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1日 星期二


一直以來,我都相當欣賞大主教的虛偽
在鐘樓怪人的故事中,他的角色也最令我喜愛
在自以為正直的背後,卻充滿的自己的私慾
掙扎、虛偽,完全的呈現出一個人的矛盾
所以我覺得,我跟這個角色很相似

在鐘樓怪人這部音樂劇中的「Belle」
明確的表達了三個人各自的想法
加西莫多的愛慕、大主教的掙扎與虛偽、腓力斯的不忠
也是從這段,才開始了真正的故事

於是現在,我終於能體會你的感覺
那種名叫「懶惰」的感覺
明明已經寫好的信,卻一點都不想再謄寫一遍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完全沒有動力

早上到學校,莫名的遇到了老師
沒想到他會這麼早來,才七點多而已
我早到,已經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不過我從來不知道老師也會那麼早到學校

隔天,去參加某個成果發表展
吃了很多的餐點,一邊吃一邊偷偷打包
不過各處室的工讀生更離譜,還沒開始吃就在打包了
而且是一大盤就這樣端走,這讓我覺得很離譜
雖說如此,我們也是偷偷地搬走了一個大紙箱的量

吃完餐點後,就開始進行會議
她看到我在抄筆記,以為我真的認真在聽
後來看到我在下一場的會議中提出筆記上面的東西
才知道原來那是用來「砲轟」用的

當然,砲轟別人也是有報應的
晚上開會,就變成我被老師轟的滿頭包
能當作是因果報應的循環嗎
好吧,如果這樣想會比較舒服一點的話

『我就笨啊。』
「我不准你這樣說自己!」
『……』
「以後不可以,聽到了嗎?」
『…嗯。』

當下我真的生氣了。

2009年4月19日 星期日

這樣的行為,讓我無法原諒自己。

原本今天要把寫好信謄寫過去
不過發現沒有信紙,也沒有信封,更沒有郵票
重要的是,我把你給我的地址放在學校宿舍
所以只好再請你等一陣子,我一定會記得

我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這句話,現在成了對我最大的諷刺
而其中的意義,留給當事人和我知道就可以了
都這樣答應他了,卻還是這樣的結果
雖然,這是在第一次原諒我之前就已經預知的結果
而且,我也這麼告誡過他了

星期日一天,都在跟C#奮鬥
一下delegate,一下又是thread
最後又跑去跟C++的function object努力一下
總之,蠻累的
不僅僅是身體,精神上也是折磨
如果折磨可以讓心裡舒坦些,那我倒真的無所謂

剛剛,在系版上面看到某個學弟在抱怨
說假日很無聊,不知道要做什麼
我很直接的開砲罵人,完全不給任何情面
不懂的利用時間的人,是很可悲的存在

孟夏已至
因此星期六下午回來,就先去剪了頭髮
換個髮型,卻沒把心情換掉
如果一切都可以這般代換自如,那也不會有那麼多煩惱

就像常常有人說:任何人都無法被任何人取代
是這樣嗎?答案是肯定的
是「肯定是」還是「肯定不是」,那我就不知道了

其實那時候我想玩一個遊戲,叫「說第一個字」的遊戲
原本想跟生氣的她玩的,後來實在是不敢就此作罷
於是,我在想法中補完:

「來玩個遊戲。」
『什麼?』
「說第一個字的遊戲。」
『怎麼玩?』
「就是回答我每句話的第一個字。」
『喔。』
「那開始了。」

「今天天氣很好。」
『今。』
「老師今天開會遲到半個小時。」
『老。』
「你現在…」
『你。』
「是不是在生氣?」
『是。』

除了這種方法讓她承認自己在生氣之外
我想直接問,她也是會否認的
而且她生氣有一個很明顯的地方
就是太明顯。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煩躁的寫不出東西
煩悶的想不出答案
以及,沈重的看不下書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一整晚的Hotel California
現在,聽不下文武冠冕,也聽不下風簷春秋
總之,我現在找不到一首有辦法一直讓我聽不膩的歌
只能撥著,卻不知道該換那一首曲子

充滿著太多的為什麼,讓我無暇思考其他事情
也沒有任何動力做任何事情
就只是單純一直覺得胸口有什麼壓的喘不過氣
我不知道是什麼,所以我知道是什麼

我一直不是很喜歡handle這個字眼
尤其是用在跟人的「心」和「感受」有關的時候
心和感受不是東西,它不能用「處理」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也代表你太冷漠了

我把要給你的信寫好了
只剩下找信封寄出這封信
不用很期待,其實裡面充滿了很多對你的抱怨
當你收到信的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我的意思

很不幸的,我得在這樣的狀態下寫一隻程式
明明沒有任何寫程式的心情,卻為了某種理由得這麼作
就這樣邊寫邊趴,到後來就睡在桌上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

早上六點起來,換好衣服出門,到學校也才六點半
就這樣坐在專題室聽著「愛的魔幻」,維持了三個多小時
接著老師遲到,又繼續坐著半個多小時
反正,人生一直浪費時間在等人上
是因為牽絆太多,所以才會這樣

所以我才說我習慣一個人,也喜歡一個人
但是往往就都不是這樣單純
因為「習慣未必喜歡,喜歡也非習慣」

如果想安靜一下,請割掉我的耳朵
如果想沈靜一下,請挖掉我的雙眼
如果想休息一下,請斬斷我的四肢
如果還覺得不夠,請割掉我的舌頭

過程可能有些許的苦痛,卻是必須
看來,要成為一個完全的廢人,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還是「緣」的牽絆太過沈重
在我想起這個數字之前,一切都不是那般模樣

「21」
我名蕭青,另一個人則叫「曉青」

給予自己一個別名「青」,是一年多前的事情
那時候,我一直在找一個跟它搭配的姓
後來,就莫名的決定用「蕭」這個字
於是成就了現在寫東西慣用的筆名

前兩天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國小的人事物
想到國小六年級的同學,以及他們身上的編號
一個一個細細數著,直到21
念出他的名字,才突然發現和筆名有著諧音的關係存在
會有這麼湊巧,和我現在的號碼一樣,又有諧音的名字嗎

當然,也是女性
我只能說記得住的,大概都是女性吧
應該說他們個性鮮明嗎,還是交情匪淺
或者應該說,男性總是記得住女性的種種,反過來也是一樣
只因為性別不同的關係而已吧

不過,我和她算是後者,也就是交情的部份
但是說匪淺,也沒有深到哪裡去
我們也只不過小學同班了四年而已
至於交集,很普通,沒什麼特別可以提出來講的
總之,只是想提一下這件事情也太過湊巧

好快,半個學期又過去了
好忙好忙,卻又說不出忙在哪
不忙不忙,卻又好像事情作不完
大學生活都是這樣嗎,沒有任何的充實感

有人說,自從跟「小蘭姊姊」一樣大之後,就在也不看柯南了
而我,也到了跟「檞寄生」故事開始的主角一樣大了
但是我卻沒有不看它的理由

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

一直以來,我有個很「偉大」的理想
那個想法,要實做起來將會非常可怕
想起來,卻又覺得還好
其實說來簡單,不過就是:推翻世界

世界之所以存在軍隊,不過為了保護自己國家
當世界只存在一個國家,就沒有所謂的「敵人」
也不需要存在所謂的「武器」
因此,如果有那麼一個機會的話
我會引發一場世界性的政變,徹底改變一切

有時候,人真的會沉迷於某種東西
有人戀財、戀權,但大多的人選擇戀愛
而我並沒有特別獨厚哪一種
但也沒有說平均到哪裡去就是了
現階段所沉迷的,大概就是「力量」和「

力量是一直沒有改變過的目標
而她,是另一個讓我追求更強大力量的意願與想法
人都有著某些「絕對」珍惜的存在
那些,是無法用比較而來的,所以不能說是相對
換句話說,也就是不允許失去

妳說,卿和妳都很好奇為什麼我可以很快看懂
老實說,應該是對程式的直覺吧
或是更簡潔的說:就是直覺
我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遠超過自己的經驗
但不可否認的,直覺也遠超過經驗來的準確
看來第六感不是女人的專屬權利了

不過,這當然還是要有相當的經驗
純粹說是直覺,也未免稍嫌牽強

為什麼人潮,如果有方向
都是朝著分散的方向

─水紋‧敻虹


我想,應該是因為人體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做的
小小地驚動,就會產生外擴的漣漪
但是我想,分散之後,應該會在某處再相見
只能說「應該」,不能說「一定」
因為世界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

『你喜歡山還是海?』
「…海。你呢?」
『硬要比的話…海吧。』
「為什麼?」
『…比較遼闊。』

其實硬要比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只是你沒有給我第三個選項,就像這樣:

山、海,還是我?

我可以很篤定的說
「你。」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很難得的下了一場雨,一場苦樂參半的小雨
其實並沒有苦到哪裡去,只是有點不高興
我比較不希望它下雨,卻又希望它下大雨
簡單的說,它下錯時間了

明天晚上又要開會
老實說,這個會越開越無趣
開到我已經都不太想去,感覺沒什麼意義
然後很機械式的做著一份幾十頁的投影片,為了報告進度
什麼都沒有實做,這個專題我看也不要做好了

最近,常常在想渡假的事情
好像從國小畢業之後,就鮮少出門旅遊過了
每一個時期,都會覺得自己壓力很大
等到過了,再回頭看看,卻又覺得那時的壓力沒什麼
無論是國小、國中、高中,都是這樣子

某人在網誌的標題上打著「我是歡樂的大學生!」
然後再看看網誌,卻發現每篇都是生氣、抱怨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快樂嗎,「歡樂」對你到底是怎麼定義的

其實有很多事情要作,其實不馬上作都會來不及的事情很多
但是我卻還是喜歡慢條斯理,最後交不出來也無所謂
就是這樣子吧,難怪常常覺得別人都可以按時交出作業

今天上課時,老師又提到了「分組」的事情
我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分組」這件事,因為我找不到人
或是說,也沒有人會願意跟我一組
再或許,我不喜歡跟一個沒有能力的人一組
抑或是,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獨立處理事情

反正,我對這件事情相當感冒
所以每次有什麼課提到分組,我通常不會去找人
也因此,已經習慣變成別人主動來找我
然後,就是這樣了

我很懷念以前可以笑得很大聲、很開懷的時候
現在,我都已經快忘記什麼叫笑了
連笑的形狀,我都得看著別人笑才能想起
有多久沒有真正笑過,老實說,我忘了
總之,那應該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日子
就跟我戒掉咖啡的日子一樣

能不能躺著睡著,然後不要醒
我真的感覺到有些許的疲倦
如果真的可以,請記得不要叫醒我
尤其是當我失去睜開雙眼的理由的時候

也許
聞一多

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陰庇護你睡;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聽這小草的根鬚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
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

那麼你先把眼皮閉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我本來不是那麼討厭老人
當然,那是在我早上自己搭公車回學校之前
從上學期之後,我就非常討厭和老人擠公車
上公車老人多擁擠就算了
重點是沒必要擠著上車又不讓人下車吧

總之,苗栗的老人常常令我討厭到一種極致
當然,只有限定在苗栗
老人已經讓我厭煩到不想讓座給他們
這樣的心態,我盡量只讓它維持在苗栗這個鬼地方
其他的地方我還是會恢復我最原始的面貌

所以我真的只有在苗栗會有這樣的厭倦感
如果還是要覺得我很歧視老人的話,那我也只好認了
但是,就是這樣

「對一個人的壞,會掩蓋所有對他的好」

我真的可以深深地體悟這句話的意義
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這樣的的人
雖然我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人
但卻還是免不了這樣的想法

「予我以一,還汝以百」

這是我做人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
不論好壞,你施予我的,我將以百倍還給你
用淺白的說法就是:
你對我壞,你會死的非常之難看
你對我好,我會讓你得到絕對的幫助
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

可是,我卻會往往因為別人對我的壞
而把他對我的所有好通通忘卻,忘的什麼都不剩
整個腦中只剩下如何去報復他一百倍的痛苦
但是,這樣的想法卻沒有辦法用在某些人身上
尤其是我認為不應該對我壞的人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又會開始充斥著矛盾

事物的重疊,往往讓人看不出被覆蓋的存在
是因為人們往往由上往下看,只看見平面,而看不見高度
矛盾也是,由不同的矛盾所堆砌而成的高塔
在別人眼裡,也不就是表面上的那一層罷了
剩下的高度,只有自己知道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泰安了
我靜靜的,坐在旁邊睡覺
刻意挑了個隔著一個人的位置睡覺
不打擾,是我能做的事情
因為我忘了帶魔術方塊上火車

在人影交雜時的道別
用沙啞的唇語說著:小心點
我想應該只有我自己聽得到才是

2009年4月1日 星期三

聽了好一陣子的「文武冠冕」
現在,我又回去聽那首「風簷春秋」
到yam天空搜尋應該都會有,因為我有放
我用Shizuru這個名字放的,所以想聽就找這個名字看看

以前在Pixnet的文章,現在幾乎都很少去翻閱
反倒是放在這邊的日誌,會三不五時就翻動
看著看著,就會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寫的真好
常常就會不由自主的讚美起自己
當然,好像不應該這樣才對

最初,這個地方不是用來寫心情的
而是被我拿來寫一些臨時想到的話語片段
然後紀錄起來,哪天又寫小說的時候可以直接派上用場
後來當我決定寫第一篇的「心情」時
我直接就將以前所有紀錄過的片段全部刪除,沒有留下什麼

看看過去,再回來看看現在
突然發現這一整個Blog大都是紀錄我和她而已
偶爾穿插一點小人物,和我重要的摯友「六」
其他的,好像就真的只是生活點滴了
當然,會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
我沒說,也就沒有人會知道

也就是相當認可的人,才會知道這個地方
當然,並不是說她沒獲得我的認可
而是這個地方充滿著我太多的消極和喪志
和正常生活中的我完全是兩個樣
所以我不想讓她看到這般窩囊的我

天氣很冷,冷到想身邊有個人可以抱一抱
或是說,一直以來都想要有人可以抱

佛教三毒:貪、嗔、痴
人終其一生都難以克服的三種毒素
你說:貪苦、嗔苦、癡更苦
但是你知道,什麼是痴嗎
在我看來,那是一種無形的擇善固執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