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6日 星期六




ただひとり

迷い込む旅の中で

心だけ彷徨って立ち尽くした

でも今は 遠くまで

歩き出せる

そう君と この道で

出会ってから


旅人たちが歌う

見知らぬ歌も

懐かしく聴こえてくるよ

ただ君といると


夢見た世界が

どこかに あるなら

探しに行こうか

風のむこうへ

凍てつく夜明けの

乾いた真昼の

ふるえる闇夜の

果てを見に行こう


寂しさを知っている

君の瞳

まばたいて その色を

映すから


高く空まで飛んで

三日月になる

ハッカ色の星はきっと

涙のかけら


東の国の港 西の海辺

暗い森で 南の街 金の塔

北の丘 水に揺れてた同じ月が


差し出すその手を

つないでいいなら

どこまで行こうか

君と二人で

どこへも行けるよ

まだ見ぬ世界の

ざわめき 香りを

抱きしめに行こう

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Io sono prigioniera.」

自己的生日過後,隔天就是昌的生日了
雖然他人在瑞士念碩士,和台灣有幾個小時的時差
不過我還是用台灣的時間祝他生日快樂,不過也是台灣早上七點多的事情了
畢竟我不是那種會為了搶第一祝別人生日快樂而熬夜的人
對我來說,還是自己的身體健康比較重要
還記得,我在GooglePlus上曾說過要回憶一下昌,就趁今天吧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我還在國小當糾察隊在午休巡邏的時候
當時昌也是隊員之一,而跟我一同巡邏的其中一位「女同事」非常喜歡昌
就在某天把昌約出來告白,當然我和另一位女同事就在一旁看著
昌那時候什麼都沒說,就笑笑的搖搖頭,然後人就走了
我想他那時候大概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吧

而下一次再見面,就是我國中的時候了
我們是同班同學,不過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還記得當初我們曾經見過那一面
這件事情後來有得到驗證,他是記得我的
因為在聊天的時候,我們聊到關於她的事情,她叫廖珮瑩
不過她並不是今天想回憶的重點,所以只要知道有這麼個人就好

上了國中,昌又跑出了更多的愛慕者了
至少在國三畢業之前,我知道的同時間就有三個女生喜歡他吧
而且都是都一個班的同學,在檯面上大家都知道的有兩個
檯面下我知道的有一個,因為這是我無意間才得知到的
至於檯面上,其中有一個是當初的另一位女同事

總之,昌是一個很受女生歡迎的人
我和他比起來就差多了,因為我是人見人怕得那種臉,所以就相對比較惹人嫌
可是我又和非常受歡迎的昌是好朋友,所以這就很矛盾了
這樣的關係,讓我想起柏森和菜蟲,把柏森對應到昌,而我就是菜蟲
後來柏森出國拿學位,菜蟲則留在了台灣
這讓我不禁覺得,檞寄生的故事早就在我身上開始上演了

這些年來,還留在我印象中的學姐,有四個
長蓉、思婷、佩萱、子芬
可以回憶,也可講一篇故事的,大概就屬長蓉了
不是說其他三個人沒有故事可以講
只是,很破碎

有機會的話,下次吃飯的時候,可以向我點你想聽得故事
我會慢慢跟你說,只要你有耐心的話

2011年11月14日 星期一



「Feel my pain .」

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最近總是比較容易冒出十多年前的往事
雖然以前也會,只是那頻繁率沒像最近那麼嚴重
想起畢業旅行的小人國,想起在家附近的那間游泳池
最後,又想起了最初的那間圖書館

不知道自己藏了多少秘密沒有說,我自己也沒數過
就像自己認識過多少人,也從來沒去細數過
哪天,來寫一下自己認識的人名有哪些
不過這件事情,我想起來曾經有個人這麼做過
只是我在那張名單上面似乎沒找著自己的名字

今天買晚餐的時候,我站在櫃台看著天花板許久
不是在想今天要吃什麼,也不是看到天花板有什麼東西
而是,我在想自己的前途茫茫,有點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雅文說:自然就好,以後就會知道了

突然想起自己未來要去台北工作的事情
而我家人最近也開始打算把台北的房子整修一番
大概是為了讓我之後在台北可以過得舒適些吧
我能回報些什麼?大概也只有賺錢讓他們過好生活而已

現在,我突然的找不到生活的目標
想不到未來要做什麼,想不到要擁有些什麼
以前好像是有的,可是現在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當時的構想
總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消失的
當我回頭尋找時,卻早已經不在原地

我只知道,現在有好多名字在腦中盤繞
不知道能不能透過寫出來,然後藉此把它從腦中移除
不過,我想有些名字寫再多次也沒辦法抹滅

對我太好的,我忘不掉
刻畫太深的,我忘不掉
想念太久的,我忘不掉
回憶太多的,我忘不掉

與其說忘不掉,不如說不想忘掉
但是,有些不想忘掉的記憶,卻又很想遺忘
矛盾,真的矛盾
自己無時無刻都在矛盾,常常做了,卻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我猜著了頭,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尾。」

2011年11月11日 星期五


「該遇到的人,不必尋尋覓覓」─陳慧琳『崇拜我羨慕你』

這些年,尤其是這一兩年
我對「女大十八變」這句話有非常深刻的體悟
不管是從小到大的,或是認識四、五年的都是

像是最近,有一些光是看照片我就不認識的人要加我為好友
我就在呆在那邊好一陣子,因為我真的認不出照片裡面是誰
當然我還是先按接受,免得不禮貌
不過話說手殘按錯交友訊息的當然也是有,像我就好幾次
然後就這樣過了好幾天,我才慢慢看出那張照片是誰

有時候我常在想,到底是我對長相有認知問題,還是真的女大十八變
因為也是常有人變個髮型,我就幾乎不認得那是誰了
除非是經常會看到的人,不然我通常都不認識經常換髮型的人
與其說不認識,不如說我根本就把他當成另一個人比較實際

當然也不是說男生就不會變,只是感覺沒差很多
可能也是因為常常接觸的關係,所以才會感覺變化不大
不過當然也是有變化很大的那種
就像小時候陽光活潑,長大後變很宅的那種也是有
而那種例子正坐在螢幕前面打這篇文章

當然不是所有變化都是好,或是所有變化都是不好
就跟基因的突變一樣,沒有絕對好也沒有絕對壞
只能說,能夠生存下來就是好,相對就是不好

昨天,我又做了個夢,像是一個故事一樣的夢
只是當我一早睜眼時,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人生或許也是這樣子吧
可能一眨眼二十年就這樣過去了,卻記不得二十年間做了什麼
也難怪會有「如夢似幻」的說法存在了

終於要開始跑實驗數據了,老實說這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想去測那些數據
要說原因,大概就是覺得自己跑出來的數據會很難看
然後口試的時候會被拿出來刻意刁難一番
一想到這裡,我就沒什麼動力去跑實驗

可是不跑,也不能畢業
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打算開始跑,不然其實早就該跑數據了
而且論文到現在也才寫沒幾個字,還有好幾章都是空白
老實說,這真的令我相當苦惱

從高中開始,我感受到時間流逝的快速
在高中以前,我一直以為時間是非常慢的
而台上老師說時間很快的時候,小時候的我完全感受不到
直到高中,我才體會到老師當初所說的東西
只是,我不知道我所體驗的快速,和老師所體驗的是否相同而已

隨著年紀的增長,時間流逝也是加速度在成長
或許,當我到老師那個年紀的時候,我就能體會他當初的感受了吧
我這輩子或許都追不上老師對於時間的體驗

「道歉,並不是代表他對你錯,是表示比起你的自尊,你更重視你們的關係。」

2011年11月6日 星期日



曹操:「寧可我負天下人,絕不天下人負我。」

我向來很自私,而我也向來不會我的自私道歉、負責
還記得以前我說過我的座右銘:「予我以一,還之以百」嗎
你對我怎樣,我就會還你一百倍
可是好與壞似乎是完全無法同等比之的東西

假設你給我一塊餅乾,我可以給你一百塊餅乾
但是當你搶走我一塊餅乾時,我並不是從你手中搶走一百塊餅乾
而是徹頭徹尾的討厭你、和你作對
所以我發現我所謂的「還之以百」,原來是那麼不公平

可是我從來沒有為這些不公平道歉過、自責過
因為我認為既然你可以這樣對我,那麼就不能怪我做出任何報復行為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度日

然而,時間流逝,過去卻點滴在心頭
不論一舉一動、一字一劃、一顰一笑,都再次湧了上來
然後告訴我:「現在是不是覺得沒什麼了?」
對,跟當初相比的確是沒什麼了
可是當下那刻是怎樣也嚥不下這口氣,於是付諸行動

把時間點拉回現在,回頭看看過去就好像小孩子兒戲一般
可是,那種兒戲所造成的傷害確非同一般
我懂,更瞭解那種痛
正因為有過那種痛,才會要讓所有對我壞的人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因此,我發現我變成了我最討厭的郭台銘,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不斷的把自己的傷口也創造在別人身上
他們會痛,也會恨我,可是當下我更恨他們
於是他們對我的恨顯得沒什麼重要的
可是過陣子回頭看,卻又心疼對他們造成的傷害

當我放下對他們的恨時,他們又是否會對我做出相同的動作?
我想這機率通常不高,而且低的可憐
所以我選擇接受他們對我的仇視,繼續生活在這樣的目光之下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因為我不會道歉
即便我對於你對我的壞已經釋懷,卻無法磨滅已經存在的傷口
為了不愧對自己身上的傷,我沒有辦法選擇道歉
這是我從六那件事情之後,過了半年的想法
也是過了這半年,我才發現我自己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

信長:「人生五十載,與天下相比,如夢似幻。」

2011年11月3日 星期四



「神說,要你拯救一切。」

從我知道「最後的晚餐」那幅畫背後的故事時,我就在想「猶大」是個怎樣的存在
在猶大福音被挖掘出來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猶大是背叛耶穌的人
而在猶大福音被翻譯完後,裡面記載了一件事
上面寫說,是耶穌要猶大背叛他,藉此釋放耶穌的神性
同時耶穌也告訴猶大,這件事可能會讓他背上永恆的罪名

這本猶大福音的出土,讓很多視猶大為罪惡者的教派拒絕承認這本聖典
甚至到近代有多少人接受了這個概念,老實說我非常好奇
我並沒有實際的數據,不過我想也沒有教派敢承認自己接受了這個說法
因為一旦承認,就會被其他教派視為是異端,將不再是耶穌虔誠的教徒

這也讓我想起來十字軍東征的故事,一段「征討異教徒」的故事
在那個時代,只要不信上帝的人,就被視為是異教徒
這場戰爭持續了好久,真的好久
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我想這得去討論到背後的時代背景
不過交給各位自己去看吧,我不想陳述太多的歷史故事

當時教會的權利極大,甚至比當時的國王、貴族都來的有權利
以贖罪券斂財、以窩藏異教徒名義勒索貴族
只要教會要的,就一定要得手
因此那時候的教會是一個極為腐敗的地方,比政治還腐敗

以當時的時代背景來說,若是存在猶大福音,一定會立即被燒毀
甚至連擁有的人都可能被掛上異教徒的罪名燒死
可是,猶大福音的出現是在近代,卻依舊沒有一個教派願意承認
因此讓我懷疑基督教,它是否真的有人們口中那麼的寬容

假設猶大福音所寫得內容是真的,那表示猶大是獲得耶穌的原諒而行動的
既然耶穌本人都原諒了,你們這些教徒又憑甚麼掛罪名在猶大身上?
但如果猶大福音內容是假的,那當然我就無話可說
只是根本沒人去弄清楚,卻把猶大的罪名掛在那邊快兩千年

我想,關於猶大就討論到這好了

記憶和心中所想,看來是完全獨立的東西
即使你心中已經不再存有,但記憶卻從未抹滅過
不經意會竄出一些過去,卻再也沒為此動搖

「沒想到,一切都變得沒什麼。」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今天想到一個很有趣的理論
當然還是跟我的老本行脫不了關係,一樣是用老本行和人生做對照
不過這次把「機會」和「命運」一起加進來考慮,而且他們是這篇的重點
然後也要把之前「程式碼」的概念拉進來,因為這邊會用到
所以不會寫程式的人,我想應該看不懂我想表達些什麼

常常有人會認為命運無法改變,或是命中註定什麼的
那麼用程式的話來說,命運就是一個constant
那機會呢?他也是一個constant
那這兩個東西的差異在哪裡?怎麼在程式碼中使用?

有人說命運逃不過,一定會發生
這代表命運一定會存在於程式碼的運算之中,表示一定會被使用到,而非單純宣告
至於運算行為是什麼,也不確定,而一定能改變的只有變數的值和變數個數
命運之所以會被認為無法改變,是因為命運是一個極大的常數值
而遇到的運算行為可能又只有加或減,再加上本身所擁有的變數值過小
造成運算的結果跟命運本身的常數值差別不大,才會造成命運無法改變的錯覺

當然這時候就有人要問了,變數值是怎麼決定的?
很簡單,就是你本身所具有的影響力以及能力
說到這邊,一般人通常就認為只要加強自己的影響力和能力就可以增加自己的變數值大小
可是,前面還提到一項很重要的因素:「運算行為」
即使自己本身的變數值很小,但和命運做運算時出現了乘或除,所能造成的變化就很可觀了
至於怎麼去改變運算行為,我暫時沒有答案

那機會呢?機會是一種隨機被使用的常數,而不像命運是一定會被使用
你可能執行到某一個區段的時候,看到下一段有宣告「機會的常數」
但它不一定會存在於程式碼的運算中,也就是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當然,腦袋轉得快一點的人應該會知道我想講什麼

聰明的人會自己把機會安插在程式碼中,並且調整運算行為,和自己的變數值
而笨一點的人呢?他們只會等待機會出現在有自己的運算式中
那麼,用一般人的話來說,就是:「聰明的人製造機會,笨的人等待機會。」

命運和機會不過如此而已
是不是覺得把程式碼對照到人生上面,感覺一切都變簡單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至少我覺得一切變輕鬆了
或許人生本來就沒有這麼複雜,只是我們都習慣把它複雜化而已

Nokia的那句經典台詞,到現在我一直都覺得非常合理
因為我念資訊工程這麼多年以來,發現很多東西真的都是以人為本而建立的
或許,科技就是人生的縮影吧

「神說,你還不能死在這裡。」



今天,撰寫論文的過程整體來說算順利吧
唯一的不順利就是不知道怎麼用英文表達我想描述的東西
我想這大概是所有寫英文論文的人都會遇到的問題吧

一早到學校,開網頁,啃早餐
再打開今天要和老師Meeting的資料,接著打開空白的Word檔
打開YouTube點歌,然後開始寫我的論文,我以為我會靜不下心來寫
可是當我面對著論文的時候,我卻莫名的集中了自己的思考在上面
很奇妙,原來論文比六的文字更具有強制性的理性聚合力

到了研二,每次和老師Meeting的時候,老師說的話和研一時說的都不一樣了
想當初研一的時候,動不動就是要補東補西,不然就是砍掉重練
到了現在,老師常說:「這樣已經很厲害了,這東西你應該是第一個做的。」
有時候我都快搞不懂老師在想什麼了,真的
如果以後工作的老闆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過就是提早習慣罷了

之前,在心的外圍有那麼一層不明的雜質,接著在雜質外圍鋪上一層理性
而這些雜質在通過某個觸發點後,將外圍包覆的理性炸開
接著雜質開始四處流竄,最後蒸發
然後理性慢慢的重新鋪回去,而這次沒有任何雜質,直接包在心的外圍

我想,除了從外部破壞之外,應該沒有再從內部崩解的機會了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增加理性的厚度,讓任何人再也沒辦法破壞
除非這年頭還有人會什麼「隔山打牛」,不然我想要鑿穿那層厚壁還挺困難的

不知道以前有沒有提過這個特殊能力,不過再提一下也無妨
對於自己腦海中一直漂流、浮游的東西,總是會在寫出來之後消失
或許,今天早上會有那麼高的專注力在論文上,我想並不是論文給的理性聚合力
而是昨天晚上把理性崩解的情形寫了出來,然後它就從我身上消失
我想,這種能力在某些情況下還真的挺方便的

總之,常常會覺得自己有很多特殊的能力
感覺好像都不是平常人會有的,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覺得

我想,我現在就那麼一件事情不怎麼理性
我一直相當在意十年前看到的那兩句詩
很不幸的,我當年只記住了上半聯,當然上半聯也驗證了
正因為被驗證了,我才開始後悔當初沒記住下半聯是什麼

只記得寫那兩句詩的人叫「蓉玲」
然後他用那個名字拆成兩句詩,一句是我常常提的「花容化成灰」
而我在找的,就是關於「玲」這個字的下半聯
這下半聯並不是最近才開始找的,我也找了好多年

這種尋找的感覺,我突然想到了「風雲」這部電影
我就像雄霸一直在尋找自己下半生的預言詩一樣
當上半聯被驗證時,就更會渴望去知道下半聯到底寫了些什麼

「成也風雲,敗也風雲。」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