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8日 星期六



當我有機會在紙上寫字的時候,我寫了很多很多個「忍」字
然後我發現到一個問題,那是我一直以來的盲點
我以為「忍」字上的「刃」才是我所追求的重點
為什麼?因為我總認為以刀、劍作為武的根本,一定可以更瞭解什麼是忍
可是直到我一次寫了上百個「忍」字後,我發現事實的根本並不是這樣

還記得以前提過,越是在意某樣東西,就會把那東西的名字寫得越漂亮
而寫了那麼多忍字,我發現其實每個字都沒有我想要的美感在裡面
原因出在於底部的「心」字,那個字我從來就沒寫好過
我想很久以前應該也有提過這個問題了
到頭來,我所該修的是自己的心,而不是以刀劍為根本的武

後來我想想,這又回到了最初對於心的定義,它是一個想法
那也就是說,我的想法並不美,而且也不完美
到底「完人」是完美的人,還是完全的人?
在我看來,在這世上所謂的「完人」指的是前者
可是在我的推論導向後,應該是後者

人有心,心有愛、有恨、有喜惡
心可以說是包涵了一切情感的代名詞
人們喜歡美,就把一些與美相反的事物和情感全部剔除後,稱為「完美」
這樣的人,不完全,卻完美
而擁有一切正面與負面的情感的人,完全,卻不完美

完全與完美不能可能並存,但是美卻可以和完全並存
過度追求完美,只會讓自己缺少了某些東西而不自知
所以突然覺得那些追求完美的人很可憐,因為他們正失去著某些東西
就像從小都考第一名長大的孩子,長大後某天考了第二名,他一定受不了打擊
因為這些年來,他失去了「挫折」這東西

我不知道,我這些年走過來,到底是在追求完美還是完全?
我感覺我失去很多,可是又覺得失去的很值得
矛盾,真的矛盾,雖然不是第一次

哪天,我應該要把自己所可以用的形容詞全部寫出來
那會是哪一天?天曉得
不過就算天曉得,它也不見得會告訴你
更何況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天又怎麼知道呢

有種預感,我會再失去某些東西,或是人
不過,對於失去這件事,有種麻木感
萬一哪天連失去都不再有任何感覺時,我想我一定失去了「傷心」這種情感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一定是你的懷抱。」

2012年1月14日 星期六


「死不是以生的對及形式,而是以生的一部分存在著。」─『挪威的森林』

這兩個月來,經常跑台北找工作
到目前為止,我面試了三間公司,還有三間公司要面試
說不累是騙人的,但卻沒有說累的理由
畢竟,也到了這個年紀,該走出屬於自己的路,該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大部分的工作都在北部地區,雖然我也考慮過留在中部的可能性
不過發現工作機會實在太少,只能放棄,然後往北部發展
這也意味著,我必須要和中部的許多朋友道別一陣子
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沒辦法和各位見面
我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只不過是先行出發而已,一會你們也會啟程的吧
哪天,我們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再見,那時候,再把那些年沒說的話一併說完

在離開台中之前,我寄出了一封道歉啟事
而下禮拜,要去拜訪國小老師,順便跟老師道別
那國中老師呢?這個問題我也在考慮中,尚無結論
很多事情,一時間只能決定一項,而無法同時決定多件事情

腦中一直浮著一些名字,一些隨著時間變長而記不得面孔的名字
對於人的記憶,總是在快遺忘的時候想起來
我對這件事情一直相當好奇,因為目前沒有辦法用科學的方式給出合理的答案
我對這些名字的主人只有一句話想問:「你過得好嗎?」
除此之外,我實在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才好

坐在螢幕前面,我在想還有什麼事情是該做,而還沒有做的
我想不出來了,唯一能想的到的就是一堆遊戲沒玩過
可是那並不是該做的,那只是單純的娛樂而已
自己一個人來看,多少都還是存有盲點
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我到底還有什麼事是該做而沒做的

老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心情
尤其是要收拾出一個要出社會工作的心情
雖然一定又有人會說「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
自然有兩種,直的當然也有兩種,這應該不用再贅述了
莫名地,茫然又出現了

以前,我一直不是很清楚「紙短情長」的感覺是什麼
直到我看到「挪威的森林」,渡邊要描寫直子那段的時候
我突然有種「啊,這就是所謂的紙短情長吧。」的感覺出現
於是我好像明白些什麼,但卻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這讓我覺得,是不是文藝這東西,往往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

「能夠裝進所謂文章這不完全的容器的東西,唯有不完全的記憶或不完全的想法。」
─『挪威的森林』

2012年1月10日 星期二


總覺得,很多事情現在不做,以後就沒機會了
所以在離校的前一個禮拜,我決定把一些該做的事情處理完畢
至於是哪些事,我想自己知道就好,這樣應該不過份吧

距離看完「挪威的森林」已經兩天了
總覺得心情稍稍平復些,腦袋也稍微可以理出一些頭緒
並不是故事難以理解,而是如書的封面所說:「一部有著激情、寂靜、悲哀的愛情故事。」
當初我在想,激情要怎麼和寂靜同時存在於一個故事?
後來,這個故事確實解決了我這樣的疑惑

這本書,讓我看到另一種寫故事的方式
對景物、聲音、人物的肢體動作都極盡的刻劃、描述
讓讀者有種身歷其境的感覺,可以聽見、看見,但就是摸不著
這是我最佩服村上春樹的地方

在我看完書之後,我反而不敢看電影了
因為我好怕,我害怕看到走了樣的劇情以及不到位的肢體動作與表情
於是我遲遲沒有拆開來看,雖然總有一天還是會這樣做
只是,希望那時候我已經調適好心情該如何看那部作品

當然你或許會問我:「那挪威的森林和檞寄生,現在而言,誰的地位又高些呢?」
就結論而言,我把最高地位給了「挪威的森林」
因為在「挪威的森林」,還是有著許多感覺在「檞寄生」是找不到的
但並不是「檞寄生」寫得不好,而是存在了更好的「挪威的森林」
到底該怎麼去定義「感覺」這件事,我到現在還沒有個想法

其實,在我遇到「挪威的森林」之前,我以為「檞寄生」已經是讓我思考最多的書了
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還有本書比它更需要去思考、去體悟
可是啊,莎士比亞曾說:「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瞭解的。」
如果把書當成女人,那我又何必去思考關於故事的一切?
我所要做的,只要去知道、去體驗,這樣就可以了
或許,一切都變得簡單許多

不過,我總是停不下思考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
當然,我相信你也知道
因為對我來說,不去思考,就是一種盲目的表現
與其說不適合盲目,不如說不習慣盲目比較正確
所以,我老是重複著思考這個動作,不管對任何事都是一樣

當你要看「挪威的森林」這本書之前,如果聽首歌的話
我並不建議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或是披頭四的「Norwegain Wood」
我想請你聽得是老鷹合唱團的:「加州旅館(Hotel California)。」


2012年1月8日 星期日



「你問我什麼是愛,這答案不是很簡單嗎?」

在「挪威的森林」一書中,在我看過得小說中,人物算多的了
但是每一個人物個性又是如此的鮮明
不過,我暫時還不想談這本書,畢竟我還沒從故事中整理出一些思緒
關於它,我想留到下次在談,至於下次是多久之後,看心情

還記得上次提到「綠蒂」這個名字嗎?
這個名字真的有點久沒想起過了,因為他現在都用著另一個名字
至於當我現在再次想起時,卻發現該人已經不在Facebook的好友名單中
應該是我被刪除在他的名單中,所以我的名單中的他也會消失

說實話,其實我沒有相當失望或是生氣的感覺
尤其是在六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
那麼知心的人,我如此推心置腹的人
所以當我發現被刪掉的同時,我還自己消遣了一下自己,像個阿Q一樣

「可是,既然沒有多大的感觸,又為什麼要特地寫文章來紀錄這件事情?」

我想,一定會有人有上面這個問題
說實話,我只是單純想紀錄再次失去,不過卻沒什麼感覺的情況
和失去六相比起來,真的沒有多大感觸
有的只有:「啊,被刪除了啊。」這樣的感覺而已
然後稍微笑了一下,又回到原本的心情繼續瀏覽其他的網頁

不是說失去綠蒂就無所謂
而是,我在失去六的之後所做的心情調適,讓我覺得失去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
雖然有很多因素沒有確定,不過我也不想去管哪些
至少可以確定的有一件事,就是失去六之後的心情調適,讓我覺得失去是很平凡的

另外,在挪威的森林看到一半時,我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穫,是一份關於六的
我以為六是六本身,直到看了挪威的森林
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試圖扮演著「綠」的角色
那麼,本身的六又是怎樣子的呢?這是我現在想知道的
關於這點,好想知道

這個「好想」,我想把它一直延伸下去,延伸到讓人失眠的長度,雖然早已失眠

身體有個大洞呢,一個在現在找不到可以將它完全填補的大洞
一直以來我都沒注意到,原來我有這著那麼一個大洞
直到六離開,我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有個洞
不自覺中,原來當初我把六填在那個洞上,後來挖掉了
然後風就這樣的灌入那個洞中,產生出「咻咻咻」的風聲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從小就喜歡風的低吼不是沒有理由的
而是從小就在自己身上聽慣了那種聲音,才會覺得親切而喜歡
可是這樣的喜歡,是否顯得有些悲哀?

當我發現六扮演著「挪威的森林」裡面的「綠」時
我在想:「那我在『挪威的森林』又扮演著誰呢?」
如果你也看過那本書,你又覺得我應該扮演著誰呢?
其實我自己也有個答案,我想和你猜測的比對看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同一人

「當你回想起來,會糾結、會笑、會快樂,那就是愛。」─Septem Hill


昨天,去了一趟新竹,與雅卿和小橘在二布院吃火鍋
說是火鍋,不過我吃的是壽喜燒
雖然昨天抱怨過了,在這裡我還是要再說一次:「那湯好鹹。」
即使加再多水也無法稀釋的鹹
或許是因為日本人本來就吃比較重鹹,所以日本料理在台灣也都這樣跟進吧

早上,我搭著九點四十的區間車,從大慶車站出發
在我坐在月台等車的期間,我讀著「挪威的森林」,那只是個開始
上了車,我繼續讀著,直到台中站
我以為我會在這裡遇到雅卿,過了一會沒看到他的影子,我直覺猜想他會搭自強號
於是我又再次打開挪威的森林,繼續讀下去

那站,上來了一群大概像是國中生的大學生
其中只有一男一女稍微像是大學生而已,其他都像是國中生
我把看書的餘光注意到了那個女的身上,他很像綠蒂,真的很像
一度想出口叫他,可是又怕認錯人,所以又把目光移回書上
綠蒂這個名字,我到底有多久沒提起過了呢,這就真的得想想了
後來他們在后里站下車,我想大概是去哪玩吧

我闔上了書,閉上眼,原本想思考一些事情
可是我的腦中還沉溺在村上春樹所建構的故事中,暫時思考不了其他事情
下一次可以思考的時間,大概要等到我把挪威的森林看完了

過了苗栗後,之後停的每一站我幾乎沒一站聽得出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沒有搭過區間車到新竹的經驗吧,才會對站名感到陌生
所以在經過那幾站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錯過了下車的時間點
但後來又想想,這班車的終點是新竹,又在座位上安下心來

在我快到新竹的時候,我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小橘
才在找號碼的時候,小橘就打過來問我到哪了
然後還問我怎麼那麼快就接起電話了,我也照實回答他
出了車站,我先打電話給小橘說我到了,再打給雅卿問他到哪了
接著我就在新竹車站門口發呆好一陣子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子
同時也想著這個車站的地下道和車站前交通路口的設計不良
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想

在吃完午餐後,我們去逛SOGO十一樓的誠品書店
在那邊晃了大半的時間,翻了一些書名很有意思的書,但內容實在不有趣
後來去了一間我和雅卿都沒聽過得電腦書店,叫書耕
不過也不算是完全的電腦書店,它賣得東西挺雜的

最後,買了貢丸。喔不,是摃丸,一個純肉,一個香菇
然後買了車票回台中
或許你會想問我:「為什麼對遊玩的部份這麼輕描淡寫,卻對細膩的描寫乘車的過程?」
沒為什麼,就只是單純想這樣去寫而已

2012年1月5日 星期四


「或許,幸福就是輕輕地、小小地才算美吧。」

口試結束,距離研究所畢業也只剩一段路了
走完這段路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以匆忙的、不急不徐的
我會怎麼走,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總是要走過之後回頭,才會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走過的
至於現在,就照自己所想的步調去走吧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把論文根據老師和口委的建議做修改
再來,就是找老師簽名,然後辦離校手續
當然,順利的話,年後就有工作,不順利的話,年後是當兵
反正就兩種選擇,應該不會有第三種選擇吧
不過誰知道呢?終究有太多自己無法掌握的變數

口試完,我傻了半天
不是裝傻那種,而是真的傻了
突然問我一些反射性的簡單問題時,我反而答不上來
於是我戲稱自己那叫「口試後白痴」,真的

晚上和實驗室同仁去真北平吃飯,是合菜
其實我沒有覺得那間店特別好吃,而且如果後來沒加點,老實說真的沒吃飽
算一算,十幾個人吃四千多塊的合菜,好像也不是挺貴的,想想又覺得還好
不過兩個人付起來,那價格還是有點偏高就是

明天就要回台中了,一個禮拜沒回去,也沒睡好
這一個禮拜以來,真的是累了
畢竟我從來沒有為了畢業犧牲那麼多睡眠時間過
我也鮮少為了玩樂而犧牲過睡眠
或許對我來說,睡眠大概比什麼都來的重要吧,至少對現在而言

嘉義這地方,也許這輩子大概就停留這麼兩年了
以後會再來的可能性其實不高,不過說低的可憐也是可以的,反正意思相同
很多事物對我都是這樣,一輩子可能就碰這麼一次
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只有在回憶中曾經出現而已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