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4日 星期六


「死不是以生的對及形式,而是以生的一部分存在著。」─『挪威的森林』

這兩個月來,經常跑台北找工作
到目前為止,我面試了三間公司,還有三間公司要面試
說不累是騙人的,但卻沒有說累的理由
畢竟,也到了這個年紀,該走出屬於自己的路,該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大部分的工作都在北部地區,雖然我也考慮過留在中部的可能性
不過發現工作機會實在太少,只能放棄,然後往北部發展
這也意味著,我必須要和中部的許多朋友道別一陣子
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沒辦法和各位見面
我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只不過是先行出發而已,一會你們也會啟程的吧
哪天,我們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再見,那時候,再把那些年沒說的話一併說完

在離開台中之前,我寄出了一封道歉啟事
而下禮拜,要去拜訪國小老師,順便跟老師道別
那國中老師呢?這個問題我也在考慮中,尚無結論
很多事情,一時間只能決定一項,而無法同時決定多件事情

腦中一直浮著一些名字,一些隨著時間變長而記不得面孔的名字
對於人的記憶,總是在快遺忘的時候想起來
我對這件事情一直相當好奇,因為目前沒有辦法用科學的方式給出合理的答案
我對這些名字的主人只有一句話想問:「你過得好嗎?」
除此之外,我實在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才好

坐在螢幕前面,我在想還有什麼事情是該做,而還沒有做的
我想不出來了,唯一能想的到的就是一堆遊戲沒玩過
可是那並不是該做的,那只是單純的娛樂而已
自己一個人來看,多少都還是存有盲點
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我到底還有什麼事是該做而沒做的

老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心情
尤其是要收拾出一個要出社會工作的心情
雖然一定又有人會說「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
自然有兩種,直的當然也有兩種,這應該不用再贅述了
莫名地,茫然又出現了

以前,我一直不是很清楚「紙短情長」的感覺是什麼
直到我看到「挪威的森林」,渡邊要描寫直子那段的時候
我突然有種「啊,這就是所謂的紙短情長吧。」的感覺出現
於是我好像明白些什麼,但卻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這讓我覺得,是不是文藝這東西,往往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

「能夠裝進所謂文章這不完全的容器的東西,唯有不完全的記憶或不完全的想法。」
─『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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