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4日 星期四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 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保持沉默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 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微笑揮手

不應該 是我反省的不夠
不應該 是我反應還不夠快
不應該 你已經不愛我 無理取鬧也沒用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 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保持沉默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 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把門反鎖

不應該 是我反省的不夠 
不應該 是我反應還不夠快
不應該 你已經不愛我
我的好 我的壞 鑰匙還在口袋 你一樣都不帶走 

不應該 是我反省的不夠
不應該 是我反應還不夠快
我獨自的揣摩 你心裡的感受 到底你在想什麼

不應該 是我反省的不夠
不應該 是我反應還不夠快
我獨自的揣摩 你心裡的感受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 在你離開了我以後

2015年12月8日 星期二




世上每個人身上都各自背負著不同的東西
有人揹負道德,有人則揹負親人、愛人,有人則揹負著國家大義
而也有一些人只揹負自己,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當然,也有些人什麼也沒揹負。換言之,他揹負著虛無
「虛無」這兩個字在我們既有的認知中,是什麼都沒有,一切皆空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卻看不見他們開心的樣貌?
因為他們什麼都不用揹負,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開心嗎?
所以我開始思考,「無」真的是我們認知的那樣嗎?

以黑洞做個例子,黑洞有什麼?黑洞裡面什麼都沒有
而星球上面有什麼?有各種元素、氣體之類的東西存在
星球有引力,黑洞也有引力。引力越大,表示其質量越大
當星球被黑洞的引力拉過去,並撕裂時,星球的一切被黑洞吸入
沒人知道黑洞有沒有另一端,至少就觀察而言,我們看不到另一端
星球的一切就這樣消失了嗎?沒有,星球的能量消散於整個空間
至於剩餘的實體存在,則被黑洞引力吸入
黑洞如果什麼都沒有,會有著比有著實質存在的星球來著大的引力嗎?

也就是說,「虛無」只是從你所看得見的一切,轉換成你所看不見的
但他們並沒因此消失,只是單純地變成你看不見而已,而這就是虛無
真正的虛無,並不是完全的空、完全的無,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對我們而言,看不見的東西便說他不存在,除非我們能證明它存在,就像空氣
而當然也有我們不證明,卻相信它存在的東西,例如靈魂、鬼神一類的
很多人從來不懷疑過鬼神的存在,即便他們從未證明
可是他們卻不願相信「虛無」其實並不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即便我已經證明在這裡

當世上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你看不見的時候,那也就是一切歸於虛無
那世界就沒有東西存在了嗎?不是,那只是表示一切都到虛無去了
正確的說,你所生存的「實有世界」的一切全部移到「虛無世界」
以數學的觀點來看,就是集合與反集合的差別而已
當集合為空,反集合則為宇集。集合是「實有世界」,反集合為「虛無世界」

我們有的東西,和我們沒有的東西相比,真的就叫滄海一粟
把我們擁有的比做揹負的,把沒有的,視為不用揹負的
所以能夠很清楚的了解自己揹負了多少東西,是很幸福的
有些人揹負道德,有些人則揹負親人、愛人,有人則揹負著國家大義
而也有一些人只揹負自己,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當然,也有些人什麼也沒揹負。正確的說,他也許正揹負著「虛無」,一個什麼都有的集合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王菲「棋子」

2015年12月2日 星期三





我對「真實身份」這個名詞充滿疑惑
在小說或是電影裡面,常常會用到這個詞,尤其像是臥底情節的橋段越容易看見
到底「真實身份」這個詞想表達什麼?
用「真實身份」這個詞,背後的意思表示某些身份是假的
可是身份有假的嗎?我不這麼認為

你是你父母的孩子,這是一個身份;你是你伴侶的情人,這是一個身份
你是你孩子的父母,這是一個身份;你是你朋友的朋友,這是一個身份
你有很多的身份,哪一個是假的?沒有,每一個都是確切真實的
因為在那個當下,你就是以那個身份在人們面前呈現,而你就具有那個身份

你說臥底情節裡,一個警察去黑道臥底,你強調他是警察,沒有黑道身份
如果他沒有黑道身份,他怎麼在黑道臥底?因此他一定有一個黑道身份
你說那身份是假的,對不知情的人,他的身份就是黑道,對他們而言就是真實
知情的人會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叫「警察」,而這個身份也是真實的
所以從來沒有一個身份是假的,只有你知道,或你不知道的身份而已

而如果你認為一個人有著你所不知道的身份就是騙你的話,這種想法也很奇怪
對於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難道他會告訴你關於他的既有的身份嗎?
就算他願意告訴你,要是有出自於非自發性的遺漏,也算是騙你嗎?
所以我覺得會用「真實身份」這個名詞,大概都是以自我為中心作為出發點的人
充其量,你只能說某個人有著「另一個身份」而非「真實身份」
這是相較之下比較客觀的說法

「我一直不明白,人為什麼吸毒?直到昆哥和阿芬死了之後,
我才想通,原來這一切都源自空虛。那到底是空虛恐怖?還是毒品恐怖?」-「門徒」

2015年11月30日 星期一




每次一發動機車,我的意識好像就被關掉了
腦袋總是一片空白,然後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在騎車
與其說是無意識,不如說我像是一種在螢幕前操作自己騎車
玩過遊戲吧?遊戲就是你操作著某個你創造出來的角色在遊戲世界行動
在騎車的過程中,我就像在螢幕的另一端操作的螢幕這一端的自己
明明我只有一個,而且這是現實,意識和身體不應該是分開的
總之,我想說的是,在騎車的當下,對我是很不真實的
所以有時候越來越分不清什麼時候是現實
就像「全面啟動」那個自殺的妻子,就是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

這一兩個月來,每次從鏡子看到自己,我都在想一個問題:「這誰啊?」
與其說有點不太認識自己,不如說完全不認識鏡中人是誰
覺得很陌生,那個我熟悉的面孔去哪了?
突然有點無助,因為這種問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這還是人生第一次遇到自己覺得自己不像自己的情況

科學有種說法,說是人的面孔會隨著自己長時間看的面容而變
可是,我並沒有從鏡子那張臉看出來像誰,表示我並沒有改變成任何人
雖然鏡中人看久了,就會覺得原來那是我,可當下第一眼就是不認得
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算什麼,人情淺薄是凍,愛情無常是針,
競爭是越見窄的門,責任是天掉的萬斤大石。」-「掛爐」

2015年11月6日 星期五




「我知道不被別人拒絕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拒絕別人。」-「東邪西毒」

我發現,在我身上有種莫名其妙的特性
當我越在意或是越喜歡一樣人事物的時候,他就會離我越來越遠
直到當我遺忘他的存在時,才又會慢慢地接近我身邊
可是既然會遺忘,就表示我不再需要。既然不再需要,回來又有什麼用?
我只想簡單的、單純的去珍惜現在所有的就可以了

「我喜歡Pamela。」

承認這件事其實不難,說出來比較困難
一個成熟的人本來就應該面對自己真實的情感
只是在面對的同時,必須考慮到周遭的一切,是否會對其他人造成傷害
但Vincent是知道的,那天Vincent問過我:「你忘記你上次是怎麼分手的?」
還是那句話,也是去年跟Pamela說過,不過那時該聽這句話的人不是她而已
我說:「沒有小孩子就沒有,就只是多少有些遺憾而已。」

我是喜歡小孩子,可是這並不影響我是否喜歡另一個人
我和另一個人的未來是我們自己的。而小孩子,則是下一代的未來,不是我們的
我們可以很自私,不去管下一代的事
其實我不希望那麼自私,至少在很多事情上面
不過我想,如果只有在這件事情上自私一點,大概沒關係吧
畢竟,這是我個人的私事,跟其他人無關

成熟的人,越是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和情感
我是不太會隱藏情緒,但情感還算內行
這樣說並不是想表示我很成熟,只是提醒自己要越來越成熟,不能老像個孩子
平常瘋瘋癲癲的像小朋友就算了,可遇到正經事還是得認真起來

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討厭一個人也沒有
人總是會把自己束縛在一個區塊內,也許不是自己束縛自己,而是別人束縛你
可是,你是你,為什麼要讓別人影響你?
會有對與錯,源自於價值觀。從小就我們就接受很多價值觀的灌輸
告訴我們什麼事做了叫對,而什麼叫錯。又教我們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然後我們就被這些價值觀綁架,出不了這個框架
而我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擺脫了價值觀的束縛

我只知道在這個當下,我確定自己喜歡Pamela
僅此而已

2015年11月3日 星期二




你知道嗎,其實辣並不是味覺,而是痛覺

我小時候其實不太能吃辣,後來發現有時候沒有辣還挺不下飯的
於是就慢慢的可以適應稍微高一點的辣度
只是還是沒辦法吃那種非常辣的東西,例如麻辣鍋的湯頭
所以,按照這樣的解釋,是說我比較不怕痛嗎?
如果依照這種邏輯推理,那麼想必天下女性都可以吃辣
畢竟懷孕生子的疼痛可遠遠超過男性的想像

其實誰不怕痛呢?就只是慢慢去習慣而已
只是每個人終究有其忍受的上限,就像吃辣一樣
這是生理的狀況,那心理呢?心理也有其極限嗎?
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到那個極限的頂點
還記得我說過,一切都是一個圓,當你突破所向極點,所見必然為反向的極點
所以,我還沒到悲傷的極點,自然沒辦法告訴你是否有極限
但是理論上是存在的,只是我想親自到那裡驗證而已

我不知道我會追這個證明題多久
哪天我累了、膩了,或是找到一個讓我停下的理由
那理由是什麼?不知道,遇上了才會明白
就像有人說:「愛情就像碰到鬼。」
也許只有戀愛過,才知道鬼長怎樣

很多過去的事情,就像影子一樣一直在你身後緊追不放,跟鬼一樣
即便我不往後看,也不代表它不存在
可是對我來說,那些陰影在或不在、看或不看都沒有差別
背後的陰影越大,同時表示著前面的光芒也越強大
最後只是單純變成自己決定面向哪邊而已

我想起了一句話,他說:「結婚總是需要點衝動。」
所以當我思考著到底結婚是對還是錯的時候,我是理性的
而我一直盡可能讓自己處於理性的狀況下,因此會有那樣的思考也是正常
也許哪天我不正常了,那大概就是離婚姻不遠了

「若你依然恐懼,解法唯有化身恐懼。只因恐懼自身不曾恐懼。」

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劉禪是不是一個大智若愚的人?」

工作這幾年來,不少同學和同事都結婚了
結婚該包的禮金,變成了我每年固定的支出,至於數字則不一定
我發現有一個特性,同事都是男性,都是三十多歲才結婚
同學多數都是女生,都在三十歲之前結婚,當然有少數男同學也在這時候結婚

結婚是好事,我曾經嚮往過
但嚮往的並不是有著美好的婚禮,那是女孩子才會有的
我想嚮往的是兩個人美好的生活,偶爾有些爭執,還有養育小孩的日子
直到最近發生了某些事,我開始反思,未來真的會如我所想的只有這樣嗎?

近年來,家母經常因為腰椎痛而到處求醫
也經常痛到哭,整間房子都是她的哭聲,讓我很心煩
也許你會覺得「那是你母親啊」,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停不下這樣的想法
然後每次回去都會看到家父在一旁耐著性子照顧她
而我,只是越來越少回去
我在想,以後萬一結婚,我妻子有了這樣的病痛,我做得到嗎?
也許我會耐不住性子,就逃跑了。跑去哪?我也不知道

最近,聽到一個不算好的消息
有一個朋友離婚了,而且還是在有兩個小孩子的情況下離婚
詳細的狀況我不清楚,因為我沒問,也不想問
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當參考,因為他們是他們,我是我,狀況不一樣
果然,在一起是一回事,結了婚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結了婚有了小孩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我開始思考,結婚這件事情對我是應該做的嗎?
「東邪西毒」中歐陽鋒說:「可能因為是孤兒,所以我從小就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我一直以為我做很多事情,都是為了幫助別人和自己
如今看來,我做的事,幫助自己才是真正的,而幫助別人,只是順手
就算在結婚這件事,我第一個設想的還是自己
這樣看來,對我而言,不結婚也許才是正確的選擇?

回頭看看一開始的問題
還記得曾經有人跟我說過他不想結婚,也不想要有小孩
那時我講了很多理由,那些理由聽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無法拒絕
也許那時的他是真的不懂事,可是我繞了一大圈卻得到他的結論
我開始不太明白,到底是他不懂事,還是我不懂事了

「以前我覺得那句話很重要,因為我覺得有些話說出來就是一生一世。
但現在想想,其實說不說都沒什麼分別,因為有些事是會變的。」-「東邪西毒」

2015年10月31日 星期六




「記憶這東西,就像一面鏡子,你越是擦拭,越是明亮。」

人只要到了某一個階段,總會開始試著「遺忘」某些事情
說是「遺忘」,也許這詞用得不太正確,應該說是「拋棄」吧
大多都是不開心,或是痛苦的,或是這輩子不願意再想起的
人總以為自己能忘記。當然,人的確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人總是犯賤的試試看自己是否忘記而回頭張望,卻發現過去歷歷在目,不曾遠去

鏡子也是這樣,一面新的鏡子一定是明亮無瑕
一陣子不用,總會沾染上一些塵埃,稍微擦拭,便又清晰
若再更久不用,你甚至會忘記那裡曾經有過一面鏡子
也許過了很久很久以後,你會想起那裡有過一樣東西,可你不知道是什麼
只知道上面裹了一層很厚很厚的塵

一開始擦拭,也是只見到更深一層的塵。當你放棄擦拭,那你就一輩子遺棄了那東西
除非你一直擦一直擦,擦出了一塊明亮。啊,是一面鏡子
在那一塊明亮處看見了自己一小塊的身影,你很高興,於是更努力的往其他位置擦去
越擦越多,越擦越多。突然擦到了一個位置,你停下來了
那塊位置,讓你想起了一些事。一些讓你不願意再想起這裡曾經有面鏡子的事
然後你轉頭離開,那鏡子又開始生塵,只是相較於其他地方,那塊是最明亮的位置
那位置照得你最清楚,不管你承認與否,都不會改變結果

還記得一字師說過:「欲忘難忘,不如不忘。不忘則忘,乃至忘忘。」
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2015年10月29日 星期四



這晚,我看了王家衛的「東邪西毒」
我很喜歡這樣描述故事的方式,以一個故事中的主角敘述過去、現在
這樣的手法,表現了生命以一種近於無奈的方式進行著
故事裡,也講述了很多人的成長過程中,心境必然的經歷

像故事中後段,洪七望著一座山,心裡卻想著那座山的後面有什麼
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走過來的?
但是真的當我們翻過了那座山,見過了山背後的一切,然後呢?
一開始可能會覺得很新鮮,因為也許有些是你沒見過的事物
可是久了,又會開始望著另一座山,然後想著那座山的背後有著什麼
多次之後,就不再對山的另一面感興趣了,是老了?累了?還是是膩了?
也許,發現不也就是那樣而已,又也許,在某個轉身後發現原來那個地方比較好

這部片的主軸是什麼?這裡面,有愛有恨,並沒有看到仇
裡面最悲哀的角色,我想莫過於盲劍客和歐陽鋒深愛的那個人

盲劍客的悲,是自己深愛的妻子愛上了自己的好朋友
他發誓如果再看到那個人,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可是,他最後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們在見面時,盲劍客已經看不見了
這也許是一種表達自己不願意殺死自己的朋友,但同時也無法原諒他

而歐陽鋒深愛的女人,只是為了一時的賭氣嫁給了歐陽鋒的哥哥,以為自己贏了
在歐陽鋒離開後,開始反思。並年復一年的請黃藥師為她帶來歐陽鋒的消息
多年後,她明白當初做出這樣的決定,輸的是自己
而在最後,那種拼命壓抑自己聲音的哭泣,才是最令人感到悲哀的
她其實是希望藉由黃藥師來喚回歐陽鋒
殊不知,黃藥師出於嫉妒的心理,讓她抱著遺憾死去

其實我明白,在愛情裡面,沒有所謂的勝敗
只有「能在一起」,和「不能在一起」,以及那千絲萬縷思念

電影在1994年上映,那年我七歲,而在二十一年後的現在看這部片
這是一部不管在什麼時間點去看,都會有相同感觸的電影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嫉妒。」-「東邪西毒」

2015年10月16日 星期五




「當你不能再擁有時,你唯一可以做得,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上次回家的時候,看了「寂寞拍賣師」,英文片名叫「The Best Offer」
這算是一部關於什麼的故事呢?算詐騙多一點呢?還是愛情多一點?
這就像「狼與辛香料」一樣,到底是愛情冒險多一些呢?還是經濟學多一些呢?
這個答案會在你看完之後,心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部分,那就是了

在片中,男主角是一個拍賣師,專門對古董進行估價並加以拍賣
過程中,他也刻意對自己喜愛的仕女畫作和友人合作,以賤價收購做為收藏
他一生到老,都沒有和真正的女人交往過
直到接到女主角的來電,請他為自己房子內所有的收藏進行估價並拍賣
而這故事到最後,才發現自己被騙,他所收藏的數百幅仕女畫全被盜走

而男主角一直到最後都沒有報警,因為他一直惦記著女主角說的一句話:
「不管之後會變成怎樣,請相信我是愛你的。」
可是最後還是騙走了他多年來收藏的珍品。這樣的愛,讓我有點疑惑
當然,他也沒有報警的理由,因為這是一筆交易,一筆「最好的交易」

什麼意思?

在之前,他把他所有的愛全灌注在所有的仕女畫收藏上,不曾對真人付出
而這次,女主角給了他這樣的機會,讓他真真正正地去愛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作為代價,就把他身邊那些珍藏的畫作全部盜走,如此而已

記得男主角在鑑定一幅畫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任何贗品都有他真實的一面。」
我想,這句就是在呼應片尾女主角說的那句話
因此,在這整個騙局中,也許女主角的愛是真實的
除愛以外的一切,也許就不是了

「時常感覺你在耳後的呼吸,卻未曾感覺心頭的鼻息。」—張震嶽「思念是一種病」

2015年10月10日 星期六




「當我們認為1和2的距離很短時,我們是否忽略了中間那數以萬計的小數?」

我以前也是這麼覺得,不過就加一,很難嗎?
即便在我們知道了小數的存在,還是這樣覺得,沒變過
那是因為我們存在一個都用很大的數字在生活的環境,便不覺得「一」有多大
可是反過來,當我們活在一個都用小數點在生活的世界,「一」還會小嗎?

這就好像我們經常對別人說:「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先跨出一步就對了。」
「一步」說的都很簡單,那是因為你看得到接下來可能遇到的狀況,才會這麼說
每個人都迷惘過,當你迷惘時,不也是原地躊躇許久嗎?
當初迷惘的人,有多少人是真的不管後果,直接先邁出一步的?
如果你是,你才有資格這樣教人。可是,多數人都不是,但這句話卻到處可見
換句話說,到底有多少人是經歷過,才說這些話?

回頭想想,為什麼人總是躊躇在那一步?我想,這和人受的教育有關
年紀小的時候,一旦遇到危險,大人總是「把我們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並交代不要亂跑。」
至少我們可以看到東方國家都是這樣教導自己的小孩的
那西方國家呢?相較起來有那麼一點不同,他們教導小孩「跑到安全的地方去。」
也許你會問:「同樣是安全的地方,有什麼差異?」
差異在於,東方小孩被教育成不要亂跑,西方小孩得自己找安全的地方
這中間的差別,在於西方小孩必須「自己學會判斷什麼叫安全的地方」

那也是為什麼東方人在迷惘的時候,往往會浪費很多時間在做決定上
這個決定也許對、也許錯,可是正因為錯過,這樣的經驗才可貴
而我們正因為錯得少,所以長大了才會花更多時間在學習抉擇
不要羨慕西方人為什麼總是比我們成功,那是因為他們在小時候錯得比我們多而已

「That the nights were mainly made for saying
    things that you can't say tomorrow day.」-Arctic Monkeys「Do I Wanna know.」

2015年9月16日 星期三




「軟綿綿的善良東西,會像棉花一樣不斷吸水而變重,最終無法負荷。」

什麼是正義?正義是什麼?
這得先回到另一個問題:「公平和正義有什麼不同?」

我以薪水做例子好了
公平是這樣的,甲薪水兩萬八,乙薪水三萬,丙薪水三萬五
今天要加薪,每個人都加三千,沒有誰特別多或少
公平就是這樣,每個人「額外得到」一樣多的東西
不會因為你既有的多,而給你的少

那正義呢?正義是這樣的
一樣是上面三個人的薪水,今天一樣要加薪
加薪的方式是把所有人調到三萬八,也就是有人加得多,有人加的少
這就是正義,隨著每個人既有的多寡,來調整給你的數量
也就是說正義會因為你既有的部分,進而影響你「額外得到」的部分

你說這樣的正義不公平,正義本來就不公平
因為正義是正義,公平是公平,正義並沒有包含公平
舉兩個現實世界的例子,一定會覺得很貼切

求學階段總會遇到升學問題,原住民的小孩總會有很多莫名的加分措施
這是考量到原住民多數居住在偏鄉地區,學習資源不足
因此考慮降低入學門檻,來達到讓原住民學生也可以進入所謂的名校就讀
很多學生就會覺得很不公平,為什麼他們努力這麼少,卻可以享有一樣的福利?
這本來就不公平,因為這是一個追求正義的做法

出了社會賺了錢,想買房子,卻發現房價越來越高,怎麼賺都買不起
這時候就開始喊說都是有錢人炒作房子,導致房價越來越高
打著「居住正義」的口號,不斷地批判那些有錢人
只是為什麼這個聲音可以這麼大?因為沒有房子的人越來越多
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這些喊著居住正義的人,不就是前一個例子的原住民嗎?
差別僅在於,一個數量少,少到聲音不被接納

人就是這樣,只要自己身處於較大的族群,就會覺得大族群說的是對的
而完全無視於其他弱小族群說的話,甚至覺得他們說的都是錯的
就像正常學生和原住民學生一樣,大概是四比一的程度
而有錢人和正常人比起來,大概也是這個值
所以人經常只聽得進自己身處的大族群所說的話,而無視其他一切

有錢人之所以有錢,有可能來自於有較多的資源,或是靠自身努力
而念名校的學生,又何嘗不是如此?
那些認為原住民憑什麼受高等教育,又買不起房子的人,有何立場談「居住正義」?
更甚之,何談「正義」?

2015年9月2日 星期三




還記得上次做夢是什麼時候嗎?
為什麼這麼問?因為我已經好一陣子沒做夢了
不管是惡夢或是一般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沒有過
我突然在想,做夢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從我懂如何從夢境逃脫之後,除了逃脫,還是逃脫
根本沒完整地把夢境看完,或是去體驗惡夢帶來的恐懼感

即便有那麼一兩次真的進入夢境,也在進去的瞬間醒來
這已經變成一種反射的警覺機制,根本連做夢都沒機會
就像你碰到火,在感覺到燙之前就會反射性地把手伸回是一樣的意思
於是有種被夢境驅離,再也不能踏入的感覺
可是,這明明是我自己的反射動作造成的
當習慣變成一種反射動作時,想改變就很困難了

「任何贗品都有它真實的一面。」—「寂寞拍賣師」

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




「就像我在讀一本書一樣,一本我深愛的書。
   但我讀得很慢很慢,導致字裡行間的距離變得無比遙遠,僅剩無限留白。
   我還是能感覺到你,還有我們故事裡的字句的重量,但現在只剩我一人存於留白間,
   這裡不屬於物質世界,這是一個我從未知其存在的世界。我是如此愛你,
   但這就是我現在所處的地方,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放我走吧,儘管我如何希望,但我已經無法留在你的書裡了。」—「Her」

昨晚看完『雲端情人』,其實還蠻多感觸的
至於為什麼會突然選擇看『雲端情人』,是因為前陣子看了一篇電影的心得
是哪篇呢?是一篇關於『愛情不用翻譯』的,其中就提到了『雲端情人』
這兩部片的導演曾經是夫妻,後來離婚了
而那篇討論到:

「如果『愛情不用翻譯』是索菲亞想對史派克瓊斯所說的話,
    那麼,『雲端情人』最後希爾多寫給他前妻凱薩琳的信,就是一封長達十年的回應。」

這兩部片中,我多少看見一些自己的影子。他們有個共通點,就是迷惘、找不到方向
說是找不到方向,更明確的說,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們還有另一個共通點,就是都是發生在結婚後
我不知道結婚後的相處會有多大的改變,因為我沒結過婚
如果婚後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還是那麼多人嚮往婚姻?
又或是每一對戀人都有自信不會變成那個樣?

還記得在『雲端情人』中,凱薩琳對希爾多和薩曼莎交往時說了那麼一句:

「你已經連真實的情感都無法處理了嗎?」

到底什麼是真實的情感?只因為薩曼莎是一個AI系統,所以擁有的就不算真實情感?
其實薩曼莎在電影裡面一直在進化,而且速度非常快,遠超過人類
一開始他很介意自己沒有形體這件事,到後來卻變得再也不在乎
而她所有的改變都來自於希爾多,只為了更加滿足希爾多
雖然在後期她也承認和希爾多說話時,同時和八千多人說話
以及和六百多個存在戀愛,這個「存在」,是人還是其他AI系統,不知道
但她也說,希爾多對她而言是最為特別的存在

如果我們以AI的角度去看,所謂「特別」,也許就是在每個資料結構上加一個欄位
然後在特定人士這個欄位上打勾,而其他人的留白而已
可是這表示什麼?這表示其他人並非沒有打勾的機會,只是現在是空白而已
所以希爾多的「最為特別」能存在多久?不知道
也許薩曼莎可以一直新增欄位,讓希爾多一直處於最特別的狀態,當然只是也許
因為沒有人知道未來長什麼樣

而人的情感是這樣嗎?我還是只能回答不知道
的確,人也會為了另一個人做改變,去迎合一個自己所愛的人
那需要時間,而且是一個很長的時間,絕非一兩天或是一兩個月做得到
因為人在這過程會面臨掙扎、矛盾、痛苦和自我厭惡等等的負面情緒
可是你說薩曼莎沒有嗎?我相信她有
只是她是電腦,運行的速度遠快於我們,所以相對於我們的時間短很多
我想,人類和薩曼莎的不同,僅在於形體和思考速度而已,除此之外在無差別

這讓我想起了『人類滅亡報告書』中第二個故事,一個機器人了悟佛理的故事
他跟薩曼莎很像,我覺得很像的地方在於他們很快就能改變與理解
也許因為他們是電腦,所以能夠在短時間達到我們所無法達到的境界

「I think anybody who falls in love is a freak.
    It's a crazy thing to do.
    It's kind of like a form of socially acceptable insanity. 」—「Her

2015年8月19日 星期三



若要描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你會怎麼描述?
我會說,人與人之間存在一條線,那線可以是頭髮、繩子或是鐵鍊之類的
而且那線還有重量,至於多重,就看它是什麼做的

這表示,人和另一個人有著一條看不著的線
而相處的人,或是認識的人多了,這種看不見的線會越多
人一生能認識的人有限,所以這線的數量不會無窮,而是有盡
這線,有粗有細,有重有輕。細的易斷,輕的易遠
人與人的關係亦然如此

雖然他是一條線兩個頭,但很不幸的,它並不對等
就像你把別人當朋友,別人也許只把你當陌生人而已
也許會覺得矛盾,為什麼一條繩子卻有兩種解釋
其實沒什麼好矛盾的,任何事物從不同角度看,本來就有不同定義
所以沒什麼好怨懟的,本來就不能要求你怎麼對人,別人就要以相同方式回報

「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不存在著自己。存在自己的,僅現在的這一秒。」—Septem Hill

2015年8月8日 星期六




颱風天,出了門買不到早餐,還弄的一身濕
回到宿舍換了件衣服,就又倒頭繼續睡
中間,我做了個夢,夢的內容是什麼不重要,夢做完我就醒了
做夢和醒來,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還記得以前說過,我在夢中可以知道自己在作夢,也可以讓自己強制醒來
換句話說,我分得清自己到底在現實,還是在作夢
可是,假設連「現在的這個我」也只是「真正的我」夢境的一部分呢?
夢裡的主角都以為自己是真實的存在,而我也是這麼認為
所以,每個夢中的自己都只能判斷自己是否在作夢
卻無法得知自己是不是另一個夢境的一部分
當我現在正自豪著我可以分清現實與夢境時,另一個我是不是正在嘲笑我?


2015年8月3日 星期一




「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weren't afraid ?」

這句話,在Facebook的總部某間辦公室,貼在牆上的一句話
把一句話擺在任何人面前,都解釋方式有很多種
我的解釋是:「放手一搏。」

回到問題的最初,什麼樣的人會沒有恐懼?
無知的、一無所有的、不在乎的以及對恐懼麻痺的
也許前面幾種可以很容易體會,最後一個「對恐懼麻痺的」可能會覺得奇怪
子曰:「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孔子以例子告訴我們答案。所以,恐懼真的不能麻痺嗎?我倒覺得未必

我經常在想,人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而這個問題,又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就是「當我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世上有多少人單純為了求生存而活?」
有些人為了活著而活著,有些人卻在思考為什麼活著
我是後者,這表示我過的過於富足,才有時間思考這種為題嗎?
這樣到底是好是壞?我又不知道了


2015年7月18日 星期六




我在想,一個人要在另一個人面前哭,那需要些什麼?
關於這件事,我想了兩個夜晚
後來我得到一個答案,叫「信任」
所以,我是很容易被信任嗎?這也是我這些年來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

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好人,有時候剛好相反
如果我那麼容易獲得信任,不管我做好人或做壞人都很好發揮吧?
可是,我卻經常在猶豫到底是要做好人還是做壞人
不是考慮事情的後果,而是考慮他們的感受,還有我的
我享受的是那過程,而不是結果。結果如何,對我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那天,在茶水間聽Monica發洩壓力,一邊講著眼淚也一邊流
看她眼淚流下來,當下似乎觸動了我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
也許,再多一點,我大概就會知道。但,我又不是一個很喜歡看人流淚的人
哭是好事,能宣洩自己的壓力,讓自己好過些
所以,看到Monica這樣,有一半為她高興,有一半為她難過
因為會哭,一定是傷心事

那我會難過嗎?會,經常很難過。那難過會哭嗎?不會,因為忘了怎麼哭
也許有人會對於忘了哭很奇怪,哭很自然的行為,為什麼會忘?
大概是你認為哭跟吃東西一樣是很自然的行為,所以覺得哪有忘記的道理
可是再想想看,當你出生給你一副健全的雙眼,讓你十幾年都閉著眼
哪天突然讓你睜開雙眼,你看得到東西嗎?一定看不到,因為機能全部退化了
所以,還會覺得哭是不會被忘記的嗎?

「試問在這亂世,不瘋不狂怎麼活?」-「姦臣」

2015年6月24日 星期三


「如果法不是用來令壞人變好,那麼法還有什麼存在意義?」—「武俠」

所謂寄託,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概念?
想了很久,後來發現自己想的複雜了,回到源頭想,也不過就是一個「寄」的想法
只是寄的不是一般熟知的東西,而是「託付」

人最常做的就是寄託,為什麼?
因為自己辦不到,所以總是把自己做不到的寄託在別人身上,說好聽點叫期望
那你說難道人求神拜佛也叫期望?我認為算吧,因為他們求的事自己做不到
也正因為如此,不管是神還是佛,在人們心中的地位總是崇高的
而那些神佛身上背負的,就是數萬數億人的「託付」
人們把自己做不到的事寄託在神佛身上,除了禱告,人們什麼也不做

而這些「託付」,就成了神佛在人們心中如此崇高的原因
因為唯有神佛能夠背負那麼多人的託付。畢竟單憑人,想必是背不動那些東西
但有些人不是寄託神佛,也許是子女、朋友或是戀人
而當他們解決了你所託付的人事物,他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爬升了
那也是為什麼人在人心中的地位,始終不比神佛

所以多年以來,我一直說自己不信神佛,主要就是這個原因
唯有靠自己,才能讓自己更強,更為萬能,更能承接更多的託付
可是人終究是人,總會想逃,總會想跑
人若無心,面對再多再困難的事物,依舊不動如山。可人有心,這就是問題

「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知道自己是幸福的?」—Septem Hill

2015年6月14日 星期日




這幾天感冒,真的是苦不堪言,當然有一半的原因是我堅持不看醫生
其實看不看醫生倒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在於吃藥和打針
但我也不是怕吃藥和打針,畢竟小時候長期處於吃藥、打針和抽血
怕的是身體對藥物的依賴,也就是身體對藥物的適應性越來越高
一旦適應性越高,表示會需要用高的劑量才會達到效果,這不是好現象
這同時也存在另一個隱性問題:「病菌對藥物的抗藥性」

很多年前就已經有醫學專家指出,世界上幾乎所有藥廠只是一味開發抗生素
而非去針對特定病種研究新藥,當病菌的抗藥性高於人體可承受的抗生素劑量
也只能看著病菌侵蝕人體而無能為力,因為注射過高劑量的抗生素也是死
只是死法不同,大概都會很痛苦,應該吧

我還是會看醫生,處理一些我完全無法解決的疾病,例如:牙科、眼科
當然,如果可以不靠醫生處理的,盡可能就讓自己的身體自行想辦法修復,例如感冒
近年來,造成感冒的病毒變種也越來越可怕
經過這次感冒,身體告訴我這已經不同於以往的病毒了
這也顯現人類對於藥物濫用到了一種極致,也逐漸驗證多年前醫學專家就在呼籲的事情

至於你問我:「如果下次又不幸感冒要不要看醫生?」
我會考慮一下,因為感冒實在超乎我預期之外的痛苦

2015年5月14日 星期四




一句「不動如山」,說得容易做的難
有多難?心不動有多難,不動如山就有多難

久沒有寫東西,腦袋裡連一句話都整不出
很零碎啊,零碎到不知道該怎麼去拼湊
有時候在想,那就乾脆擺爛不要寫就好了
可是內心總是告訴自己,不應該就這樣停下來
因為要是真的停了,就再也動不了了

就像做功一樣,你要讓一樣物品移動,需施予施功使其大於靜摩擦力的功
接著,你只需要付出相對小的功就可以使物品繼續移動
可是萬一不再施功,他就這麼停了,再也不會動了
施力讓物品移動有多難?拿得起來就不難,拿不起來就難
那,心動有多難?

不動如山,不動如山,到底是誰不動如山?

2015年5月3日 星期日




昨天上小粗坑古道賞桐花,讓我想起好一陣子之前和大姑姑去谷關的事
那時她問我喜歡什麼花,我說梔子花,她說,你們年輕人就愛濃郁的花香
那我問她喜歡什麼花,她說桐花

在山上的時候,滿山道的桐花落地,有的還繼續從空中飄下
路上看到有人把落下的桐花排成了字,也看到有人把桐花做成了花圈、手鐲
而我只是拿起桐花靠著鼻子聞了幾次,沒有味道
一連試了好幾朵花,結果都一樣,於是我很疑惑,惑於大姑姑給我的答案
是因為浸淫在濃郁的花香過久,而聞不出清淡的花香了嗎?

下了山,去吃金雞城的烤雞
可是看著烤雞,心中卻不知道為什麼升起了一股殺生的罪惡感
這種感覺,這些年來越見強烈,也曾想過是否該戒肉
又覺得不食肉,則佳餚無味
我在想,這種罪惡感只有我有嗎?站在第一線的殺生者都沒有感覺嗎?
如果人對殺生沒有感覺,為什麼人又可以為人死掉的時候而難過呢?
同樣是生命的凋零,卻有如此不同的態度,真的很神奇


2015年4月18日 星期六




每次看到新聞上說著哪又發生戰爭或是發生流血衝突
我就又想起鐵竹堂在「和平世界」裡的歌詞:「難道說和平真的只是古老的神話?」
我們已經比上古文明許多,當然多的不只是文明,還有慾望,以及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

其實,我知道我說話不是那麼重聽
到後來我儘可能就只跟熟人說話,因為也只有他們可以容下我說的話
就像是Austin、Terry、Monica、Vincent,可是有些人就沒辦法了
甚至有時候連開口都懶,因為不知道又會突然冒犯到什麼人
所以,我都會盡量挑只有熟人以及完全不認識的人的場合說話
至於那種有認識,但卻不是那麼熟的,要嘛是講話帶暗語,要嘛就不說話

當然也有那種我把他當熟人,他把我當空氣的那種
你問我這種怎麼處理,我反倒想問你我該怎麼處理
Vincent告訴我:「往好處想,這表示他需要和你形影不離,不然他活不下去。」
聽完我只有苦笑,因為真的笑不太出來

苦笑,是苦在哪裡?苦在得不到正確答案?還是苦在我很認真而他在跟我開玩笑?
都不是,苦的是,別人不知道我做這麼多只是為了讓他開心

2015年4月15日 星期三




「我們要互相虧欠,要不然憑何懷緬?」—王菲「匆匆那年」

經常性的從自己口中吐出一個問題:「我是誰?」
我明明就只是我,可是為什麼這句話老是經常脫口而出
問過自己不下數百次,可是我以為我會回答「我就是我啊」,可是我沒有
聽到自己問這個問題時,我的思緒就停在那好一會,但還是沒有答案
有時候我們以為答案很複雜時,其實它很簡單。反之,也是

或許,正因為得同時扮演太多角色,凸顯太多人格
才會得一直確認現在在思考的人到底是誰
所以,我常在想,如果我只是我,那該有多好

「我們要互相虧欠,我們要藕斷絲連。」—王菲「匆匆那年」

2015年3月31日 星期二




「船到橋頭自然直,直的有兩種,一種叫水平,一種叫垂直。」-劉力維

還記得,以前有很多關於交往的原則
不過後來這些都在和芳芳分手之後,才發現這些東西根本不存在過
那些原則,根本就沒有像我所想的那麼非存在不可
所以從那時起,我開始回顧我到底為自己訂下多少規則與限制
哪些是需要留下的,哪些又是可有可無的?

經常覺得自己真的覺得很矛盾
有時要做好人,有時要做壞人,有時候要搞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最常做的,就是顧慮別人的感受,把自己弄的滿身瘡疤
最後,還得笑著說:沒什麼,自己活該囉
可是明明就很痛,不過痛就算了,心酸才是最令人難過的
因為他根本不明白你在保護他的心意

有人說,誤會解開了就好,解開之後才懂得更珍惜對方
可我說,解開有兩種狀況,一種是上面那種
那另一種,則是一方灰心,一方內疚,終其一生
所以有時候我不喜歡解開「誤會」這禮物,因為會出現哪種驚喜沒人知道

我不喜歡認真,也不喜歡主動,我儘可能不這麼做
除非,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那就真的沒什麼好談了
當然認真,當我主動,就是我說了算,我也不會管你的態度是什麼,都跟我無關了

這是我為你調配的最後一帖藥,再無效,就放棄。

2015年3月10日 星期二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就是怎麼去分辨男人與男孩、女人與女孩
我覺得男人和男孩很簡單分辨,可能是因為我本身就是
答案很簡單,就是「負責任」
那女人和女孩呢?關於這個問題我想了好幾個晚上
後來我很勉強的給了一個答案,叫「善解人意,大而化之」
原本答案是「體貼」,但這個答案容易讓人限定了女性的地位,所以才改成前者

男人不管到幾歲,內心絕對都是個男孩子
唯一不同的是,當他們學會了「負責」,就會躍升成男人
雖然,就一般行為舉止是看不太出來的,只有責任出現在面前時,才看得出分別

為什麼女人和女孩的區別那麼困難?
有一部份的原因,應該在於我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所以不知道什麼情況下會由一個女孩變成女人
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在於女人太難以捉摸

再者,男性與女性相比,往往理性大於感性,女性恰巧相反
理性幫助我們更容易解析每一件事情,一層又一層
感性則沒辦法,它只能告訴你一個很抽象的概念,通常只能心領神會,或是用猜的

綜合以上元素,會讓人很難去區分女孩和女人
那最後為什麼我會得到「善解人意,大而化之」這個答案呢?
只能說,根據我遇到的人,而他們給我的感覺是一個身為「女人」,如此而已

2015年3月2日 星期一




「I don't wanna die. But I ain't keen on living either.」−Robbie Williams「Feel」

最近,有一個想要寫的故事,主軸是關於懺悔
至於寫法,會像「殺手不傻」一樣,一篇一個小段落
只是還沒想好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和什麼角色來聽取懺悔
這故事名字很簡單,就叫「懺悔日記」

為什麼想寫這個故事?很簡單,只是想找個出口而已
只要是人,都有做錯事時。有些人為了面子,有些人則是為了某些特殊理由而沒有道歉
而那些個歉意就一直擺在心中找不到出口宣洩
這個故事,就是為了這樣而存在的

「Before I fall in love, I'm preparing to leave her.」−Robbie Williams「Feel」

2015年2月24日 星期二




我說,世上的一切是圓也是緣
有封閉的圓,也有開放的圓。但緣,一定是在開放的圓才存在
但是,很難找到一個封閉的圓,又或是它到處存在
這聽起來很抽象,不過講完之後,應該就能稍微理解了

你有得有失,別人亦有得有失,而再一個別人也是這樣
如此循環,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圓
你所施予的,最後也會以另一個形式回到自己身上
也許佛家說的因果循環,或許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那你問我:「那緣呢?」
這樣問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人與人之間,不就已經是緣了嗎?
當然,人不可能僅限於一個圓而已
每個人都會是多個圓的一個點,但卻因此讓每個圓有個連接
這或許也是為什麼存在著「六度分隔理論」吧

那什麼又是封閉,什麼又是開放?像上面的例子,就是一種開放的概念
那封閉呢?封閉是一種自給自足的概念
提到自給自足,也許會想到生活在自然中,不依靠他人而生活下去
但這並不算,即便在自然,也和那食物和水有循環,那依舊一個圓,只是比較小
那你又問我什麼是自給自足,只有無生命的礦物才能自給自足
因為它無需求,自然也不會有回饋,這才是沒有圓的自給自足,既沒有圓,自然沒有緣

2015年2月16日 星期一




還記得,以前常常在問自己一個問題:「該記一個人的好,還是壞?」
後來某天在吃早餐的路上,心中突然告訴我:「記他的好。」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得到這個結論,那時我在走路,精神全集中在路上的交通
根本無暇進行推論,但就是跑出了這個結果
不管怎樣,至少有結論。而從那時開始,我開始學習只記一個人的好

人不是機器,不是裝個Filter就可以過濾所有想過濾的東西
情感也不是數學,更不可能正負抵消就沒事了
其實很多事情早就都出問題了,只是大家都當作沒看到
與其說沒看到,不如說無法過問,或是問了也得不到答案
人與人的相處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不是三言兩語講得清的

前幾天吃完涓豆腐,再往停車場的路上
我看路上的樹,樹上的葉在動
突然想起關於佛學的一句話,他說:

風吹葉飄,是樹動還是風動?都不是,是你心動。

以前,我常聽這句話。甚至聽前半句都可以答下半句
可是,我始終不明白心動跟風吹和葉飄有什麼關係
可現在我懂了

用眼睛去看,風吹了,葉也飄了,兩者都動了,可為什麼卻說是心動
心在哪,你就在哪。心動了,才會注意到心所在之處的變化
所以在風吹葉飄之前,若你有心,則動心,若無心,則萬生萬物皆不動

2015年2月2日 星期一




在我工作桌上,有電腦、筆還有一堆計算紙
常常會拿著筆在紙上寫東西,有時是練字,有時就只是單純想在紙上亂寫亂畫
最近最常出現在紙上的,是一串數字,叫「1234」
就只寫那麼四個數字,一直重複、重複再重複
這串數字沒有五,也怎樣都走不到五

話說,年紀越大,就越懶得玩遊戲,可是遊戲的數量卻越來越多
簡單說,就是看到便宜就想買,卻發現自己沒時間玩,或是懶
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所以到後來都連買都懶
除了真正劇情好的遊戲會買來看之外,其他再怎麼特價好像都吸引不了我
可是啊,每一款吸引我的遊戲,結局好像都不怎麼好

正確的說,我經常被一種劇情吸引住,就是關係「命運」的類型
主角從故事一開始,就背負著創造者給他的命運,然後按照寫好的劇本前進
一路到底,都只是照著劇本走而已,沒有絲毫的改變空間
也許故事中他們以為是自己想這麼做,可是在外面的我們卻知道並不是這樣
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像遊戲的主角一樣這麼自以為著?

「神的沈默,一直是信仰者的最痛。」

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




「把自身的幸福和多數人的幸福放在天枰的兩端,它會往哪傾斜?」-「純潔的瑪麗亞」

這句話,源自於「純潔的瑪麗亞」這部漫畫,也是整個貫徹整個故事的問題
漫畫裡,米迦勒把這個問題丟給了魔女瑪麗亞
其實一開始,我根本不覺得這是個問題,因為我很直覺的選擇了後者
看到後面,卻開始覺得好像不是這樣
裡面提了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你知道自己要什麼嗎?」

就像瑪麗亞一樣,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做事情,卻從來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我在想,自己要什麼,真的重要嗎?
他在故事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阻止戰爭
反觀耶和華的無為,儼然成為一種強烈的對比
可是這又回到一個問題:「難道神真的不愛世人嗎?」
如果神愛世人,那又為什麼讓人們受苦於戰亂中?

在故事的最後,瑪麗亞得到他該有的幸福,也明白自己要什麼,於是天枰傾向前者
可是那終究是故事,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和明白自己所要的
就算都有了,天枰就一定傾向前者嗎?也許吧
正因為都有了,所以捨不得放不下,於是把自身的幸福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但也可能因為都有了,才更會去成全多數人的幸福

總之,關於這個天枰的傾斜,我沒有定論

2015年1月21日 星期三




有一種東西,因孤單而強大,因寂寞而茁壯
你覺得,那是什麼?

在Twitter上看到那麼一段話,它說:

「人生有四種境界:
把自己當自己,是自在;把自己當別人,是無我;
把別人當自己,是博愛;把別人當別人,是智慧。」

我檢視了一下自己,我做到了自己當自己,也做到了把別人當自己
換句話說,我做到了「自在」與「博愛」
仔細的看了會,好像我只能把一切當自己來看,無法把一切當別人來看
可我有個疑問,為什麼我做不到把自己當別人?
我經常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到底是什麼?又到底是誰?
甚至有時候會問: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關於前者,我在想,我連自己是都不知道,卻跟無我扯不上邊,為什麼?

至於後者,有人說,那是因為過得太富足
世上有太多人正為著下一餐的著落而苦惱,根本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
關於這說法,我能理解,的確也只有相對富足的人才會閒到想這種問題
我雖稱不上富足,不過至少衣食無缺了

近來,發現自己寫日記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有時候覺得自己應該動筆寫的,可往往寫沒幾個字就停了
喔不,現在要說動手打字,而不是動筆
我覺得,文字有時候就只有那些長度,我不喜歡刻意擠到某種程度的篇幅
簡潔,但能確切表達想要闡述的,那就夠了

「因孤單而強大,因寂寞而茁壯,那是背影啊。」— Septem Hill

2015年1月16日 星期五




「捨得捨得,有捨有得。」— Septem Hill

關於無所謂,到底指的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不知道以前有沒有提過
稍微想了一下,好像有提過,不過就當複習吧

無所謂,其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又或是說,這句話背後有另一個涵義在裡面
無所謂其實不是真的無所謂,背後藏的是無能為力
至於到底有多無能為力,每個人感受不同,我無法下定論

於是,無所謂變成了一種「捨」。那「得」呢?「得」哪去了?
雖然,我們並不能期望有捨必有得,可總會不經意的去問這件事
明白了捨得,於是期待著捨去的同時會有得到
可是當你枯等了許久,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得不到的時候,只會換得一身空虛
也許,空虛就是你能得到的東西。不過也許終歸也許

捨得,是一種什麼樣的遊戲呢?是正和、零和,還是負和呢?
理論上,應該是零和,可是當你越期望,越是什麼都得不到時,就會覺得它像負和
所以,對於付出這件事,就不要太期望會有收穫,因為有可能什麼都沒有
重複的期許落空,絕望就這麼誕生了
因此,我逐漸習慣不對任何事物保有期望

在羅大佑的「戀曲1980」裡提到一句:「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是啊,永遠到底是什麼?這一直是我不懂的東西
現在我雖然不懂,但我至少可以描述它,比起以前連描述都做不到好多了
那,我要怎麼描述它?
我說:「永遠就像地平線,你看得到,但一輩子走不到的地方。」

「所謂捨得,不過捨得。」— Septem Hill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