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8日 星期四



我把梁靜茹的「會呼吸的痛」和莫文蔚的「外面的世界」聽了一遍
發現這兩首歌描寫得情境是一樣的,只是一個是男人做等待,一個是女人做等待

很多事情都不再敢去想,因為期望越大,相對的失落也會越大
尤其越是看到越多事情的真相,對於「想」這件事就越膽怯
所以是當別人在想的時候,我的態度也變成了觀望,並不會參與他們
因為大多數都是可以看得到的結果,對於這種「想」,我覺得沒有意義
就像在代工廠中「想要」做出品牌這件事,我已經不再去想了,因為它無法改變

Weiting說我最近看起來一直很開心,我說我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
雖然他是第一個知道「2014年1月29日提早在2013年7月20日提早到來。」這句意思的人
而他也很清楚我明明就不可能開心的起來,但他還是這樣對我說
越是難過,就要表現的越是開心,不然就會一眼被人看穿

要這樣刻意避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重點在於自然
為什麼要避開?試想一個問題,當你有一個很討厭的人,你會怎麼做?
你一定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或是看到他的人,所以我只能盡力去避免被看到或是被聽到
這很奇怪,明明是討厭人的應該要去避免,現在卻反成了被討厭的人要去躲開

每次下午跑到B1偷閒時,坐在沙發上,抬著頭往上看著
腦中只有一個疑問:「這大雨要下到什麼時候才會停?」
把耳朵摀住不去聽雨聲,把眼睛閉起,不去看雨滴,但卻不代表大雨不存在
即便刻意去躲開什麼,也不代表躲開的東西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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