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26日 星期二




「勇敢是即使眼前模糊了視線,也得強迫自己往前走。」—Septem Hill

這次跟Gary去三峽老街,突然有種人事已非的感觸
也不過就一年的時光,真的什麼都變了樣
一切都在改變時,回頭發現沒變的只有自己
當時間的流沙試圖掩蓋過去時,我傻傻的站在那,撥開那些沙子
於是回憶不曾隨著時間在我腦中被埋葬

在檞寄生中提到了「傷心」和「思念」的動作
那我想,我那樣的行為應該是一種叫做「掙扎」的動作吧
掙扎是什麼?掙扎就是你明知道做了也無法改變什麼,卻還是重複的一直做
還記得天險刀藏在殺章袤君的時候這麼說:
「人在面對死亡時候,總會作出很多掙扎,我了解這點,所以我陪他掙扎。」

掙扎的過程是痛苦難當的,一個人真的不好受,所以應該誇讚天險刀藏是個好人嗎?
我在想,這些日子到底又是誰,或者是什麼在陪我掙扎?答案是,沒有
以後得一個人過的日子還多著,如果連掙扎都要人陪,那未來不就離不開任何人?

我知道時間總有一天會連我都一起掩埋
所以我只是希望能在那一天之前,依舊保有自己對於過去的記憶
直到時間對我說:「掙扎結束。」

「勇氣是知道前路即便視線模糊也得往前走,還是選擇了這條路。」—Septem Hill

2013年11月22日 星期五



從梔子花香消失的那天到現在,到底經過了多少日子,我沒去細算過
畢竟入秋了,還得再等到明天的春末夏初才能再聞到
雖然這些日子經過的時候偶爾還聞得到殘存的香氣
還記得胡胡的簽名檔,那句話到現在我才能真正體會

「有些事過了,即便你飆再快也追不回來。」

下班回到宿舍,一開房門的那刻我突然想到了,想到了關於我所想要的「幸福」的想法
我對於幸福的描繪,就是在回到港口時,可以有說「我回來了」的人
而他也歡喜的迎接我的歸來,當我離港時,可以有個說「再見」的人
並且殷切期盼著我的歸來,這大概就是我對幸福的描繪
然而我有的,只有一間空屋,一身疲憊,和一堆不知道該向誰說的話語

最近重新把獵人複習了一遍,看到尼特羅從年輕時對自己的修煉
他對於自己訓練,是每日「一萬次感激的正拳」,正拳我還懂,感激是什麼?
當然,我實際上試了幾天,我大概揮出三十次正拳就已經氣喘吁吁了,更別遑論一萬次
而我的疑問在於,關於「感激」這件事,正確的來說到底是要做些什麼?
我實在不清楚,因為關於感激這個動作,我從來沒實行過
我也不清楚,帶著感激的修行和沒帶感激的修行,修煉完的結果會有多少的差異?

有時候同一個動作在不同的事情上會有不同的難度
理論上,這是一個早就應該知道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到現在才明白
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該死,雖然這是大多數的時間內都這樣覺得

2013年11月11日 星期一



日子在過真的很快,一個發薪日接著一個發薪日
以為上個禮拜才發薪水,沒想到又要發薪水了
沒人提醒我,我真的不知道一個月又這樣過去
而這個禮拜又到了我的生日,讓我重新意識到一年又過去了

還記得,去年生日前夕在霸味薑母鴨慶祝
我許了三個願,一個是給在座的所有人一人一個願望,第二是要賺大錢
關於第三個願望是不會到來的2014年1月29日
沒一個願望能實現的呢,果然願望這東西都是說說而已

我試著證明了一些東西,關於樂觀和悲觀
有人說,我證明的方式太過狹隘,限制太多
所以認為我推導出來的結論是有問題,而不能稱為真正的證明
但我並不認為是這樣,這就像科學一樣,巨觀看不出來對錯,就微觀去看
微觀下必然會有所限制,不可能像巨觀時的環境一樣

就像微積分在積一個曲線面積一樣,只能將其切成極細微的距離去算面積
但那距離卻是以直線去求解,而非巨觀時所看到的曲線
因此積分也只是一個相當接近的值,而非一個絕對正確的值
只是在科學上,我們認定算出來的是一個十分趨近「正確的值」的值

再說,巨觀要對,也要它底下所有微觀的分子都對才可以
那也是為什麼費馬大定理這麼多年來只能被部份證明,而非完全被證明
證明一部分,只能表示在該部份的情況下是對,並不表示所有情況皆對
換句話說,只要巨觀中一個分子是錯的,如果以巨觀做結論便是錯的

2013年11月4日 星期一



「當你用一只手指指著他人時,別忘了另外四只正指著自己。」

這件事想起來已經好一陣子了,趁這次回家還記得,我把它翻了出來
那是一隻玩偶,一隻老虎的玩偶
我還記得那是我國二時所拿到的生日禮物,是怡君和逸柔合送的
隔天,昌也拿到一隻玩偶,沒記錯的話是一隻豬
不過昌拿了什麼跟我沒有關係,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得到什麼就好

到現在應該已經有十多年了吧,表面是髒了點,不過並沒有破洞之類的
當初他們會送我老虎,他們是說因為我很容易生氣,而且生氣又很恐怖
所以送了一隻老虎給我,說這隻老虎就是我的象徵
因此那時候我看到昌拿到豬時,我納悶了很久,直到現在還是想不透
或許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會提問吧

那隻虎對我的意義是什麼?並不是送我的人很重要
而是這隻虎,在現在我的心中有另一個存在的意象在那
於是它就變得很重要了

我反覆思索了沙舟說的話,那句教人「忘記」的話
我承認一開始按照那句話去做的確有效,可是到後來我發現越來越沒用
或是說,到了後期卻變成了反效果,也就是印象越來越深
我不知道是我做錯了,還是沙舟教的不完全
我沒有辦法說絕對是誰的問題,因為這不是數學或是科學有明確的界線在那

「凡人可分男和女,傷心豈分左與右?」—方荃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