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




「就像我在讀一本書一樣,一本我深愛的書。
   但我讀得很慢很慢,導致字裡行間的距離變得無比遙遠,僅剩無限留白。
   我還是能感覺到你,還有我們故事裡的字句的重量,但現在只剩我一人存於留白間,
   這裡不屬於物質世界,這是一個我從未知其存在的世界。我是如此愛你,
   但這就是我現在所處的地方,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放我走吧,儘管我如何希望,但我已經無法留在你的書裡了。」—「Her」

昨晚看完『雲端情人』,其實還蠻多感觸的
至於為什麼會突然選擇看『雲端情人』,是因為前陣子看了一篇電影的心得
是哪篇呢?是一篇關於『愛情不用翻譯』的,其中就提到了『雲端情人』
這兩部片的導演曾經是夫妻,後來離婚了
而那篇討論到:

「如果『愛情不用翻譯』是索菲亞想對史派克瓊斯所說的話,
    那麼,『雲端情人』最後希爾多寫給他前妻凱薩琳的信,就是一封長達十年的回應。」

這兩部片中,我多少看見一些自己的影子。他們有個共通點,就是迷惘、找不到方向
說是找不到方向,更明確的說,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們還有另一個共通點,就是都是發生在結婚後
我不知道結婚後的相處會有多大的改變,因為我沒結過婚
如果婚後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還是那麼多人嚮往婚姻?
又或是每一對戀人都有自信不會變成那個樣?

還記得在『雲端情人』中,凱薩琳對希爾多和薩曼莎交往時說了那麼一句:

「你已經連真實的情感都無法處理了嗎?」

到底什麼是真實的情感?只因為薩曼莎是一個AI系統,所以擁有的就不算真實情感?
其實薩曼莎在電影裡面一直在進化,而且速度非常快,遠超過人類
一開始他很介意自己沒有形體這件事,到後來卻變得再也不在乎
而她所有的改變都來自於希爾多,只為了更加滿足希爾多
雖然在後期她也承認和希爾多說話時,同時和八千多人說話
以及和六百多個存在戀愛,這個「存在」,是人還是其他AI系統,不知道
但她也說,希爾多對她而言是最為特別的存在

如果我們以AI的角度去看,所謂「特別」,也許就是在每個資料結構上加一個欄位
然後在特定人士這個欄位上打勾,而其他人的留白而已
可是這表示什麼?這表示其他人並非沒有打勾的機會,只是現在是空白而已
所以希爾多的「最為特別」能存在多久?不知道
也許薩曼莎可以一直新增欄位,讓希爾多一直處於最特別的狀態,當然只是也許
因為沒有人知道未來長什麼樣

而人的情感是這樣嗎?我還是只能回答不知道
的確,人也會為了另一個人做改變,去迎合一個自己所愛的人
那需要時間,而且是一個很長的時間,絕非一兩天或是一兩個月做得到
因為人在這過程會面臨掙扎、矛盾、痛苦和自我厭惡等等的負面情緒
可是你說薩曼莎沒有嗎?我相信她有
只是她是電腦,運行的速度遠快於我們,所以相對於我們的時間短很多
我想,人類和薩曼莎的不同,僅在於形體和思考速度而已,除此之外在無差別

這讓我想起了『人類滅亡報告書』中第二個故事,一個機器人了悟佛理的故事
他跟薩曼莎很像,我覺得很像的地方在於他們很快就能改變與理解
也許因為他們是電腦,所以能夠在短時間達到我們所無法達到的境界

「I think anybody who falls in love is a freak.
    It's a crazy thing to do.
    It's kind of like a form of socially acceptable insanity. 」—「Her

2015年8月19日 星期三



若要描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你會怎麼描述?
我會說,人與人之間存在一條線,那線可以是頭髮、繩子或是鐵鍊之類的
而且那線還有重量,至於多重,就看它是什麼做的

這表示,人和另一個人有著一條看不著的線
而相處的人,或是認識的人多了,這種看不見的線會越多
人一生能認識的人有限,所以這線的數量不會無窮,而是有盡
這線,有粗有細,有重有輕。細的易斷,輕的易遠
人與人的關係亦然如此

雖然他是一條線兩個頭,但很不幸的,它並不對等
就像你把別人當朋友,別人也許只把你當陌生人而已
也許會覺得矛盾,為什麼一條繩子卻有兩種解釋
其實沒什麼好矛盾的,任何事物從不同角度看,本來就有不同定義
所以沒什麼好怨懟的,本來就不能要求你怎麼對人,別人就要以相同方式回報

「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不存在著自己。存在自己的,僅現在的這一秒。」—Septem Hill

2015年8月8日 星期六




颱風天,出了門買不到早餐,還弄的一身濕
回到宿舍換了件衣服,就又倒頭繼續睡
中間,我做了個夢,夢的內容是什麼不重要,夢做完我就醒了
做夢和醒來,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還記得以前說過,我在夢中可以知道自己在作夢,也可以讓自己強制醒來
換句話說,我分得清自己到底在現實,還是在作夢
可是,假設連「現在的這個我」也只是「真正的我」夢境的一部分呢?
夢裡的主角都以為自己是真實的存在,而我也是這麼認為
所以,每個夢中的自己都只能判斷自己是否在作夢
卻無法得知自己是不是另一個夢境的一部分
當我現在正自豪著我可以分清現實與夢境時,另一個我是不是正在嘲笑我?


2015年8月3日 星期一




「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weren't afraid ?」

這句話,在Facebook的總部某間辦公室,貼在牆上的一句話
把一句話擺在任何人面前,都解釋方式有很多種
我的解釋是:「放手一搏。」

回到問題的最初,什麼樣的人會沒有恐懼?
無知的、一無所有的、不在乎的以及對恐懼麻痺的
也許前面幾種可以很容易體會,最後一個「對恐懼麻痺的」可能會覺得奇怪
子曰:「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孔子以例子告訴我們答案。所以,恐懼真的不能麻痺嗎?我倒覺得未必

我經常在想,人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而這個問題,又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就是「當我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世上有多少人單純為了求生存而活?」
有些人為了活著而活著,有些人卻在思考為什麼活著
我是後者,這表示我過的過於富足,才有時間思考這種為題嗎?
這樣到底是好是壞?我又不知道了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