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31日 星期三


剛剛把劉德華在「少林寺」的片尾曲「悟」重聽了一遍
裡面有句歌詞是這麼寫著:「算天算地算盡了從前,算不出生死會在哪一天。」
我想,既然生死不能算,那麼就自己排不就得了?
雖然生不能自己安排,但至少死可以吧

人經常在做防患於未然的事情,程式也一樣
在程式裡面總是會做一堆的錯誤判斷句,去避免整隻程式發生意外而莫名中斷
當然不會發生是最好,不過一旦發生,至少還來的及保存執行到一半的資料
人也是在做這些事,就像看到陰天你會帶傘一樣
雖然不見得會下雨,但就是帶著避免下雨的時候得淋雨

翻了一下網誌,看看我一年前的今天做了什麼
那時候的我在痛苦中,但主因卻不是論文
那時,我在掙扎著,在該放棄以及心中不願放棄中拉鋸
現在回去看,好像就沒什麼了,因為對現在而言,真的沒什麼了
這樣算是一種成長嗎?還是只是單純的時間沖淡那些掙扎而已?

2012年10月28日 星期日



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他所跨不過的一條大河
無論克服或征服多少困難,依舊對那條跨越不了的大河感到無助
我想應該是有的吧,而且可能是終其一生都過不去
那條河可能只是對個人是個難題,卻不是對所有人
但每個人都會遇到一條自己過不去的河
不過那條河卻從來沒有限制過去的方式,因此可以選擇和別人一起過去

每個人用不同方式克服那條過不去的河,當然也有人停留在河的此端
他有自己的堅持,堅持自己一個人,堅持只用一種方式
於是過河已經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挑戰自己極限的方式
只有超越現有的極限,才會看的見新的極限
只是我在想,如此不斷地超越下去,看得見終點嗎?

以前我會不斷地去挑戰自己的極限,試著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並且試圖超越
那是一種變強的路程,對我來說那是一種樂趣,因為我在享受那種過程
曾幾何時發現,已經沒有變強的理由了
轉頭回去想找當初的理由時,卻也不見蹤影

出社會半年,總覺得一切的熱情都要被磨光了
早知道社會跟想像的不一樣,不過「想像」和「體驗」終究是兩回事
每天過得像行屍走肉,在別人羨慕的高薪水下過生活
「光鮮亮麗的表象,總有著不為人知的背後」,我慢慢能體驗這句話了
雖然我也沒多光鮮亮麗就是了,我有的只是同學羨慕的高薪水

台灣多數的公司都是做硬體,做軟體的凡事都要和硬體配合
在這些公司,做軟體沒有多大的思考模式,就是照本宣科而已
真的很膩,也很無聊,沒什麼變化可言
能得到的只有經驗,和一些沒接觸過的東西,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任何成就感
能支撐一個人做下去的動力,不外乎成就感和熱情
這兩樣我都沒有了,在工作上我還剩什麼?

「Yet I'm helpless by the river.」

2012年10月25日 星期四



在前一篇,我提到了「美」這個詞
於是我昨夜又沒個好睡,因為我在想什麼是「美」
說一個人美,和說一個人漂亮,感覺上是相同的,都是種讚美
而用我的定義來看,這就跟愛和喜歡一樣
把愛對應到美,而喜歡對應到漂亮

雖然人會覺得美和漂亮是差不多的,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就像你覺得一樣東西很美,你會說它很美,還是很漂亮?
而當你又覺得另一樣東西很漂亮,你會說它很漂亮,還是很美?
這個問題答案不再我身上,在你自己

而我似乎又明白一些事,可以比較的東西,稱為喜歡。不能比較的,則稱為愛
那是不是美也是無法比較的,而漂亮就是可以比較的呢?我想是的
那是否又表示著,美是可以用來愛的,而漂亮卻只能用喜歡呢?
在我的想法中,我會這麼定義它吧

2012年10月22日 星期一



十月二十日,我們在天堂小兔辦國小同學會
原本姵宜是要參加,順便發喜帖
不過後來因為聽說要忙婚事的樣子,所以就不能到場了
反倒是原本沒報名的書偉和他女朋友來了

我必須要說,這世上有很多沒有關係的人,卻長著同一張臉
至少書偉的女朋友又讓我想起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臉
那個人,是在大學看過的,化學系的女孩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賴文婷」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我會記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我就是記得這個人
但若真的要給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她很美」

但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我想應該不是
因為那天晚上隱約有聽到她叫做「子萱」或是「紫瑄」之類的發音

提到化學系,就不免讓我再次想起老師曾經提過一件事
那就是千萬不要交化學系的女朋友
因為她可能一時情緒不好就拿化學藥劑潑你之類的情況發生
於是我對化學系的人向來敬而遠之,總覺得他們身上有著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而那個化學系的女生,我也是站得非常遠的去看她

再一次看完「張飛日記」,這是第三次
第一次覺得好笑,第二次開始有點想法
第三次則開始思考周邊的一切以及我扮演的角色
如果要形容我是故事中的哪個角色,大概是2(張飛):2(關羽):6(子龍)的比例吧
但僅限於這篇故事,畢竟我並不知道幾百年前的現實是什麼
至於想知道為什麼用這種比例形容我自己,看看故事吧

我用百分之六十的比例來形容我自己像子龍
也就是扣掉他瀟灑,以及身邊有很多女人的那一部份
我努力的讓自己像個完人,因此有時候真的沒有選擇
就像故事中的第八回子龍的過去一樣,為了成為完人放棄了自己的私慾
但若換作是我呢?我不知道

其實我有很多事情想問,可是不知道該問誰
又或是說,那些問題都太過私密
一旦問了,就會暴露出太多屬於我心中的想法或是秘密
即便問了可以問的問題,也應該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畢竟,我的問題不是那種在某種範圍下可以得到的絕對答案

「一個人裝聰明不容易,裝傻則更難,而要裝一輩子的傻更是難上加難。」

2012年10月6日 星期六


我用著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相處
「名字」有自己給的,有別人給的,但最後都是指向同一個人
所以我並不是太在意別人叫錯我的名字,只要我知道他在叫我就好
如果要用我所學得東西來形容,名字就是pointer,而自身就是memory address

一直以來,我總是習慣虛構一個人物,作為自己生存的支柱
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活下去的目標是什麼,也偶爾會覺得人生遙無邊際
雖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可是卻一直活的沒有意義,那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一直生存下去?
原來不是有了工作就不會茫然,而是每個階段茫然的情況都不同

工作之後,經常會發現自己會突然消失不見,不是實體上的消失,而是意識上的
什麼意思?就是當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可能發現自己在前一個有意識的狀態以外
有時候我在想,會不會哪次就真的再也不會回神了
這樣的,那個身軀裡面住的又是誰?

前兩天,那夢,我應該會歸類在莫名其妙,因為我夢見一個我遺忘了好一陣子的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明明早已遺忘,夢又從何來?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