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9日 星期四



「青年人的時候,選擇正視自己。」

終於體悟「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和「見山又是山」三種心境了
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至少讓我體驗了這三種境界
你問我值得嗎?老實說我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因為這中間夾雜太多東西,並不是單純「值得」或「不值得」可以完整回答的

在很久以前,會很直接的去陳述自己心中的感覺
不管是痛苦、快樂、傷悲、愉悅,任何一種情感都不例外
後來,我選擇將這些情緒看得相當平淡,好像不曾存在
又過了些年,然後到今天,我才又重新拾起那些東西
那些是自然存在的,與其忽視,選擇正視或許才是成長

在日曆上經常會看到一些語錄或是省思語之類的
湊巧就在上面看到那麼一句:「青年人的時候,選擇正視自己。」
這是吃完宵夜的隔一天早上,在家裡的日曆上看到的
所以我決定在這個年末,重新去正視自己一切的弱點
甚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弱點,而不再去隱藏它

讓人看見自己的弱點,才有機會被攻擊,被指正,進而消除
或許,這並不是正視自己真正的本意
將它這樣理解的話,也許我才有動力去做這件事
但,充其量還是只能算「正視」,並沒有「克服」

「正視」只是讓自己和別人知道自己的害怕,但是卻沒有改變害怕的事實
所以到現階段為止,我也只能做到這
是有想過下次應該改進的部份,不過卻不知道要改到何年何月
雖然是一步一步來,可總覺得下一步好大一步
我想,大概就像阿姆斯壯踏上月球的那一步一樣吧

今天,Michael又冷不防的從後面拍了我的肩膀
他這麼說:「Septem,有假就好好放一下,之後大概就是日出而息了。」
其實我聽起來只有一個感想:「我不要日夜顛倒不行嗎?」

2012年11月27日 星期二



十多年沒有和家人以外的人逛過夜市,這是十多年後的第一次
其中最大的缺點,應該就是居然是兩個大男人去逛夜市
這跟多年前和昌宏一行四個人逛誠品的感覺差不多
原本是要下班去吃晚餐的,不過後來因為一點因素,我改成了吃宵夜
當然Martin沒有多問,因為我跟他說吃宵夜會跟他說理由

我們去南亞夜市吃宵夜,只吃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臭豆腐,一樣是羊肉爐,卻吃了三個多小時
吃東西畢竟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談了些什麼
這中間穿插著十數通Martin老婆的電話,都是要幫Martin報名運動健身房的

吃臭豆腐的時候,我跟Martin談了關於人最難做到的事情
和我預料中的反應差不多,就算是他也不會選擇承認自己害怕什麼
我覺得一個人要成長,就必須去面對自己所害怕的事物
甚至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的事實,這真的很難
尤其對那種自信心或是自尊膨脹到爆炸的人,我想應該是完全做不到的
而此時Martin提了一個人,讓我覺得真的是非常符合上面提到的那種人

其實後來想想,不管是承認錯誤或是承認害怕
其實最終都是呈現一種「表裡如一」的狀態
換句話說,要一個人表裡如一,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所以,我決定承認自己這些年一直害怕的事
一邊吃臭豆腐,一邊跟他說我內心不曾忘卻的恐懼

「我害怕被拒絕,所以我不敢向喜歡的人開口。」

這就是我這些年害怕的事情,一句話就可以把它說完
然後我聽著Martin開始講著他過去的歷史,和他認識他老婆的過程
別人的過去聽起來總是輕鬆,可是我知道實際上走過來並非如此
人總是用詼諧的話語描述自己的過往,畢竟對他而言那些都是被時間掩埋的過去

到一個段落後,我們起身再往南亞夜市深處走去
雨依舊一直飄,Martin老婆的電話也不曾間斷,只是話題變了而已
最後我停在一間羊肉爐的店面前,然後進去點了一碗
後來,我那碗來了,Martin又覺得好像很美味,所以他自己又補點了一碗
然後,開始那天最後的話題,也是我最主要把吃晚餐改成宵夜的緣故

那天,跟Martin分享了一個我直到最近才發現自己從來不知道的習慣
我發現,原來當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會不敢寫出她的名字
甚至連名字出現在眼前時,我都會刻意去避開不看
然後我就在想,是不是能夠被我寫出名字的那些人,早就對他們沒有感覺了呢?
也跟Martin提到,在公司吃飯時我常會說「人生沒有目標,不知道該怎麼走」的原因
那原因就是支柱不在了,而支柱是支持我做任何事情的動力
有動力,即使前路茫茫我也會照走。沒動力,即使有目標也走得有氣無力

其實Martin也很厲害,只用一次就猜出答案,又或是說能夠猜的選項也太少
我沒打算自己說出答案,正確的說,我害怕自己說出答案
至於理由,就是那個自己莫名發現的習慣

我記得,十一月十三號,公司同事幫我提前慶祝生日
有我、Martin、Matt、Taiyi、Peter、Weiting、Allen、Jacky、Josh
我許了三個願望:

第一、我讓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三個願望
第二、我要有女朋友
第三、我要賺大錢

不過我都把願望全部講出來了,我想大概也不會實現吧
即便是我許第二個願望時想著的人是她

我一直想步入夜玫瑰的浪漫,卻一直在檞寄生的哀傷中迷失。

2012年11月26日 星期一



「擦乾淚,明天還是要過。」—「妙手空空」

有個人告訴自己要滿足,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相當落寞
因為滿足只是嘴上說,而不是真的心中滿足
感覺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只是現在的我跟當時不一樣了
我也知道自己什麼變了,而什麼沒變

在我的認知中,人一生有兩件事情很難做到
一是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二是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男人尤甚
對我來說,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並沒有難度
但是要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害怕,我真的沒有過

人一生也有兩件事做了會很難過
一是把眼淚往肚裡吞,二是把話往肚裡吞
這兩件事我都做,不過再怎麼做好像沒有習慣的一天
以為做久了會麻痺,會沒有感覺,不會再為此感到難過
可是,「以為」不等於「現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看著自己雙手的時間變多了
我在看自己手中到底還有什麼,可是每次看每次都是空的
這讓我想起多年前「臥虎藏龍」中的那句台詞:

把手握緊,裡面什麼也沒有
把手放開,你擁有的是一切

這樣的觀點,是否跟「物極必反」是一樣的道理呢?
手放開,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卻說擁有一切,這到底算什麼?
只是因為放開的雙手可以去任意抓取任何東西而已嗎?
所以說,這句話只是要告訴我們珍惜「曾經有過的美好」,而不要執著於「擁有的美好」嗎?

那什麼是物極必反?我的解釋是一個循環,或是一個週期
用一個比較實際的例子說明會比較容易懂
正數無止境的一直往上疊加,會往正無限大發展
而負數無止境的往下疊減,也會往負無限小延伸
那麼在正無限大與負無限小一定會有一個交集,成為一個循環
而正無限大和負無限小最後都會回到零

可是一定有人在想,正和負兩個完全不會交集的集合怎麼可能會造成循環
我也沒辦法證明這件事,我只是單純針對「物極必反」這件事來推論而已
所以別問我數列到底是否存在循環,我沒有答案

「三十而立,四十依舊徬徨。」—「妙手空空」

2012年11月21日 星期三



「你看到的是事實,但事實不見得是真相。」

某天在公司餐廳吃飯,當我吃完後就躺在椅背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Allen看著我,跟我說了一句:「你看起來有股淡淡地哀傷。」
那時候我在想什麼?還是只是單純的發呆?我也不知道
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現在會不自覺的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發現自己絕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存在「自我意識」了
做事情就是相當直覺的做,雖然需要思考,但好像不是我自己在思考
而是另一個「存在」在幫我做這些事情,那「我」去哪了?
不知道,我如果知道就不會自己問自己了

這樣的情況,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
同時,我也想起了,那些年一直想變強的理由
是那根「支柱」,一直支撐我的走下去的支柱不見了
不應該說它支撐著我,應該說我一直為了支柱而撐到現在
而變強的理由,都是為了保護那根支柱

支柱不見了,就留了那麼一個大洞在那,好大一個
我不知道該為了什麼而努力,為了什麼而奮鬥
不知道自己跌倒時應該用什麼理由再爬起來
我問過自己,「支柱」到底是什麼?
我也回答了自己,因為我知道答案,所以我回答
可是就算知道答案又如何,不在就是不在了

「紙短難容思念萬千字。」—「回心轉意」

2012年11月17日 星期六


昨天突然想起魔王子提到的奴才論,這讓我有一個想法
是不是我們從小看的書、受的教育都是教我們如何成為奴才?

最近工作確實的感受到進度壓力,和之前還是菜鳥的時候不同
當收到Michael寄來的計畫行程表,感受更是強烈
強烈的並不是Michael的信,而是行程表上的紅字標示的時間在下個月初
剛好那時候君岳要辦婚宴,我卡在這中間
Michael笑笑的對我說:「你覺得你請的了假嗎?」,我摸了摸頭,我想也是

我一直都有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就是無法兼顧所有人
當我顧及一個部份的人時,就無法顧及另一部份
雖然我試圖想要一次顧全所有人,不過好像沒有成功過
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我還沒有一個完善的解法,原因就在於要顧及的一切太過龐大
所以我只能以輪詢的方式,每次顧及一小塊的人

出來工作後,沒有一個感覺是對的,好像做什麼都不對
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做事如有神助的感覺,一切都不再那麼順遂
雖然Michael和Martin說我可以去放個假
可是我就是找不到理由放自己假,或是不知道放假要做什麼
Matt說:「像我放假出去也不知道做什麼啊,可是也是在車站晃了四個小時。」

但,我是做任何事都要有理由的人,沒有理由的假我實在提不出口
還記得某天Michael說過,他以前是個工作狂,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上
可是我不是工作狂,我只是單純找不到放假的理由而已

按照慣例,今天依舊只有我家裡人記得我生日

2012年11月14日 星期三



有些事,不應該不明白卻裝明白
而有另一些事,也不應該明白裝不明白
我總是把這些事情做反,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我也不清楚

太多時候都是反射性的做出回應,根本不知道回答了什麼
這種時候,通常是不明白而裝明白
那明白裝不明白呢?這好像佔我大多數的情況
只是為了什麼而裝,這理由太多種了,多到自己都記不住
當然也有明白說明白,不明白說不明白的時候
多數都是發生在公事上,只有極少數發生在其他情況

其實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己在怕什麼,只是從來不願意去面對
還記得很久以前說過:「會怕是因為未知。」
我不願意去面對人生上的未知,所以我一直選擇自己可以看得見的路走
或許我沒辦法承受在人生路上的失敗,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但也有人認為我就是因此劃地自限,他們沒有說錯

在檞寄生中有那麼一段故事:

對很多男孩子而言,開口約女孩子要鼓起很大的勇氣。
而且心理上會有某種程度的害怕。
不是怕“開口約”,而是怕“被拒絕”。
台語有句話叫: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三天拉肚子。
如果改成:再堅強的男人也禁不住被三個女人拒絕,也是差不多通的。
悲哀的是,對我來說,“開口”這件事已經夠難的了。
要我開口可能跟要我從五樓跳下是同樣的艱難。
至於被不被拒絕,只是跳樓的結果是死亡或重傷的差異而已。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我真的想追求明菁嗎?
當時的我,對「追求明菁」這件事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
如果不是孫櫻和柏森的慫恿與陷害,我壓根沒想到要約明菁看電影。
請注意,我否認的是「追求明菁」這件事,而不是「明菁」這個女孩。
舉例來說,明菁是一顆非常美麗且燦爛奪目的鑽石,我毫無異議。
但無論這顆鑽石是多麼閃亮,無論我多麼喜歡,並不代表我一定得買啊。
至於到底是買不起或是不想買,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過兒,你在想什麼?」冷不防明菁問了一句。
『沒……沒事。』鑽石突然開口說話,害我嚇了一跳。
「真的嗎?不可以騙我哦。」
『喔。妳……妳下午有事嗎?』
「沒呀。你怎麼講話開始結巴了呢?」
『天氣冷嘛。』
「那我們不要站著不動,隨便走走吧。」

我們在餐館附近晃了一下,大概經過了三十幾家店,兩條小巷子。
明菁走路時,會將雙手插入外套的口袋,很輕鬆的樣子。
但是我心跳的速度,卻幾乎可以比美搖滾樂的鼓手。
明菁偶爾會停下來,看看店家販賣的小飾品,把玩一陣後再放下。
「過兒,可愛嗎?」她常會把手上的東西遞到我眼前。
『嗯。』我接過來,看一看,點點頭。
點了幾次頭後,我發覺我冷掉的膽子慢慢熱了起來。
『姑姑,過兒,兩個。電影,去看。』我終於鼓起勇氣從五樓跳下。

在小說裡面,角色再怎麼掙扎,只要作者要他從五樓跳下,他就會跳下
而現實,我就只是掙扎,不會有再更進一步的東西
雖然明知道只是掙扎是不會有結果的,可是我還是在掙扎
可能在掙扎期間會錯放掉自己所掙扎的事物,這也是自己選擇的
而我是那種寧可選擇遺憾,也不願去面對一個未知的人

明知道自己害怕,卻又要裝得一無所懼,真是莫名其妙。

2012年11月11日 星期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號,姵宜婚宴

俊諺和思蓉沒來,俊諺去考試,思蓉是還沒過百日喪所以不能出席
不然剛好是一桌坐滿沒有問題,而且我還預估老師會帶孩子過來
不過可惜的是小孩子也是在補習,沒有和老師前來

這是第二次見到師母,上一次見面是十多年前排舞的時候
那時候每個班級都要排練一支畢業的舞蹈
老師特地請師母到學校來幫我們排練,那是第一次見到師母
十多年了,老師和師母都沒有變,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們在門口領了祝福小紙條,趁還沒開始的時候寫完,然後投進類似摸彩箱的盒子裡面
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那真的是摸彩用的,印象中是五個獎項
我們這桌有中獎,而中獎人剛好是老師
雖然老師的紙條是請師母代寫,然後簽老師的名字

老師可能也沒想到會抽到他吧,一時也沒準備要講什麼
上台大概講了一些祝福的話就下來了
下來之後被師母念說:「都要當校長的人了,這樣的臨場反應不行欸。」

菜上的很快,宴也散的很快
老師在最後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的這麼跟我說了一句話:
「事業很重要,但若沒有步入婚姻,你的人生就不完全。」
至於是「完美」還是「完全」,我沒聽清楚,我猜是「完全」
因為婚姻並不一定完美,這是我的認知

離開會場後,我、文宣、書偉、巧雯又到豐樂公園公園旁的春水堂續攤
每人點了一杯飲料,結果送上來的一杯飲料錯了,是書偉的
我們都以為他是醉了所以點錯,他為了證明自己沒醉而又跑下去櫃台重新確認
後來證明,真的是店員搞錯,而不是他喝醉,雖然只有半杯的紅酒而已

他們就開始聊起星座和自己的男女朋友
而我我就一個人靜靜的開始喝著飲料,再拿著一副紙筆開始畫畫和寫字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插不上嘴,只是在紙上寫著很多個名字
那些名字,大部分都是同一個人的,其中也包涵我最初的英文名字
而給我那個名字的人已經不在台灣了,她已經去美國了

總結他們的對話,書偉大致上只交過三個女朋友,而現任女友是從高中到現在
而巧雯是因為前男友劈腿的事情傷太重,現在把所有心思放在工作上
至於文宣好像就沒有提到多少關於他自己的事情
而我,當然就更沒什麼好談的,我根本沒有那種過去可以談

他們又問到我為什麼不交女朋友,我就拿出我這些年整理出的那套理論講給他們聽
就是愛和喜歡、愛的定義之類的東西全部重講
而他們聽完,只給了一個結論:「感覺你在害怕些什麼」
或許我知道些什麼,只是我自己一直不願正面看它而已

左起:文宣、我、巧雯、忠毅、師母、老師、書偉

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


「哪天
   面臨末日
   你沒命似的向前奔
   不經意回頭時望見我
   一派悠然時
   別為我停下
   那是我面對死亡的態度」

我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當初我會寫下這段文字了
那是在久遠之前,我還有六的時候
這樣的說法也許很奇怪,但這也是事實
那時候,我在她的文章看到一句話:

「後來我就走了,頭也沒回,逃亡似的拔足狂奔。」

而那時候我留了一句話,我說:

「哪天你回頭了,發現我還在原地,你會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總會在某些時候特別懷念起過去的時光
但是並不像從前,在寂寞、脆弱時才會想起
「過去」這東西就像中斷一樣,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產生
只知道它會發生,如此而已

2012年11月3日 星期六



「過盡千帆皆不是。」

當一個人去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
身邊每走過任一個人,就會期盼是伊人的身影
於是,做事的效率就降低了
因為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處理interrupt函數,而沒有時間執行其他工作
每次看,每次都不是,即使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都不是

人總是對自己有興趣的事物不願放手
即便經歷再多的失敗,還是不肯罷休,非得持續到自己滿意為止
至於「滿意」的定義是什麼,我想這就是每個人心中的定見了
相反地,對沒有興趣的東西,失敗一次就再也不會碰觸

還記得那天是國曆七月二十八日,在是我在成功嶺的第一個假
還記得那天聽她唱「花若離枝」這首台語歌
還記得那天吃陶板屋,也記得那天是幫奶奶過生日
可是,就是記不住她的聲音和面容

人總是會為自己遺忘的感到遺憾,卻沒慶幸自己還有的記憶
什麼時候人才會看清這件事情?或是應該這樣問:「我什麼時候才能看清?」
即便看清了,做不到也倒也枉然,所以我「枉然」多少回了?

WeiTing說維持上班的動力就是聽八卦,可是公司裡面也沒什麼八卦可以講
可是正確的說,沒有所謂「可以講」的八卦
每個講出來的八卦都可能會讓別人遭受異樣的眼光
職場不是說走就走的地方,即便遭受不同的眼光對待也得待下去
所以不談八卦來的好,以免傷了人

WeiTing對我這樣說過:「什麼都要講得這麼清楚,你這樣說話不會很累嗎?」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習慣了吧,習慣什麼事情都要講清楚
不喜歡讓事情存在著所謂「隱含」的意義,是程式寫久了的關係嗎?
可是我看Michael、Martin也沒這樣,所以是我個人的問題嗎?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