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4日 星期日


看來Blogger的立即儲存真的掛了,即使按了也不會存檔
這下可讓我沒辦法把一篇文章分幾次來寫了
對我來說這倒是很頭痛的一點,但至少對閱讀者而言我不再有拖進度的可能性
不過也還好,看的人就那麼幾個,更不會有人催稿
所以我還是可以慢慢來,只是可能要寫很久就是

昨天跟君岳和小白去吃飯,正確的說是鴛鴦鍋
點了酸白菜和麻辣鍋,點酸白菜鍋是因為君岳女朋友不吃辣
吃到後來,酸白菜鍋幾乎沒什麼動到
因為君岳說他們下午去吃貴族世家,他女朋友到晚上還是很飽的狀態
小白是據說餓很久,而我則是當作普通吃晚餐而已

君岳每年都會回二中校慶,所以我們大概也是一年見一次面
小白就沒有了,從他在二中實習結束後就沒見過面了
至少五、六年有了,不過見面之後發現還是老樣子
這不禁讓我有些感慨,有些人即使再久不見面,也沒什麼變
而另外一些人,卻在短短一、兩年間變得再也不認識,即便是還有聯絡

他在中正念歷史系,算起來是我學長,而且是大我十幾屆
不過這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事情,以前他在實習的時候倒沒聽說
昨天也聽他說很多關於中正的歷史,因為他進去的時候,中正還沒有大學畢業生
也算是中正大學部元老級的學生了

吃飯的時候,就聊了一些最近在Facebook大家抒發的一些東西
於是我就被問到實驗室有人辦休學的事情
然後講著講著,就提到君岳他們局裡也是因為壓力過大而拿槍自刎的同事
以及一個壓力過大,結果感冒引發肺炎而重度昏迷的學長
這時候我也只能苦笑的回說:「那不就還好我們實驗室沒有槍。」

昨天和小白聊到某些東西,一些算是很哲學的,也很像人生的處事態度的
我有我的見解,他也是。可是聊完之後,我發現我沒有一個立足點
我沒辦法在任何一方面讓他覺得我的某些想法是對的
這是因為對人文比較熟悉的關係嗎?我不知道
我向來只對人性有興趣,因為那有弱點可以掌握、攻破

我以為理性可以處理一切問題,可是從和小白的對話,我發現這個觀點錯了
可是我還是不懂為什麼,關於這個盲點我還沒找到
或許有人知道我錯在哪,也或許有人跟我一樣有盲點
反正迷惑這種事常常發生,走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是,走得快與慢而已

Youtube似乎拿掉嵌入功能了,害我不知道要怎麼嵌入影片
開頭沒有音樂可以聽,這文章很容易看不下去
不是太理性論述,就是在平鋪直述
文字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只是種表達的工具
對於文字能產生出的藝術,我只懂欣賞,創造就交給寫文學的人


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


再過一個禮拜,就要季Demo了
這是這個計畫最後一次Demo,之後也就可以專心在研究上
雖然說做這個計畫就是在做自己的研究
可是老是為了計畫上台報告,而做一堆的投影片,感覺很煩
不過之後這些投影片內容大多也都會出現在我口試投影片中
這樣想想,又覺得還好

很快的,這學期結束後,新的菜鳥就要進來了
而下學期,我這個老鳥也要進入跑數據加論文趕寫期
之後還要當十一個月的兵,這讓我感覺相當浪費時間
荒廢那一年的時間,不能工作,沒辦法汲取新知識,真的很沒有意義
難怪有人說當兵出來後會變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在想一件事情,一件關於失去的事情
當一個人失去了某樣東西,當下都會感覺到相當的難過或不捨
至於不重要的,我就不拿來論述了,因為沒意義
可是當時間一久,如果再回頭看時已經沒有感覺的話
那麼當初又是為什麼如此珍重、愛惜?

這是我在最近思考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是我徹底將某兩位人士隔離開我的生活開始思考
愛惜一樣東西,通常會為了它失去理性,失去後尤其明顯
可是再過一陣子又好像沒事,失去的理性又回歸了
與其如此,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保持理性到底呢?

這樣想的同時,就會發現沒有什麼東西是失去不了的
或是說,人的成長必然會失去越來越多的東西
不論「年輕」、「朋友」、「生命」、「情感」都會失去
甚至,人有時候連「自我」也會失去
這種人莫名的可悲,真的

最近跟小白在一則新聞上面有歧見。另外,小白是人
該則新聞上面寫著比利時是一個沒有政府時間最久的國家
而小白說:「沒有政府也是是台灣的一種選擇。」
我的想法則是:「別的國家適用,不代表台灣也適用,畢竟風情不同。」

為什麼我這麼說?重點在後面的「風情不同」
比利時的人民會自理自治,台灣人民呢?我可從來沒看過
或許有,但絕對不會是多數,光是從周圍看去就沒看到過
所以小白回應:「所以你認為台灣爛的是人民,而不是政府?」
這個答案其實很接近我的想法,但不盡然

2011年4月13日 星期三


羅喉:「用你們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吧。」

是否曾經想過自己活著的價值是什麼?
在想這個問題之前,按照慣例是不是應該知道「價值」的定義是什麼
可是,凡事都要定義的話,就會浪費很多時間,尤其是無法在短時間做出的定義
所以才會存在所謂「特別條款」,在某種情形下可以無視規則

老實說,原本這篇的內容已經寫了一半,現在是來收尾的
可是那時候用VPN連到美國,結果寫了一半的文章因為存檔不及而消失
導致我回來收尾的時候楞了好一陣子
不過至少我還記得起了什麼頭,再根據這個頭繼續就好了

從以前活到現在,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想你應該也沒有
更別說那些無所事事的出家人,他們更不可能會思考這個問題
會去想這類問題的人,大概會在哲學或是數學的領域出現
哲學還可以理解,數學又是怎麼來的?
看看笛卡爾所提的「我思故我在」就可以明瞭一半了吧

今天下午無意間翻到一篇很久之前寫得東西
內容不多,大概幾百字左右而已
可是那卻是我寫過最黑暗的題材,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老實說,我不是很想再看一遍
下午看的時候,其實我沒有從頭看到尾,只是稍微瞄了一下整體內容而已

與其說是無意間去翻到的
實際上,是我想到某個人,而那篇故事又是以他為中心,所以才翻出來看
剛剛也提過,這是我寫過最黑暗的故事,但不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
因為那時候在PTT上有一則新聞,跟那個故事有關的一則新聞
於是我用那個案子來寫了一段虛構的故事,而那時候心中想得到的人是他而已

寫故事,我很習慣用我周圍的人名
這樣寫起來會比較有親切感,或是比較容易放感情進去寫
讓自己沈醉於自己的故事中,把自己化為故事的主角
正因為現實不可能,所以藉由故事來滿足
現在我已經很少寫故事了,甚至多數都斷尾
但這不代表我沒有欲望,或是很滿足

在我寫的網誌裡面,而一年多來總是充滿很多問號結尾的句子
有的是反詰,有的則是疑問
最近取而代之的,則是很多的「猜猜看」
而且通常是給你猜,然後沒有答案的那種
不過,其實都有答案的,只是都不在同一篇而已

故事通常可以有很多的「然後」,可是現實往往沒辦法讓你一直「然後」
畢竟沒有人有辦法知道「然後」要接些什麼東西
往往要走到了才會知道那是什麼,這就像人們無法預知一切是一樣的意思

「很多時候,『然後』是一種奢侈品。」

2011年4月10日 星期日


六說:「想長大一點。」

原本這篇會是有一個要討論的東西
可是剛剛卻有件事讓我不得不處理,然後忘了我要寫什麼
有什麼事情會如此優先呢?就是處理一些通訊上的清單

十分鐘前,我在Facebook上看到一則發言
卻發現我沒辦法回覆,第一個想法就是被發言人過濾封鎖回覆
當然,只是猜測,不可以根據眼見而武斷行事
我做了一些驗證,得到的結果跟我猜測到的是相同
因此,我將這個人從我的所有通訊方式中封鎖和刪除,我想這是他應得的

老實說我還蠻訝異的,因為這是很多年的朋友,從高中到十分鐘前都還是
只是他真的變太多了,縱使人變漂亮了,那個性卻是醜陋不堪
在我眼中,我將之稱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尤其從大三開始,轉變尤甚
縱使如此,我還是認為他還是他,不會變太多
然而,現在才發覺那是種天真的想法

我向來堅持一個原則:「予我以一,還之以百」
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一百倍
相對的,你對我壞,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一輩子都不會

對了,寫到這邊我想起來我原本要寫些什麼,是跟眼睛有關的

古有云:「眼見為憑。」,這句話對我來說,不對。
人的眼睛不是萬能,而人的眼睛又經常被蒙蔽
而人們卻在看見的當下而衝動行事,因為他們遵守著「眼見為憑」的古訓
人們只有在看魔術的時候才會認為自己的眼睛被騙,卻不相信有魔法
這就是人,只選擇站在對自己有利的位置

為什麼很多人都寧可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不相信自己的心
心,常常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進而產生欲望
欲望越來越大,就像個無底洞一樣,怎樣都填不滿
這讓我想起布袋戲中一個角色的詩號:
「眼盲心不盲,心盲眼何用。」

最近實驗室真的不是頗安寧的
先是有人因計畫趕工而操勞住院,接著又是回家途中出車禍
我應該慶幸我比較油條,所以比較沒有操勞的問題嗎?
還是應該慶幸我就住在學校宿舍,也不容易出車禍的問題嗎?
總之,這個月才剛開始,就感覺已經陣亡了好多實驗室同仁

開始研究x86 Assembly,這是小時候不學好的結果
當初大二的時候,我舅舅就叫我要學,那時候我皮皮的不聽話
現在才開始苦,這算是一種活該的表現
不過也還好,稍微長大一點,學習東西的速度也比較容易懂和快速
反倒是ARM Assembly的語法比較難學,也沒tool可以Debug才是麻煩之處

我說:「你只剩欲望會成長。」
這是我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再也不會有多餘的規勸
因為他再也看不到、聽不到關於我的一切

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你為什麼要欺騙那些相信你的人?』
「不相信我的人,我騙不到。」

好久沒有來冷靜的思考一些問題,來一下吧
今天要思考的問題,稍微那麼不理性
或許你會問我:「理性的人,思考不理性的問題,對嗎?」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瞭解非理性者的想法,又何嘗不對
總之,我總是會有對的辯解,這也是我的壞習慣

即便是像我這般凡是都要追求理性的人,也會有那麼幾天是沒有理性的
而那幾天,通常是過年之後
至於原因,可以去猜、去想、去推測,但是不要問我
因為絕對沒辦法從我口中得到正確答案

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點秘密不想讓人知道
可是總覺得我的秘密已經不是「一點」而已了
好吧,那就當每個人都會有「一堆」秘密好了

那些秘密,可能是某人、某事或某物
而那些,或許是這輩子視為最重要的存在
見到了、想起了,就可以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視為無物
畢竟,那是潛藏在自己心中最深處的

從來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不僅獨釀於心,更醉心
因此,當那令人沈醉之物呈現在眼前時,又是何種感想呢?
我想那已經不能用沈醉來形容了,而是「癡狂」或「癡迷」吧
不過,那也要相當程度的醞釀吧
至於那要怎麼釀,又要釀多久?又是另一種學問了吧

可是,不管是「癡狂」或「癡迷」,我似乎從來沒在任何人面前表現過
因為我習慣在外面帶一層叫「理性」的東西
它可以是城牆,當然也可以是面具,單純看個人理性的厚度而定

「理性」這層,通常會把最直接的想法做轉換
轉換成什麼樣子呢?大概就是斷頭斷尾斷中間,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接起來可以成一個句子,但是把所有「直接」的部份全部抽掉了
這樣的句子會剩下什麼,「問候」

這種感覺,就很像把Assembly Language包成High-Level Language一樣
明明和硬體最直接的語言是Assembly,卻很鮮少人使用,甚至精通
使用High-Level Language不是不好,只是降低了某部份的Performance
有些事情直接的效果會比包裝過來的好,但也有些相反
就像直接撰寫某個指令,卻造成了Hazard,若將指令對調則消失的感覺一樣

或許上面那段沒多少人懂我在說什麼,當然我也不冀望
只是單純的用週邊的例子來描述而已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喧。」

2011年4月3日 星期日




「以非神之身,踏入天國之門。」

從小,我就是家族中最受人疼愛的孩子
到現在長大,這個情況依舊沒有改變
和疼愛成正比的,大概就屬「期望」了,可能還是指數正比

當然,也有一成不變的東西,就是「長相」
從小到大,我的臉都沒有變過,除了變大變老
基本上,和小時候看起來就是沒多大差別
而比較特殊的一點,就是家中長輩一致認為「我跟我爺爺長得一模一樣」
在喜宴開始前,家族長輩就這樣一直對著我品頭論足一番
不過我並不是家族中最優秀的孩子

我是一個家族意識很深的人,所以我很重視「家」的觀念
不過那也是我到長大後才發現的,畢竟誰小時候懂這麼多東西
也是在長大的過程中,發現到哪些人對我好,也重視我、關心我
於是我建立起「保護家族」的想法
然後將所有利刃全數指向不利於家族的人,不管是言語或是武力的

可是,家族並不是我學會保護後第一件想要保護的事物
我忘記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詞,也忘記了第一次到底想保護些什麼
在走過了二十幾個年頭後,發現這一路想保護的東西不少
可是真正需要實踐的,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幾個

就好比說要保護一個人不受傷害
那麼,什麼樣叫做不受傷害?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哪又有哪些可以被稱為傷害,哪些又稱不上是傷害呢?
就像不小心跌倒擦破皮,這算是一種傷害嗎?

也許你會覺得我太拘泥於定義的問題,的確
就像一根木頭鋸了一半,又把這個剩下一半的木頭再鋸一半
遞迴下去,木頭的本質並不會消失,只是小到我們看不見而已
如果我一層又一層的去定義,終究無法將所有的東西定義完畢
屆時,浪費的那些時光又該如何?

可是,這已經是一種職業病了
總是要追根究底,在沒有看到「根本」之前,我很難做出決定
所謂決定,指的是我應該走的方向

這兩天又在亂想一些東西了
想著一些不存在的事物,然後在根據那些去幻想某些不可能發生的事
可惜,人因夢想而偉大,而不是幻想
而能夠實現的,是理想,也不是幻想
總之,幻想就是拿來過癮的,完全沒有任何價值存在

「如果要說捨不下的,就是你了。」

2011年4月2日 星期六


「所謂的容身之處,就是讓你能夠保持自我的地方。」

昨天是表哥大喜之日,丟下三個會不開,人則是一路向北
我們在台北京采飯店吃飯,那個入口的小巷真的會讓人覺得怪怪的
堂堂一個飯店,入口竟然是一條小巷子
而我小姑姑就認為不會是那條巷子,而又多繞了一圈才到飯店

原本這篇是昨天就應該寫好,可是昨天到家都12點了
拖著滿身疲憊,回到家第一件是居然是看會議記錄,老實說還頗悲哀的
脫下那套為了參加喜宴而穿的西裝,那套加上昨天的話,是第二次穿
第一次是當初考研究所面試的時候穿的,曾以為之後沒機會再穿的

年紀最大的表哥結婚了,次大的表哥壓力就來了,因為他也有女朋友
算著算著,就不小心算到我了,我是家族中年紀排行老五
即使一年一個,也還要再四年後才會輪的到我
不過老實說:「四年其實很快。」

這些親戚,通常是一年見一次面居多,表兄弟姊妹尤甚
那一次,絕大多數都是過年,不過像今年就例外
今年反倒是在昨天表哥結婚的日子才見到這唯一的一面
但,有些人見了總是會想太多,不見又想念,很麻煩

明菁說:「思念通常只有一個方向。因為你思念的人,未必會思念你呀。」
但如果是雙向的思念,就會像表哥說得小青蛙和小蝴蝶一樣
關於小青蛙和小蝴蝶的故事,就讓表哥在開頭的影片告訴你們好了
不管過程怎麼樣,至少我知道這個故事的結果是好的
其實,每個人在看到結果後,總會把過程都忘掉,不論好壞都一樣
因此,往往過程再苦再累,在結果面前都很容易被無視

我不太會描述昨天的趣事,如果真的要描述,一篇可能寫不完
不過某位酒國女英豪昨天獨自灌了一瓶紅酒,今天一整天都在宿醉狀態
光是昨天回家下車的時候,走路就已經是搖搖晃晃的,只差沒吐而已
如果真的想聽的話,下次聚餐再說給你聽,不過要記得提醒我

真的覺得要買台頂級一點的單眼相機
拍出來的照片真的有點糟糕,沒有我理想中來的好
如果放出來的話,可能就會破壞原有的美
所以還是等以後有高級一點的相機再說好了
不然,下次吃飯之前可以提醒我帶電腦過去,我再當場開給你看好了

「傷心也需要放假吧。」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