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
還記得以前有個爭論很久的東西:「真小人與偽君子,哪個可惡?」
要說是爭論,其實也不盡然,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會認為「偽君子」可惡
以前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到最近想想,好像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偽君子的話,所以是真小人可惡嗎?這也不是現在的答案
想想看,會認為偽君子可惡的人,一定都是認為自己會信任偽君子的表象
信任是一種正向的感覺,而當某天這個面具被脫下了,信任會從高處急速下墜
這樣的傷害,頗高
反觀真小人呢,你打從一開始就沒信任過他,又何來信任消失的問題?
於是,並不是偽君子本身令人可恨,而是他造成的傷害比較大而已
所以你會覺得偽君子可惡是因為他造成的傷痛較大的關係
換句話說,當哪天真小人造成的傷害比偽君子造成更大傷害的時候
相信我,你會覺得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加可恨
我一直以來都想當個壞人,而不是一名好人
而在壞人中,我又當不了「真小人」,所以只好選擇「偽君子」
可是這個偽君子,我也做的不怎麼習慣
所以會經常提醒別人:「其實我是個壞人喔。」
有人會問:「既然不習慣當壞人,為什麼不當個好人?」
如果好人那麼容易當,那全天下的人都跑去當好人了
換個方式來說,正因為好人容易當,才沒人願意當壞人
於是我選擇一條沒人煙的道路
看起來有好多事情,但在做的時候卻好像同一件
經常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往往都是對同一件事
會有這樣的感覺,就是習慣把大事情一塊一塊的切成小事情
然後覺得小事情一堆都做不完,但回頭看時才發現不管怎麼做都是同一件事
尤其在做研究的時候這種感觸更深
桂:「我不會回頭的喔。」
銀時:「誰會回頭啊。背後,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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