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1日 星期五


「成熟點,忘記那些不應該屬於你的記憶吧。」

從以前就一直在尋找某些東西
而我是直到最近才發覺這件事情,我指的是「尋找」這件事
不過對於尋找的東西,卻一直相當模糊,因為我也不清楚
這一兩天覺得,是時候該對尋找的事物有明確的定義了

我在找的東西,曾經以為是一種力量
不管是武力上的,或是智慧上的
而漸漸的,我發現那比較像是一種精神或是靈魂的存在
但靈魂並不是什麼鬼怪的那種,而是一種類似精神的別稱吧
藉由寄託,或是禀持著既有的原則的一種存在

看不到也摸不到的東西,要如何去擁有?
對於這類的東西,通常我是沒輒的
就像如果你問我要如何不要害怕,我只會回答:「勇敢面對」
接著你一定又會問如何勇敢,然後我就會裝死不回答
我不是故意裝死,而是那些東西我無法形容,因為它沒有形體

「到哪裡才會找到」,或是「到什麼時候才會找到」之類的疑問不斷浮現
我還是沒有答案,就像用N個一天積分出一個永遠一樣,沒人知道N是多少
我不懂永遠,就像我不懂愛是什麼一樣,所以我不說永遠
作為替代的則是「這輩子」,畢竟我還知道這是我能活著的時間內

人總是年末才會開始回憶這一年做了哪些,然後希望明年別重蹈覆轍
為什麼不會在做了之後就去回憶,直接改善,而要等到年末?
因為,人存在因循苟且態度,才會如此拖了又拖
當然隔一年後還是在改善前一年的問題,毫無進展可延

關於最近的日誌,貼了一些日式搖滾的歌曲
想當然爾,那些都是看動畫而來的
然後也會陳述一些故事中發生的劇情,以及一些文句
對一些沒有看過那些的人,心中並沒有辦法和我寫的東西產生共鳴
沒有共鳴的存在,一定會讓你覺得相當無趣

而我寫的東西,只是單純描述我當下的感覺
也只是單純提供給未來的自己一個回憶當初的自己
如果能夠給予讀者共鳴,也是只剛好的附加效果而已,這並不是我寫文章最初的意思

「最初」這種字眼,以現世的觀點來看,往往都是好的
而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變質,然後腐壞
就像我一開始執刀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一切
不管是人,還是其他東西都一樣

如果哪天我不再為了這個理由執刀,我想執刀的手應該會顫抖
而刀,會用著我聽不到的聲音在哭泣吧

銀時:「武士不答應做不到的約定。」

2010年12月30日 星期四


人常說:「以後就知道了。」,那到底要多以後才會知道?
我也不知道,擲茭杯吧

說到擲茭杯,其實這是一種風險很低的遊戲
因為有二分之一的機率會是正杯,其他各佔四分之一
所以真的擲到其餘的二分之一,只能說真的很倒楣
不過就數學來看都只是機率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

人啊,在活著的每一天都會持續前進著,直到死亡
而前進的過程中,會不斷地修正自己的道路以及想法
我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可是拿自己當例子總覺得有些偏袒
但是這也是事實,無法改變的事實

以前我認為無懼於死的人是有一定的勇氣和覺悟的
而最近我卻聽到另一種說法,說那種人其實是很愚蠢的
他說,無懼於死固然是一種勇敢,但是死在不該死的地方就是愚蠢了
可是,到底要怎麼分辨什麼樣的情況死去才是不愚蠢的呢?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所以不敢表達自己的心意
縱使對方對你抱持著同樣的心意,也無法說出口,十四郎就是這樣的人
三葉一直抱著這樣的心意,最後積鬱成疾而死去
我們能說這樣的人愚蠢嗎?抱歉,我沒有辦法

十四郎把她當作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不希望她因為自己的死而傷心難過
我只能說「最重要」,而不能說「愛」,因為我不懂
可是三葉卻也是帶著這樣的思念而離開,兩人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女人啊,或許是一種相當「痴」的生物
當然有一部分是「白痴」,有一部分是「痴情」
那男人呢?則是一種很習慣去掩飾的生物
尤其是面對自己即將崩潰的情感,總會試圖找些東西來掩飾情感的潰堤

我知道你想問例子有哪些,很簡單
就像在雨中流淚,讓別人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
抑或,吃著平常根本不能接受的辣,讓眼淚的流露全部怪罪到辣的刺激上
男人的掩飾,總是相當笨拙的

土方十四郎:「好辣…辣到我都流眼淚了…」

2010年12月28日 星期二



「結束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開始。」

一個不小心,恍神的又過了一年
一年很容易就這樣被甩掉,可是舊疾可能甩一輩子都甩不掉
就像蟑螂可以死纏爛打的活在這地球幾十億年一樣
雖然這個比喻似乎有點奇怪,不過就將就一下吧

這個年過得不怎麼輕鬆,因為總覺得在實習未來的路
如果未來也是這樣,那還真的會有點膩
就像現在,我對研究已經開始有些疲乏了
一直繃緊的橡皮筋,會在解下的那個瞬間發覺已經失去了彈性一樣
我現在就像被解下的橡皮筋,完全沒有那種彈性了

常常會和很多人有下一次的約定
可是每次都會發現,那個下一次似乎從來沒有來過
或許別人認為只是一種應酬的話語
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別人可能是很認真的在回答
大概,這世上真的是「認真就輸了」的那種吧

我就像AI一樣,一直在學習
只是學的東西不一樣,它學的是辨識能力,我學的是人際關係
而我的訓練我的人際關係的標準,則是信任
也就是「信任感」和「我與你的關係」之間是成正比的,也很有可能是指數正比
不過指數不存在負數,這就有點麻煩了

換個方式說好了,把信任感分為-90~90度,取tan後就是關係的程度
這樣就能很漂亮的表達我想要呈現的東西
會利用tan的緣故,在於它的數值所呈現的圖
具有高信任度的人則是「上窮碧落」,至於信任為負的只好請你們「下黃泉」了

這樣的管理方式還算好了,至少是「黑名單」
如果是「白名單」,那大概有絕大部分的人會不在名單中
關於舉例的部份,我還是習慣用數學和資訊工程有關的東西
要跳脫這個範圍,對我還說實在還是太難了

最近這一兩個禮拜,一直都在看「銀魂」的動畫
故事的背景是以明治維新之前的日本,被突破「鎖國政策」所改編而成的
只不過把突破的美國,改變成宇宙人而已
這個故事,是描述一個攘夷志士變成一個普通老百姓過生活的日子
而這樣的生活,是在不違背自己的原則,以及自己的信念為前提

或許很多人是看這部動畫好笑之處,而我也不例外
不過我更想看的,則是它背後想要陳述的東西
至於它到底提了哪些,那就得要自己去看了
畢竟很多事情別人說了再多,往往不及自己親自接觸一次

喔對了,上次曾經說過要煮火鍋的事情,真的有下次嗎?
這才是我一直很在意的事情,因為我說話通常是很認真的
就像有人常常說等我回台中要和我見面,這一面卻見了四、五年還沒見到
所以,以後我大概也只把這些話當成聽聽就好了吧

再次回到plurk,大概是對Facebook也膩了
但會不會再次出走plurk,未來的問題交給未來的我去想
老實說,我一直都不是很喜歡Facebook
不論那一方面,而最厭惡的,則是資料的隱密性和安全性
在這兩方面,Facebook在我眼中可以說是零分
別人則未必,在這裡我只用我的角度看事情,因為這裡是我的地方,所以我只說我自己的話

「在實現什麼狗屁大義之前,我得先保護眼前的同伴。」

2010年12月26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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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比隆冬的星辰,更留戀於虛幻夢境。」

民國九十九年,12/25日,二中校慶
今年芳郁組長桌上多了一張簽到單,發現我這個二開頭的只有我一個
比二開頭更小的,只有兩個我認識的學長,沒其他人了
不禁有種老了很多的感嘆

每年還是我們幾個人在二中聚頭
而今年也難得的出現了幾個高中同學,真的很難得
當兵的當兵,變很多的也是有的,當然是和以前相比之下
至於變好還是變壞,我沒有定論,因為我不想抱有現世的價值觀

君岳現在考上了霹靂小組,聽他說可能明年也要結婚了
柏村現在則跟我一樣,在嘉義念研究所
沒品,則是重新在念一次大學,航太系

在前一天回到台中的時候,有聽到廣播說校慶當天會賣肉絲麵
聽到這個消息其實挺令人興奮的,因為那畢竟是和我一起從二中畢業的傳統
可是當天去品嚐時,卻發覺那已經沒有當年的味道了
果然,很多事情一旦過去,再怎麼努力復原都不可能回到最初的原貌
當然不只我一人抱怨,所有一起吃的學長也是這麼覺得

剛剛在Facebook上面看到一張圖片,上面放著兩個關鍵字搜尋
搜尋「故事」,出現的搜尋到的資料比數有一億九千萬筆資料
搜尋「結局」,出現的資料筆數為七千五百萬筆
然後那張圖片的主人下了結論:「並不是每個故事都有結局」,這樣的說法顯然有些問題
因為要如何知道,那些沒有結局的故事不是「正在進行式」呢

大概中午吧,一樣去那間火雞肉飯
並不是因為它有多麼美味而去
其實是為了試圖在那邊找到一些關於過去的回憶
就像很多人會試圖在其他人身上找到另一個人的影子一樣
或許舉這個例不太合適,不過就先將就一下吧

那天,大概是我假日中看手機次數最多的一天吧
因為約好要去逛園遊會,結果卻一直等不到回覆的電話
大概到下午兩點,終於等到了,不過說實在的,園遊會也快結束了
還好只是睡過頭,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也剛好和學長這邊要散團了,就照之前的計畫去他那邊逛逛
向學長問了一下大概的路線,就騎車過去了
已經問了路,不過迷路的程度依舊沒有減少的跡象
因此比預計多花了一些時間才到目的地
而迎接我的,卻是一個在冬天穿著短袖的人
雖然很不想吐槽,可是嘴巴總是比腦袋先快了一步

在他宿舍呆了幾個小時,聊了很多最近的事情
和一些我從來不知道的八卦,以及看到一些讓我覺得很新鮮的工具用法
那些細節,就留給我和當事人知道就好了吧

七點多,我們出門吃晚餐
老實說,如果在學校是這個時間才開飯,我大概已經處於餓昏的狀態
不過因為下午吃了點東西,也沒什麼在用腦,所以可以撐到那麼晚
雖然,那時候也還是沒有多餓就是,不過就是覺得該吃飯了

寒風中騎著機車繞了好一陣子,最後找了一間有小火鍋的店坐了下來
冬天嘛,理所當然吃點小火鍋不過份的
吃飽出了店門,開始飄雨了,溫度也更低了
於是加速了回程的腳步,正確的說應該是車子的速度

回到他住的地方後,我也騎上我的腳踏車準備回去
回去前又再稍微問了一下路,可惜還是沒用
當迷路變成了天性的時候,就算有導航系統也沒救

「每個人雙手都捧著非常珍貴的東西,但當你捧著它的時候並沒有感覺。
只有當它從你手中掉落的時候才會發覺。」

2010年12月20日 星期一


這兩天,真的沒什麼事好交待的
原想就這樣擺爛度過十二月
但後來又覺得良心不安,所以才生出了這篇日誌

下禮拜是二中校慶園遊會,每年必然會參與的活動
獨獨去年缺席,因為那該死的專題發表會
真糟糕,讓我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了
不過再怎麼不好,都無法否認它曾經存在的事實

很多時候,應該說是「無論什麼時候」才對
我都不是很喜歡別人問我關於「如果」的問題
因為他們問的「如果」都頗無意義
像是:「如果明天世界末日,你要做什麼」、「如果你不結婚,你媽不會罵你嗎」之類的
與其關心這類的問題,為什麼不問一些比較實際的問題,這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

最近在Facebook上面似乎花了太多時間
如果要說的話,可能把十年份在Facebook上面的時間都用在最近了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該戒掉了,就像我戒掉咖啡那樣的果斷

從iPod Touch上載了一個塔羅牌的小程式
選了一個「Personal Card」的選項,然後輸入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出現的卡是—「死神」,老實說沒有太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
而下面的牌義是用日文寫的,用一句話總結的話,是「新時代的創造者」

不過真正去查塔羅牌的牌義時,會發現「死神」牌並沒有名稱上的令人恐懼
實際上,它表示的是一個結束並伴隨著一個新生
而對於實體上的生與死,會出現死神牌的機會反倒不是這麼大

其實,偶爾占卜一下是一種樂趣吧
但是因為占卜的結果而影響自己的話,那就不是占卜本身的意思了
而在台灣,認為占卜的結果就是自己實際的命運,也就是「算命」
就我認為,那已經不是占卜了,而變成了迷信
我想,不管是「塔羅」或是「易經」,沒有一種一開始就是這種用途的

突然好想讓自己放一段長假,想要出去旅遊
去看看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著什麼樣的變化
可以的話,我想去日本,想在那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一個人好好想想,也和另一個人格談一談
到底是我比較適合這個世界,還是他比較適合
不過,他一定會這麼回答著:「我是不會去配合這個世界的,叫世界來配合我吧。」

「大海裏淹死的少,酒杯裏淹死的多。」

2010年12月13日 星期一



「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久違的餐會,是蝌蚪的餞行餐會,因為他要去當兵了
原本上禮拜是沒有要回台中的,要不是他半夜打電話給我的話
隔天一早,搭九點半的台中客運回台中
然後坐著老同學的機車,直接前往聚餐地點—「聖托里尼」

到的時候是十一點半,打電話給蝌蚪的時候,他還沒出發
該死的,身為主角還不早一點到,雖然約好的時間是十二點
大概到十一點五十八分,他才帶著另外兩個國中同學到
交換著「你來了」、「我到了」的訊息,順便穿插著幾句「好久不見」

餐廳裡面,已經有另一個人在等我們,也是國中同學
不過他是在裡面打工的,沒辦法跟我們一起吃飯
只能偶爾趁著比較閒暇時和我們聊個幾句

在聊天的過程中,不禁覺得世界真的蠻小的
我的國小同學,是其中一個國中同學的高中同學
又是另一個國中同學的大學同學
至於熟稔程度的話,我想他們兩個絕對比我還要熟
事隔這麼多年了,天曉得他還記得我是誰嗎

雖然我都還能把國小同學的名字背出來
但是這種技能在現實上實在沒什麼用處,除了同學會能展現一下罷了
說實在的,以前的事情我都還算記得清楚
反倒是現在這幾年的事情,都忘了差不多了

和同學一起打拼的日子,大概就屬國中那段期間了吧
那也是最具有革命情感的一段時間,也是書念得最好的時候
上了高中,對課業雖然還是相當努力,可是老是沒有相對應的成績出現
久而久之,就沒什麼動力持續下去

至於大學和研究所,那都是靠自己一個人,根本沒什麼一群人打拼的歷程
於是,最讓我懷念的日子還是國中那段時光
原來,並不是我記不得關於現在的事情,而是沒有和別人共同的回憶
關於只有自己的回憶,我都沒什麼記,跟忘的差不多一樣意思

上禮拜六吃完中餐後,我們一行人就到美術館去玩撲克牌
很奇怪,撲克牌跟美術館兩個毫無關聯性的東西也能結合在一起,的確頗神奇的
我們就找了塊草皮,坐在那邊打了兩個多小時的橋牌
接近六點鐘,大家就各自回去了,而我坐蝌蚪的機車回家
總結,這禮拜會回家完全是個意外,真的

不過餐會的時候又問到了「為什麼我沒有交過女朋友」這個問題
因為在座的人,不是有男朋友,就是有女朋友
而有的是現階段沒有,但之前有交過但後來分開的
有人很「好心」為我打了圓場,他說:「他只是檯面上沒有而已啦,檯面下就不敢講了」
當然,我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命運早已扎根,結出我們在此相遇的果。』

2010年12月6日 星期一



拍了很多照片,僅找到一張符合自己理想的
那是我所認為的「美」
如果連這點都會被否決掉,那我就不知道什麼是美了

原本還有另一張我覺得好看的
不過兩相比較之下,就顯得那張比較沒那麼出色
總之,是個人感覺所裁定的結果,就別問為什麼了

最近漸漸發覺一件事情
我和工學院的女生通常沒辦法說話說太久
應該是說,除了公事,好像就沒什麼可以說的
是我個人的問題,還是工學院女生的問題,我又不知道了
其實我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只是剛好被問到的都可以回答

這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有自己所信仰的「神」
不過通常那些神,是看不到也摸不著邊的
我不懂這樣的盲目是為了什麼
對我而言,與其相信不著邊際的「神」,不如相信存在的「人」

只可惜,「信任」也是一種無形化的東西
而這世上又存在著「加分制」、「扣分制」兩種制度
如果要拿信任來讓我賦予一種制度的話,也許我會兩種都用上
或是說,現實世界也是兩種混用制的

一開始,對任何人都是從零開始
達成某些約束後,則會從零往上開始加
而違反了某些約定後,則會根據既有的信任往下扣
當然,這是沒有上、下限的
這種東西一旦變成負的,想要往上增加的幅度就會遠遠小於正常的幅度
這也是「信任」的特性之一

一直以來都很認真的看動畫,這是研究所養成的習慣
好久一來都沒有所謂的休閒活動了,大概是從高中開始的吧
那時候就在也沒有看過電影,之後就找不到休閒娛樂
不過也是那時候開始買漫畫來看,但高中畢業後就沒買了
到研究所這一段空窗期,過得其實有些茫然

我一直認為,讓我撐過那段空窗期的,是精神支柱
沒有它,老實說根本就沒有繼續努力下去的目標
就像現在的研究生活一樣,真的沒什麼目標可言
有的,只有老師指定的研究進度,以及計畫要繳交的成果
然後自己想要做的,沒有

學士,學會如何發問
碩士,學會如何解決問題
博士,則是從沒有問題中找出問題,並解決
這是學生的最後可以走的三個階段,而我只打算走到碩士就好
至於博士那條路,並不適合現在的我走,未來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如果人生是程式的main function,那麼裡面一定有『未來』這個變數。」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