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4日 星期二

我一直很想聽人家說故事,小六尤甚

或許我寫出來的東西,跟我本人不太相像吧
我這個人就是一板一眼,理性到一種極致
平常可以開玩笑,大剌剌的個性
完全看不出來,會把文字寫的那麼禮貌

但是,我覺得那才是我應該表現出來的
所以平常所呈現的,都是虛偽的應付嗎
不,那是也是我,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我

我有很多個,但最真實的我,只有兩個
一個是渴望閒雲野鶴的平淡生活
一個是期待在死亡中求生存的快感
兩者成了極大的對比,也同時彼此矛盾
但都是最真實,也是最能夠表達「我」的存在

最近,我深深體驗到兩句話的真實性
一句「壯志未酬身先死」
一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有著理想,卻只能被迫選擇不甘心的死去
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一個男兒,從小就被教育成「不能哭」
那麼,當他真正落淚的那一刻
我想那是一種極端的悲傷,無法承受的那一種

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一切慢慢消逝
卻都什麼也挽回不了
嘶吼,也只不過是一種掙扎的過程
如果結局已定,掙扎不過是一種戲劇的張力而已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強過即將失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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