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0日 星期五




「支持著我逃下去的,是看到你也在前方努力的逃,而不是我太堅強。」

每當我以為沒有困難可以難倒我時,或是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時,它就浮上腦海了
它說我自以為是,一邊說, 一邊笑著,近乎嘲諷的口氣
而它,是一個深藏多年,卻又無法解決的陳年問題
我沒有去面對,取而代之的是視而不見,久了就忘了,可往往在某天會莫名的跳出來
很亂,他就這樣長驅直入,再怎樣的堅強厚實的理性也沒能擋住
於是我終於明白,再堅固的理性,在這個問題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我不禁苦笑著

人有著許多捨不下的念,像是掛念、思念、牽念、想念,雖然看起來都一樣
其實不應該說「捨不下」,畢竟「念」中有心,既然有心,又如何放下?
當理性存在時,應該是沒有所謂放不下的念,可是當理性垮台時呢
還記得上次將零碎的理性重組的日子,我把心和理性中間的那層流質取掉了
理論上,不可能再由外力破壞才是,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再次看到散落一地的理性
這問題我也想了好一會,後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

原來「放在心上」和「放在心裡」是不一樣的
即使心上的那層流質被抽走了,扎根在心裡面的依舊不為所動

其實沒有人喜歡這種遇上這種無法解決的感覺,但多少總會有人碰到
至於這類的問題,會給人兩種的感觸,一種是甜蜜,一種是苦惱
我們都懂苦惱,可是什麼叫甜蜜?
真的要說的話,也許就像「甜蜜的負擔」一樣的存在吧

如果要去形容「心裡的東西」的話,我會用「一種自行增長的磁粉」
在特定的引力下,會從心裡一路連理性一起穿透,接著看到淌血的心,和一地的零碎
當這些磁粉沒有一次被清出,那麼還是會在心裡繼續增長,越長越多
我只是靜靜的將理性撿起並拼湊回去,至於流血的心會不會痛,反而沒那麼在意了
它一樣跳動著,不因流血而停下,即使聽到有人踏過散落一地的理性,依舊不為所動
所以為什麼心痛不痛不是重點的原因,我想應該很明白了

在成功嶺的日子,真的跟外面的世界完全脫節
這裡面,腦袋很空,不像在工作的三個月,腦袋裡全充滿著公事,連下班也是
那段時間,我失去了提筆寫字的時間,更正確的說,應該是寫故事
於是我開始懷念起那段可以恣意創造故事的時光
果然,時間一旦過去,就回不了頭了

成功嶺的生活,除了上課、整理內務、吃飯、集合、睡覺,就這樣結束一天
進入軍營,我的智商剩下四分之一,同袍說這算好的,因為他已經歸零了
而一個人腦袋中最多的東西,就是「個人想法」,這卻是在軍中最大的忌諱
沒了這樣東西,我的腦袋跟淨空差不多,於是我的腦袋便被故事片段所充斥著
而這次故事想用的人,是回營後一直惦記的名字,正確來說,應該是見了面就難忘的人
所以我試著不去見面,因為一見面只會讓這難忘的滋味更加難熬
因此我將這難熬的滋味,熬出了兩篇故事,一篇年輕時,一篇年老時
這是我第二次用這個人寫故事,第一篇差不多要收尾了,第二篇正要開始而已
希望看到的人,你會喜歡這次的故事

「即使十年,即使成年,我們還是不得不去正視心底軟弱的那個角落,無所遁形。」

「那麼愛去哪裡了?」−太空孤航「哈奴斯」 去年十一月多,我看到一個介紹黑洞的影片 老實說,裡面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我所知道,也理解的 只是有一個部分,又重新觸動了我,讓我重新思考一件事情 而那件事,是關於物質進入黑洞的過程 在視界事件之前,光與物質皆有逃脫的機會 一旦過了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