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負的正義很沈重吧，但我們也背負著許多東西。」

在海賊王第兩百六十一話，索隆這麼說了一句話

這套漫畫裡面，海軍的座右銘是：從容不迫的正義

我一直在想，「從容不迫」在這邊形容的是什麼

有看過的人，多少都會這句話存著一點疑問

尤其，我對於他們口中所謂的「正義」，抱持著懷疑

我想，所謂正義應該是去維持一個和平的狀態

但是漫畫裡面卻不是這樣的

裡面的「正義」，是為了抹除某個存在而存在

這樣的「正義」，隱藏了某部份的真實

而薩烏羅就是對這樣的正義抱持懷疑，最後從海軍出走

而片中也點出了戰爭的無奈

不論是曹操對患傷寒病的士兵們說的：

「你們要撐著，我也要撐著，我還要帶你們回家呢。」

或是孫權在元宵節說的：

「打敗他們，我們再回家吃一頓真正的團圓飯。」

士兵們的願望其實只是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沒有人喜歡戰爭，卻又不得不戰，為了國家各自認為的正義

全片最讓我動容的，反而是戰爭場景

一幕幕的攻城畫面，死了好多好多人

為了一個甚至他們也不見得理解的理念

這讓我想起在相聲段子「結尾學」一段：

任何戰爭，不管誰勝誰敗

最後贏得勝利的，只有戰爭，而不是人

有時候，正義會使人發狂

有時候，戰爭會使殺人合理化

有時候，就只是為了有時候

到底，「正義」真正的原貌是什麼

因為它和我想像的完全不同

當每個人說出的那一瞬間，感覺尤甚

「麵包與愛情」

這個比較，第一次看到是在軒轅劍裡面

我欣賞妳的的表情：我想是羞怯

寒假開始

說它漫長，的確

說它太短，的確

對新聞上某些家庭，是很漫長

對要冷靜的某些人，也很短暫

妳在什麼場合讓我動心：妳在的地方我都會動心

翻著一本老師指定下來的書籍

我和一堆看不懂的語法在這個寒假糾纏不清

還挺厚的，不管中譯本或是原文書

總之，說穿了就是我不習慣它的排版罷了

離開的原因：我想是妳先離開了

農曆過年，又得回去台北

不是說不喜歡回去

只是要面對一些不常見面的親戚

我會很無法適應

所以彼此的互動，只比陌生人好一些

妳在什麼場合讓我分心：妳在的地方都會分心

你說我的分心會讓你感到不自在，甚至緊張

所以我只好盡量不分心

可是，不分心是說了就能不分心的嗎

於是我只好透過鏡子看著妳

就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還會讓妳發現到我的分心

愛妳的原因：這點，我到現在還是找不到

沒有意外的話，我會兼顧吧。

那有意外呢，我還是會兼顧，只是後者多一點。

Nokia主張：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

那麼，是來自於人性的懶惰

還是來自於人性的後悔

翻了翻手機的簡訊

滿了，刪了一些比較無所謂的

留下比較有紀念性價值的而已

而我也是第一次注意到，手機有寄件備份

把手機號碼的名字刪了
然後就覺得應該不會再出現才是
的確，名字是再也不會出現
但是會在腦中不斷地重複跑過很多遍

那時我認為，眼不見為淨
什麼都看不到，就什麼都不會想
所以我把可以看得見的一切都消除殆盡
於是當某個笨蛋原諒我之後開始後悔
雖然就算留著，也不會再通任何電話

就在前兩天，才注意到簡訊原來也有寄件備份
又重新把名字打了上去，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雖然明明就發生了很多事情
可是我們卻都好像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
繼續一復一日的生活

嗯，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我答應了她，所以我說到做到
能不能就這樣一路走到底
那麼，一定有人會問：什麼是底？

底，就是終點
而終點又會是什麼
那就要留給以後的我去解釋了

那段時間，我其實蠻怕打開信箱

應該說，怕看到某個署名的信件

總是要看很久，想很久

總是要看很多次，想更多次

起身，把想好的詞句，在輸入前重新拼湊

最後再將寫好的信件，多次檢視

然後，在「送出」鍵上停留了好一陣子

當打開信箱，沒有信件時

有時會覺得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失望

可是一當有信，我卻又不太敢開

所以我常說：我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

心目中的伍佰

在出完「夢的河流」這張專輯後就沒新作品了

停留在唯一一首的BOSSA NOVA曲風「妳愛我」

那是他唱過最輕快也是唯一沒那麼沈重的情歌

可惜，現在要找到那張專輯已經有點難了

不聽現在的偽伍佰之後，已經好一段時間找不到該聽什麼

好一段時間，我都沉浸在布袋戲配樂裡面

大概有兩三年的時間了

後來，在網路上找到一首別人重新編的樂曲

之後，就聽著那首歌一直到現在，戒不掉

星期二還有一科資料壓縮的期末考

我在想，資料壓縮這個動作有分成失真和無失真

失真的人生，就是只留下快樂的記憶

無失真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

但是，哪一個會在回想的時候，真正的笑過

那天，我說我問了她想不想要提早畢業

她說想，她說不知道多一個學期在那邊要做什麼

但是我忘了問她：捨得嗎？

稍做休息，雖然考的很難看

而今天，是她原諒我以來，我們第一次一起回去

等火車發動的時間，我們拉著某人消磨了一會

只差沒把他拉著跟我們回台中而已

聽她的話，我不會再一直看著她，她會緊張

所以我看著車窗，一直發呆到出神，直到她說話為止

我不敢先開口，怕到時候又做錯什麼

回到以前那種感覺，又聊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除了學校，她最喜歡談的應該是「過去」和「親人」

其中，親人尤甚

談著，我發現她姐和我妹感覺是同一個人

不管是態度或是個性上，幾乎相差不會太遠

都是很愛生氣、沒事都寧可不回家、很在意自己體重之類

反正，大概就像是這樣吧

算了算剩餘的學分數

其實這學期都過的話，下學期可以輕鬆修四門選修

禮拜一或五可以選一天出來放假

就這樣半遊說的情況下，她似乎有些動搖

這大概是我最擅長的事情吧

問了她，會不會想提早畢業

答案有點出乎意料，不過並沒有超出太多

但是，畢業後的半年要做什麼

她沒想過，我也沒想過

其實無意間，台中站又到了

又開始那種莫名到站的感覺

真不知道該哭該笑

她說：拜拜

我說：拜拜

外加一句：小心點

她點點頭

我自告奮勇的跟她說：我來幫你寫序吧。
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一篇文章的開頭，會讓人決定是否往下閱讀
所以光是那篇開頭，我想了一個早上
後來還是用了和理工之母的「數學」起頭
雖然這是她最討厭的科目
於是，我這麼寫了：

數學上，我們有點、線、面；文學上，我們有字、句、篇
單看一個點，看不出任何端倪，所以我們才會畫線，去看走向與趨勢
句子，就是用來判別文章優劣的基本元素
實際上，文學並沒有所謂的優劣，只有讓人再度回味與否而已

她的文字，應該說「她的文句」，由真實與虛幻的音符所編成
而成品，則成了我最佳的安魂曲
聆聽這段曲子的，不是耳朵，是我深褐的雙瞳
音符的高低，決定了心情的起伏

字句間，傳遞給人的是一種溫暖、親密的感覺
偶爾帶點慵懶或抱怨，不過最多的還是傷心和遺憾
這點倒是我們比較唯一相近的地方
而她是文句，我則是文章
雖然勸過彼此要改進，可惜似乎從來沒變

常對自己說，她的文章是我的精神糧食，而我得細嚼慢嚥
這樣的嚼法，是對美味的珍惜與不捨，更是一種讚賞
而我也曾對她說過，她應該不是個人，而是「文字」
據她說，看到這句話讓她愣了好一會兒
但我打從心底認為，我並沒有誇大其詞

經常讓自己沉溺在她的文章裡面
就像嬰兒窩在母體的羊水
於是，認識她的這六年來，個性受她影響很大

聽了別人說再多，往往不及自己親身體驗一遍

這一頁，由我起個序。
下一頁，讓她話說從頭。

Septem Hill.

李京

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名字，一名女性

我記得很清楚，是「玄心」。

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什麼意思

騎著腳踏車，在附近晃了一圈，思考著

我只能把「玄」解釋成顏色，就變成了「黑心」

想著，自己都嘴角上揚

不過應該不是這個意思才對

常常做夢，夢中出現的都只有女性

殺我的也好、聊天的也罷，偶爾會出現懷舊類型的

總之，她們都是女的

回到原點，玄心是誰

或者又代表著什麼意義

對於夢，記得越是清楚，就越是不會實現

但是，卻具有一定的意義

她曾想著這樣的生活：

兩個人一幢小房子一座院子一台塞進去剛剛好的車子

以及，一段幸福長久的日子。

週末不上班，我們一起偎在沙發椅上看著連續劇或是電影頻道。

沏一壺茶，你拿著小杯子倒，入口前嗅了嗅，笑著說：「好香」

我望著你，也不喝茶的，只是拿著茶杯咯咯地笑。

後來我們兩個都笑成一團，誰也不記得電視演了什麼。

睡覺以前，我們習慣看點書，你總是拿著漫畫呀傳記那一些讀

而我會扁著嘴，責備地戳戳你的臉頰，你放下書本

撲向我，然後會用力地揉揉我的頭。說過晚安，就真的要睡了

我們牽緊彼此的手，我的頭靠著你的肩，輕輕的睡。

在日光灑進來以前，你會先用吻喚醒我：「乖乖起床吃早餐囉」

一起刷牙一起洗臉一起喝熱牛奶煎兩顆蛋兩片吐司一起吃。

出門的時候你會記得說：「加油」，我會幫你理理領帶

微微地笑：「你也要加油」。

那是她想像的生活，而我一直也很嚮往這樣的日子

抱歉，還沒得到你的回答，就引用了你的文字

不過我猜你應該會稍稍責備，然後原諒四哥我

翻閱著自己過去的筆跡，再翻閱你的

還是覺得你給人的感覺比較溫暖

而我則是不改冷峻和述說現實的殘酷等等

一月一號，這是我到國二才知道什麼意思

在那天起床的時候，我滿頭疑問

為甚麼我人在台中，而不是在台北

看了看日曆，我還問了人確認是不是一月一號

沒錯，我沒看錯

但是我人在台中，不是台北

也是在那天我才知道，原來國曆新年和農曆新年不一樣

聽起來好像很傻

實際上我以前的確是這樣沒錯

國小的時候常常被認為智能不足

上了國中，就好多了

卻因為皮膚黑，常常被誤認為軍人

國中三年，大概是我成績最為輝煌的時期

高中就沒那麼好了，所以大學也沒好到哪去

當然，放榜那天其實被罵到臭頭

不管是成績出來，還是學校錄取都一樣

所以我常在想，是不是國中成績鳥一點，那時候就不會被罵

不過，過去終究是過去

只能想想，真的也只能想想

因為誰都不能因為想了，就真的能回去

所以人們才會說「回憶」

一年又這樣過去了

好像也沒做些什麼，事情也沒什麼進展

雖然事情是一直做，一直在堆

卻像人的生命除以地球的生命作比值一樣

趨近於零的進度

我沒有什麼新年新希望

希望通常都是不會被實現的，所以才會「希望」

我的文字，充滿許多「因為」、「所以」

就像有「If」，才會有「Then」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