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整硬碟的時間,我順便幫好久沒有清理的筆電稍微打理一下
清到比較讓我意外的是鍵盤,裡面清出一根又一根的頭髮
大概有數十根吧,可能近百也說不定,因為清不完
我不知道原來我在自己的電腦前掉了那麼多頭髮
也是到現在才發覺,原來即使在電腦前面也是有很多煩惱的事情
現在在學校的日常生活稍微規律些
從早上起床出門去實驗室弄研究,弄到下午五點吃飯
吃完回宿舍洗澡,然後打電動到九點多,之後開始看Linux Driver
看到十一點出頭就睡覺,接著日復一日
有人會說與其看Linux Driver,為什麼不把研究弄一弄
說穿了,就是回宿舍期間不想工作,想看點自己有興趣的東西而已
老實說,現在越來越懶得去實驗室工作
能夠對話的人都已經畢業了,去那邊也只是一個人埋頭苦幹
最多,就是到老闆辦公室報告進度,和討論我的論文內容
其他的,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可是我是一個不在實驗室就不會工作的人,所以只好每天強迫自己過去
雖然研究用主機換了一台新的Core i7和寬螢幕
可是待不下去的地方就是待不下去,不論換了再好的設備都一樣
就像去意堅決的人,用什麼也挽留不了
現在我對於研究室,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以前我對生物這塊是相當厭惡的,現在當然也是
不過我對醫學卻起了興趣,因為我想製造不死的藥
還記得之前提過我想要看著這個世界的結束
也說過不死的代價,就是嘗遍一次又一次的死別
其實,說是想要不死的藥,那只是次要的原因
主要的是,我想要知道「生命的根本」到底是什麼
不過這時候就又有人要跳出來說:「不就是細胞嗎?」
那麼細胞的根本又是什麼?他又怎麼來的?
這就像我以前是寫上層軟體,現在則是寫下層
上研究所,我從一般Application走向Compiler,再由Compiler走進OS,最後會走到硬體
我想知道我既有觀念的根本為何,又是怎麼存在的
不過通常沒什麼人會做這種事情
這就像我會說:「事情沒有對錯」,而一般人會反駁我這句話一樣
什麼意思?我說事情沒有對錯,前提是擺脫一切的價值觀
而一般人會反駁,則還是拿他們腦中既有的價值觀來回答我
顯然他們沒有想過「在沒有價值觀之前,是不存在價值觀的」
於是,「事情」的根本是沒有「價值觀」的,那些都是人們額外附上的
我想探溯一切所知的根源,當然只針對我有興趣的部份
像數學那種我就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更別遑論叫我用微積分證明一加一等於二
我有興趣的事情很多,相對沒有的也一樣多,也別詳加細數了
張遼:「放心,我不是關羽。只是…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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