於某些東西會相當有默契

這個喜宴,辦在4/1,台北
意指我當天人會在台北,而不會出現在嘉義或是台中
雖然如此,老闆還是忘了我4/1早已經請假
還寄信通知我要參與新專題生的題目建議Meeting
事後還跑去找老闆再請一次假

昨天下午,拿出了幾十年前的舊照片
翻著我爸媽、姑姑、奶奶都還很年輕的時候
甚至看到表哥表姐剛出生沒多久的樣子
至於我,那時的照片上我爸媽還沒結婚,這樣就可得知了

結婚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或是說,結婚要抱著什麼樣的心情?
抑或,結婚前後又該做些什麼事?
這讓我想到「未知就是恐懼的來源」這個理論,又是我以前提出的
不過,重複的東西就別提太多次了

質與量,哪個會比較優先?
我想多數人都會認為質比較優先
而我,則是先看物品的種類才會決定質與量的優先
拿鑽石來說好了,當有一顆價值五億的鑽石,和一千顆五百萬的鑽石,哪個總價值高?
簡單來說,對我來說高單價的物品,重量。反之重質

那麼,沒有實體的東西要如何選擇質與量,好比說「心意」這東西
是應該全心全意的對一個人好,還是平均這些心意給很多很多人?
然後這時候就會有人說:「用比例分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全部或是平均?」
是啊,為什麼呢一定要平均或是全部呢?我也相當好奇
為什麼只能這麼極端,卻找不到中間可以稍微模糊的地方

曾經,我寫過這個一副句子:
「人生進退兩難,進尤難,退更難。何取弱水三千,非盡取,則莫取。」
第一段是寫即便前路再難,我也不會選擇退路
而第二段則是對於心儀之人所採取的極端行為
若不能將自己所想要的所有人納為己有,則一概不取
而這個「取」字,弦外音為「娶」字

就現在看來,我還是老樣子,沒變
看來不管經過多少年,用來描寫自己的句子,始終和任何時刻的我都相當吻合

泰山:「在成為一個男人前,得先流過幾次眼淚。」

2011年3月9日 星期三


「武士的刀不是用來收在刀銷裡的,而是應該收在自我的靈魂中。」

還記得我曾提過我從「我沒有愛」到「我不知道愛」這件事
我試著去找到關於「愛」的知識
而這種東西,並不會有書去記載這類的東西
於是,我把腦筋動到了交往的男女身上

我問了分別問了兩個人同樣的問題:「你覺得什麼是愛?」
很不幸的是,兩個人的答案並不一樣
既然答案不一樣,表示「他們也不懂什麼是愛」
為什麼我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試想,懂得加法的人必然有辦法解決任何關於加法的問題
而且必能得到固定的答案,只是計算的時間長短而已
可是,這不是一個計算問題,而是一個知識的問題
這個問題不需計算,理論上若是懂「愛」,給出的答案必然也是一種
事實證明,他們也不懂愛

或許你會覺得我的取樣過少,單憑一對情侶得到的結果未免太武斷
你可以去嘗試看看,問問你身邊的戀人同樣的問題,而且要分開問
得到兩個不同的答案的機率是非常高的
因此,在這樣的結論下,我產生了一個疑問:

「不懂愛的人,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對,明明就不懂愛,你們又是抱著什麼心態向對方說「我愛你」這句話?
對,明明就不懂愛,你們又是如何愛對方?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而且從來沒有人去注意過
然後每對情侶都可以很自然的「愛」在一起
這在我眼裡看來相當諷刺,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

再想想,一個不懂微積分的人,要如何用微積分?
四個字回答你:「無從用起。」
可是現在很多人都在玩,而且還玩得很開心
然後他們發現卡住的時候,就開始求救了
例如:「女朋友不理我」、「男朋友要跟我分手」之類的問題產生了

抱歉,我只有兩個字做回應:「活該。」
不懂也敢亂碰,我真的只能稱讚那些人「有勇無謀」或是「找死」而已
也許它像數學一樣有公式可解,可是沒人去瞭解
遇到問題就像無頭蒼蠅亂走亂闖,以為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幸的是,每個人都只是憑「經驗」回答你,而不是憑「知識」回答你

憑藉經驗的回答,或許有幾成機率會是正確的
可是又有幾人能保證,每個人都會落在那正確的機率內?
而且既然是機率性的正確,那就是在賭博
寂寞侯曾說:「我不做沒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我也是
不過你如果想拿自己做賭注的話,請自便,當然後果也是自負

愛形同火,不懂愛而去愛,就像不懂火的特性而玩火
引火自焚也只是遲早的事情,而人們都在做
人啊,能不能不要對「愛」如此無知呢?

「其實人要長大是很簡單的,不過要隨時保持孩子般凡事去享受的心卻很困難。」

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


「無所謂的小事反而很難忘記。」

我發現很多事情都可以在預料之中,尤其是不好的事
就像之前預期要把小說寫完,當然那時候我也說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果然一延再延,就跟自己的研究一樣
可是我卻從來沒想過延畢這回事,這表示我想準時畢業

或許念理工這行的,總是會注意到很多細節
但這並不是天生就會注意到那些事情
因為科學沒辦法一下子建立很大的存在,必須小部份的拼湊而成
然而,卻發現那一小部份,依舊是個很大的架構,又必須在切割
一直切到有辦法實做或是證明為止,才有辦法開始建構其他部份

不過也不能說每個念理工的都是這樣,這只是一種職業病
所以也是有人沒有這種病,當然得到這種病是好是壞,那就不一定了
如果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就知道為什麼了

另外,念理工的還有一個習慣,就是很多事情都要有「前因後果」
也因此在寫報告的時候,會出現很多的「因為」、「所以」
或是「然後」、「接著」之類的詞句,這很常見
畢竟他們必須說明過程,然後才能導出結果
這種感覺,我在現實中想不到什麼例子,就不舉例了

以前看過有人寫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
像是:「Believe(相信)中也藏著著Lie(謊言)」之類的
如果要我來寫這類的詞句的話,我只想得到兩個
第一:「Begin(開始)都會有個Be(做)」
第二:「Legend(傳說)最終都存在著End(結束)」

第二個讓我的感觸最為深刻,這個是看完布袋戲讓我聯想到的
軍神源武藏說:「傳說就是用來給人打破的。」
而「打破」又是一種象徵性的結束,換成英文也是剛好而已
至於第一句,只是一個臨時想到的

傳說是什麼?我沒有標準答案
只知道那是人們口耳相傳,一個讓人敬畏的人或是故事
可是遇到的機率又是多少?老實說也沒人知道
就算遇到了,當下或許也不知道那就是自己所知道的「傳說」

當我只有一個人,我只會越走越快
而身邊有人時,我必須配合他們的腳步來行走
可是那違背了我的本意,於是我又走快了
回頭發現所有人都不見時,我又走得更快了
到底是人們沒有跟上我的腳步,還是我走得太快了?

「酒和女人要一併留神。」

2011年3月7日 星期一


「有氣力呻吟著去死或是逃跑什麼的,還不如在這監牢好好和自己戰鬥。」

其實不知道今天該說些什麼,只是莫名的打開Blog,按下新文章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清楚今天寫些什麼內容
或許慢慢寫就會有靈感了吧,當然也有可能改天再補上

開啟瀏覽器,Google、Google Reader、FdZone、Facebook、Blog
然後關掉,又重新開啟同樣的頁面
瀏覽網頁大概也只有這些而已,其實相當固定
BBS就更簡單了,大部分都是PTT,偶爾上KKCity
而在KKCity裡面,又可以看到更多的曠男怨女尋求色與欲的滿足
不管是肉體或是精神,都有

發現自己越來越趨近理性,已經不是這一兩天的事情
我開始試著去定義一些過於情緒化的詞句,或是不知道具體的名詞
像是:強、永遠、愛、滿足、寂寞、相信之類等詞
再甚之,各別的狹義以及廣義的定義為何

很多東西以前都談過,挑一個沒有談過的「寂寞」
寂寞是什麼,是孤單?還是一個人?
如果是孤單,那孤單是什麼?孤單是指一個人?
如果是指一個人,那又回到原點了

常常有人說寂寞的人並不快樂
所以把「寂寞」替換成「一個人」,就成了一個人的人都不會快樂
但這樣的證明方式,可以很立即的得到很多反例
一個人可以看電視看得很快樂、玩遊戲玩得很快樂
甚至可以雲遊四海,一個人過得自由自在的生活,為何不樂?

所以很明顯「寂寞」不是「一個人」,那「寂寞」是什麼
如果我說「寂寞」是心的飢渴,那有人一定會問:「什麼是心?」
如果我再說「心」是「感覺」,那完蛋了,完全沒有量化標準
沒有辦法量化的東西,基本上就已經不存在理性,也不屬於科學
因此證明「寂寞」是一種非理性的存在,可是卻證不出它到底是什麼,又該如何定義

很多非理性的存在,都無法用科學的方式去量化它
沒辦法量化,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標準」,自然也沒有「對錯」
只有觀看的角度不同,而有著不同的「意見」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事情某些時候看起來是「對」,而過陣子看起來又是「錯」的緣故

有人選擇「愛情」,也有人選擇「麵包」
交往的男女中,同時選擇「愛情」而不顧「麵包」,這樣不會幸福
一個選擇「愛情」,另一個選擇「麵包」,也不會幸福
而兩個都選擇了「麵包」時,與其說不會幸福,不如說不需要在一起
這三種例子放在一起,發現「愛情」是完全不幸福的
而「麵包」則是處於一種相當微妙的情況

為什麼上面三個例子,只要擁有至少一個「愛情」的就不幸福
先說沒有「麵包」的好了,相信這個一定很容易明瞭:「貧賤夫妻百事哀」
至於一個「麵包」的呢,會因為觀念的不同所導致
而通通都是「麵包」的那種,既然只有麵包了,愛情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吧

而第二項的觀念不同,就在於「愛情」中是否存在「體諒」因素
沒有,那就是不幸福。有,只能說有可能會幸福
現在很多事情變化都很大,已經很少存在著所謂的「一定」了
除非是被歸類在理性的一方,否則通常不存在

「比起捨棄自我高潔地死去,還不如就這樣按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就算有點骯髒也沒關係。」

2011年3月5日 星期六


「這世上,真的存在著有勇無謀的將領嗎?」

最近把火鳳燎原一次消化完,我給它的評分其實頗高
這是我看過後,覺得相當值得繼續看下去的漫畫
它背後想要闡述的東西很多,尤其是戰場上
畢竟它是一部以三國為背景的漫畫

還記得以前提過,很多大人都喜歡跟小孩說:「等你長大就知道」
但是當現在長大後,反而覺得更不清楚了
小時候還存在某些東西可以明確的分辨出是與非
可是現在連基本的是非都分不太出來,我也不清楚為什麼
就連小時候覺得對的事情,拿到現在來看也無法給定答案

就像在火鳳裡面把呂布和張飛畫得智勇雙全一般
而在我們所讀過的歷史中,他們兩人卻是有勇無謀的笨蛋
可是回頭想想,有辦法留名在歷史,並且為一名將領,真的是有勇無謀嗎?
以前只有肯定的答案,現在卻沒辦法直接回答了
是因為懂得太多,才發現懂得太少嗎?
可是這樣講起來又覺得自相矛盾,不是嗎?

現在看很多事情的觀點都變了很多
以前看漫畫會挑熱血的看,現在反倒都是選擇一些發人省思的類型
所謂發人省思,也不是真的講一些大道理的
而是,真的在看完之後,會讓自己思考某些事情的對與錯
或是,根本就不存在對與錯

古代每個朝代的末代皇帝,真的不是無能就是荒淫嗎
這是火鳳裡面給的一個觀點,它為什麼提出這個觀點?
因為歷史只有將前朝寫成如此,才能使自己的討伐變成「正義之師」
換句話說,歷史是用來合理化強者「篡位」的過程而已
所以,改朝換代並沒有所謂正義,只是弱肉強食罷了

以前還不會對那麼多事情產生反面思考
或許現在開始,有那麼一點必要性了
試著看看,也許真的可以發現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把極度理性的人分成兩類,一種是有弱點,另一種則沒有
可是一定也有人問,怎麼可能存在沒有弱點的人
沒有弱點的那種,僅出現在古代的軍師,只為自己的主公付出的那種
那種人,連自己的家人都可不顧,僅為自己的主公出計謀
身為軍師,在任何時刻都必須冷靜分析所有的局勢,這也是為什麼被歸類到極度理性的人

而另一類極度理性的人,他們的弱點是「害怕失去理性」
所以才會不斷地用理性包裝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毫無弱點
現在這種人很多,大多是有「女強人」稱號的那類
而我只說了「大多」,故並不表示絕對
一旦卸下理性,就再也什麼都不是,想再武裝回去,很難

「利刃已退,純潔依舊。」

2011年3月1日 星期二


「黑暗之後,重見光明。」

2/27,我跑去台北吃飯
是和一群三、四年不見的朋友吃飯
大家都變很多,而有些人對我而言是初次見面
這次可沒有照片可貼,因為我忘了帶相機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又是一個懷念的人
又是一個令我不願想起的夢,又是一個國小的舊友
怎麼,出現在夢中的都是國小時代的人啊
是因為再也見不到,所以才出現在夢中嗎
如果是,那麼「那件事」就再也不可能實現

夢中的那人,是我不曾忘卻過的名字
但容貌,卻怎樣也無法再次完整呈現在腦中
是「蓉」啊,就是那個「花容化成灰」的「蓉」啊
是一個我虧欠太多,也讓我怎麼也還不清的人

人,果然還是應該在小時候就學好
而別讓長大了回頭來後悔,就好比現在的我一樣
或許你正想著:「那麼小的時候,能幹出什麼後悔那麼多年的事情?」
別不相信呢,當你後悔了,就會發現這種事真的存在
至少它現在在我身上驗證了

雖然不至於虧欠到要用命來還
但那種心靈上的給自己的愧疚,可真是壓的人喘不過氣
以為什麼都放下了,不知何時發現又莫名的擔了起來
「道德」就是這樣的一個東西,以為丟了,回頭時發現它還在背上
至於虧欠些什麼,還是自己知道就好

每次提到蓉,腦袋總會相當自然的拿出另一個人出來比較
因為我忘記了,到底是看到蓉,才想起了蓓
還是想起了蓓,才在蓉的身上找尋蓓的影子,真的忘得一乾二淨
但是,看我這樣的描述,好像最初的肇因是「蓓」一樣

或許,正因為「蓓」不被允許吧,所以才會將這分情感轉移到「蓉」身上
什麼叫不允許,當然是法律和道德倫理了
所以我才討厭什麼法律、道德什麼的,甚至不希望他們存在過
可是,沒有律法的世界會變得相當混沌的,那也是不被允許的

我啊,是相當清楚「沒有人可以取代任何人」的
我為什麼卻還在某些人身上尋找另一個人的影子呢?這就是「明知故犯」啊
可是,我就是想做,雖然明知道那是錯誤的
人總是這樣,總是有著明知道是個錯,卻還要執意錯到底
或許這樣才會「死得瞑目」吧

有時候人必須一步一步去面對自己真實的情感
不需要大步,慢慢來即可
但是,不能停頓,頓足瞬間足以讓人迷失方向
這是經驗,因為我經常在頓足後開始失去自我
然後要花上好一段時間找回原來的路途,才有辦法繼續下去

在脆弱的時候,我總是默念著蓉的名字
而我不能念著另一個名字,絕對不行
要是唸了,這輩子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現在,我終於知道我理想的女朋友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只是,我沒有辦法向我媽說出那個答案
而可以說的另一個答案,這輩子大概也很難再見面了
所以理想往往只是理想,只能無限趨近於,卻很難等於

「是的,保重。只是,保重是什麼?」

2011年2月19日 星期六


「男人啊,被什麼淋濕都無所謂,但被女人的眼淚淋濕,就免了吧。」

記得很久以前,電影「中華英雄」裡面
在最終對決,無敵輸給了英雄
無敵問:「為什麼我什麼都拋棄了,卻沒有辦法打倒你。」
英雄回答:「正因為你什麼都放棄了,才會敗給我。」

當時,我覺得很奇怪
越是心無罣礙,才更應該能在任何情況下發揮最大的實力
而無敵殺了自己的同門、師父、親人,也捨棄一切的情感
但卻敗了一個心中有牽掛的人,那時候我真的不是很明白為什麼
即便是到前天,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有牽掛、有情感的人會戰勝捨棄一切的人
現在,似乎稍微明白一點了

人,會有朋友、親人、情感的存在
這些也同時包含著正面和負面的兩類
而擁有好的,更代表著也必須去背負壞的
我說,所有東西都是兩面刃,能救人的刀,也能殺人

而「背負」這個行為,通常是伴隨著痛苦
因此,有些人的懦弱,選擇了逃避
既無擁有,也無須背負
試想,一個懦弱的人又如何談變強這件事?

可是即便是想通了這件事情,我還是會選擇拋棄一切的那條路
因為我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我沒有勇氣去背負些什麼
於是我常常將自己定位在「局外人」
只要不和任何事情扯上邊,自然就不會多牽掛或背負些什麼

不過,另一個說法是,我一旦介入了,就會到結束才離開
那也是為什麼我寧可被人認為懦弱,也不願插手管任何事情
人,有時候就是會去背負一些與自己外表不相稱的稱號

「如果要我準備讓你上吊的繩子,那就免了。
不過要是換成將你從萬丈深淵拉上來的繩子,要多少條我都會準備妥當的。」

2011年2月17日 星期四


「七月一號,我和一個MADAO相遇了。」
「七月三號,我開始了MADAO的觀察日記。」
「七月二十一號,MADAO說要給他酒他才活的下去。」
「七月二十五號,陸續給了MADAO很多酒,但卻都從眼睛流了出來。」

今天,我看了一個故事,一個關於出色的溫柔武士
即便那是一個虛構的存在,也是相當動人
哪個童話不是虛構的呢?可哪個孩子在小時候不是深深相信呢
人長大了,總不能在看童話了,該看一下這個世界了
而這個故事,是從一個小孩的觀察日記開始的

MADAO是一種長鬍子帶著太陽眼鏡的生物
基本上不去上班,整天就待在公園裏
那個小孩利用了這個暑假,觀察一個MADAO的成長狀況
而MADAO對小孩的要求只有一個:「酒」
只是,小孩為什麼要觀察一名MADAO呢?
因為小孩在MADAO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

小孩從家中偷了酒出來,交給了MADAO
MADAO立即打開酒瓶,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倒去
不管給他多少酒,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只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用著很悲傷的眼神看著前方

就這樣,小孩一連好幾天都用酒去灌溉MADAO
某天,他看到MADAO喝下去的酒從眼睛流了出來
就問說:「為什麼喝下去的酒要從眼睛流出來呢?這樣不是很浪費?」
MADAO回答:「…抱歉,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然後MADAO還是用著很悲傷的眼神看著前方

當MADAO振作起來的時候,並答應小孩再也不喝酒
在面試工作時,見到了那個小孩的父親
那個父親也是一名MADAO,後來被小孩的母親所捨棄了
現在的他也想重新振作,回到他們母子身邊

而MADAO呢?他有什麼樣的立場去那對母子身邊?沒有
所以他假裝喝醉酒,故意搞砸了這場面試,而讓那位想重新振作的父親得到了工作
而這位父親也順利的回到那對母子身邊,並提到面試時有人喝酒丟了工作機會

當MADAO和小孩再次相會時,又是在公園裡面
MADAO拿著酒杯,問著小孩:「你還有沒有酒可以給我啊?」
小孩很憤怒的回應:「你不是答應我不喝酒了嗎!為什麼要騙我!」
在小孩憤怒呼喊的同時,小孩的母親也硬把小孩拉出公園
最後,小孩這個大聲嘶吼著:

「MADAO並不是MADAO!而是幫我取回重要回憶,比任何人都還要出色溫柔的武士啊!」

MADAO手中的酒杯被一旁遊民搶去喝
而遊民嚐到的卻是白開水的味道,而不是酒
MADAO這麼著呢喃著:

「酒和工作我都不用了,我已經得到很多東西了。」

就這樣,酒又從MADAO眼裡流了出來,那是之前小孩所灌溉的酒
此時的MADAO,早已成熟開花了

「八月二十六號,MADAO終於發芽了。」
「八月二十七號,MADAO再也沒有回來過。」
「八月二十九號,我知道MADAO已經開花了,只是為什麼我會那麼悲傷。」


2011年2月16日 星期三


「以為早已放下的重擔,卻不知道何時又將它擔起。」

這是上有哪一個人不喜歡受人注目呢?
就像鮮花一樣,成為人們注視的焦點
而在背後培育那些花的泥土,誰看得見?

通常世人都會選擇當鮮花,當然也有少數人選擇當泥土
而我既不要成為鮮花,也不要成為泥土
而是成為培育鮮花的那些泥土的持有者
泥土並不是自願去培育那些鮮花,而鮮花也未必種植在肥沃的泥土
而是背後的操縱者造就了這一切

這種關係就像經紀公司、藝人、歌迷一樣
經紀公司就是操縱者,藝人則是鮮花,而歌迷是泥土
沒有經紀公司出錢打廣告、做宣傳,就沒有所謂的歌迷
更不可能培育出一個具有好質量的藝人

所以,所謂藝人不過就只是經紀公司一時心血來潮決定培育的
當他決定不要你的話,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
在藝人還是種子的時候,就已經被捨棄了

因此,易知足的人就會選擇當泥土
稍微貪心點的,則是當鮮花
而最貪心的,則是那些持有泥土的人
但是我並不會承認我是一名貪心的人
畢竟,我已成「貪婪」

「貪心不足蛇吞象」
我既不是蛇,也吞不了象
我只要成為一把火,一把可以燎原世界的火
讓那火,帶著我的理念向世界各地傳達
與其說是「理念之火」,不如說是「革命之火」會來的恰當些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
昨天全中正大停電,直到半夜十二點才恢復
這期間,我站在學校的馬路上看著月亮
那是元宵的前一天,但已經夠圓了
可是,有些人就是沒辦法圓滿啊
雖然都在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

「每個人都想當那鮮花受人注目,又有誰注目到培育它的泥土。」

2011年2月15日 星期二


聽到我表哥要結婚的消息,我媽問了我一句話:「你覺得這樣對嗎?」

為什麼我媽要這樣問,其實背後有一點原因
因為表哥的女朋友並沒有被我姑丈所認同,而且採取堅決反對的態度
在這樣的情況下,表哥還是毅然決然的要結婚,因而我媽問了這種問題
當下我的回答我媽:「你是笨蛋嗎?這哪有什麼對錯之分。」

的確,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什麼對錯之分
從看的角度和出發點就已經不同了,又哪來對錯的分別
又不是狹義的去定義「一加一等於二」這件事,然後說「一加一等於三」是錯的
還不是只有我媽喜歡問這種問題,而是這世上多數人都很喜歡問
所以這種問題到我手上,我都會先罵對方,然後才告訴他為什麼罵他

你要覺得我罵我媽就是一種不孝順的行為,那你就這樣覺得吧,對我無所謂
但是我只是就理論事,人們常常會在做事情的時候摻入個人感情,導致事情有所扭曲
這是我非常討厭的一點,畢竟我還是習慣跟理性一起工作
而上述的那類型的問題,就是摻入了個人情感在裡面才會看不清事實的真相

或許,有人會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的確,所以更應該把自己拉出這個局面,讓自己由外往內看
而不是一開始就把自己困在裡面打轉,轉來轉去不過是個死胡同
不過沒人會聽的,就像大人叫小孩不要玩火是一樣的意思,小孩還不是照玩不誤
若真的聽進的人,那就會先思考問題的出發點是否一致,再去考慮更深層的東西

還記得之前看過一個關於女人的三種「性」,它說:

「如果你不性感,那你至少要感性。如果你不感性,那請至少理性。
如果你連理性都沒有了,那麼你這輩子最好還是別嫁人,以免害人害己。」

這句話如果用在我選人的條件的話,那應該會是倒過來的
也就是先理性,再感性,最後才是性感
因為我實在很難想像和一個沒有理性的人溝通會變成什麼樣子
或許就像我媽和我妹的難以溝通吧

其實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很理性的人,而是慢慢的去修正而已
把自己當作一隻充滿Bug的程式,然後積年累月的去修
修到現在已經二十幾年了,我這隻程式才稍微跑得像樣點
不像以前任意給個Input就會跑出意想不到的脾氣出來
修著修著,不知不覺也把情感也修光了

把稜稜角角的自己修得圓滑些
不過用「去刺的玫瑰」來形容自己的話又不太對,玫瑰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還是用有稜有角的大石塊來形容比較貼切
從上游一路衝到下游,從大石塊變成了鵝卵石或是細沙
雖然鵝卵石摸起來是不傷手的,但是拿來丟,破壞力還是很驚人的
所以,這樣的我並不代表沒有殺傷力,還是得小心

我還算好的,還能躺在有水流的地方,讓我不斷的磨去那些稜角
有些石頭終其一生都坐臥在沙漠中,風化遠比水流磨去的時間更久
不過這也算好,最可憐的是那些不受風吹,也不受水流的石頭
像是聳立在某些富有家庭中的裝飾水晶,當然我可沒暗示些什麼
上面那句這樣講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因為我常常隱含些什麼東西在文章裡面

「你的頭上可沒有什麼神明,只有你的志氣而已。」

2011年2月14日 星期一


「過去發生什麼,我不想管。」
「現在怎樣,與我無關。」
「未來,不存在。」

沒意外,大概是後天回學校吧
其實不是很想回去工作崗位,尤其放了一陣子的假後
我就是這樣,一旦停下了腳步,就再也跑不起來了
所以才會一直繃緊著神經工作,深怕不能動的那天到來

想像未來的形狀,自以為能捏出個什麼模樣
才發現,無能的人只能被歸類在「想像」而已
至於捏個樣,就交給那些有能力主導這個世界的人們了
人,或許就是這樣漸漸的發現自己的無能,進而延伸出無力感吧

最近在著手寫新的短篇小說,至於會寫多久,要寫些什麼內容
別那麼早問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始忙
一忙起來,那大概就沒完沒了,連自己還有小說沒寫這件事都會忘了
但是唯獨吃飯這件事情不會忘記,因為那是生理現象

為什麼突然又想寫小說,老實說完全是湊巧
就在搭車回學校的路上想到的點子,再加上又快接近元宵
就拿元宵來當主題寫個短篇,至於不寫長篇的理由
我只能說:短篇都不見得寫得完了,還談什麼長篇
而且,很久以前就有一個長篇到現在還在斷尾中,我也懶得收尾了
就我現在回頭去看,其實不是一個很好的作品,只是好笑而已

所寫過的文章中,大概就屬那個斷尾的長篇是一路製造笑點的
而其他的,大概都是悲劇收場比較多
所以我會希望這次的「元宵」能以喜劇收場,畢竟沒有過這種文章
當然只能希望,因為天曉得我會不會又斷尾

剛剛在搜尋以前文章的同時,發現另一篇也是自己寫的文章
有著莫名其妙的笑點,我還挺好奇當初為什麼會有這種梗
大概是那時候把一生的梗都用完了,難怪現在寫文章都只會平鋪直述
沒有一點高潮起伏的文章,看起來也是頗無力的

昨天在家裡得到消息,說表哥四月一號要結婚了
而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很認真的口氣,完全不像開玩笑
這種事情我想大概也沒人會開玩笑吧,我大姑姑也不像是個會開玩笑的人
而這又讓我想起曾經寫了一篇跟愚人節有關的文章
那篇也蠻短的,不過他的名字好像就叫「愚人節」

而那篇是很單純的利用愚人節分手簡訊寫成的短篇
說是短篇,其實還挺奇怪的,因為都在回憶我所認識的人
我這個人很奇怪,總是喜歡在小說裡面穿插自己所生活的環境
然後把自己周圍的一切寫進去
在文章裡頭,似乎我也沒辦法虛構一個不存在的世界

對了,之前曾經提過端貝寫的「骰子」
這兩天才從校刊中找到,不過他是放在側頁,還真讓我好找
我還跑去Facebook問小六才得到的答案,結尾就貼上他寫的那首詩吧

我想把我們的青春
作一次蓄滿力量的跳躍
像一顆骰子
123456
未來不能確定是哪一面
哪一種可能
即使有一些碰撞
令我們受傷
仍可以知道
只要持續前進
路上的顛簸
都是身後的風景

/ 林端貝

2011年2月6日 星期日


「有一樣東西我不偷,因為偷了就還不了。」

過年回來,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再過沒幾年,我就要三十歲了呢
總是被長輩說著:「你還小勒。」,到現在已經莫名的長大了
現在去回顧過去的一切,真的就像播電影一樣
把二十幾年份的記憶壓縮在幾分鐘內

最近的夜裡,我常常在想現在的自己
快三十歲了,還是一事無成,沒有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
當然我指的是存在於現實中的一切,而非虛擬的網路世界
這樣的我,到底能做什麼?我開始茫然

當初我只有把自己的人生規劃到研究所,卻忘了規劃畢業出來要做什麼
也沒有什麼想要去實現的夢想,就這樣不知所措
如果人生也是MMORPG的話,那個操作我的玩家在想什麼?

常常,學校總是有一堆什麼就業輔導,或是人生規劃什麼的
但是從來沒看過他主動去幫助一名即將畢業的學生
而是被動的等待學生來尋求協助,在台灣,這種機構形同虛設
台灣的學生都是相當被動的,你不主動幫他,他也不會主動尋求幫助的

這個年才開始沒多久,就已經不知道前面該怎麼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會跟我一樣,還是只有我這樣
不管如何,都不會改變現在迷茫的事實
現在,就像周圍演舞台劇一樣,燈打在身上,而周圍是一片黑暗
舉步維艱,因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踏出腳步
可是,不踏出去就無法前進

很多時候明知道不能這麼做,但當下還是做了
就像現在我明知道不能停下來,卻還是這般的放縱自己是一樣的意思
而且做了就不能再回頭,這也是現實中最大的缺陷
於是一直在衡量不讓自己走錯的路,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不想盲目前進,卻又舉步維艱,兩難的情況常常發生在現實中

再說回來吧,過年回去又是被問到同樣的問題
我一直回答到不想回答,可是還是得一個一個回覆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我沒嘗試過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
因此我不知道那到底有什麼好,可是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正因為不懂它,所以無法去拿捏衡量

「心都碎了,怎麼還啊?」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