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6日 星期二

回過頭的道別,已是最溫馨的藥。

將近一個月沒有開會
將近一個月沒有撰寫故事
將近一個月沒有活動筋骨
將近一個月沒有勞動頭腦
那麼,這「將近一個月」,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可以說我過得很渾噩嗎?
我一直處於混沌的狀態,而混沌有很多種,卻剛好是我不會解釋的那一種
或者是說,當自己身處混沌的時候,就無法做任何解釋
也許這也是「當局者迷」的另一種解釋方法吧

這樣的迷亂,是從看完那部電影之後
都過了快一個月了,我依舊陷在那樣的迷惘之中
原來,我一直在尋找著同一張臉孔的人
先是觸不及的那人,再是她,到現在離我最近的她

我一直陷在這樣的迴圈之中
往往闔眼之時,只想想著一個人,卻跑出面容相似的她們
所以,這也是我現在困惑的地方
從一開始的她,到後來的她,到現在的她
我可以說是陷在面容的牢籠中吧

到了台北,我以為我離那個人很近
後來想想,暑假說不定她也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城市
所以到頭來,我離每個人都很遠
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減少我和任何一個人的距離

還記得第一次看檞寄生是在國中的時候
還記得那是我第一次看小說看的那麼入迷
還記得那也是我唯一看了十幾次的書
而我記得最清楚的,是蘋果和梨子的比較
但是對現在的我而言,那已經不是兩種不同的東西比較了

七月初,我想著現在的她
七月底,我想起了過去的她
八月初,我懷念起觸不及的她
之後的日子,就是這三個點向外施力,試圖取得平衡

如今,九月初了
我這麼想著:如果不能快刀斬亂麻,那就繼續優柔寡斷。

2008年8月19日 星期二

當我不再慈悲的時候,隨之而來的是殺戮。

三口劍背負著三口劍
三口名為:悲、歡、離合
我心中背負著兩把劍
兩把名為:慈、悲

悲劍,讓人看見自己最為傷心的過往,使其自刎
歡劍,使人看見自己生平最快樂的往事,使其死於幻境
離合劍,則是使人殘而不死

最為慈悲的死亡,或許是歡劍
最為殘忍的生存,或許是離合
而悲劍,卻是最為殘忍的死亡

慈悲,本是一體
但慈、悲,卻又能獨立解釋其存在意義
於是,我胸口掛著這麼兩把刃
時時提醒著我,應該慈悲、應該寬恕

但是哪天當我失去記憶的時候
我還會記得胸口這兩把劍嗎?因此,答案存疑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
當我是在清醒的時候,失去了他們
那也就是「慈悲不在」,也代表我也「慈悲不再」

什麼時後會讓我慈悲不再?
當面臨一個滅絕希望的世界之時,慈悲將不再被需要
取而代之的,是無止境的殺戮。

一個人的死亡,伴隨著一個世界的滅亡。

2008年8月9日 星期六

很多事情,往往以為自己做得到
就像我以為我可以遺忘那個人一樣。

看完戀愛寫真一次、兩次……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以為我心中沒有這個人了
只是看完電影之後,心中卻又滿滿的塞滿了她的影子
表情、動作、頭髮、眼睛,無一不浮現再腦海
而戀愛寫真,如同激起水面漣漪的一個外物,激起了我對她的回憶

已經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這樣喜歡她
很久了吧,可能有十年了,我猜
雖然沒有特別去追逐她的一切,但至少在背後默默的看著
又或許說,我沒有什麼能力去追逐那些

對於她,我只能遠遠的看著而已
這樣就夠了嗎?其實我也不太確定
我從沒有想要縮短我們之間距離的想法,或者說:不敢想
所以我僅能選擇安於現狀,不要有太多的幻想

只是現在的我,無法釋放這樣的想念
現在充塞著所有的思考、文字,都是關於她
現在,就像一顆充滿空氣的氣球,找不到出口
就只能等待容不下的那一刻,選擇爆炸

曾經,我忘了我留長髮的理由
現在,我想起來了
我只是單純的想把自己變成她
這樣至少,我還能在自己所屬的世界看到她

這分思念,僅能透過文字來發洩而已
但若真的要寫出這分思念,也可能只是同樣的話語在迴圈罷了
或許看起來只是一句又一句重複的話
對我而言,卻是不斷的再同一句話,將刻劃加深

Ryoko Hirosue
一個我以為我已經遺忘的名字。

2008年8月6日 星期三

早了一天把一年多前買的DVD看完
說「早」好像有點奇怪
不過那是相對於明天的日子,以及我看的電影有關係

打開盒蓋,取出,放入
雖然只是小小的三個動作,卻做的有點猶豫
我不知道該不該看
或是說,我不知道看了會不會難過到不能自己
又或許說,如果我還會難過,那應該值得慶幸

所幸,我很平靜的看完了這部電影-戀愛寫真
是最原版的,而不是後來的市川拓司改寫的那個版本
或許後面的情節有些許的誇張,但那畢竟也不是重點
我所看到的,是前面的四十六分鍾左右的片段

從一開始的橘子和相機,到最後的橘子和相機
從一開始的為甚麼,到最後的對不起
從一開始的瀨川誠人,到最後的裡中靜流
他透過相機,和她的世界重疊

如果事情沒有一開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有最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什麼都不要做就不會後悔、不會有錯

看著電影,看著她
我曾經一度以為我已經可以不用再在乎她
只是沒想到,當我決定看這部電影後
一切的心境轉變的如此之快,快到連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原來,我還是很喜歡她的

人往往覺得自己可以怎樣又怎樣
但到了後來,才發現事實卻是完全相反地結果
是否每個人皆是如此,也許是吧,當然也只是我個人的推測

對她,我還是有著莫名的情愫
或許,也只能透過電影獨自體驗這樣的感受

是啊,回憶總是突如其來
於是我想知道,一開始我喜歡的人是誰。

2008年8月4日 星期一

我希望被當成一個滿二十四歲的成年人對待,
卻又希望懦弱的時候被原諒。


阿白的網誌上是這樣寫著的
看到這一段話,我回了她一句:好貪心
而也讓我想起今天早上坐在月台等火車時候想的事情

那時,我正準備搭車回苗栗
今天是不用開會的,而我也打電話跟她說了
而當我坐在椅子上時,我卻在想她會不會突然出現
為甚麼這樣想?因為我想看見她

她若是真的來了,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我能看到她;憂的是,她並沒有相信我今天不用開會
為甚麼提到「相信」,那又是另一段的緣由了
因為之前,我一直不希望她來苗栗開會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不喜歡看到老師,所以我才一直不希望她去

她沒來,高興的是她相信我
她有來,高興的是我看見她
原來快樂,也是難以兩全的存在

我這樣算要求很多嗎
還是說,當我覺得不多的時候,別人卻覺得這樣是一種奢侈
或許這樣的說法並沒有錯
因為,阿白也要的不多,她只是要被當成年人看待,更同時擁有懦弱
同樣只要求兩項而已,我卻也覺得她很貪心

突然覺得,好像深宮怨婦。
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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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了怎麼辦 我好想你
不敢打給你 我找不到原因
什麼失眠的聲音
變得好熟悉
沈默的場景 做你的代替
陪我聽雨滴

期待讓人越來越沉迷
誰和我一樣
等不到他的誰
愛上你我總在學會
寂寞的滋味
一個人撐傘 一個人擦淚
一個人好累

怎樣的雨 怎樣的夜
怎樣的我能讓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
天要多黑 才能夠有你的體貼

其實 沒有我你分不清那些
徹別 接近還能多一些
別說你會難過
別說你想改變
被愛的人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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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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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來不及 我要抱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為了你 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 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髮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 形影不離

如果 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 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這裡 就是生命的奇蹟
也許 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就是不願意 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 我總記得在那裡

我們好不容易 我們身不由己
我怕時間太快 不夠將你看仔細
我怕時間太慢 日夜擔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 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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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