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0日 星期一




那天,我坐在公司辦公桌前,手上拿著筆畫著程式的流程
畫了幾個方形和圓形,看著看著,就在方形的四個角畫上斜線
讓方形變成了八角形,讓我突然聯想到圓形的定義:正無限多邊形
想到「無限」這個字眼,就讓我想起了「永遠」

在數學定義上,我們無法去定義「無限大」或「無限小」這兩個數,只知道他們沒有邊際
但是我們卻可以畫出無限多邊形,也就是圓形
換句話說,我們雖然無法達到無限遠的地方,但是卻可以用另一種形式描述它
那永遠呢?我們似乎從來沒有用任何形式去描述過

回到無限來看,無限是用一個倒八的符號來表示
不論從哪個點開始跑,最終都會回到起跑點上,圓形也是一樣
那為什麼不用圓形表示無限呢?我也不清楚
那是不是表示,無限大和無限小其實是相連的?
就像程式裡面的sign variable一樣,到了極限的負值,最後會回到極限的正值
難怪有人說「樂極生悲」、「物極必反」,大概就是這樣吧

可是為什麼我從未聽過有人說「悲極生樂」呢?
我一直看不到悲傷的盡頭,雖然理論上我們都知道那應該是極大的喜悅
但我只是一直累積,試著往更悲傷的路走去,卻不知道極限何在
照這樣看來,快樂的區間和悲傷的區間似乎不是對等的
因為「樂極生悲」很容易就可以累積到,但「悲極生樂」卻不是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極值一定是個瘋狂的狀態

我們明明無法看到無限,卻可以描述無限
那為什麼我們到不了永遠,也無法描述永遠呢?
所以我用了「無限和永遠相似」作為假設,用描述無限的方式去描述永遠
我觀察了關於「無限」,我發現到無限有個很特殊的現象,就是Smooth和Cycle
那也就是說,永遠也會存在這兩種特性

可問題來了,在人存在的時間裡,的確可以把生死視為一種Cycle
但人所存在的時間中,卻並沒有過得Smooth
假設換個情況,永遠是用來描述時間而非人的話
那個時間是一個Smooth沒錯,但卻又不存在Cycle,又或是說我看不見他Cycle的始點
如果後者是對的,那只需要證明時間是一個Cycle就好
雖說如此,可是從來沒有人可以證明這件事,沒有

「What's the end of sadness ?」

2014年1月13日 星期一




當我放開機車油門,從車上下來時,總有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每次都是這樣,感覺騎車真是一種賭命的行為,跟車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甚

還記得之前才把獵人蟻王篇翻完
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可以有念能力,我會讓他長成什麼樣子
其中,王的三個護衛—「尤匹」,他的能力讓我印象最為深刻
他是在與拿酷戮和莫老五的戰鬥中產生出來的
他讓原本會擾亂思緒的憤怒,轉化成力量蓄積在左手,讓思考維持清晰,不受憤怒影響判斷
也就是不論對手做再多小動作,只會讓他力量更強大,卻不會擾亂思路

在戰鬥冷靜是相當重要的,尤其是攸關生命的時候,任何會影響思考的都是致命的關鍵
而尤匹將「憤怒」的情緒獨立出來個別蓄積成力量,光是不影響思路就已是相當可怕的能力
當最後尤匹和拿酷戮完成交易後,放了拿酷戮和莫老五,自己則前往王的位置
在奔馳的過程中,尤匹這麼問著自己:

把那些傢伙的攻擊當作糧食所積蓄的憤怒,在最後卻不想對上他們
到底,我該將這些憤怒放在什麼,或是什麼地方才好呢?

尤匹這麼問著自己,是因為在先前的戰鬥中
他是單純受憤怒所操縱,而毫無思考的恣意發洩力量,只想解決眼前的敵人而已
當然吃了很多虧,可是在先天上的體質較好,並沒因為吃虧而受到肉體上的傷害
只是經常在精神瘋狂的狀況下戰鬥而已,這樣的轉變,也難怪尤匹會這麼問自己

我在想,這是一種成長吧,就像小孩子變成大人的那種感覺一樣
小時候你傷心了就哭,開心了就笑,不需要看場合、時間,甚至是別人的臉色
可是長大了呢?好像就不是這樣了,再多的情緒都得隱藏起來
等到了檯面下,看是要自己一個人,或是再多找個朋友宣洩也行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