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我好卑鄙。」

這是總結了這一兩天的情緒和想到的人的結語
我在想,當精神支柱倒了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支撐著我
還記得,我還有精神糧食這東西
於是我想起了六的文字

我怎麼可以這麼卑鄙,卑鄙到一個極致了
可是,我還是無法制止自己用滑鼠點開一篇又一篇的文章,然後開始咀嚼
我並不期望能夠重新建造一座精神支柱
我只是想單純的把每字每句填補已經產生裂痕的理性

你一定會問為什麼要用不理性的東西,去填補理性的裂縫
想想看,牆壁有了裂痕,你會拿石塊直接補嗎?應該不會吧
一定是用水泥或是其他接合劑的東西去填補那些裂痕
對照過來,她的文字就相當於我理性的接合劑

可是,卻發現怎樣也比不上崩解的速度
我引以為傲的理性,正以我無法想像的速度崩壞
或許,這是在考驗我吧
當我如果能在這樣的狀態下寫完論文,我的理性大概會再提昇一個層面吧
那麼我應該感激她,感謝她讓我讓我的理性昇華,更學會放棄

在RPG遊戲裡面,技能升級或是得到新技能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在現實卻是那麼心酸?
我沒有辦法像遊戲的主角一樣很高興的說出:「學會了XX技能!」
大概是因為我學的是負向技能吧,如同遊戲中的「裝死」或「逃跑」一類

關於「放棄」這點,很久以前劉力維就教過了:「人要學會適度的放棄」
可是我更清楚的是,我是一個異常執著的人,真的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雖然我也經常跟別人說要適度的放棄,但自己總是做不到

明天要跟老師Meeting完後,就要開始寫論文了
我想,從Abstract到Reference將會是個很漫長的距離
而最後的誌謝的部份,我想免不了讓我在寫論文前夕崩壞理性的她
等我寫完誌謝,我還是會貼上來,所以過陣子就會看到了吧

吞佛:「終點已到。」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流浪到哪邊,流浪到台北。」─『情人的眼淚』

今天,我做了一個決定
在當完兵之後,我要上台北找工作
可能的話,大概也不會回來台中了
下這樣的決定,我也考慮了很久
雖說是很久,不過就現實的時間而言,只有一天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擁有異常的冷靜
也難怪,以前會被人稱為無血無淚的人,看來這不是沒有根據啊
只是我到現在才發覺,所以我應該說我國中同學有先見之明嗎

前兩天在實驗室,冠仲帶女朋友來實驗室
然後實驗室一群人就窩在冠仲位置那邊算生命靈數
當然我也不可避免的被抓去玩了一下
不過我並沒有去詳細看過算的結果是什麼,我只是提供我的生日給他們而已
因為那時候剛好在忙coding,沒什麼時間陪他們玩

後來回宿舍後,我才又把算生命靈數的方式找出來,再看看算出來的結果是什麼
當我看到缺點那欄的時候,我呆了好一會
「驕傲,對喜歡的東西有異常的執著,面對衝突時會勉強自己」
或許優點的部份跟我不太像,但是缺點卻是一模一樣
那時我在想:「原來我自以為的優點都是缺點啊。」,然後伴隨著苦笑了結

關於前兩天那個例子,我想再為他加上一個patch,也是最後一個了
太陽遲早會走的,並不是駐足不前,太陽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
駐足不前,只是讓太陽走得稍微緩慢些
這個故事就到這邊,之後應該再也不會出現任何關於這個故事的patch

我也曾經想過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即便是對我最壞的情況
可是當發生的時候,卻為什麼還是難掩失落或是悲傷呢
就像明知道每個人都會走向死亡這條路,卻還是會為死亡而感到悲傷
而我也被自己異常的冷靜和理性給嚇到了
原來我可以不動聲色的去感受悲傷,甚至去掩飾失落
這讓我不禁思考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是人,還是機器

我很認真的在思考自己的下一步棋是什麼
於是我把自己搬移到了台北,用一個新的人脈重新開始
至於台中這個空缺,就跟我的故事一樣暫時留下空缺,哪天想到再補吧
也有可能不會補了,看看我有多少故事沒有補就知道為什麼這樣說

或許你會問我:「你真的放的了台中的一切?」
現在我暫時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就這樣一去不回
至於去台北這件事,又再次符合檞寄生的故事

而故事最後,菜蟲搭著莒光號前往荃的所在,也就是台中
那我呢?我不知道

「一邊走,我一邊掉眼淚。」─『情人的眼淚』

2011年10月29日 星期六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漢樂府『上邪』

這是一首漢樂府很有名的詩,是用女性的角度去寫這首詩
而這句話是一句誓言,有一點國文底子應該都看得懂,稍微做簡單的翻譯:
「當山失去了稜線,天地合併之時,我才會和你分開。」
這首詩,不禁讓我想和另一句話拿來比較,你也一定常在台語歌聽過:「海枯石爛」
相比之下,突然覺得現代的版本就沒那麼堅貞了

前兩天看到「山無稜」這三個字一直覺得很熟悉,不知道在哪看過
後來透過強大的Google搜尋引擎幫我找到了
我所看過的是「山無陵」,山家的大小姐
這樣講或許沒人知道,不過講火鳳燎原的話應該就會有人懂了

我在猜陳某用「山無陵」這個名字,大概就是從這首詩來的
而山無陵這個角色,在漫畫中是司馬懿的未婚妻
因此這個名字也有著相當程度的暗喻,表示她會一輩子深愛著司馬懿
當然史實上司馬懿的妻子並不叫山無陵,不過漫畫就不要太計較了

剛剛,我坐在沙發上無意間哼起姚蘇蓉的「情人的眼淚」
想說很久沒有聽了,就走回房間打開電腦搜尋
在YouTube上面出現了很多人的版本,其中我看到一個男生的版本
那是我從來沒聽過得版本,就點進去試聽一下,卻發現前奏完全不一樣
理論上我是會直接回上一頁重新點選,可是我卻繼續聽了下去

我必須要說,是節奏把我留了下來
很多時候我會願意去聽一首沒聽過的歌,是因為它的節奏誘人
不然,基本上我是很排斥去聽一首新的曲子

而這首歌的原唱者的聲音也真的很好聽,跟音樂的節奏相當配
再加上那首歌的歌詞,真的是相當美妙的搭配
一查一下,才知道他們是原住民團體
這讓我不得不承認,原住民的聲音真的很美
這首歌,大概是我第二次對原住民的歌聲這麼著迷吧
至於第一次是哪一首,我倒還真的忘了名字,這就要再回想一下了

還記得嗎?上次我比喻了自己的狀態,用一個人找尋太陽的例子
我發現最後的結論似乎有點錯誤,上次我是寫著「因為他怕被太陽灼傷」
但是我後來想想,我並不是怕被灼傷,而是怕太陽就此離開
再也不能從遠處看它,不能再體驗被陽光覆蓋的溫度

然後我又突然驚覺,這個例子又很像檞寄生的故事
故事中把明菁對菜蟲是如太陽般的存在,然而最後太陽離開了
我不想在現實創造另一個檞寄生,於是我駐足不前進
可是,我更明白停留原地什麼都改變不了



Gary:「你走了我們實驗室就垮了,所以再留半年吧。」
聽起來像是玩笑話,實際上也是玩笑話
不過哪天我真的畢業了,我還真的挺擔心實驗室那群人

以前我還在研一的時候,實驗室還有兩大台柱:俊昆、富哥
現在他們畢業後,實驗室就只剩我還有能力解決實驗室的疑難雜症
再加上下一屆的研一生能力真的又沒有特別突出
所以Gary說的話,在我畢業後還真的有可能成真

雖然每天都嚷嚷著想要領畢業證書
但是越是到了要畢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原來還是那麼捨不得離開
不過到底是捨不得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捨不得最後一個求學階段吧,畢竟以後再也不會為了唸書而進學校了

突然,當年那種茫然感又復發了
這種要命的茫然,或許在我有工作之前都不會消失吧
越是茫然,就越會想起自己一直想要找尋某樣東西
後來總結一切,我發現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心靈的安穩而已
可是我找了這麼久,就從來沒找著過

很多事情說是這樣說,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未必在我找到工作之後,那種茫然就會隨之消失
即使找工作的茫然消失了,我想一定也還會有其他的茫然產生
反正,人活著就是不斷地接受新的挑戰

我在家常常有一個很怪的習慣,就是一到吃飯時間就想睡覺
大概是在家裡比較放鬆吧,所以一疲倦就想睡覺
在實驗室就沒辦法了,只能選擇吃飯補充體力,雖然吃飽一到下午還是會睡倒就是

關於最近,什麼事情都不想做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動力
就連這篇也打了好一段時間,因為連想法都沒有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寫了一天,然後也寫不出什麼重點或想法

總之,這是一篇很像流水帳的東西
或是說,我故意把它寫成這樣,隱藏了自己真正想寫得東西
才讓這篇文章變得零零落落,看起來像是到處剪貼而成

「如果動了心就是死路一條,我死得其所。」─『秘果』

2011年10月27日 星期四



昨天晚上在洗澡的時候,我想起了我用積分去比喻永遠這件事情
後來想想,好像不是那麼的恰當
因為假設哪天某個學數學的跟我一樣理性,又看到我的比喻
那麼他一定會認為「永遠」是一個沒有意義的「日子」
為什麼?因為積分積出「無限大」那數學上是沒有意義的數字
或者說,「無限大」根本就不是一個數字

但是再回頭想想,凡事都會有終結的時候
那麼「永遠」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也沒有意義
所以用數學的角度來推論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
於是在這邊又得到一個結論:「永遠是沒有意義的存在。」

總覺得最近很努力的在「做結論」,也發現自己很經常的「覺得」
前者大概是受到寫論文的影響,總是要對某個結果定出結論
至於後者,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最近很常用那個詞

在「愛我久一點」這首歌裡面,有那麼一句歌詞我曾經做過:

「不想掛上電話,不想先說晚安。」

我做的是前半句,那是跟國小同學做的
不過,我忘記實際名字是哪一個字了,這就要回去查一下畢業紀念冊了
只記得我們兩個人很無聊,彼此都不願意成為先掛電話的那個
直到我媽來念我說為什麼講電話講那麼久時,我才放下話筒
反正小時候沒什麼壓力,就很愛玩這種沒意義的遊戲

提到畢業紀念冊,這讓我想起我國小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
倒是廠商校正名字的貼紙貼了不少,不過還好沒有我的份
而畢業紀念冊中最豐富的,就屬國中吧,因為也只有國中有內容而已
有老師、同學、朋友,滿滿的三、四頁
有機會來我家的話,記得提醒我拿給你看

裡面有很多人的留言,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阿雪老師寫的
我不是因為跟老師很熟,才在這邊稱呼「阿雪老師」,而是老師的名字就叫做「阿雪」
還記得他用三個字形容當年某個狀態下的我
這三個字實在讓人很意外,也讓人想不到,我想看到的人應該都會有些詫異
那三個字是:「救世主」

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這個形容到底是好還是壞
不過還好它只是某個狀態下,而不是隨時隨地都伴隨著

至於其他幾則,太久沒翻閱了,我也沒什麼印象
當然模糊的印象是有的,只是這就像玩拼圖一樣,找不到關鍵的那一塊
所以我也懶得靠印象去拼湊那些零散的斷句
明天回家,在拿出來翻閱一下好了

今天,我做了關於「思念」這個動作
那時,我抱著頭,僅僅只有兩個字脫口而已:「天啊。」
然後,心中則是產生一堆的「對不起」,以及叫我不要繼續思念的聲音
如果這就是我的思念,那麼它著實讓我感覺到痛苦

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多想你一遍,心中的某個部份就會溶解。」

我的回憶,總是停在國小和國中
那高中和大學呢?不知道,關於那些階段我沒多少印象
也許是國小和國中特別努力吧,才會留下很多記憶
相對的,就是靠打混摸魚來度日吧

我常常在想,我到底是在騙人,還是在騙自己
老實說我已經分不太出來了
謊話說得太多,現在說謊對我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會稍微楞一下
現在,已經完全沒感覺了

其實,我昨天又想通了一件事情
很多無法量化的事物,只要親身去體驗一下就會知道那種感覺
就像上一篇我說到我無法去形容苡甄的個性一樣
只要親自去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你也可以知道我想描述的東西
那麼你一定會知道我想體驗什麼
沒錯,是「愛」或是「思念」一類的東西

而我能做到的只有「思念」,於是我先從它開始
於是我試著做關於思念這個動作
我必須說,這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容易
因為,連「想」這個動作,我都會猶豫好久
抱著自卑和內疚的心理,讓我自己覺得連「想」都是一種錯誤的行為
甚至,我覺得連「想」這個動作,都會再次傷人

而嘗試後,我發現做不到
做不到的不是想念這件事,而是「刻意想念」這件事
越是想做這件事,卻發現自己越做不下去
於是我得到一個結論,原來思念是一種突發性的動作,而非隨時都可以做到
我想,等哪次有思念這個動作時,我在額外注意一下好了

今天下午,老闆說配合校慶的馬拉松越野跑步,於是停了本週的Meeting
老闆還特別交待每個人都要去跑,不然就到他辦公室報告研究進度
想當然,聰明人都選擇去參加校慶活動,也不會自願跑去跟老闆報進度
其實我還蠻想去報研究進度的,不過想想也好久沒運動了,所以就打消念頭了

全程3.7公里,真的很累,我想有大部分原因是我太久沒運動的關係
跑完之後,兩隻小腿肌肉酸痛到一個極致了
上樓梯還好,但是下樓梯就真的要扶著牆壁走
想想之後要當兵,如果不早點習慣這樣的距離,我大概也會很頭大

總是習慣順手翻翻自己以前寫了些什麼
然後發現,原來我回憶過的人不只一個,有很多
更進一步的發現,清一色回想過的都是女性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身為男人的壞習慣
如果是,那我也認了

「用一點等待加一點思念,浪漫的感覺,千真萬確。」



剛剛,去翻了另一個Blog裡面的文章
突然看到那邊有一個分類是「信」,點開後發現每篇都要密碼
老實說我忘記了,於是選擇登入該Blog去翻閱加密的文章
裡面只有寫給幾個人的信,而且都是當事人這輩子大概都看不到的信
至於信的內容,提不提都不影響今天想回憶的東西

我想起了一個人:「苡甄」,他是我國中同學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有著比很多男生還要好的體能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同時,我又到某個搜尋引擎輸入苡甄的名字
當然這次就沒有找到了,不過這也不影響接下來想講的東西

我忘記那時候為什麼會跟她熟稔起來
不如,說些記得的東西好了
我們都坐在最後一排,就坐隔壁而已
那時候,她也是唯一知道我腦中所想的人是誰
至於我們誰先提起思蓉的名字,我也記不清楚了,但應該不會是我說的
因為我很清楚,我不會主動向任何人說任何心中所想的事情

假設是苡甄先提起的好了,至於她為什麼要提起,我不清楚
還記得那時候苡甄說她和思蓉同班過,不過那是國一的事情了
因為苡甄是升上國二之後才轉來我們班上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她是從哪裡知道我認識思蓉的事情?
這個問題一直存在多年,不過一直沒有答案

那假設真的是我提起的呢?
那我還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她提起
因為根本就沒辦法確認他們之間是否認識
就算提起了,又能代表什麼呢?
所以我一直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是由我所提起的

她是一個很不像女生的女生,我指的是個性和體能
當然她還是有她女性化的一面,不過是就現在的角度看過去
不然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她就是一個有點凶悍的女生
但是用「凶悍」來形容就好像太過了些,總之我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畢竟個性這種東西也很難量化

短髮、習慣穿長袖長褲、帶眼鏡、不喜歡午休
這大概是我對她僅存的印象
不過短髮並不算是她本身的特徵,而是那時候還有所謂的「髮禁」
當然現在的小孩子根本沒辦法體會那兩個字的意思
就像我們不能理解老一輩的人生活在「戒嚴時代」的感受

她算是一個功課平平,但是體能方面倒是好得異常的那種
而我是國二開始腦袋才變好,也因此讓我考上二中,體能也就跟一般人一樣而已
那時候我一直對她有個疑問:「為什麼女生體力可以這麼好?」
當然我從來沒開口問過,如果下次有遇到我應該會問,不過前提還是要沒有忘記
不過我想第一個會問的問題,大概會是:「那串項鍊,有交到她手上嗎?」

「相思無用。」

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



「當你後悔傷了我,已褪色的玫瑰卻沒有恢復成鮮紅。」

我很期待這個冬天,卻又不希望來的太早
矛盾的理由在於,今年的冬天關係到我能不能從研究所畢業的口試
不管如何,這都已經是一個事實,不容更動的事實

這些年,我從沒忘過檞寄生的故事
或是說,那故事是鑿在腦紋上
如今,我也快走完研究所這個階段了
而我和書中最大的差異,就在於我走過得路上沒有愛情這東西

羅大祐在「戀曲1980」的歌詞中唱到:「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我覺得他算厲害了,因為我沒懂過任何一個
而關於那兩樣東西的描述,我想很久之前的文章有提過,就別一再重複
然而,還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就已經要邁入社會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活得很認真
單純只是我的感覺,請不要叫我量化它,我不會
那你一定會問我:「那什麼才是你所謂的認真?」
老實說,我不知道
因為感覺終究是感覺,我沒辦法去衡量

現實並不是一篇故事,但故事往往是某個沒注意到的現實
我不知道哪天我會不會像菜蟲一樣
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愛的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了東西在自己身邊
拾起,伴隨著最深刻的思念,然後搭上火車直奔愛人的所在

哪天回來再看這些關於「思念」的文章時,我會不會覺得它很可笑呢?
反正以後再回來看就知道了,現在做再多的假設也沒用
可是我總是習慣做很多的假設,一一去推算可能發生的機率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隔天一早起來我什麼都會忘記

今天早上坐車回學校,這算是我第一次這麼好睡過
我就這樣一路睡到車子進學校門口才醒來,如果沒有醒來大概就坐過頭了
隱隱約約,我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可是卻沒有任何印象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吧

2011年10月22日 星期六



「人是英雄錢是膽。」

這句話,是今天和我爸出門,聽到他的一位客戶說的
當下我沒多做什麼思考,因為我有點感冒,身體不是很舒服
回程路上稍微睡了一下,到了家精神才好些
然後又開始寫程式,弄了幾個小時後,才又回頭想這句話

我想這句話的意思就如同表面上的明顯
每個人都是英雄,可是英雄卻未必都有膽量
其實這句話就很像:「有錢說話就大聲」

如果用賭博的角度來看呢?
每位牌桌上的賭客都是英雄,而籌碼就是他們的膽量
有些人可以豪賭,有些人卻只能拿著微不足道的籌碼下注
而這中間的差別在於輸的起和輸不起

沒有錢的人,拿著那微薄的籌碼小心謹慎的下注
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輸得一無所有
反觀有錢人,即便是豪賭一場後輸了,也不影響他仍然有錢的事實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那東西叫:「自卑」
是國小,還是國中呢?因此我經常會有以下的想法:

「人家長的那麼漂亮,我這種長相怎麼配的上人家。」
「人家念那麼好的學校,我念這種學校怎麼配的上。」
「人家這麼純真,我這種城府深沈的人又怎麼配的上。」

我猜哪天出社會就會有:「人家錢賺這麼多,我怎麼配的上人家。」

這種自卑的觀念已經存在很久了,只是明確的開始時間不清楚而已
就像我做錯了事,我這輩子就從來沒奢望過別人原諒我
因為我認為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原諒我
而有些事情我會內疚一輩子,而有些不會
會內疚因為還沒開始對人好,卻已傷人傷得太重
而不會的那些,也不過就是把我對他們的好一次全拿回罷了

你或許會覺得我很莫名其妙
為什麼可以把對一個人的好壞當作是算術一樣做正負抵銷
我從來就沒有說我不勢利過
也從很久以前就一直不斷提過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用一個例子來說明一下我現在的狀態好了:

有個人在一個黑暗的迷宮走了好久好久,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太陽
某天他一如往常的走著,無意間發現一道細微的光源
他往光源的地方走去,發現光量越來越充沛
而他並沒有繼續前進,反而站在原地猶豫
他猶豫的並不是前進或後退,而是站在原地或後退
他沒有想過要前進的原因,是因為他怕被太陽灼傷

這就很像西野的心聲:
「我好羨慕你,因為你可以選擇愛我或不愛我。
而我卻只能選擇愛你,或更愛你。」

展元:「出了全壘打牆的球就像變了心的女友一樣回不來了。」

2011年10月19日 星期三




「到底是虧欠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

老是問自己一堆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可是總是會希望在某次能夠聽到不同的答案
於是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問著相同的問題
那麼你一定想確定你猜得對不對,讓我們來確定一下答案
我的答案是:「害怕多一些。」

突然又想再看一次Lost in translation,不過現在不在我手上
很想再次看看什麼是迷失的感覺
想試著從電影裡面找尋有沒有自己的現況
這像什麼?這就像一堆人聽情歌,然後都說歌詞好像在描寫當下的他一樣
而這差別在於我只是從電影裡面尋找

為什麼從電影找,而不從歌曲找?只能說電影給的太過深刻
另一個原因是,我知道的歌實在不多,至少和我同輩的人相比是這樣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電影會好看?
為什麼電影的主角們總是何其幸運的相知相遇?
後來想想,其實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他們也不過就是照著安排好的劇本下去排演,根本沒有所謂幸運

換個角度來看,沒有被刻意安排過的人生,想必過得都不如意
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自在
那如果想過著順遂些呢?想當然爾必須透過某種程度的安排
安排的人可以是別人,也可以是自己
怎麼自己安排?想想前一篇講得Compiler的觀念就懂了

今天在校園騎腳踏車亂晃時,經過了法學院的門口
我在想,這個學院裡面的人,有一部分會成為律師
而他們最擅長的,我猜想應該會是辯論
我室友剛好是法學院的學生,他給我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這讓我覺得有些錯愕,我一直以為法學院會去培養學生口才和辯論技巧

不過不管是否會強化辯論這點,我想提的是我聯想到「辯論」這東西
我總覺得「辯論」這東西,一直在針對一些無法量化的事物進行爭辯
我的想法是:「何必要有這東西,全部量化不就好了?」
當然,現實有很多東西是無法量化的,這點你我都明白

可以量化的東西,我們通常會對他訂定一個標準
在標準範圍內稱為正確,超出標準則稱為錯誤
而無法量化的東西就不存在所謂標準,自然也沒有對錯
既然都沒有對錯之分,那麼「辯論」這件事的存在便顯得毫無意義

前兩天和朋友聊天,聊了很多以後的事情
包括工作、賺錢、人生規劃,甚至錢賺夠了要做什麼
當然也提到有沒有想要去國外工作的事情
老實說,我會想去國外工作
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把既有的罣礙一掃而空,到了國外才能無牽無掛

2011年10月18日 星期二


遇到一個跟自己很相似的人,當然不是指面貌,而是個性
那算是最「現實」的自己吧,而我沒辦法到那麼現實
所以我說「相似」,而不是「完全一樣」
這讓我有些恐懼,原來趨近於「現實」的我會長那樣
或許這個人的出現是給我一個警惕

看到小橘和雅卿提到如果一開始Source Code就出錯的觀點
老實說,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正確說法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假設過Source Code會是錯誤的情況
如果加上這個情況,我想再複雜一點
當然,這份Source Code只能有語意錯誤,不能有語法錯誤

把運算當作是人與人之間的行為,把變數當作人本身的想法
因此,變數的值不定時,運算的結果自然也會不同
當人際關係越廣時,所可能產生的運算就越多,變數也越多
而這份Source Code也會隨之成長而龐大

在這份龐大的Source Code中,自己也是一個變數
你要讓自己保持著何種「想法」,才會讓Source Code執行出你要得結果?
不透過Compiler分析,你只能猜
而猜中的機率比被隕石打中的機率還低
那猜錯呢?錯就只能一路錯下去,沒有重來的餘地

除非你穿插在這份Source Code各的地方,可以隨時改變
可是按照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來看,你是不可能在同一段時間內身處多個地方
而這也是現實Source Code和虛擬Source Code的差異
所以你不做分析,通常猜錯就只能一路看著錯誤而懊悔

那麼現實的Compiler又是什麼?就是你決定想法前的「思考」
Compiler要做什麼?他必須去考慮到每個變數可能出現的值
也必須考慮可能產生的結果,而結果對後面影響是什麼
當然也會有一部分的Source Code是沒影響的,像就是你不熟的朋友

而這份程式碼不會一次就寫完,因為你沒辦法一次過完一輩子
你一定是每天活一點,把這些一點累積成一輩子
換句話說,你必須每天去做這些分析,你不可能一次分析一整個人生
當然你也可以做那種大略性的分析,而這種分析多少都會有誤差,至於大小沒人知道
而能接受誤差的有多少人,也沒人清楚

Compiler的分析當然需要一些資訊的提供才有辦法做
而提供這些資訊的,當然就是自己
至於資訊從何處來,我想就是從自己身邊的人
除非會影響你結果的變數不在你身邊,那就另當別論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是一個結構的變數呢?
這並不表示你可以同一時間存在多個地方,而是表示有更多的變數為你所用
因此,你也存在更大的機率可以引導這份Source Code執行出你想要得結果
所以我想,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Compiler是一門偉大的學問

「我以為我會被困在這用淚水建立的牢籠一輩子。」

2011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拿泛黃的回憶來當下酒菜吧。」

還記得很久以前,我曾經用二、四、八個字來形容自己
是一篇距離現在剛好一年的文章
那時候我說找不到用一個字就能形容自己的字眼
如今找到了,是「嗔」,也是佛教三毒之一
至於佛教三毒的各別特色又是什麼,我想這不是我想講得重點

為什麼用「嗔」來形容自己?
因為我發現自己對某些人事,真的是異常的執著
不過也只有那麼特定幾件事情而已
基本上,我還是秉持者「人要學會適度的放棄」的原則
若是任何想要的東西都要到手的話,那也太累

這兩天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只能怪自己一時手癢,又在搜尋引擎上面輸入那個名字
差別在於以前沒有找到,而現在找到了
或許你應該體驗不出我有多麼的糾結,可是我還是要說:「非常糾結。」
要形容的話,就像打著石膏中的傷口在發癢,卻不能止癢的感覺

這樣的形容,又不太像
畢竟可以試著去止癢,只是沒有達到效果而已
而實際上的情況是連嘗試都不能做,就只能放任
除了等到結痂或是長繭,我想暫時都只能一直這樣下去
關於要怎麼在心裡結痂或長繭的方式我不清楚,也可能根本沒有
總之,我只是想形容一個相當糾結的心情而已

所以我想你應該會知道我想下什麼結論
可能說法不太一樣,但至少意思不會差太遠

同時間,我又發現到另一件事情
雖然常說著要保護一切我想保護的東西,而之前也提到其實根本保護不了
只是,為什麼我要保護那一切?
很簡單,只是單純的害怕失去而已
說回來,原來只是在保護自己,而不是保護別人
想著想著,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也很自私,我一直以為我是個無私的人

循著年紀的成長,也越能釐清以前小時候一直沒弄懂得觀點
的確,很多事情會在長大後明白,只是有多少孩子聽得進

「這樣的下酒菜,只怕酒杯盛滿淚水。」

2011年10月15日 星期六


「見一面少一面。」

很多時候在還沒遇到事情時,總認為自己敢去做
不是「會不會」做的問題,而是「敢不敢」做的問題
因為總是遇不到,所以才會認為自己敢去做
而真正遇到了,才發現自己根本沒當初所想的勇敢

對一件事情早已絕望時,再給予一絲的希望
有人會害怕,也有人毫不猶豫的伸向那道希望
會害怕,是怕被推入更深的深淵之中
而毫不猶豫伸去的人,則是並未完全絕望的人
而我,是屬於對那「一絲希望」感到害怕的人

我害怕當我伸手過去之時,卻發現希望的源頭是絕望在操作
那只會讓習慣絕望的我,陷入更深一層的絕望
雖然同樣是絕望,可是那程度可不一樣

於是我寧可乖乖的習慣我現有的絕望,也不願意試著接納希望
即便它真的是能改變現有狀況的希望,我也不想
說穿了,我也不過是個害怕改變的小鬼罷了
我以為長大後會對這件事情有所改變,事實證明其實沒有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想改變的,至少眼前這件我不想改
畢竟我不想面對一堆需要分析的未知數
我不是Compiler,不想在人生裡面還要做一大堆未知的分析,還要做分支預測
分支預測猜中就算了,猜錯了呢?Compiler可以重作,人生可不能重來
所以我已經盡量讓自己不要把研究那套搬來我生活的世界

可是再回頭想想以前老師說的話:
「要走得順利,就把一切變成已知。這樣不管怎麼走,都知道下一步是什麼。」
照這樣看,老師似乎比較建議每個人都把自己當成Compiler的樣子
那些人生走得不夠順利的人,或許就是未知數太多,沒有做分析造成的吧
所以這告訴我們Compiler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總之,這篇文章又不小心牽到了研究上
或許真的是「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吧,怎樣也逃脫不了

「不是眼前一切皆是絕望,而是你只看著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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