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29日 星期三

那天,心情不好
和她聊了我在寫的故事
她說她不懂,為甚麼要怎麼複雜

我說:故事中一定有人要死
她說:我不希望是你
我說:我非死不可
她說:既然決定,為甚麼還要問
如果可以的話,至多就死我一人就好
我是這麼的期盼著

不想看到身邊的人受傷害
於是自己一直在受傷害
精神上的,遠比肉體上的來的沈重
我不是不想往好的方面去想事情
只是,現實就是這般殘酷

她說:那是山城
我說:那是海市蜃樓
同樣一個地方,卻呈現兩種不同的比喻
比喻沒有絕對,因人而異

她說:我明天要回去
我說:怎麼了
她說:我感冒了,要看醫生
我好擔心,只是她從來沒看過著急的我
或是說,她根本就無視

這些日子,充滿著她說、我說
把話語條列出來,或許思路會比較清晰
但是越是條列,越是將字句繡在心頭那般的盤旋不去

她的文字,是我的精神糧食
她的面容,是我的精神支柱
糧食可以沒有,最多餓一陣子
但是支柱不見了,我會垮的

2008年10月24日 星期五


原本要走了,卻又傻傻的留著
只是一點小小的愉悅,卻可以忘記所有的不好

應該說我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嗎
但又不全然是這樣
因為我只能被滿足一個瞬間
下一個瞬間,就不再滿足了

我應該稱讚她很厲害嗎?
總是能快速的轉變我的心情
常常要從很生氣的狀態,換回很開心的狀態
老實說,心臟不夠力真的不行

原本跟她說,我星期四要走了
她只是驚訝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平常,我都會等到星期五陪她回去

而到了星期四,我又多了些不捨
於是改變了心意,跟她說明天再陪她回去
她說沒關係,有事我可以先回去
我說不了,明天陪你一起回去,而她也只是微微點頭

一直想開口跟你說道歉
常常莫名其妙的發脾氣,還讓你看到
我並不是在氣你,而是在氣自己
氣我自己心胸太過狹隘,容不下別人
只是,我一直沒有辦法說出來,到最後還是用寄信的給你

你想跟我說的話,我有收到
所以,我才特地寫了那麼一封信給你
一封不長不短的信,把你問我的事情全部告訴你
每次看到你寄給我的信,其實我就可以把所有的不好都忘掉

我欣然的接受你的關心
但同時,我更希望你能接受我給予的關懷

抽煙,不是為了排遣寂寞
就是榨乾回憶。

2008年10月4日 星期六

曾經以為那是段很遠的距離,因為那時是一個人走
現在,似乎就不是那麼遙遠
卻反到希望能夠走久一點,希望這不是我單人的私心

一個不注意,就從苗栗到太原了
有時候,真不知道是時間短暫,還是快樂短暫
總是沒辦法維持很久
更有時候,總是希望就這樣停著不動
這種想法,不知道她有沒有

她說,做這個比死背有趣多了
我說,畢竟這是要自己去找答案的

每個禮拜,總是會這樣氣她幾天
氣她沒有在意過我什麼
她總是把身邊的朋友看的很重要
但是每到禮拜五,我還是會忘記那些日子
反覆的過著,莫名的習慣了
避免這樣的負氣,我選擇待在專題室,日復一日

縱然掌握許多預料,偶爾也有著小小的訝異
那天,如往常待在專題室做投影片
本以為她應該和其他人在吃飯,卻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
這在我的意料之外

她說,你在做投影片?
我說,你怎麼來了?

後來,她說她吃飽了
索性我投影片也不做了,就陪她回教室
其實她可以留在教室聊天的
這樣,算是一種專程嗎?

偶爾有這樣的窩心,我就很容易滿足了
所負的氣,也很輕易就化消了
我貪婪,但我只貪圖偶爾,並沒有貪圖每天
所以,我很高興,也很快樂
甚至,那種喜悅是無法用文字表達的

想幫她分擔些什麼,總是沒什麼機會
只能不斷的提醒她一些事情而已

我說,不要讓自己太累
她點點頭,並沒有回話
我知道,還是得偷偷的幫她分擔些什麼才是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