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3日 星期日




「欲忘難忘,不如不忘。不忘則忘,乃至忘忘。」—沙舟一字師

我又想起那句話:「人要學會適度的放棄。」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放下一切我不在行的事物了?
可是又有另一個聲音在說:「沒有努力就放棄,這算什麼?」
不過有些事連邁開腳步都是問題,又要從哪開始努力?

要放棄某些事,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不放棄好像又不行,因為自己真的連開始都做不到
這種感覺有多少次了呢?我也記不清了
只記得這種感覺一次又一次,但卻從來沒認真數過

說到認真,我也忘了上次認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還是說,我還沒認真去做過任何一件事情?
如果我真的做過的話,我想我應該記得
雖然也存在著忘記的機率,不過我寧可相信我記得的機率高些

很多時候自己說放棄,卻還是一直掛在心裡,這到底有沒有救?

「心中雪無法自掃。」—「風雲義」

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




「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從開始進行自我修正,已經經過多少年了?
可是怎麼修,有些東西就是修不好,大概是沒有天份吧
或是說那從一開始就是壞掉的,根本沒辦法修,只能整組換掉
可是叫我把「心」整組換掉,不是叫我去死嗎?

我在思考一些事情,又是關於人性的問題
人似乎總是將眼前所看得到、所感受的到的一切,就當作生命的全部
如果這些都不存在了,就好像生命沒有意義一樣
好像真的是這樣,因為我也是把眼前的一切看得很重要
這又讓我想起「C」那部動畫,拿未來做賭注的動畫
一個人執著於「沒有現在,就沒有未來」,而另一人則恰好相反
所以我開始不明白,到底是現在重要,還是未來重要

我只想好好把握現在,可是卻連抓住現在的勇氣都沒有,那我還剩什麼?
只是漫無目的的隨波逐流,縱使有心所向之處,也只是放在心中

「我沒用,沒有用。」

2012年12月2日 星期日




如是我聞 仰慕比暗戀還苦
我走你的路 男人淚 女兒苦
我是你執迷的信徒 你失落的墳墓
入死出生 由你做主

你給我保護 我還你祝福
你英雄好漢 需要抱負
可你欠我幸福 拿什麼來彌補
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如是我聞 愛本是恨的來處
胡漢不歸路 一個輸 一個苦

寧願你恨的糊塗 中了愛的迷毒
一面滿足 一面殘酷

你給我保護 我還你祝福
你英雄好漢 需要抱負
可你欠我幸福 拿什麼來彌補
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你給我保護 我還你祝福
你英雄好漢 需要抱負
可你欠我幸福 拿什麼來彌補
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愛比恨更難寬恕

2012年11月29日 星期四



「青年人的時候,選擇正視自己。」

終於體悟「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和「見山又是山」三種心境了
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至少讓我體驗了這三種境界
你問我值得嗎?老實說我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因為這中間夾雜太多東西,並不是單純「值得」或「不值得」可以完整回答的

在很久以前,會很直接的去陳述自己心中的感覺
不管是痛苦、快樂、傷悲、愉悅,任何一種情感都不例外
後來,我選擇將這些情緒看得相當平淡,好像不曾存在
又過了些年,然後到今天,我才又重新拾起那些東西
那些是自然存在的,與其忽視,選擇正視或許才是成長

在日曆上經常會看到一些語錄或是省思語之類的
湊巧就在上面看到那麼一句:「青年人的時候,選擇正視自己。」
這是吃完宵夜的隔一天早上,在家裡的日曆上看到的
所以我決定在這個年末,重新去正視自己一切的弱點
甚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弱點,而不再去隱藏它

讓人看見自己的弱點,才有機會被攻擊,被指正,進而消除
或許,這並不是正視自己真正的本意
將它這樣理解的話,也許我才有動力去做這件事
但,充其量還是只能算「正視」,並沒有「克服」

「正視」只是讓自己和別人知道自己的害怕,但是卻沒有改變害怕的事實
所以到現階段為止,我也只能做到這
是有想過下次應該改進的部份,不過卻不知道要改到何年何月
雖然是一步一步來,可總覺得下一步好大一步
我想,大概就像阿姆斯壯踏上月球的那一步一樣吧

今天,Michael又冷不防的從後面拍了我的肩膀
他這麼說:「Septem,有假就好好放一下,之後大概就是日出而息了。」
其實我聽起來只有一個感想:「我不要日夜顛倒不行嗎?」

2012年11月27日 星期二



十多年沒有和家人以外的人逛過夜市,這是十多年後的第一次
其中最大的缺點,應該就是居然是兩個大男人去逛夜市
這跟多年前和昌宏一行四個人逛誠品的感覺差不多
原本是要下班去吃晚餐的,不過後來因為一點因素,我改成了吃宵夜
當然Martin沒有多問,因為我跟他說吃宵夜會跟他說理由

我們去南亞夜市吃宵夜,只吃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臭豆腐,一樣是羊肉爐,卻吃了三個多小時
吃東西畢竟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談了些什麼
這中間穿插著十數通Martin老婆的電話,都是要幫Martin報名運動健身房的

吃臭豆腐的時候,我跟Martin談了關於人最難做到的事情
和我預料中的反應差不多,就算是他也不會選擇承認自己害怕什麼
我覺得一個人要成長,就必須去面對自己所害怕的事物
甚至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的事實,這真的很難
尤其對那種自信心或是自尊膨脹到爆炸的人,我想應該是完全做不到的
而此時Martin提了一個人,讓我覺得真的是非常符合上面提到的那種人

其實後來想想,不管是承認錯誤或是承認害怕
其實最終都是呈現一種「表裡如一」的狀態
換句話說,要一個人表裡如一,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所以,我決定承認自己這些年一直害怕的事
一邊吃臭豆腐,一邊跟他說我內心不曾忘卻的恐懼

「我害怕被拒絕,所以我不敢向喜歡的人開口。」

這就是我這些年害怕的事情,一句話就可以把它說完
然後我聽著Martin開始講著他過去的歷史,和他認識他老婆的過程
別人的過去聽起來總是輕鬆,可是我知道實際上走過來並非如此
人總是用詼諧的話語描述自己的過往,畢竟對他而言那些都是被時間掩埋的過去

到一個段落後,我們起身再往南亞夜市深處走去
雨依舊一直飄,Martin老婆的電話也不曾間斷,只是話題變了而已
最後我停在一間羊肉爐的店面前,然後進去點了一碗
後來,我那碗來了,Martin又覺得好像很美味,所以他自己又補點了一碗
然後,開始那天最後的話題,也是我最主要把吃晚餐改成宵夜的緣故

那天,跟Martin分享了一個我直到最近才發現自己從來不知道的習慣
我發現,原來當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會不敢寫出她的名字
甚至連名字出現在眼前時,我都會刻意去避開不看
然後我就在想,是不是能夠被我寫出名字的那些人,早就對他們沒有感覺了呢?
也跟Martin提到,在公司吃飯時我常會說「人生沒有目標,不知道該怎麼走」的原因
那原因就是支柱不在了,而支柱是支持我做任何事情的動力
有動力,即使前路茫茫我也會照走。沒動力,即使有目標也走得有氣無力

其實Martin也很厲害,只用一次就猜出答案,又或是說能夠猜的選項也太少
我沒打算自己說出答案,正確的說,我害怕自己說出答案
至於理由,就是那個自己莫名發現的習慣

我記得,十一月十三號,公司同事幫我提前慶祝生日
有我、Martin、Matt、Taiyi、Peter、Weiting、Allen、Jacky、Josh
我許了三個願望:

第一、我讓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三個願望
第二、我要有女朋友
第三、我要賺大錢

不過我都把願望全部講出來了,我想大概也不會實現吧
即便是我許第二個願望時想著的人是她

我一直想步入夜玫瑰的浪漫,卻一直在檞寄生的哀傷中迷失。

2012年11月26日 星期一



「擦乾淚,明天還是要過。」—「妙手空空」

有個人告訴自己要滿足,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相當落寞
因為滿足只是嘴上說,而不是真的心中滿足
感覺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只是現在的我跟當時不一樣了
我也知道自己什麼變了,而什麼沒變

在我的認知中,人一生有兩件事情很難做到
一是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二是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男人尤甚
對我來說,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並沒有難度
但是要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我真的沒有過

人一生也有兩件事做了會很難過
一是把眼淚往肚裡吞,二是把話往肚裡吞
這兩件事我都做,不過再怎麼做好像沒有習慣的一天
以為做久了會麻痺,會沒有感覺,不會再為此感到難過
可是,「以為」不等於「現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看著自己雙手的時間變多了
我在看自己手中到底還有什麼,可是每次看每次都是空的
這讓我想起多年前「臥虎藏龍」中的那句台詞:

把手握緊,裡面什麼也沒有
把手放開,你擁有的是一切

這樣的觀點,是否跟「物極必反」是一樣的道理呢?
手放開,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卻說擁有一切,這到底算什麼?
只是因為放開的雙手可以去任意抓取任何東西而已嗎?
所以說,這句話只是要告訴我們珍惜「曾經有過的美好」,而不要執著於「擁有的美好」嗎?

那什麼是物極必反?我的解釋是一個循環,或是一個週期
用一個比較實際的例子說明會比較容易懂
正數無止境的一直往上疊加,會往正無限大發展
而負數無止境的往下疊減,也會往負無限小延伸
那麼在正無限大與負無限小一定會有一個交集,成為一個循環
而正無限大和負無限小最後都會回到零

可是一定有人在想,正和負兩個完全不會交集的集合怎麼可能會造成循環
我也沒辦法證明這件事,我只是單純針對「物極必反」這件事來推論而已
所以別問我數列到底是否存在循環,我沒有答案

「三十而立,四十依舊徬徨。」—「妙手空空」

2012年11月21日 星期三



「你看到的是事實,但事實不見得是真相。」

某天在公司餐廳吃飯,當我吃完後就躺在椅背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Allen看著我,跟我說了一句:「你看起來有股淡淡地哀傷。」
那時候我在想什麼?還是只是單純的發呆?我也不知道
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現在會不自覺的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發現自己絕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存在「自我意識」了
做事情就是相當直覺的做,雖然需要思考,但好像不是我自己在思考
而是另一個「存在」在幫我做這些事情,那「我」去哪了?
不知道,我如果知道就不會自己問自己了

這樣的情況,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
同時,我也想起了,那些年一直想變強的理由
是那根「支柱」,一直支撐我的走下去的支柱不見了
不應該說它支撐著我,應該說我一直為了支柱而撐到現在
而變強的理由,都是為了保護那根支柱

支柱不見了,就留了那麼一個大洞在那,好大一個
我不知道該為了什麼而努力,為了什麼而奮鬥
不知道自己跌倒時應該用什麼理由再爬起來
我問過自己,「支柱」到底是什麼?
我也回答了自己,因為我知道答案,所以我回答
可是就算知道答案又如何,不在就是不在了

「紙短難容思念萬千字。」—「回心轉意」

2012年11月17日 星期六


昨天突然想起魔王子提到的奴才論,這讓我有一個想法
是不是我們從小看的書、受的教育都是教我們如何成為奴才?

最近工作確實的感受到進度壓力,和之前還是菜鳥的時候不同
當收到Michael寄來的計畫行程表,感受更是強烈
強烈的並不是Michael的信,而是行程表上的紅字標示的時間在下個月初
剛好那時候君岳要辦婚宴,我卡在這中間
Michael笑笑的對我說:「你覺得你請的了假嗎?」,我摸了摸頭,我想也是

我一直都有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就是無法兼顧所有人
當我顧及一個部份的人時,就無法顧及另一部份
雖然我試圖想要一次顧全所有人,不過好像沒有成功過
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我還沒有一個完善的解法,原因就在於要顧及的一切太過龐大
所以我只能以輪詢的方式,每次顧及一小塊的人

出來工作後,沒有一個感覺是對的,好像做什麼都不對
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做事如有神助的感覺,一切都不再那麼順遂
雖然Michael和Martin說我可以去放個假
可是我就是找不到理由放自己假,或是不知道放假要做什麼
Matt說:「像我放假出去也不知道做什麼啊,可是也是在車站晃了四個小時。」

但,我是做任何事都要有理由的人,沒有理由的假我實在提不出口
還記得某天Michael說過,他以前是個工作狂,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上
可是我不是工作狂,我只是單純找不到放假的理由而已

按照慣例,今天依舊只有我家裡人記得我生日

2012年11月14日 星期三



有些事,不應該不明白卻裝明白
而有另一些事,也不應該明白裝不明白
我總是把這些事情做反,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我也不清楚

太多時候都是反射性的做出回應,根本不知道回答了什麼
這種時候,通常是不明白而裝明白
那明白裝不明白呢?這好像佔我大多數的情況
只是為了什麼而裝,這理由太多種了,多到自己都記不住
當然也有明白說明白,不明白說不明白的時候
多數都是發生在公事上,只有極少數發生在其他情況

其實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己在怕什麼,只是從來不願意去面對
還記得很久以前說過:「會怕是因為未知。」
我不願意去面對人生上的未知,所以我一直選擇自己可以看得見的路走
或許我沒辦法承受在人生路上的失敗,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但也有人認為我就是因此劃地自限,他們沒有說錯

在檞寄生中有那麼一段故事:

對很多男孩子而言,開口約女孩子要鼓起很大的勇氣。
而且心理上會有某種程度的害怕。
不是怕“開口約”,而是怕“被拒絕”。
台語有句話叫: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三天拉肚子。
如果改成:再堅強的男人也禁不住被三個女人拒絕,也是差不多通的。
悲哀的是,對我來說,“開口”這件事已經夠難的了。
要我開口可能跟要我從五樓跳下是同樣的艱難。
至於被不被拒絕,只是跳樓的結果是死亡或重傷的差異而已。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我真的想追求明菁嗎?
當時的我,對「追求明菁」這件事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
如果不是孫櫻和柏森的慫恿與陷害,我壓根沒想到要約明菁看電影。
請注意,我否認的是「追求明菁」這件事,而不是「明菁」這個女孩。
舉例來說,明菁是一顆非常美麗且燦爛奪目的鑽石,我毫無異議。
但無論這顆鑽石是多麼閃亮,無論我多麼喜歡,並不代表我一定得買啊。
至於到底是買不起或是不想買,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過兒,你在想什麼?」冷不防明菁問了一句。
『沒……沒事。』鑽石突然開口說話,害我嚇了一跳。
「真的嗎?不可以騙我哦。」
『喔。妳……妳下午有事嗎?』
「沒呀。你怎麼講話開始結巴了呢?」
『天氣冷嘛。』
「那我們不要站著不動,隨便走走吧。」

我們在餐館附近晃了一下,大概經過了三十幾家店,兩條小巷子。
明菁走路時,會將雙手插入外套的口袋,很輕鬆的樣子。
但是我心跳的速度,卻幾乎可以比美搖滾樂的鼓手。
明菁偶爾會停下來,看看店家販賣的小飾品,把玩一陣後再放下。
「過兒,可愛嗎?」她常會把手上的東西遞到我眼前。
『嗯。』我接過來,看一看,點點頭。
點了幾次頭後,我發覺我冷掉的膽子慢慢熱了起來。
『姑姑,過兒,兩個。電影,去看。』我終於鼓起勇氣從五樓跳下。

在小說裡面,角色再怎麼掙扎,只要作者要他從五樓跳下,他就會跳下
而現實,我就只是掙扎,不會有再更進一步的東西
雖然明知道只是掙扎是不會有結果的,可是我還是在掙扎
可能在掙扎期間會錯放掉自己所掙扎的事物,這也是自己選擇的
而我是那種寧可選擇遺憾,也不願去面對一個未知的人

明知道自己害怕,卻又要裝得一無所懼,真是莫名其妙。

2012年11月11日 星期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號,姵宜婚宴

俊諺和思蓉沒來,俊諺去考試,思蓉是還沒過百日喪所以不能出席
不然剛好是一桌坐滿沒有問題,而且我還預估老師會帶孩子過來
不過可惜的是小孩子也是在補習,沒有和老師前來

這是第二次見到師母,上一次見面是十多年前排舞的時候
那時候每個班級都要排練一支畢業的舞蹈
老師特地請師母到學校來幫我們排練,那是第一次見到師母
十多年了,老師和師母都沒有變,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們在門口領了祝福小紙條,趁還沒開始的時候寫完,然後投進類似摸彩箱的盒子裡面
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那真的是摸彩用的,印象中是五個獎項
我們這桌有中獎,而中獎人剛好是老師
雖然老師的紙條是請師母代寫,然後簽老師的名字

老師可能也沒想到會抽到他吧,一時也沒準備要講什麼
上台大概講了一些祝福的話就下來了
下來之後被師母念說:「都要當校長的人了,這樣的臨場反應不行欸。」

菜上的很快,宴也散的很快
老師在最後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的這麼跟我說了一句話:
「事業很重要,但若沒有步入婚姻,你的人生就不完全。」
至於是「完美」還是「完全」,我沒聽清楚,我猜是「完全」
因為婚姻並不一定完美,這是我的認知

離開會場後,我、文宣、書偉、巧雯又到豐樂公園公園旁的春水堂續攤
每人點了一杯飲料,結果送上來的一杯飲料錯了,是書偉的
我們都以為他是醉了所以點錯,他為了證明自己沒醉而又跑下去櫃台重新確認
後來證明,真的是店員搞錯,而不是他喝醉,雖然只有半杯的紅酒而已

他們就開始聊起星座和自己的男女朋友
而我我就一個人靜靜的開始喝著飲料,再拿著一副紙筆開始畫畫和寫字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插不上嘴,只是在紙上寫著很多個名字
那些名字,大部分都是同一個人的,其中也包涵我最初的英文名字
而給我那個名字的人已經不在台灣了,她已經去美國了

總結他們的對話,書偉大致上只交過三個女朋友,而現任女友是從高中到現在
而巧雯是因為前男友劈腿的事情傷太重,現在把所有心思放在工作上
至於文宣好像就沒有提到多少關於他自己的事情
而我,當然就更沒什麼好談的,我根本沒有那種過去可以談

他們又問到我為什麼不交女朋友,我就拿出我這些年整理出的那套理論講給他們聽
就是愛和喜歡、愛的定義之類的東西全部重講
而他們聽完,只給了一個結論:「感覺你在害怕些什麼」
或許我知道些什麼,只是我自己一直不願正面看它而已

左起:文宣、我、巧雯、忠毅、師母、老師、書偉

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


「哪天
   面臨末日
   你沒命似的向前奔
   不經意回頭時望見我
   一派悠然時
   別為我停下
   那是我面對死亡的態度」

我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當初我會寫下這段文字了
那是在久遠之前,我還有六的時候
這樣的說法也許很奇怪,但這也是事實
那時候,我在她的文章看到一句話:

「後來我就走了,頭也沒回,逃亡似的拔足狂奔。」

而那時候我留了一句話,我說:

「哪天你回頭了,發現我還在原地,你會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總會在某些時候特別懷念起過去的時光
但是並不像從前,在寂寞、脆弱時才會想起
「過去」這東西就像中斷一樣,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產生
只知道它會發生,如此而已

2012年11月3日 星期六



「過盡千帆皆不是。」

當一個人去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
身邊每走過任一個人,就會期盼是伊人的身影
於是,做事的效率就降低了
因為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處理interrupt函數,而沒有時間執行其他工作
每次看,每次都不是,即使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都不是

人總是對自己有興趣的事物不願放手
即便經歷再多的失敗,還是不肯罷休,非得持續到自己滿意為止
至於「滿意」的定義是什麼,我想這就是每個人心中的定見了
相反地,對沒有興趣的東西,失敗一次就再也不會碰觸

還記得那天是國曆七月二十八日,在是我在成功嶺的第一個假
還記得那天聽她唱「花若離枝」這首台語歌
還記得那天吃陶板屋,也記得那天是幫奶奶過生日
可是,就是記不住她的聲音和面容

人總是會為自己遺忘的感到遺憾,卻沒慶幸自己還有的記憶
什麼時候人才會看清這件事情?或是應該這樣問:「我什麼時候才能看清?」
即便看清了,做不到也倒也枉然,所以我「枉然」多少回了?

WeiTing說維持上班的動力就是聽八卦,可是公司裡面也沒什麼八卦可以講
可是正確的說,沒有所謂「可以講」的八卦
每個講出來的八卦都可能會讓別人遭受異樣的眼光
職場不是說走就走的地方,即便遭受不同的眼光對待也得待下去
所以不談八卦來的好,以免傷了人

WeiTing對我這樣說過:「什麼都要講得這麼清楚,你這樣說話不會很累嗎?」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習慣了吧,習慣什麼事情都要講清楚
不喜歡讓事情存在著所謂「隱含」的意義,是程式寫久了的關係嗎?
可是我看Michael、Martin也沒這樣,所以是我個人的問題嗎?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2012年10月31日 星期三


剛剛把劉德華在「少林寺」的片尾曲「悟」重聽了一遍
裡面有句歌詞是這麼寫著:「算天算地算盡了從前,算不出生死會在哪一天。」
我想,既然生死不能算,那麼就自己排不就得了?
雖然生不能自己安排,但至少死可以吧

人經常在做防患於未然的事情,程式也一樣
在程式裡面總是會做一堆的錯誤判斷句,去避免整隻程式發生意外而莫名中斷
當然不會發生是最好,不過一旦發生,至少還來的及保存執行到一半的資料
人也是在做這些事,就像看到陰天你會帶傘一樣
雖然不見得會下雨,但就是帶著避免下雨的時候得淋雨

翻了一下網誌,看看我一年前的今天做了什麼
那時候的我在痛苦中,但主因卻不是論文
那時,我在掙扎著,在該放棄以及心中不願放棄中拉鋸
現在回去看,好像就沒什麼了,因為對現在而言,真的沒什麼了
這樣算是一種成長嗎?還是只是單純的時間沖淡那些掙扎而已?

2012年10月28日 星期日



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他所跨不過的一條大河
無論克服或征服多少困難,依舊對那條跨越不了的大河感到無助
我想應該是有的吧,而且可能是終其一生都過不去
那條河可能只是對個人是個難題,卻不是對所有人
但每個人都會遇到一條自己過不去的河
不過那條河卻從來沒有限制過去的方式,因此可以選擇和別人一起過去

每個人用不同方式克服那條過不去的河,當然也有人停留在河的此端
他有自己的堅持,堅持自己一個人,堅持只用一種方式
於是過河已經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挑戰自己極限的方式
只有超越現有的極限,才會看的見新的極限
只是我在想,如此不斷地超越下去,看得見終點嗎?

以前我會不斷地去挑戰自己的極限,試著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並且試圖超越
那是一種變強的路程,對我來說那是一種樂趣,因為我在享受那種過程
曾幾何時發現,已經沒有變強的理由了
轉頭回去想找當初的理由時,卻也不見蹤影

出社會半年,總覺得一切的熱情都要被磨光了
早知道社會跟想像的不一樣,不過「想像」和「體驗」終究是兩回事
每天過得像行屍走肉,在別人羨慕的高薪水下過生活
「光鮮亮麗的表象,總有著不為人知的背後」,我慢慢能體驗這句話了
雖然我也沒多光鮮亮麗就是了,我有的只是同學羨慕的高薪水

台灣多數的公司都是做硬體,做軟體的凡事都要和硬體配合
在這些公司,做軟體沒有多大的思考模式,就是照本宣科而已
真的很膩,也很無聊,沒什麼變化可言
能得到的只有經驗,和一些沒接觸過的東西,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任何成就感
能支撐一個人做下去的動力,不外乎成就感和熱情
這兩樣我都沒有了,在工作上我還剩什麼?

「Yet I'm helpless by the river.」

2012年10月25日 星期四



在前一篇,我提到了「美」這個詞
於是我昨夜又沒個好睡,因為我在想什麼是「美」
說一個人美,和說一個人漂亮,感覺上是相同的,都是種讚美
而用我的定義來看,這就跟愛和喜歡一樣
把愛對應到美,而喜歡對應到漂亮

雖然人會覺得美和漂亮是差不多的,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就像你覺得一樣東西很美,你會說它很美,還是很漂亮?
而當你又覺得另一樣東西很漂亮,你會說它很漂亮,還是很美?
這個問題答案不再我身上,在你自己

而我似乎又明白一些事,可以比較的東西,稱為喜歡。不能比較的,則稱為愛
那是不是美也是無法比較的,而漂亮就是可以比較的呢?我想是的
那是否又表示著,美是可以用來愛的,而漂亮卻只能用喜歡呢?
在我的想法中,我會這麼定義它吧

2012年10月22日 星期一



十月二十日,我們在天堂小兔辦國小同學會
原本姵宜是要參加,順便發喜帖
不過後來因為聽說要忙婚事的樣子,所以就不能到場了
反倒是原本沒報名的書偉和他女朋友來了

我必須要說,這世上有很多沒有關係的人,卻長著同一張臉
至少書偉的女朋友又讓我想起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臉
那個人,是在大學看過的,化學系的女孩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賴文婷」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我會記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我就是記得這個人
但若真的要給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她很美」

但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我想應該不是
因為那天晚上隱約有聽到她叫做「子萱」或是「紫瑄」之類的發音

提到化學系,就不免讓我再次想起老師曾經提過一件事
那就是千萬不要交化學系的女朋友
因為她可能一時情緒不好就拿化學藥劑潑你之類的情況發生
於是我對化學系的人向來敬而遠之,總覺得他們身上有著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而那個化學系的女生,我也是站得非常遠的去看她

再一次看完「張飛日記」,這是第三次
第一次覺得好笑,第二次開始有點想法
第三次則開始思考周邊的一切以及我扮演的角色
如果要形容我是故事中的哪個角色,大概是2(張飛):2(關羽):6(子龍)的比例吧
但僅限於這篇故事,畢竟我並不知道幾百年前的現實是什麼
至於想知道為什麼用這種比例形容我自己,看看故事吧

我用百分之六十的比例來形容我自己像子龍
也就是扣掉他瀟灑,以及身邊有很多女人的那一部份
我努力的讓自己像個完人,因此有時候真的沒有選擇
就像故事中的第八回子龍的過去一樣,為了成為完人放棄了自己的私慾
但若換作是我呢?我不知道

其實我有很多事情想問,可是不知道該問誰
又或是說,那些問題都太過私密
一旦問了,就會暴露出太多屬於我心中的想法或是秘密
即便問了可以問的問題,也應該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畢竟,我的問題不是那種在某種範圍下可以得到的絕對答案

「一個人裝聰明不容易,裝傻則更難,而要裝一輩子的傻更是難上加難。」

2012年10月6日 星期六


我用著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相處
「名字」有自己給的,有別人給的,但最後都是指向同一個人
所以我並不是太在意別人叫錯我的名字,只要我知道他在叫我就好
如果要用我所學得東西來形容,名字就是pointer,而自身就是memory address

一直以來,我總是習慣虛構一個人物,作為自己生存的支柱
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活下去的目標是什麼,也偶爾會覺得人生遙無邊際
雖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可是卻一直活的沒有意義,那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一直生存下去?
原來不是有了工作就不會茫然,而是每個階段茫然的情況都不同

工作之後,經常會發現自己會突然消失不見,不是實體上的消失,而是意識上的
什麼意思?就是當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可能發現自己在前一個有意識的狀態以外
有時候我在想,會不會哪次就真的再也不會回神了
這樣的,那個身軀裡面住的又是誰?

前兩天,那夢,我應該會歸類在莫名其妙,因為我夢見一個我遺忘了好一陣子的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明明早已遺忘,夢又從何來?

2012年9月8日 星期六



「取得人性最快的方法就是殺人,從他身上獲取,也許這才是『人性』吧。」─Dark Souls

最近除了工作,大部分的時間都在Dark Souls裡面
一般人注重在Dark Souls上面的,是它的耐玩度和挑戰性
而我對它更為在意的,是它劇情中想要陳述的東西─「人性」

我還沒把整個故事結束,不管是主線還是支線都一樣
但不論哪一條路線,大多數看得到的「人性」都是灰暗、險惡、懊悔
即便是幫助你,也不是真心,或是要索取代價
在這裡面,它呈現了「人性」最為黑暗的一面,也難怪叫Dark Souls

Dark Souls有很多Trailers,其中有兩個Trailers是我印象比較深刻的
Bartholomew和All Saints' Day作為主題曲,都是由Silent Comedy所演唱
其實這兩首歌配上Dark Souls是有其意義的
把Bartholomew作為片頭,而把All Saints' Day作為片尾的話,在搭配歌詞就可以知道意思

在Bartholomew中,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請求神的保佑
不過,在Dark Souls進行的過程中,卻是苦難不斷,不斷地遭遇「死亡」這件事
根據每個不同的玩家,在遊戲中所呈現的態度皆不相同
但多數都可以看到貪婪的那一面,我自己也不例外

最後在All Saints' Day中,教徒對神提出疑問
為什麼我如此虔誠,卻在受難時沒看到祢伸手救援
又問神說:「這樣的苦難,會有結束的那天嗎?」
在歌詞的最後,是這麼唱著的:

「I ain't no demon, Lord. But neither are you.」

這是一句非常諷刺的歌詞,歌詞的意思是這樣:「主,我不是惡魔,祢也不是。」
這樣就很明顯了,諷刺著他們口中的神
雖然他們的神不是惡魔,卻看著他們受苦、死去,卻不給予任何援助

我想,這就是Dark Souls會選這兩首歌曲作為Trailers的原因吧

某天上班的路上,我突然又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滾時所思考的事情
而那件事情,讓我覺得我似乎又更接近檞寄生中菜蟲這個角色
那個晚上我在想一樣東西的定義,應該說:一個情景

我在想,假設哪天有人問我愛不愛她的時候,我會先反問一個問題:「什麼是愛?」
但通常還沒得到答案之前,應該會先得到一個巴掌和許多不理性的聲音
不過即使知道會遇到這些,我還是會這樣問,而重點是「為什麼這樣問」
當我要回答愛或不愛時,我必須先瞭解她所謂的愛長什麼樣子
而我也才知道,我是否有符合她口中所謂的愛,這樣我才能回答她的問題

而為什麼又說「又更接近菜蟲這個角色」呢?
因為在檞寄生有一幕是明菁告訴菜蟲「我喜歡你」,而菜蟲卻問了一句「為什麼?」
於是突然覺得我和這個故事一直在重疊
到底是受它影響而作這些事,還是我自己本來就是會這種事的人?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I ain't no demon, Lord. But neither are you.」

2012年9月3日 星期一




「如果放開手情意轉瞬即逝,永遠又在哪兒啊?」─『劍雨浮生』

這世上有「絕對」,也有「相對」
可是,既然有「絕對」,又怎麼會有相對?
既然存在「相對」,「絕對」的存在又怎麼可以被允許?
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到今天才有個結論

一開始,我也認為「絕對」和「相對」是矛盾的存在
不過仔細想想後,其實兩者存在並不衝突,用「一加一等於二」來說明好了
在我們所存在的世界上,我們的一加一絕對不會等於三,因為我們的世界定義它為二
所以在我們的世界中,一加一「絕對」等於二

可是這個規則適用於我們所生存以外的世界嗎?未必
也就是說,「絕對」是在某一個條件的限定下所產生的
而「相對」,則是拿條件內和條件外做比較
如此,「絕對」和「相對」就不衝突了

從成功嶺回家後,打開電視,第一部看的電影是「劍雨」
整個故事中,用「石橋禪」的典故貫穿
這部戲裡面主要想表達的是一個類似「前世今生」的愛情故事
為什麼說類似?因為故事是透過換臉隱藏自己過去的身份
而這個故事男女主角的矛盾,就在於他們彼此是仇人,卻在變臉後成為夫妻

某天,我在電腦前面工作的時候
我突然知道為什麼經常女人要男人做的事,男人總是做不好
如果把女人當作Programmer,把男人當Computer來看,就明顯解釋了

一個Programmer就是寫程式讓電腦執行出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他寫程式
就像一個女人希望男人做些什麼,而交待他一些事情
當程式執行出來的結果不符合Programmer的預期,一定是哪邊出錯了
而且通常是Programmer的問題,為什麼?因為程式的語意不清才會執行錯誤
Programmer沒有完整的把想要做的東西呈現在程式上,執行的結果當然會不如預期
這也說明了一件事,女人經常沒有把真正需要做的事情說出來
而真正的需要的,卻被隱含在那些無關緊要的話背後,當然結果會在意料之外

「如果你只是等待愛情她不會悄悄的來,就像不上那冰山怎會見到美麗的雪蓮。」

2012年8月10日 星期五




「支持著我逃下去的,是看到你也在前方努力的逃,而不是我太堅強。」

每當我以為沒有困難可以難倒我時,或是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時,它就浮上腦海了
它說我自以為是,一邊說, 一邊笑著,近乎嘲諷的口氣
而它,是一個深藏多年,卻又無法解決的陳年問題
我沒有去面對,取而代之的是視而不見,久了就忘了,可往往在某天會莫名的跳出來
很亂,他就這樣長驅直入,再怎樣的堅強厚實的理性也沒能擋住
於是我終於明白,再堅固的理性,在這個問題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我不禁苦笑著

人有著許多捨不下的念,像是掛念、思念、牽念、想念,雖然看起來都一樣
其實不應該說「捨不下」,畢竟「念」中有心,既然有心,又如何放下?
當理性存在時,應該是沒有所謂放不下的念,可是當理性垮台時呢
還記得上次將零碎的理性重組的日子,我把心和理性中間的那層流質取掉了
理論上,不可能再由外力破壞才是,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再次看到散落一地的理性
這問題我也想了好一會,後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

原來「放在心上」和「放在心裡」是不一樣的
即使心上的那層流質被抽走了,扎根在心裡面的依舊不為所動

其實沒有人喜歡這種遇上這種無法解決的感覺,但多少總會有人碰到
至於這類的問題,會給人兩種的感觸,一種是甜蜜,一種是苦惱
我們都懂苦惱,可是什麼叫甜蜜?
真的要說的話,也許就像「甜蜜的負擔」一樣的存在吧

如果要去形容「心裡的東西」的話,我會用「一種自行增長的磁粉」
在特定的引力下,會從心裡一路連理性一起穿透,接著看到淌血的心,和一地的零碎
當這些磁粉沒有一次被清出,那麼還是會在心裡繼續增長,越長越多
我只是靜靜的將理性撿起並拼湊回去,至於流血的心會不會痛,反而沒那麼在意了
它一樣跳動著,不因流血而停下,即使聽到有人踏過散落一地的理性,依舊不為所動
所以為什麼心痛不痛不是重點的原因,我想應該很明白了

在成功嶺的日子,真的跟外面的世界完全脫節
這裡面,腦袋很空,不像在工作的三個月,腦袋裡全充滿著公事,連下班也是
那段時間,我失去了提筆寫字的時間,更正確的說,應該是寫故事
於是我開始懷念起那段可以恣意創造故事的時光
果然,時間一旦過去,就回不了頭了

成功嶺的生活,除了上課、整理內務、吃飯、集合、睡覺,就這樣結束一天
進入軍營,我的智商剩下四分之一,同袍說這算好的,因為他已經歸零了
而一個人腦袋中最多的東西,就是「個人想法」,這卻是在軍中最大的忌諱
沒了這樣東西,我的腦袋跟淨空差不多,於是我的腦袋便被故事片段所充斥著
而這次故事想用的人,是回營後一直惦記的名字,正確來說,應該是見了面就難忘的人
所以我試著不去見面,因為一見面只會讓這難忘的滋味更加難熬
因此我將這難熬的滋味,熬出了兩篇故事,一篇年輕時,一篇年老時
這是我第二次用這個人寫故事,第一篇差不多要收尾了,第二篇正要開始而已
希望看到的人,你會喜歡這次的故事

「即使十年,即使成年,我們還是不得不去正視心底軟弱的那個角落,無所遁形。」

2012年7月14日 星期六



「你把別人想的太複雜,是因為你也不簡單。」

每當我看到有人貼出愛護動物的文宣時
我就會想起自己的無能為力,更痛恨那種感覺
因為明明就近在眼前的生命,卻沒有辦法拯救牠一生
或許有人說救一時是一時,我說那不是救,那是施捨
人以外的生命也許不懂自尊是什麼,他們只是單純想活下去
可是對我來說,給予他們生命的尊嚴卻是必要的

看到那麼一句話,寫著:「人會自卑,是因為把別人想的太好。」
我反覆想了很久,總覺得好像不是
在我認知,自卑是「認為自己不夠好」才是
但在這樣的認知背後,就隱含著「別人比自己好太多」的想法
任何事情像這樣,一體兩面,看你從哪個面看過去

這又讓我想起了魔王子說的:「樂觀是無能為力的人給自己的安慰。」
在「樂觀」上面,有人認為是積極正面的態度
也有像魔王子認為是一種自我安慰的想法

所以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從小時候就讓孩子知道世界是一體兩面的
還是讓他們長大了自己去發現,然後怨我沒有早些告訴他
但若是他們沒發現到呢,那怎麼辦?
如果什麼都教他了,他就會失去自己成長的空間
總之,解決了一個難題,下一個難題會因此順應而生,一輩子都解不完

有種動作叫「捨得」,就字面上來翻譯,就是「捨去得到的東西」
這樣翻譯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捨不得」是什麼意思?
是「捨去得不到的東西」?既然得不到,又何來捨棄的說法?
那另外一種解釋,就是「捨棄不該得到的欲望」,簡單的說就是「知足」
這樣就矛盾了,「捨得」是種知足,「捨不得」也是知足,那「不」字何解?
其實,「捨不得」是一個倒裝句,原意是「不捨得」
也就是「不願捨去得到的東西」

弄清楚了這兩個動作後,我開始想一個問題
我想的是:「我該捨得什麼,又該捨不得什麼」
但是在這個問題之前,我又得回頭檢視自己到底有什麼
這樣才有本錢可以做「捨得」和「捨不得」的動作
不要當自己決定要捨棄某些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沒有擁有過

人都是在面臨多個「捨不得」的情況下,選擇了一個可以「捨得」的東西放棄
可是哪天發現自己當初「捨不得」的東西,變成可以「捨得」的時候
那麼,當初又是為了什麼如此堅持而不願捨棄?
面臨抉擇的時間不同,自然就會存在不同的選擇
當「捨得」的對象是「物品」時,它沒有感情,你不會有所內疚
但若對象是「人」,你還可以捨的如此輕鬆嗎?心中沒有愧疚嗎?

以前考試的時候,總會覺得選擇題很簡單,不會用猜的就好
但是現實世界面臨選擇時,卻如此舉步維艱
這些選項沒有所謂正確答案,既然沒有正確答案,就考試的觀點來看,怎麼選都無所謂
可是正是因為沒有所謂正確答案,才讓人更難做出抉擇吧

「那時我不知道愛是單行道,如今我知道了。
愛,像是敬意,不是得來的東西,而是付出的東西。」─Gregory David Roberts

2012年7月10日 星期二



七月六號,下了班,和Martin去公司附近吃晚餐
聊天聊到以前,我說我以前個性、脾氣很差、很壞
他不相信,他說:「怎麼可能」,或許在公司裡面沒人會相信吧
也或許是公司氣氛一直都很好,沒讓我的脾氣發作而已吧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真的比以前改進了更多

人總是說別人不明白自己,不夠理解自己
可是卻從來不願意向別人將自己的心意說明白
是怕別人太瞭解自己嗎?可能是吧
但是卻又有著無數的人把那些不願說明白的是曝曬在社群網站下
這到底算是什麼呢?我不知道
總之,人是一種相當「奧妙」的生物

或許,在不用在別人面前把話說出來比較容易
可是事情同樣都會被知道,最終又有什麼差別呢?
這中間,只有過程不一樣,在我認知中,這結果是無異的

經歷不少事,走過不少路,受過不少傷
而藉由這一切,我整理出我一直缺少的東西─「勇氣」
勇敢和勇氣不一樣,勇敢是只要忍過一個短暫的痛楚就可以了
因為我有,所以我知道那是什麼
但勇氣我沒有,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以前總以為我的勇氣無上限
我曾有過「如果勇氣可以販賣,我大概是億萬富翁」的這種想法
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有的是勇敢,而非勇氣
那勇氣去哪了?我的答案還是不知道

就跟之前提到的一樣,以前小時候可以很快速回答的答案,現在卻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人變笨了,而是規則變多、變複雜了
理不清,便迷失在這裡面
每個人都有自己會迷失的路段,即便是我也是

所謂「剪不斷,理還亂」,大概就是在形容這樣的狀況
對自己幾乎迷惘的事物不選擇放下,只是越理越亂
到最後,前路茫茫,連來時路也不見了
所以現在當我選擇前進時,我會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退路
若沒有,我會等到有為止,那時我才會繼續向前
畢竟,我沒有多大的本錢可以賭,我不想讓自己在失敗的時候找不到回頭路

「醉笑陪君三千場,不訴離傷。」

2012年7月9日 星期一



左起:忠毅、我、俊諺、文宣

那天六月三十號,我們國小同學會的日子
出乎我意外的出現兩個身影,可惜不是「不世身影」
不然我大概沒機會坐在這邊寫這篇回憶錄

那天原本預計在「無為草堂」吃飯,可惜只是「原本」
因為之前去的時候沒有訂過位,也就沒訂位
結果當天到場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位子,只好臨時換餐廳
去姵宜工作的餐廳吃飯─「德國秘密旅行」

不過老實說,我還是很不習慣吃西餐
有太多醃製、沙拉或是奶製品的食物,那都不是能讓我下嚥的東西
當然,聚會的重點並不是食物,而是人與人的交流
很多人都沒變,至少就面貌來看是這樣沒錯
至於心智面就不是從表面就能看到的事物,說不定每個人像我一樣都變了不少

那天吃飯的時候,姵宜說今年年底要結婚,再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巧雯說:「你上次說今年結婚的你要包六千六。」依稀記得,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在我還來不及做出回應時,巧雯又說:「然後你又說我今年結婚要要包六萬六。」
說實話,這個「六萬六」我還真沒有印象
可是我還沒發出慘叫的同時,思蓉說:「我也有嗎?」
當下我只能苦笑一陣子,然後點點頭而已

過了一會,我突然想起姵宜結婚的日子,剛好訂在我生日那天
結果巧雯和姵宜就說要整我,突然覺得那天的主角好像變了人似的
雖然同樣是主角,畢竟還是新娘比較重要,看到我生日卻要包禮金出去就可以理解了

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
右邊大多是要結婚,或是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反觀左邊都是光棍
你問我為什麼用「光棍」這個字眼?
單身是有錢人的形容詞,像我們這種沒錢的,只能叫光棍
不過叫光棍還算好的,更慘一點的叫羅漢腳

右起:姵宜、巧雯、思蓉、思蓉男朋友

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揮劍未知向處,隨坐千年霜雪,禪徙處處空明,難悟一缽風月。」─素還真

從我來桃園後,我和俊諺很努力的想辦國小同學會
不過兩次下來的成效依舊有限,這次第三次依舊如此
我想這次辦完後,我大概也不會在出席了,反正大家也不在乎
現在想想,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多成功
要不是俊諺滿腔熱血,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做這些事情
我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做沒有把握的事,甚至是沒有絕對成功也不做

最近霹靂的音樂精選集出來了
從裡面找到近乎無神的殢無傷抱著妖應風光遺體時的配樂
那時,素還真走近他這麼說著:「殢無傷,放下了,好嗎?」
殢無傷這麼回答:「如果我放下了,妖應就真的不會回來了。」

有人說,素還真是最沒有資格叫人放下一切的人
我後來想想,的確是如此
最在意一切的人是他,最不願犧牲的是他,他有什麼資格叫人放下呢?

自從開始工作後,少了很多時間在思考關於「道理」的東西
是工作忙,還是沒有了思考的理由?我覺得各自參半吧
對我來說,或許沒有絕對主因而影響我,而是多種因素的干擾所造成
當然有比例最高的存在,但絕對不是唯一的存在,如此而已

現在每天在公司裡面,磨掉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也磨掉很多自己思考的時間
自從工作之後,我就經常想著要出去玩,不想再把自己關起來
可是,反倒工作了之後,能夠和人出去玩的機會和時間相對變少
而身邊的同事,大多都有家室,或是女朋友
他們都有著自己要顧及的一切,不像我是隻身一人,無牽無掛

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難題,想去玩而找不到人同行,是我現在的難題
我是屬於那種假很多,卻不知道該怎麼用的人
而一般人是假都用光了,卻還是處心積慮的想請假

在桃園夏天的日子真的不好熬,尤其是晚上
總之,還是要歸咎於宿舍房間的問題
沒有可以窗口可以接觸到外面的空氣,一進房門就是熱氣蒸騰
即使在外面的街道上,也還是可以吸收到新鮮的空氣
而這個房間內,只有熱氣
只能靠著僅有的電扇造成空氣流動,雖然不會改變風是熱的事實

2012年6月24日 星期日



九月的英文怎麼拼:September。
九月的英文怎麼念?這就是個非常困惑的答案
不過,通常多數人的念法都是錯的
實際上,那個「p」是不發音的,這樣解釋或許比較快
同樣的,我名字中的「p」也是不發音的
而一旦唸出正確發音,就會發現這個名字跟某個人物的名字很像
至於那個名字是誰,想想就知道

一直以來,我的家人都認為我的眼睛長在頭頂上
他們的意思是,我看不起實力不如我的人
對我而言,我只是想找到一個可以理解我說話的人而已
當我到了研究所,我以為我說的話可以輕易的理解,結果不然
直到現在工作了,才真正找到可以理解我想法的人
甚至不需要完全的說明,只需要點個頭,就可以知道我後續的內容
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感覺,一種被理解的感覺

我一直都很懶得說話,因此也懶得解釋
可以當個啞巴那最好,可現實就不是個啞巴
有太多的為什麼等著去解釋,可是那些在我眼中卻再也自然不過

這讓我想起上次跟Martin去COMPUTEX時,中午在101購物中心吃午餐的事情
在我們旁邊的,是一對喑啞的夫婦
兩個人用手語表達著自己的意思,這中間沒有任何聲音和文字
就只有單純的動作,就構成了心靈上的相通

在工作上想法的理解,可以透過公司和同事來獲得
可是工作以外的想法,卻沒人可以理解
我一直試著不讓任何人摸不透自己,而現在我做到了
可是,卻又對這樣的情況充滿哀怨

這年頭要找到知己已經是件難事了
所以我也沒強求什麼,能夠在工作上有能瞭解我想法的人,我已經滿足了
再多的,也只不過是種奢求
雖然經常提醒自己對現況要有所滿足,可總是會不經意的對他人投射羨慕眼光

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




















「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

前兩天,那是一個躺在台北家裡地板睡覺的晚上
我想講得並不是為什麼我躺地板睡覺,而是想講我在那個晚上想起了什麼
那天晚上,我想起那個將我從好友列表刪除的綠蒂
說是不在意,可總是會想起
無謂的小事,總充斥著整個腦袋,揮之不去,掃之不盡

看著過往的照片,那些由我親手拍下的照片
一張張都是表現著愉悅的面容,男的也好,女的也好
那天,是2007年五月五號,我還在念大學的日子
從苗栗搭自強,一路往中壢而行

那天,並不在這本網誌中記載
因為那是一個我還沒開始寫網誌的日子
即使在那張照片裡面的人都沒在聯絡了
還是很謝謝你們,曾經給我帶來過一段那麼快樂的時光

在數十張的相片中,我找出了一張最為自然美的照片,沒有任何矯作的表情
當時在看這些照片時,我並沒有特別有感覺
等到一切都不在的時候,才發現當時的美好
別問我失去的感覺是什麼,我真的不會形容
若真的要說,大概像檞寄生說的:「一個被砍了十八刀的人,是不在乎多挨個巴掌的。」

所以我一直努力著在維持我還有的東西
以免再次失去時,又多出一些無謂的遺憾
失去並不是靠努力維持就能避免,「努力」只是讓相處得時光不會留白而已

「慾海沉浮名利爭,石光電火步此生;風塵情事揮不盡,觀世不笑是痴人。」─海殤君

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起步難,停步,更難。」

這兩天,在Youtube上面看了不少影片
其中,不乏相聲和一些音樂相關的
為什麼會突然去Youtube上面看這些東西
老實說,是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一部有些年代的電視劇
而那部的片尾曲又勾起了多年的回憶,於是到Youtube上尋找相關的影片

那首叫「渡情」,是「新白娘子傳奇」的片尾曲
沒想到這麼多年後,我還記得這首曲子,只是記得了旋律,卻記不得曲名
更正確的說,是從來就不知道曲名是什麼
畢竟小時候根本沒所謂網路這東西,也不知道從哪查起

而在Youtube的右側欄上,看到更多推薦的影片,於是我又點開了幾則開始看
那些影片,多半是有背景音樂的
花了點時間,把背景音樂的名字全找出來,有網路似乎沒什麼找不到的資料
分別是:「今生緣」、「當我想你的時候」、「人在江湖飄」、「因為愛情」
如果懶得找,就等哪天我寫網誌時一篇貼一首也好

快兩個月了,不知不覺已經工作了這麼久
這兩個月我長進了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

突然想起那天在台北京站,怡君問了我一個問題:「你之後還有在寫小說嗎?」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回答:「哪有那個時間寫小說,忙都忙死了。」
但實際上,在我印象中,還是有兩個中篇和一個短篇是寫完的
不過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會回答那樣的答案
或許是習慣說謊了,不自覺就說出了謊言,連自己都意外的謊言
如果你有看到的話,我跟你說抱歉,因為對現在的我來說,說謊和喝水一樣的自然
當然你要找我討的話,請用你方便通知我的方式聯絡我

不過就某層面而言,其實我是沒說謊的
因為,我的確很多年沒再寫過一篇完整的故事了
我知道我哪裡出了問題,就是我太在意故事的「時序」
以前的我寫故事不會那麼在意,可是現在的我會
還記得以前我可以跳過一段時間,繼續另一段的發展
而現在卻總是在意時間的連續性,無法捨棄任何一段時光

可能長大和小時候的想法不一樣吧
或許以前認為時間可以恣意揮霍,於是可以很簡單的寫出一篇故事
反觀現在,每分每毫對我都具有其意義,於是我割捨不下
也因此成為了寫故事的絆腳石

「人不染紅塵,紅塵自染身。」

2012年5月24日 星期四




很多事物都在我沒感覺到的時候消失無蹤了
曾經,我一度想過要把自己想要的一切都留在身邊
不知道何時開始,這想法莫名的不見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我在無意間失去的第幾樣東西了
唯一能確定的是,那雙曾經緊握的雙拳,早已鬆手

我能想到鬆手的理由,只有那句話:
「把手握緊,裡面什麼也沒有,把手鬆開,你擁有的是一切。」
這是臥虎藏龍裡面,讓我印象相當深刻的一句話
或許是這句話的潛移默化,才讓我改變了
只是改變的東西不只這一項,那麼其他改變了的理由又是什麼?

改變的東西太多,早就不知道自己原有過什麼,又失去些什麼
當初視之珍寶的一切,卻在無形中消失,而且不牽動一絲心神
如同一切就不曾擁有過的感覺
而能證明他們曾存在的,唯有留在胸膛的溫度
再熾熱的溫度,也會隨著時間冷卻
我想,等到連溫度都不存的那一刻,就真的什麼都失去了吧

自從開始工作後,能給自己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於是我把僅存的時間拿來規劃自己的後半生
家裡人笑我,說我才出社會就在想退休的事情
相反地,公司同事看待這件事情時,反而覺得是不錯的

原來不一定年紀越長智慧就越深,這世上還是有很多無知的長者
他們總認為活在當下,然後談論十數年後的事情是相當可笑的
人的確要把握當下,可是並不表示不能規劃未來,不是嗎
只是規劃的方式不要太過天馬行空就是了

剛剛看了一則短片,裡面提了一句話讓我感觸很深:「哭著來,要笑著走過。」
人的確無法選擇以怎樣的面容來到這世上
但是,人卻可以選擇離開時的表情,不過也僅限於此而已
畢竟如之前所提,人並沒有辦法決定自己何時生,又何時死
與其堅持著一輩子都無法左右的事物,不如把重點放在自己可以決定的事物上

即使所有人都明白了,卻依舊有絕大多數的人執著於自己終其一生無法左右的事情上
而那絕大多數的人,包含我自己在內
我們都明白再努力也是無濟於事,但卻沒人想要放棄
因為一旦放棄,或許這輩子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動力去做一件事了

殢無傷:「如果我放下了,妖應就真的不會回來了。」

2012年5月22日 星期二


「你,堪的起天下無敵這四個字嗎?」

我一直致力於要把一切都劃分清楚,然而現在反而卻越來越分不清楚
那種失落感,真的不是一般的重
就像努力了一輩子的事情,回過頭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的感覺是一樣的
以為手中掌握一切,卻一丁點碎片都沒抓住
於是,我不再執著於將一切劃清

即使對「劃清」放手了,卻始終沒對自己的理性放手過
我知道,沒有理性的我,將再也什麼都不是
這是維持自我的最後一道界線,一過這條線,你什麼也看不見
就只是一片荒漠,一片走不盡的荒漠

昨天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事情了
那時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沒結婚,我媽必須負一半以上的責任
主要是我在他身上看到女性太多的不理性和情緒衝動
那讓我覺得那是全世界女人的縮影,於是我怕了

對於一個慣於理性過日子的人,遇到不理性的存在時
一開始並不會排斥,而是試著將它轉換成理性
在轉換失敗的前提下,才會選擇放棄
而當失敗卻又不斷嘗試,又只是得到更多的失敗時
對於不理性的存在,只會選擇排斥,而不只是單純的無視

常常,會說一句:「我記得」
但到底記得什麼?我卻怎樣也想不起來
於是,記憶就這樣消散不見
或許它存在,只是擺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就像一本書的某個章節沒被列在目錄上,按照目錄去找的人怎樣也找不到那章一樣
對我來說,記憶就像是這樣的東西

我想讓自己記得很多事情,可是每當提起這些記得的東西時,總是覺得莫名感傷
因為往往提及時,總是只有自己記得那些回憶
彷彿那段日子只有我一個人走過
於是我第一次體悟到,原來只有一個人走過的日子是那麼不堪回首
我一直以為自己一個人忍受孤獨走來的路會讓未來的自己值得驕傲
可是,卻發現這樣的路,在未來卻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回憶,不論快樂或傷悲

「有些事,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2012年5月7日 星期一


從開始工作到現在,下個禮拜就滿一個月了
而這段時間,我覺得我好像又少了什麼東西
但卻不知道到底少了什麼東西,只是隱約這麼感覺著

還記得,我曾經提過自己對很多事情越來越不在意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很在意自己的實力是否日益精進
這或許是我唯一一直以來都很在乎的事情
大概是從小就被「弱肉強食」的概念所影響,才會讓我不斷的追逐著更高的目標

可是,這並不是從達爾文的物競天擇所告訴我的事,而是從布袋戲裡面所學到的
其實,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很喜歡看布袋戲
那時候我也和一般小孩子一樣,就只喜歡看卡通
可是我爸總是轉到他自己想看的電視節目,完全不管我是否在看電視
而轉過去的,通常不是棒球,就是布袋戲

看久了,就莫名的喜歡上布袋戲
不過棒球再怎麼看,我還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而稍微長大一點,連很多男生都會看的NBA球賽我也沒有興趣
而我唯一有興趣看的運動節目,就僅有四年一次的世界杯足球賽而已

為什麼會突然對布袋戲著迷?我沒辦法用文字來形容
但無法用文字形容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文筆太差,一種是意境真的太深奧
而我也承認,我是屬於文筆太差的那種
畢竟布袋戲可沒辦法像拍電影那樣,拍得意境太深,反倒落的曲高和寡
拍得太深奧的下場,就會導致沒觀眾,也就賺不到錢

那時我還小,常在戲裡面看到好人的聯盟中暗藏著壞人
我一直以為那是壞人一方派去臥底的
長大後再回去看那些片段,才知道原來那只是一名自私自利的人
只是為自己的利益而做,而並不屬於好人或壞人

當然,在那時候我也把這種自私自利的人視為壞人
可現在,我卻再也沒辦法這樣歸類了
人畢竟是為自己而活,即便是有私心,那也是人之常情吧
越長越大,我也就越明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這事是有多麼難達到
而當身上的傷越多、越痛,我也就更明白「堅持」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在戲中常會看到很多角色即使身負重傷,握刀劍的手也受傷,卻依然緊握不放
而當我手部受傷和他們在同一部位時,我發現我自己卻是無力去握住東西,因為很痛
所以我在那時,我突然明白即使負傷也要堅持到底的痛楚
也因此更明白為何為什麼有人連爭取都沒有,就直接選擇放棄的理由
只是因為不想受傷、不想痛,畢竟就算爭取也未必能獲得
可是有人會說:「不爭取連獲得的機會也沒有。」,沒錯,事實的確是這樣
但是在權衡自己的現況之後,不讓自己受傷或許還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我開始檢視自己,是否如自己想像的如此勇敢
是否真在生死之關伸出援手,又或是以事不關己的態度淡然看待
我一直以為堅持很簡單,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可笑
我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覺得簡單,而實際上卻是艱難無比
而又有多少事情是我覺得難如登天,卻又是輕易可達

或許,「以為」從一開始就是一種錯誤也說不定
畢竟用自己的角度去看,就已經無法看到事情的本質了

2012年5月3日 星期四



「忍住折磨,忍不住心中的驚嚇。」─阿輪「萬古哭城」

最近霹靂又死了一個在龍圖霸業那時後的角色「妖后」
在劇中而言,這並不是正確的說法,因為她一直都是死掉的狀態到最近,也就是活屍
當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更令我在意的,是妖后和黑衣的母子情
這段情感一直是相當令人動容的情節,從龍圖霸業到現在不曾改變
雖然有人說霹靂總是把老梗不斷地拿出來重演
可是對我來說,最後總要把這個角色給觀眾一個交待才是

回憶當初,那時是黑衣為保護妖后而死
到現在,是妖后為了保護黑衣而死
當初在黑衣死前,他最後說了一句話:「母后快走!」
這是在陷入圍戰時,黑衣為掩護妖后離開時最後的一句話

回頭看現在,妖后死前也說了一段話:

母后從不後悔豁命救你
只要你能活著,就是母后最大的欣慰
黑衣,原諒母后食言,今後母后無能再陪伴你了
我希望你能為母后好好活著,勿報仇,我只望你平安
黑衣,感謝你賜給母后這段幸福的時光
無論如何,你永遠是母后今生最重要的兒子

你說你沒有動容,我沒有怪你
因為你沒把感情放在裡面,自然感覺不到什麼
人都有感情,但要看把感情放在什麼地方
自然就會在那個地方動容

所以有人說我沒有感情,我也沒有怪他
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把感情放在同一點上
還記得上次我批評的那兩部相當熱門的電視劇和電影嗎,就是這個意思

還記得最近某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面,我殺了很多人
我不記得殺了哪些人、用什麼武器或是殺了多少人
我只記得那裡屍橫遍野,只有我一個人站立著
那時,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

夢做完了,我也就這麼醒了,那時還是半夜
我腦中是這麼想著的:「啊,殺人了啊…算了,睡醒再說吧。」
就這樣我又再次入眠,一直睡到隔天早上
至於當我再次想起這個夢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五下午
但是為什麼可以想起我突然醒來那時的想法,這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我就是記得住

對於自己不在意殺人的行為這件事,其實並不在意料外
因為我自己也發現到,其實漸漸對很多事情都感到無所謂

「掩住疼痛,掩不住淒涼的驪歌。」─阿輪「萬古哭城」

2012年4月22日 星期日



「你仍然是我們之中最好的。」

莫名其妙的,每次看到倚天屠龍記都有種衝動
那種衝動應該是每個七年級生共同有的,那就是:「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大都?」
或許這輩子能夠去大都的機會,比看到獵人和火鳳燎原的結局還難

還記得我說過,在紅樓夢裡,我最喜歡襲人
那麼,在金庸的小說中,我最喜歡的就是趙敏了
喜歡她什麼呢?應該是喜歡她的古靈精怪吧
可是又有人要說:「黃蓉也是啊,為什麼不喜歡她?」
又或許是喜歡趙敏的敢愛敢恨吧

可是在現實中,卻總是找不到一個跟故事中一樣的人物
現實果然是現實,故事也果然只能是故事
現實可以很簡單的寫成一篇故事,而故事卻很難將它變成現實
世界就是這樣,凡是都可以很輕易的往一個方向行走,卻很難走回去

在我的腦袋裡,還存在著當初沒寫完的故事
那是我創作以來,唯一一個突破現實架構的故事
理論上很好發揮,但實際上卻是從來沒有完成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完成
或許是自己文筆差,於是把很多劇情和畫面全部用腦袋想過而已
我很希望那些畫面也能夠讓所有人看見
可惜這世界還沒厲害到可以分享腦中所刻劃的一切

那篇故事,不是用第一人稱,也不是第三人稱去寫作
而是用多人視角,多人心思來看同一件事情
每個人心中都有別人不為人知的一塊
也因此對於同一件事情的觀感會有著相當多的矛盾與衝突
這是一篇相當特別的故事,是我一直以來都很想將它拍成電影的故事
不過,故事還沒結束

這段時間,經常往台北跑
在台北,我發現一個現象,就是搭乘大眾運輸工具大多幾乎都是女性
我是不懂為什麼,但至少我發現到這個相當奇怪的現象
畢竟,台北的大眾運輸是很方便的,所以我才想不透這個道理
可是,即使大眾運輸再方便,台北的車輛依舊沒減少過

「或許,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


今天,看到了幾則關於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故事
看到第一則時,我覺得很熟悉
後來才想起,原來是在檞寄生看過類似的例子
這幾則故事相當發人省思,特別在此留下紀錄

有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麽是愛情?
蘇格拉底說:我請你穿越這片稻田,去摘一株最大最金黃的麥穗回來,但是有個規則:
你不能走回頭路,而且你只能摘一次。
於是柏拉圖去做了。許久之後,他卻空著雙手回來了。
蘇格拉底問他怎麽空手回來了?
柏拉圖說道:當我走在田間的時候,曾看到過幾株特別大特別燦爛的麥穗
可是,我總想著前面也許會有更大更好的,於是就沒有摘
但是,我繼續走的時候,看到的麥穗,總覺得還不如先前看到的好
所以我最後什麽都沒有摘到。
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愛情。

又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麽是婚姻?
蘇格拉底說:我請你穿越這片樹林,去砍一棵最粗最結實的樹回來好放在屋子裏做聖誕樹
但是有個規則:你不能走回頭路,而且你只能砍一次。
於是柏拉圖去做了。許久之後,他帶了一棵並不算最高大粗壯卻也不算賴的樹回來了。
蘇格拉底問他怎麽只砍了這樣一棵樹回來?
柏拉圖說道:當我穿越樹林的時候,看到過幾棵非常好的樹
這次,我吸取了上次摘麥穗的教訓,看到這棵樹還不錯,就選它了
我怕我不選它,就又會錯過了砍樹的機會而空手而歸,儘管它並不是我碰見的最棒的一棵。
這時,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婚姻。

還有一次,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麽是幸福?
蘇格拉底說:我請你穿越這片田野,去摘一朵最美麗的花,但是有個規則:
你不能走回頭路,而且你只能摘一次。
於是柏拉圖去做了。許久之後,他捧著一朵比較美麗的花回來了。
蘇格拉底問他:這就是最美麗的花了?
柏拉圖說道:當我穿越田野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朵美麗的花
我就摘下了它,並認定了它是最美麗的,而且,當我後來又看見很多很美麗的花的時候
我依然堅持著我這朵最美的信念而不再動搖。所以我把最美麗的花摘來了。
這時,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幸福。


柏拉圖又有一天又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外遇 ?
蘇格拉底還是叫他到樹林走一次,可以來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
柏拉圖又充滿信心地出去。
兩個小時之後,他精神抖擻地帶回了一支顏色豔麗但稍稍焉掉的花,
蘇格拉底問他:這就是最好的花嗎?
柏拉圖回答老師:我找了兩小時,發覺這是最盛開最美麗的花
但我採下帶回來的路上,它就逐漸枯萎下來
這時,蘇格拉底告 訴他:那就是外遇

又有一天又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生活 。
蘇格拉底還是叫他到樹林走一次 ,可以來回走 ,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 。
柏拉圖有了以前的教訓 ,又充滿信心地出去 。
過了三天三夜,他也沒有回來。
蘇格拉底只好走進樹林裏去找他,最後發現柏拉圖已在樹林裏安營紮寨。
蘇格拉底問他:你找著最好看的花麼?
柏拉圖指著邊上的一朵花說:這就是最好看的花。
蘇格拉底問:為什麼不把它帶出去呢?
柏拉圖回答老師:
我如果把它摘下來,它馬上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遲早會枯。
所以我就在它還盛開的時候,住在它邊上。等它凋謝的時候,再找下一朵。
這已經是我找著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
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你已經懂得生活的真諦了。

最後的結語,它是這麼寫著:

最容易錯過的是愛情。
經歷過愛情的無奈之後,對於婚姻的態度就會發生很大的轉變,會選擇一個合適的,但不是最好的。
幸福就是在不斷尋找中獲得滿足。
外遇看起來很美,但會凋零,最終一無所獲。
生活就是不斷地尋找幸福。

2012年4月17日 星期二



「俯看前生今世相。」─伍佰「蛇」

我發現很多人開車對於紅綠燈有一種很奇妙的共識
對於自己可不可以行走,是看另一方向的車道是否紅燈
而不是看自己這個車道的方向是否為綠燈
這個共識相當奇怪,連我自己都有這個問題

會這樣想的人,通常都是受過去的紅綠燈機制影響過深
總是認為另一個方向的車道不可行,表示自己這個方向的車道可行走
而現在的紅綠燈機制卻不再只是單純如此而已
對於舊有的紅綠燈機制印象太深的人,很有可能因此出車禍也說不定

不過,我也發現到另一個很奇妙的東西,那叫緣份
但並不是指我的,我是我周遭朋友的,那是在社群網站上發現到的
我發現到兩個或是數個對我而言是不同生活圈的朋友
他們之間對我而言也存在著所謂的「共同朋友」,雖然這個共同朋友並不是我認識的人
可是相對他而言,我同時也是他兩個不同生活圈朋友的共同朋友
所以不得不承認,緣份是種很奇妙的東西

當然世上奇妙的東西不只有緣份,只是我眼前剛好出現而已
我不想再遺忘什麼我看到的東西,於是我把它記錄下來
只是並不是任何東西都能隨時紀錄下來,這倒是個比較麻煩的地方
所以當我回到桌前時,我早已忘記一些我所想到的事物

或許是不重要的事情才會被遺忘吧
可是,對我來說明明就有著更多不重要的事情可以遺忘
但是卻總是記不起我將它標記成重要的事
原來,捉迷藏不只是小時候的遊戲,長大了還得跟記憶玩

從小,我就不是個聰明的孩子,但也沒有稱得上是笨蛋就是了
我並不是個天才,總是要花很多時間才能達到天才唸書的程度
即使懂了,考試卻也從來沒考好過
於是我不明白到底是我運氣不好,還是我真的沒有唸書的天份

可是我能放棄嗎?
在這個已成定局的世界,以及死板的社會觀念
放棄無疑是自掘墳墓而已,至於這個墳墓有多深,要躺躺看才知道
我沒有在那時候放棄,所以我沒躺進去

「捨不得你是那顆我的心。」─伍佰「牽掛」

2012年4月10日 星期二


四月九號,第一個在桃園度過的夜晚
當我關上燈的時候,真的是一片黑暗
這個房間照不到月光,沒了燈,就是伸手不見五指漆黑

當我躺上床,彷彿又回到了剛念大學的那個時候
又是一樣陌生的環境,又是隻身一人在外地
差別在於一個在唸書,另一個則是在工作
真的,好像經歷了時光倒流一般

而現在,有著剛上大學的陌生感
還有著剛念研究所時莫名的無知壓力
一開始學,看到的東西不認識的東西,又得重頭來過
或許這就是一種陌生中的陌生吧

還記得,從那天開始,我就在也沒有和任何人談心過了
不是心死了,是人不在了
那天是哪一天?就是我把小六刪掉的那一天

我們都懂「事過境遷,人事已非」這句話的意思
所以即使小六願意回來,一切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樣子
難怪,美好的回憶總是存在於過去
而現在總是充滿著對過去的惆悵而已
可是,充滿再多的惆悵,也換不回一個過去

但是過去的事情,卻會不斷地在現在重演
很奇妙,你說是吧?
錯誤的事情總會重蹈覆轍
可是美妙的事物卻只能留在回憶,等老的時候拿出來當下酒菜
別問我這公不公平,我不知道
想想「規則」的「串連性質」,就會知道為什麼我會回答:「我不知道」

現在剛開始上班,就面對著一堆不懂的東西
那種龐大的壓力只能靠自己去體會,那是一種完全無法言喻的東西
那麼壓力可以公式化嗎?可以,不過我們得先複習力學

P = F/A,壓力等於牛頓力除以面積

這是在物理上的公式,換到學習上面呢?其實也是一樣
只是把F變成了所必須要學習的知識,A則是自身已經擁有的知識
當你自身擁有的知識越多時,在固定所必須學習的知識下,所造成的壓力就相對較小
反之亦然,不是嗎

這也是為什麼我致力於讓自己學習更多的知識的原因
不過很可惜的,不論我再怎麼學習,還是覺得那壓力從未減輕過,這很令人沮喪
這就像努力了很久,卻什麼成果都沒得到一樣的感覺
雖然我們也都知道付出未必會有回報的道理,但每次就是忍不住的失落

「天地不仁,非我無道。」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想要在考場發揮百分之百的實力,平常就要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

這句話,是當年劉力維老師在課堂上說過的
為什麼他會這樣說?因為人一緊張一定會失常
平常努力百分之百,失常後只剩下百分之八、九十
那麼當平常努力百分之一百二十,即使失常也還有百分之百

其實我的經歷不會比別人多,只是我多了很多自己的想法
我的想法大都沒有出口,就只是在那個名為腦袋的死胡同打轉著
只有一部分的東西可以透過文字描述
而另一部份,則是我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東西,但卻可以在我腦中浮現那個畫面

我發現自己總是在晚上的時候開始想事情,想的無法入眠
東西很多,也很雜,會一項牽連著另一項,不斷地牽連下去
想像力我沒有,但要說聯想力,或許我比一般人來的豐富許多
正因為有著豐富的聯想力,才讓我有著更多備而不用的想法
而那種想法,被一般人稱之為「悲觀的打算」

魔王子曾提到:「樂觀是無能為力的人給自己的安慰。」
所謂無能為力,指的是自己所付出的一切,依舊無法帶來任何的改變
既然無法帶來改變,不管用樂觀或是悲觀的態度面對都無所謂
差別在於,哪一個能稍微讓自己快樂些

如果說樂觀可以讓現在的自己快樂些,那麼悲觀就是讓未來的自己輕鬆些,怎麼說?

拿一個實力不好的人進場考試做個例子吧
樂觀期許自己考滿分,和悲觀看待自己只考及格來做比較
當自己只考了五十分,樂觀的人會有著與滿分差距五十分的痛苦
相對悲觀的人來看,他只需承受與及格分數差距十分的痛苦
那麼,在面對這樣的成績時,哪一種態度比較輕鬆?

當然,我的前提也說了,是一個實力不好的人
那這樣的意思是說,實力好的人就可以採用樂觀的態度面對一切嗎?
不對,因為這樣的說法並不符合數學上「若且唯若」的邏輯定理
應該說:「樂觀思考的人,都是實力好的人。」

但這樣的結論又和魔王子說的話產生矛盾
既然樂觀思考的人都是實力好的人,又豈會無能為力?
因此,這裡面一定有錯

錯就在於,實力不好的人未必要選擇悲觀的態度看事情
錯在不應該將人進行分類,並將某個分類套入某個公式中求得一定的結果
人有自己的想法,要痛苦、要輕鬆讓他自己決定
而不是我提出了一個經驗,你就一定要照我給的經驗去走

在這篇證明了一件事
就是,人不應該根據任何事物進行任何的區分
這樣的行為,只會導致一個又一個的矛盾,如此而已


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


寫了那麼多年的程式,我一直想用它創造某些東西
可是我卻找不到一個想法,一個能將我所學的東西完全發揮的想法
所以我常常坐在電腦前面,然後思考著我要做什麼
思考是一個層面的事,而身體又可以做另一件事
所以往往沒人知道我到底是在做事,還是在思考

經常會有人覺得我的回答的答案不是他們要的
但是一步步的往下問之後,就會回到我一開始所給的答案
因此有人說我腦筋轉得太快,快到讓人無法理解
我大概除了寫說明書之外,很少會把自己的腦袋放慢下來

還記得以前提過一個關於:「等你長大就會懂」的文章
為什麼任何事情都要等長大才會知道,難道當下無法得知嗎?
其實不是當下無法得知,而是當下有太多「規則」不明白
那麼,我以殺人做個舉例好了

殺人,是惡沒錯
那麼,警察殺槍擊要犯是惡嗎?不是,這件事是對的
再來,當警察是你,那個槍擊要犯是你父母呢?這件事是善還是惡呢?
大部分的人都會停在這個題目思考,結果不外乎兩種:大義滅親、放他們走

就前者來說,你違反了孝道
就後者而言,你違背了身為警察應盡的責任
很明顯這兩樣是衝突的,你做對一項,就一定會錯一項
沒人可以做到兩全其美

表面上看起來的對錯就是這樣
但是實際上你心中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我這麼假設:當你殺掉身為槍擊要犯的父母,你在意的是他們僅存的遺產,還是為民除害?
殺人只是一種過程,想法才是你真正決定你所作的是善,或是惡
最後,又回到了成佛入魔那篇的觀點了

可是今天的重點並不是「過程」和「目的」,而是「規則」
把殺人當作一種遊戲,在玩遊戲之前有一些規則限制

「在警察殺槍擊要犯」這條,我們只有一條規則:
首先至少要有兩個人,一個警察,一個槍擊要犯
而換成「當警察是你,那個槍擊要犯是你父母」這條,新增了另一條規則:
警察是你,槍擊要犯是你父母

原本警察和槍擊要犯都可以是別人,但在第二條規則下,限定了必須為你和你的父母
很明顯的,在只有極少數規則的情況下,人可以很明確的回答出答案
可是,當規則一條條串連在一起,關係就複雜了
也相對難理出一個頭緒,也因此很難明確的給予一個答案

就這個例子看來,還有另一個潛規則:就是事情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別人
或許,當事情不是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答案可以產生的相當自然且明確

「未來,悄然散落。」

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


我這個人真的很奇怪,關於創造的想法完全想不出半個
但是對於破壞的想法,卻可以千奇百怪

自從裝了MOD,我看電影的機率就變高了
而這一個月看過得電影中,讓我覺得是經典的卻只有兩部
一部是「投名狀」,另一部是「讓子彈飛」
當然我也沒打算論述些什麼,與其聽我論述,不如親自去看看這些電影

其中,感觸最深的要算是投名狀了
關於投名狀這部戲,金城武以一個當事人,卻又是旁觀者的角度來講故事
而我,在這部片的片尾,自己加註了一段關於金城武對於兄弟三人的回憶
就在他喊出「刺龐者,姜午陽是也!」之後,畫面轉黑,以下開始:

從我們三人納投名狀以來
在我的印象中,我們兄弟三人個別哭出聲過一次

先是二哥
在蘇州那天,大哥噙著淚,坑殺了四千個太平天國的士兵,但他沒出聲
當二哥看到四千具屍體時,沒說一句話,就是哭
整座城只剩下二哥的哭聲

但我什麼也不能做,因為
大哥是對的

再來是大哥
那天,大哥為了嫂子要動二哥
大哥給我的最後期限是亥時
我提著刀,不顧嫂子的哭喊,殺了她
因為我記得:外人亂我兄弟者,視投名狀,必殺之

我急忙的回到府邸,用力了敲著門
跟大哥說我已經殺了嫂子,所以大哥不用再動二哥了
我記的很清楚
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
但卻沒有門後的哭聲來的清晰

我在想
大哥到底是因為嫂子死了而哭,還是因為自己親手殺了二哥而哭

而現在,我殺了大哥,我以為我為二哥報了仇
但當大哥倒下時,我看見大哥背後的槍傷
那瞬間,我明白了一切,大哥也明白了一切
而大哥,要我殺了他

我抱著大哥的屍體,哭了
但是我不知道是報了二哥的仇而哭,還是殺了大哥而哭
又或者是,那些狗官利用我們,害死了大哥和二哥而哭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能決定別人的生與死,那並沒什麼。」

我以前老是覺得,能夠決定別人的生死,那才叫厲害
不過最近想想,好像不是這樣
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和我有過相同的想法
但至少現在,我已經不再認同那樣的想法

這近一個月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
偶爾跑台北面試工作,不過大部分都沒回音
即使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也沒有什麼結果
所以後來我連問都懶,反正要錄取我他們自己就會通知我了
也不需要我打去詢問狀況怎樣

在家裡,除了睡覺,大概就是自學
學Java、看Kernel source code、看glibc實做
偶爾看看最近科技的新知,來滿足自己無窮的好奇心

昨天,我從台北面試完和碩回來
我以為是在台北工作,面試了才知道是在桃園龜山
想想,其實也沒差,最多就是在外面租個房子
回到家吃飽飯後,真的很累了
尤其這段時間經常台北台中兩地跑,不光精神,連荷包也沒了

當天晚上,我看到電視在撥投名狀
後來我就決定放棄睡覺,坐在電視前面看了兩個小時的電影
這是一個相當現實的電影,有多現實?
現實就是為了填飽肚子,肚子沒飽,就是搶

要說在這三人之中,我最像誰,我的答案是:「龐青雲」
因為我們總是為了現實而考量,做出必要的殘酷,放下不必要的仁慈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再怎麼現實,我也不會殺了陪我一路走來的兄弟
但或許你又說:「當你身處那個時代,你未必還會做出跟現在一樣的決定。」

二虎的想法沒有錯,他想讓「當下的人」活下來
他想當英雄,他想要犧牲自己來拯救所有人
青雲也沒錯,他想讓「自己的人」活下來
當自己都吃不飽的時候,誰願意去顧及其他人
那麼,這裡面到底誰錯了?

「能主宰自己的生與死,才是強大。」

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


昨天晚上,躺下枕頭的那一刻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是「為什麼我不在寫小說」這件事
因為我話變少了,所以我不知道該拿什麼對白出來寫小說
於是我不再提筆寫作,雖然有時候還是想寫些什麼
但都只是碎片而已,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篇幅了

或許我應該偏向寫一些不用對白的文章,我想那是散文類
可是散文卻是我最不會寫得內容,因為他沒有劇情
散文對我來說,大概就是表現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吧
我沒有那種想像力,寫不出那種東西

那或許你會叫我寫詩
寫詩就難了,要在短短幾行內表達出強烈的意境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可又面臨一個問題:「自己寫的東西,又不是為流傳千古,也不用那麼認真啊。」
對,但我自己卻不允許自己留下言之無物的文字
因此,我什麼文章都寫不成了

於是我選擇了寫日記,自由、不受拘束

常常,聽到有人說:「不要和別人比,要和自己比。」
或是:「超越自己,你才有辦法超越別人。」之類的話
可是我腦中浮現一個問題:「當兩個都不輸給自己的人在比勝負時,誰贏?」
所以,不是人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聽

因此我重新思考了一下,整理出一個一定能贏的公式
有一充分條件和一必要條件
充分條件是:「你不會輸給自己。」
必要條件是:「敵人輸給他自己。」
所以沒達到充分條件,未必會輸,但沒達到必要條件,一定贏不了
這樣的說法,或許才算是一個比較正確的答案

2012年2月22日 星期三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我在想,佛教三毒貪嗔癡
我可以不貪、不癡,為什麼我卻如此的嗔?
我也不知道我的執著何來,可能是與生俱來也說不定

在回學校辦手續,領畢業證書那天
我坐在往學校的車上,看著車上的電視,突然恍神了好一段時間
在那段期間,浮現了一段記憶,一段很熟悉的影像
但是在我回神之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段影像是什麼
感覺很熟悉,像是我的,又不像是我的

從一個哥哥變成一個叔叔的時候
我突然意識到不再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叫叔叔,不過這次是真的身份的轉換,而不只是面貌像而已
這代表什麼?我不知道

我發現,我從那個什麼都知道的時代,到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回答「我不知道」的情況越來越多,多到不知道該怎麼數清
我也沒試著去數過,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數

好久好久,沒有像現在腦袋又是一片空白
可是一躺在床上要睡覺時,卻又什麼事情都浮上來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在床上用電腦的感覺

我這個人,運氣向來都不好
找工作也好,考試也好,反正只要跟一堆人競爭的,我就沒份
說我能力不好,可能這也是一部分
可是當我增強實力之後,卻依舊無法脫穎而出
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該放棄了

即使我變得再強,總是還有更強的人在我前面
即使我再強,卻也得不到我想要得東西
所以變強對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不是嗎?
而且在變強的過程中,我失去了好多東西
好多是多少?這又是另一個我無法數清的數量

我在想,什麼時候才可以頭頂自己的天,腳踩自己的地

「不信天,不信地。不信神佛,不信魔。」

2012年2月13日 星期一



二月十一號,星期六,天龍國聚餐
正確的說,應該是對昌宏的吐槽大會才是

那天,昌宏從台中搭高鐵過來台北,我們約在台北京站吃飯
電話說他會帶他女朋有過來吃飯,所以我想說今天應該是四個人吃飯
想當然耳,出乎意料之外
最後吃飯的人有五個:昌宏、昌宏的太座、逸柔、怡君,最後是我

一開始我以為我們要去吃響食天堂,害我還跑去郵局領個一千塊出來
結果後來我們後來只有吃鐵板燒,而且五人中還是我吃最貴

大家最會有問題的,一定是昌宏
為什麼?因為他有女朋友,而且又出國唸書
當然,座上的人就很有興趣問關於上述兩點的問題
我只負責吃和聽,偶爾附和一下和插個話

對我來說,其實我沒有什麼問題想問
我那天只有問他一個問題:「你在國外唸什麼?」

不過,也是因為這次聚餐,我才知道原來我對無所謂的小事記得太清楚
反正至少昨天提到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我都記得很清楚
至於多清楚,我覺得要問那天和我一起吃飯的人,他們臉上驚訝的程度可以想見
但是,這些小事大多都還是在昌宏身上比較多
最好的例子,就是那個打電話去人家家裡,用電話彈小蜜蜂和小星星之類的

事隔那麼多年了,大家也暢談很多當年沒說的事情
當然,我是唯一沒有說出秘密的人
你看過當事人在場,還可以把秘密公開出來的那種白痴嗎?
老實說,我真的看過,可是我不想當那種白痴

基本上,我習慣當一個聽眾
因為我生性懶惰,連說話都懶
可是當他們聊到一個段落的時候,卻又把眼神集中在我身上
害我又不能不說話來引起他們彼此的問答
讓我心中一直有句話這麼說著:「你們都有男朋友了欸,這樣看著我不好吧。」
所以,當對昌宏的問題結束後,又回到我身上,不斷地重複著

在我身上,最不可免俗的問題還是被問了:「你有女朋友嗎?」
我的答案跟以前一樣:「沒有。」,當然之後就有一連串這系列的問題
我只跟他們說我不想交女朋友,總不可能實話說:「看著別人幸福的樣子我就很滿足了。」
雖然實際這才是我想說的,不過還是算了吧

上面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在之前有提過
我想離開熟識的一切,放下所有懸念的去流浪
不想浪費任何一個人的青春年華,所以我選擇自己一個人
會這樣一個人持續多久的時光,我沒有一個定案

要做個大英雄,就要先學會忍受孤獨和寂寞
要做大英雄的女人,也是一樣
但有多少女人可以忍受這件事情,我不知道
所以我繼續做著我的單身大英雄,僅僅如此而已


有太多事情要記,從二月十號的星期五開始好了
那天國小同學會,Facebook上共計五人參加,含我在內
而實際到場的,只有四人,不過就某種程度上已經很厲害了
闊別十多年,還能再拉來兩人
我和俊諺本來就有聯絡,所以我們並不算在厲害的名單內

時間是寫七點,我和俊諺兩個快七點到店門口
然後在那邊站了很久,因為怎麼等都等不到人來
結果一個說在洗澡,洗完才要過來,結果洗到七點半
另一個是還在上班,過了四十分鐘才到

最後才是老師,老師忘記了
打過去的時候,老師說他忙到忘記了,忙一個段落後就過來了

我以為,那天是要約吃晚餐的,所以我晚上沒吃飯就跑去
結果只有我一個人沒吃晚餐,只好點了一個九十五塊的黑胡椒牛柳燴飯
老實說,又貴又不好吃,所以我才不喜歡在那種喝茶的地方吃飯
雖然說飲料也沒有很好喝就是

幾乎所有人都沒變,還是那個面貌
當然,其他的一切還是變了很多
不再是學生、開始工作、騎機車、會打扮、會喝酒
相較之下,我好像是屬於比較沒有變的那個

喝著點來的飲料,談著屬於過去的往事
試圖找回一些兒時的記憶,不過記憶似乎只有在我和俊諺身上
在其他人身上似乎不復存了
我想,可能是那個時期是我最愉快的時光吧
人嘛,總是選擇保存快樂的記憶

不過這麼說也不對,還是有多數人的腦中對於痛苦的記憶是很鮮明的
我的腦袋記的既不是痛苦,也不是快樂,而是一堆無謂的小事
那些小事都是用在多年後朋友聚餐可以拿來說嘴而已
可是自己又得到些什麼?好像沒有

我總是希望從別人身上得到些什麼
到頭來,總是別人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還是說,我從來沒有試著努力去從別人身上獲取些什麼?

「少一物,貪嗔癡會少一點。」

2012年2月10日 星期五



「我不死,你睡不著。」

再次回顧周星馳演的齊天大乘西遊記上下兩集,感覺不同以往
和以往相同的是,在該笑的地方還是會笑
不同的是,多了一些感觸
在片尾,看到了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是那種離開自己熟識的一切,放下一切的懸念,然後踏上旅途的感覺

在片尾曲「一生所愛」中,提到了緣份這東西
我在想,它和命運的「命」是否就是同一物?
如果不是,那緣份又是什麼?
為了避免讓自己浪費太多時間在無意義的思考,我只能假設它是
但是一切的存在,並不能因為我個人的假設,就成了事實

還記得在很多年前,應該是國中的時候
那時候,我單純為了寫作而寫作,寫出來的東西毫無感情
有時候寫不出東西,以為到外面繞個兩、三圈就會有靈感
現在回想起來,果然小時候真的會做很多傻事
雖然現在寫出來的東西也是很理性的在論述,但至少它言之有物,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在我這個想的同時,我在想過幾年後的我,會不會也像現在一樣嘲笑現在寫文章的我?
或許過些年的我看現在這些文章,也會有言之無物的感覺吧
可是那時候的事又有誰知道?科學家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為什麼我會認為科學家知道?因為他們是比我們更接近未來的人
或許,只有越接近未來的人,才會知道未來長什麼樣吧

還記得上次我上次我說小六扮演綠嗎,那我扮演誰呢?
其實我並不是故事中一個完整的人
真的要形容我的話,或許是一部分永澤,一部分初美,一部分直子
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態度下,我像永澤
對一個人全心全意付出的情況下,我像初美
如果把我的理性全部卸下,我就是直子了

可是啊,人總是只能扮演自己
你就是你,並不是某些人的一部分所組成的
雖然明白這道理,卻總是希望能扮演著誰,把不屬於所扮演的角色的特色拿掉
即使你扮演的再好,終究不是你扮演的那個人
也許正因為如此,更多人在網路上扮演著自己想扮演的角色,或是更真實的自己

在這裡,我呈現的是真實的自己
有多真實?要說的話,這裡就是我的心,我的想法
當然,我還是沒有說出一切
畢竟,有些東西真的不能說出來,至於有多少我也不確定
真的要形容的話,我說的話就像寂寞侯說的一樣:「既沒說真話,也沒說假話。」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2012年2月7日 星期二



二月三號,結束全部研發替代役邀約公司的面試
面試了七間公司:廣達、英華達、華碩、訊連、建興、富士康、宏達電
不過沒有一間公司有回覆,連沒錄取通知也沒有
老實說,這些日子以來過得並不是相當安穩,畢竟工作沒著落

這段時間以來,為了面試跑遍了整個台北
新店、內湖、淡水、土城,可以說是整個台北都走過一趟了
花了不少時間在公車和捷運上,當然也在問路上
不過,花最多的應該是錢才對
這幾趟下來,至少花了四、五千塊的車費了

有時候付出再多,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回報,這種事情本來就已經知道
可是看到那四、五千的車費時,還是不免抱怨一下
或許只是單純想抱怨吧,又或許只是從眾多想說的事情,挑一件可以說的罷了

家裡在西元年初裝了中華電信的MOD,家中電視突然多了一、兩百台很不習慣
我唯一有興趣的,大概就是電影台而已
過年最大的樂趣,就是每天坐在電視旁看一整天的電影而已

前兩天,剛好看到劉德華演得新少林寺,演得是一個軍閥橫行的年代
演劉德華從一個軍閥變成一個出家人,從爭權奪利到試圖感化與自己過去相同的人
整部戲最令人動容的,大概是他女兒死後,劉德華吃著成龍煮給他的麵的那時候
因為成龍無心卻不斷的提起他女兒已經死掉的事實
那就像在傷口撒鹽一樣,可是傷口痛久了會麻痺,事實和記憶會麻痺嗎?我不知道

關於那部戲,我想談的只有這些
或許又有人要問:「難道背後關於佛的慈悲,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只能說,對於那些,我有想法,但沒有感覺
到底感覺和想法的界線在哪?我還是得說:我不知道
可是既然不知道,又怎麼可以明確知道「有想法,卻沒感覺」這件事?
抱歉,我還是不知道

我知道再多事情,也只會讓我自己發現原來自己知道的太少
或許這就是所謂「知道的越多,才發現自己的渺小」的感覺吧
可是即使發現自己的渺小,卻發現自己還是對身邊的一切感到無能為力
「為什麼都已經如此渺小,卻還是無法撐起身邊的一切?」我不禁如此問著

「算天算地算盡了從前,算不出生死會在哪一天。」

2012年1月28日 星期六



當我有機會在紙上寫字的時候,我寫了很多很多個「忍」字
然後我發現到一個問題,那是我一直以來的盲點
我以為「忍」字上的「刃」才是我所追求的重點
為什麼?因為我總認為以刀、劍作為武的根本,一定可以更瞭解什麼是忍
可是直到我一次寫了上百個「忍」字後,我發現事實的根本並不是這樣

還記得以前提過,越是在意某樣東西,就會把那東西的名字寫得越漂亮
而寫了那麼多忍字,我發現其實每個字都沒有我想要的美感在裡面
原因出在於底部的「心」字,那個字我從來就沒寫好過
我想很久以前應該也有提過這個問題了
到頭來,我所該修的是自己的心,而不是以刀劍為根本的武

後來我想想,這又回到了最初對於心的定義,它是一個想法
那也就是說,我的想法並不美,而且也不完美
到底「完人」是完美的人,還是完全的人?
在我看來,在這世上所謂的「完人」指的是前者
可是在我的推論導向後,應該是後者

人有心,心有愛、有恨、有喜惡
心可以說是包涵了一切情感的代名詞
人們喜歡美,就把一些與美相反的事物和情感全部剔除後,稱為「完美」
這樣的人,不完全,卻完美
而擁有一切正面與負面的情感的人,完全,卻不完美

完全與完美不能可能並存,但是美卻可以和完全並存
過度追求完美,只會讓自己缺少了某些東西而不自知
所以突然覺得那些追求完美的人很可憐,因為他們正失去著某些東西
就像從小都考第一名長大的孩子,長大後某天考了第二名,他一定受不了打擊
因為這些年來,他失去了「挫折」這東西

我不知道,我這些年走過來,到底是在追求完美還是完全?
我感覺我失去很多,可是又覺得失去的很值得
矛盾,真的矛盾,雖然不是第一次

哪天,我應該要把自己所可以用的形容詞全部寫出來
那會是哪一天?天曉得
不過就算天曉得,它也不見得會告訴你
更何況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天又怎麼知道呢

有種預感,我會再失去某些東西,或是人
不過,對於失去這件事,有種麻木感
萬一哪天連失去都不再有任何感覺時,我想我一定失去了「傷心」這種情感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一定是你的懷抱。」

2012年1月14日 星期六


「死不是以生的對及形式,而是以生的一部分存在著。」─『挪威的森林』

這兩個月來,經常跑台北找工作
到目前為止,我面試了三間公司,還有三間公司要面試
說不累是騙人的,但卻沒有說累的理由
畢竟,也到了這個年紀,該走出屬於自己的路,該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大部分的工作都在北部地區,雖然我也考慮過留在中部的可能性
不過發現工作機會實在太少,只能放棄,然後往北部發展
這也意味著,我必須要和中部的許多朋友道別一陣子
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沒辦法和各位見面
我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只不過是先行出發而已,一會你們也會啟程的吧
哪天,我們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再見,那時候,再把那些年沒說的話一併說完

在離開台中之前,我寄出了一封道歉啟事
而下禮拜,要去拜訪國小老師,順便跟老師道別
那國中老師呢?這個問題我也在考慮中,尚無結論
很多事情,一時間只能決定一項,而無法同時決定多件事情

腦中一直浮著一些名字,一些隨著時間變長而記不得面孔的名字
對於人的記憶,總是在快遺忘的時候想起來
我對這件事情一直相當好奇,因為目前沒有辦法用科學的方式給出合理的答案
我對這些名字的主人只有一句話想問:「你過得好嗎?」
除此之外,我實在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才好

坐在螢幕前面,我在想還有什麼事情是該做,而還沒有做的
我想不出來了,唯一能想的到的就是一堆遊戲沒玩過
可是那並不是該做的,那只是單純的娛樂而已
自己一個人來看,多少都還是存有盲點
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我到底還有什麼事是該做而沒做的

老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心情
尤其是要收拾出一個要出社會工作的心情
雖然一定又有人會說「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
自然有兩種,直的當然也有兩種,這應該不用再贅述了
莫名地,茫然又出現了

以前,我一直不是很清楚「紙短情長」的感覺是什麼
直到我看到「挪威的森林」,渡邊要描寫直子那段的時候
我突然有種「啊,這就是所謂的紙短情長吧。」的感覺出現
於是我好像明白些什麼,但卻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這讓我覺得,是不是文藝這東西,往往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

「能夠裝進所謂文章這不完全的容器的東西,唯有不完全的記憶或不完全的想法。」
─『挪威的森林』

2012年1月10日 星期二


總覺得,很多事情現在不做,以後就沒機會了
所以在離校的前一個禮拜,我決定把一些該做的事情處理完畢
至於是哪些事,我想自己知道就好,這樣應該不過份吧

距離看完「挪威的森林」已經兩天了
總覺得心情稍稍平復些,腦袋也稍微可以理出一些頭緒
並不是故事難以理解,而是如書的封面所說:「一部有著激情、寂靜、悲哀的愛情故事。」
當初我在想,激情要怎麼和寂靜同時存在於一個故事?
後來,這個故事確實解決了我這樣的疑惑

這本書,讓我看到另一種寫故事的方式
對景物、聲音、人物的肢體動作都極盡的刻劃、描述
讓讀者有種身歷其境的感覺,可以聽見、看見,但就是摸不著
這是我最佩服村上春樹的地方

在我看完書之後,我反而不敢看電影了
因為我好怕,我害怕看到走了樣的劇情以及不到位的肢體動作與表情
於是我遲遲沒有拆開來看,雖然總有一天還是會這樣做
只是,希望那時候我已經調適好心情該如何看那部作品

當然你或許會問我:「那挪威的森林和檞寄生,現在而言,誰的地位又高些呢?」
就結論而言,我把最高地位給了「挪威的森林」
因為在「挪威的森林」,還是有著許多感覺在「檞寄生」是找不到的
但並不是「檞寄生」寫得不好,而是存在了更好的「挪威的森林」
到底該怎麼去定義「感覺」這件事,我到現在還沒有個想法

其實,在我遇到「挪威的森林」之前,我以為「檞寄生」已經是讓我思考最多的書了
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還有本書比它更需要去思考、去體悟
可是啊,莎士比亞曾說:「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瞭解的。」
如果把書當成女人,那我又何必去思考關於故事的一切?
我所要做的,只要去知道、去體驗,這樣就可以了
或許,一切都變得簡單許多

不過,我總是停不下思考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
當然,我相信你也知道
因為對我來說,不去思考,就是一種盲目的表現
與其說不適合盲目,不如說不習慣盲目比較正確
所以,我老是重複著思考這個動作,不管對任何事都是一樣

當你要看「挪威的森林」這本書之前,如果聽首歌的話
我並不建議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或是披頭四的「Norwegain Wood」
我想請你聽得是老鷹合唱團的:「加州旅館(Hotel California)。」


2012年1月8日 星期日



「你問我什麼是愛,這答案不是很簡單嗎?」

在「挪威的森林」一書中,在我看過得小說中,人物算多的了
但是每一個人物個性又是如此的鮮明
不過,我暫時還不想談這本書,畢竟我還沒從故事中整理出一些思緒
關於它,我想留到下次在談,至於下次是多久之後,看心情

還記得上次提到「綠蒂」這個名字嗎?
這個名字真的有點久沒想起過了,因為他現在都用著另一個名字
至於當我現在再次想起時,卻發現該人已經不在Facebook的好友名單中
應該是我被刪除在他的名單中,所以我的名單中的他也會消失

說實話,其實我沒有相當失望或是生氣的感覺
尤其是在六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
那麼知心的人,我如此推心置腹的人
所以當我發現被刪掉的同時,我還自己消遣了一下自己,像個阿Q一樣

「可是,既然沒有多大的感觸,又為什麼要特地寫文章來紀錄這件事情?」

我想,一定會有人有上面這個問題
說實話,我只是單純想紀錄再次失去,不過卻沒什麼感覺的情況
和失去六相比起來,真的沒有多大感觸
有的只有:「啊,被刪除了啊。」這樣的感覺而已
然後稍微笑了一下,又回到原本的心情繼續瀏覽其他的網頁

不是說失去綠蒂就無所謂
而是,我在失去六的之後所做的心情調適,讓我覺得失去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
雖然有很多因素沒有確定,不過我也不想去管哪些
至少可以確定的有一件事,就是失去六之後的心情調適,讓我覺得失去是很平凡的

另外,在挪威的森林看到一半時,我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穫,是一份關於六的
我以為六是六本身,直到看了挪威的森林
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試圖扮演著「綠」的角色
那麼,本身的六又是怎樣子的呢?這是我現在想知道的
關於這點,好想知道

這個「好想」,我想把它一直延伸下去,延伸到讓人失眠的長度,雖然早已失眠

身體有個大洞呢,一個在現在找不到可以將它完全填補的大洞
一直以來我都沒注意到,原來我有這著那麼一個大洞
直到六離開,我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有個洞
不自覺中,原來當初我把六填在那個洞上,後來挖掉了
然後風就這樣的灌入那個洞中,產生出「咻咻咻」的風聲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從小就喜歡風的低吼不是沒有理由的
而是從小就在自己身上聽慣了那種聲音,才會覺得親切而喜歡
可是這樣的喜歡,是否顯得有些悲哀?

當我發現六扮演著「挪威的森林」裡面的「綠」時
我在想:「那我在『挪威的森林』又扮演著誰呢?」
如果你也看過那本書,你又覺得我應該扮演著誰呢?
其實我自己也有個答案,我想和你猜測的比對看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同一人

「當你回想起來,會糾結、會笑、會快樂,那就是愛。」─Septem Hill


昨天,去了一趟新竹,與雅卿和小橘在二布院吃火鍋
說是火鍋,不過我吃的是壽喜燒
雖然昨天抱怨過了,在這裡我還是要再說一次:「那湯好鹹。」
即使加再多水也無法稀釋的鹹
或許是因為日本人本來就吃比較重鹹,所以日本料理在台灣也都這樣跟進吧

早上,我搭著九點四十的區間車,從大慶車站出發
在我坐在月台等車的期間,我讀著「挪威的森林」,那只是個開始
上了車,我繼續讀著,直到台中站
我以為我會在這裡遇到雅卿,過了一會沒看到他的影子,我直覺猜想他會搭自強號
於是我又再次打開挪威的森林,繼續讀下去

那站,上來了一群大概像是國中生的大學生
其中只有一男一女稍微像是大學生而已,其他都像是國中生
我把看書的餘光注意到了那個女的身上,他很像綠蒂,真的很像
一度想出口叫他,可是又怕認錯人,所以又把目光移回書上
綠蒂這個名字,我到底有多久沒提起過了呢,這就真的得想想了
後來他們在后里站下車,我想大概是去哪玩吧

我闔上了書,閉上眼,原本想思考一些事情
可是我的腦中還沉溺在村上春樹所建構的故事中,暫時思考不了其他事情
下一次可以思考的時間,大概要等到我把挪威的森林看完了

過了苗栗後,之後停的每一站我幾乎沒一站聽得出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沒有搭過區間車到新竹的經驗吧,才會對站名感到陌生
所以在經過那幾站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錯過了下車的時間點
但後來又想想,這班車的終點是新竹,又在座位上安下心來

在我快到新竹的時候,我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小橘
才在找號碼的時候,小橘就打過來問我到哪了
然後還問我怎麼那麼快就接起電話了,我也照實回答他
出了車站,我先打電話給小橘說我到了,再打給雅卿問他到哪了
接著我就在新竹車站門口發呆好一陣子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子
同時也想著這個車站的地下道和車站前交通路口的設計不良
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想

在吃完午餐後,我們去逛SOGO十一樓的誠品書店
在那邊晃了大半的時間,翻了一些書名很有意思的書,但內容實在不有趣
後來去了一間我和雅卿都沒聽過得電腦書店,叫書耕
不過也不算是完全的電腦書店,它賣得東西挺雜的

最後,買了貢丸。喔不,是摃丸,一個純肉,一個香菇
然後買了車票回台中
或許你會想問我:「為什麼對遊玩的部份這麼輕描淡寫,卻對細膩的描寫乘車的過程?」
沒為什麼,就只是單純想這樣去寫而已

2012年1月5日 星期四


「或許,幸福就是輕輕地、小小地才算美吧。」

口試結束,距離研究所畢業也只剩一段路了
走完這段路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以匆忙的、不急不徐的
我會怎麼走,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總是要走過之後回頭,才會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走過的
至於現在,就照自己所想的步調去走吧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把論文根據老師和口委的建議做修改
再來,就是找老師簽名,然後辦離校手續
當然,順利的話,年後就有工作,不順利的話,年後是當兵
反正就兩種選擇,應該不會有第三種選擇吧
不過誰知道呢?終究有太多自己無法掌握的變數

口試完,我傻了半天
不是裝傻那種,而是真的傻了
突然問我一些反射性的簡單問題時,我反而答不上來
於是我戲稱自己那叫「口試後白痴」,真的

晚上和實驗室同仁去真北平吃飯,是合菜
其實我沒有覺得那間店特別好吃,而且如果後來沒加點,老實說真的沒吃飽
算一算,十幾個人吃四千多塊的合菜,好像也不是挺貴的,想想又覺得還好
不過兩個人付起來,那價格還是有點偏高就是

明天就要回台中了,一個禮拜沒回去,也沒睡好
這一個禮拜以來,真的是累了
畢竟我從來沒有為了畢業犧牲那麼多睡眠時間過
我也鮮少為了玩樂而犧牲過睡眠
或許對我來說,睡眠大概比什麼都來的重要吧,至少對現在而言

嘉義這地方,也許這輩子大概就停留這麼兩年了
以後會再來的可能性其實不高,不過說低的可憐也是可以的,反正意思相同
很多事物對我都是這樣,一輩子可能就碰這麼一次
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只有在回憶中曾經出現而已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