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有個人,說著從Plurk回到了Blog
說是這樣說,有沒有做我不清楚
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沒有
我只知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新的東西了

發覺好一段時間沒有認真寫程式
一寫起程式,總是漏東缺西的
不是分號沒打,就是雙引號少了一個
一些常常在用的技巧都忘光了

突然發現,我自己也很久沒有提筆寫東西了
或是說,打一些東西
再或者說,亂無章序的東西,我也不想打出來
反正,每次寫不出東西,總是會怪到沒有頭緒上
我真感謝至少有可以讓我怪罪的東西

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去那個地方了
還記得,以前一旦煩悶、沒頭緒
我就會在那邊窩上一整個下午,然後回家
就只有發呆,沒做別的事

今天在搭電梯的時候
又突然感覺到一件事情,我好像變了
我只希望不要變太多,不要變得我自己都不認識就好
至於變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就是哪邊不太對勁

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很久以前的暱稱
也回去看了那個暱稱所寫的一篇未完的小說
老實說,那篇我真的不會收尾
所以就這樣一路擺爛了好多年沒有任何進展
或許哪天心血來潮會去補完吧
那也是我寫過最長篇,也算是最快樂的一部作品

大學之後,雖然作品都有個結尾
不過好像沒有一個可以很快樂
要讓一個故事完美,對我來說好像有點困難
有時候,常常會把配角寫的比主角還要重要
然後就會莫名的接不下去,最後爛尾收場

其實我很想認真的寫一篇故事
只是現實中常常沒有那樣的環境和時間准許我這樣做
總之,還會有很多的總之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我把一隻沒人接的電話號碼當作寶
不過不知道怎麼了,昨天就莫名的刪掉了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而且那隻電話號碼我從來沒記起來過

昨天坐在機車上,在路上看到一張臉孔
一張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想起過的面容
然後,開始想那個人現在現在過得怎樣、頭髮長了嗎
迄今六年了,突然想說一句:你還好嗎?

雖然他也是一樣,每次打電話都打得通
可惜接的人都不是他,所以我一天就不會再打第二次
那這一通電話多久打一次?大概三到四年打一次吧
所以我打了兩次,一次升高一,另一次升大一
不知道今年讓我想起這張臉,是不是該是我打電話的時候

雖然他的電話沒有記在手機,不過卻記在心上
自從有了手機,很多號碼我都再也沒有記過
所以,我以為會把他的電話也給忘了
看起來,他似乎是唯一的例外
至於那個被砍掉的手機號碼,我想這輩子我再也沒機會記得了
因為所有在手機的紀錄被我清得太乾淨了

每次都得要這樣比較這兩個人
或許是受了那兩句預言的影響吧
一句怎麼忘也忘不掉,一句怎麼想也想不起
現實中也不斷地再驗證這件事情
想要覺得那兩句預言不是真的,實在有困難


2009年7月8日 星期三

晚上,騎著腳踏車
從補習班一路往南,回家
路上,我又想起了一個爭論很久的論點-「取代」

離開的人,總是會說自己可以被別人取代,所以可以放心離開
留下的人,卻說任何人是無法被任何人取代的
同樣一件事情,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說法
我想,這大概是所屬的立場不同所產生的吧
這個問題真的是很老梗了,不管是電視劇或是遊戲劇情都一樣

那麼什麼是取代,意義又是什麼
不能取代的理由是什麼,可以的理由又是什麼
一旦談到理由,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見
就這樣爭執不休,持續了很久很久

這世界沒有任何人會跟任何一個人一模一樣
包括個性、脾氣、外貌、行為、字跡…等等
但可惜的是,不能被取代的理由卻不是上述的這樣
我想,應該是在於心靈上的契合
世上很難再找到一個自己曾經如此深刻的對象
也因此,造就了無法取代的特質

那為什麼要離開的人,總是會說自己可以被取代
這對我來說,始終是一個謎,一個未解的謎
或許是沒有經歷過,所以無法感受他們的想法
但是,說不知道,或許才是騙人的吧

說著自己可以被取代之類的話
只是為了不讓還留著的人難過、傷心而已
可惜,這樣說卻依舊沒辦法讓人不難過、不傷心
換個角度來看,說這些話的人自己就開心嗎

所謂「離人心上秋意濃」,不正是惆悵嗎
要說出這些話,沒有一定的心理準備應該說不出口
如果真的可以被取代的話,他們又真的甘心被取代嗎
說是這樣說,若真的被取代,那麼只會徒增自己的感傷而已
在希望與不希望之間想要取得一個平衡是不可能的
因為「希望」是沒有灰色地帶的存在

有人說我很死,不是「是」就是「非」
從來就沒得商量,從來就不給任何的退讓機會
對,我是這樣,灰色地帶對我來說太抽象,也太不著邊際
感覺很飄渺,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與其如此,我寧可選擇更明確的答案

所以現在一直生活在模糊邊緣,讓我感到極大的不自在
畢竟這違背了我自己的生存道理
這樣做有沒有好處,我不清楚
或許,以後的哪一天我會知道,也或許不會知道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我習慣把冰水當一般飲用水喝了
沒有冰水的感覺,還真的讓人挺難受的
不只夏天,冬天也是一樣
總覺得缺乏冰水是一種罪過

夏天,我總會習慣打開冰箱的冷凍庫
然後深深地用鼻子吸一口氣
就會莫名的感到舒暢
但是當再次呼吸一般的空氣時,就會覺得窒礙
無法脫離冷凍庫的空氣,那就像是在吸毒吧,會上癮的
所以偶爾做做就好

不知曾幾何時開始
她說話的時候再也不會看著我了
似乎也是很勉強的在和我說話而已
眼神除了怨懟,我什麼也看不到

突然覺得吧,一切又都回到的原點
回到一個只有自己的世界
繼續封閉,偶爾開個門看看外面的人長怎樣
然後關門,繼續活在自己所塑造給自己的世界
就這樣一直到老到死,我只會是一個人

我對一種名詞的定義感到困惑,它叫「朋友」
對任何東西,我都會先搞清楚定義,才去做判斷
所以我很難分辨我到底有沒有朋友,因為我不懂定義
如果我說我都沒有朋友,那麼把我當朋友的人一定很納悶
又或者說,沒人曾經把我當朋友
再或者說,他們也不懂什麼是朋友的定義

「定義」很繁雜,可是這是理工科避不掉的惡夢
我應該把自己愛定義的個性歸咎到「理工科」上面嗎
好像不行,因為我不是從大學才開始這樣,而是從小到大都這樣
所以還是不要隨意把過錯推到其他地方才是

一直以來,我以為的玩笑話,別人聽來都是刺耳的
原來我的玩笑讓別人這麼不舒服
其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一直都知道
可是改不掉,我還是忠於自己說那些話
我不會因為你不愛聽,或是會惹你生氣而不說
所以上次國中同學會惹毛了不少同窗
於是今年我沒打算赴約,沒有我或許比較快樂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常常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我記得,人老了才會去想起一些以往的事情
但是我又不能說我老,因為會被我奶奶罵
那還有另一種情況,大概「人之將死」吧

近年來的小孩子,跟我那個年代不一樣了
以前是九、十點就要被趕上床去睡覺
現在半夜十點多,還是可以聽到小孩再外面鬼吼鬼叫
這不禁讓我覺得這世界在變,而且變得很快
也突然驚覺到,我似乎已經跟不上世界的潮流了

以為脫離了一個八年,我可以有個終點
到現在才又發現,這只是另一個八年的開端
或者是,無止境。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