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23日 星期四


還記得幾天前的開頭:「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嗎?
我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了,可是依然沒有結果
有的,只是更多以前的回憶而已
那麼,就說一下那句話勾起了哪些東西吧

很久之前,我從某處看到一句話:「既然沒有比死更可怕的,那現在的你在害怕什麼?」
這是從哪看來的,老實說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可是當初這個問題讓我思考了好一陣子
不過我想的是:我害怕死亡嗎?

假設,連死亡都不怕了,那世上還有什麼好怕?
反覆思考後,我得到一個結論
若真的存在著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的東西,我想那應該是「失去」
失去一次沒什麼,怕的是

「一遍又一遍」

所以讓我在換個說法:「如果沒有比失去更可怕的,那麼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在這個新的說法底下,連死亡似乎都只有鴻毛般的重量
再回到原點吧,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是重要的?
把「自己都可以捨棄」換成「死亡」,把「重要」換成「害怕」
那麼就會回到先前的說法
由此得證,很多話都只是抽換詞面,其實背後意義相同

於是我發現,原來「失去」比「死亡」更令人害怕
所以為什麼會有人說:「一無所有的人,比擁有一切的人來的可怕」
因為他沒有東西可以失去了,最多就那麼一條命
或許正因一無所有,才可以讓他連命的不要的放手一搏

思考的時間結束了,談談其他的好了

最近,我又做了夢,又夢到不該夢見的人
醒來後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錯誤的行為
然後打開電腦,開網頁、玩遊戲、弄研究
卻發現怎樣也沒辦法輕易抹滅曾經做夢的記憶

做夢本身沒有錯,夢見不該夢的人也沒有錯
而是自己對這件事本身認定為「錯誤」
我說過,事情本身沒有對錯,而是要看價值觀如何去定義
所以在我的價值觀來說,這件事是錯的,如此而已

「不要被憤怒和害怕遮蔽了雙眼。」

2011年6月21日 星期二


黃泉:「你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偉大。」

看過很多電視劇、小說、漫畫
常常會有一些故事會有著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而走上歪路
縱使這條自己的心沒有偏斜,但在外人眼裡卻已走樣
這是我今天想要談論的主題:成佛、入魔

世人對成佛有一種憧憬,或是將他視為一種目的
成佛原本是一件頗為美好的事情,可是當他變成一種目的的時候,卻變得可憎
想想看,世上有多少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當「成佛」變成一種「目的」時,那過程又會有多醜陋?

那麼回頭來看「入魔」這件事
通常這件事指會是一種過程,透過入魔來達到某個目的
可是目的是好是壞,跟「入魔」本身不應該有關連性
而人們經常認為入魔為惡是理所當然,為善則是良心發現

「過程」和「目的」,其實是兩種獨立的存在
而「過程」和「結果」則有一定的相依關係
可是通常「目的」和「結果」會被混淆成一種,然後就會有以上的結論
會思考的人很多,但是會深入思考的人卻很少,才會不斷地造就謬誤

於是,如果將「成佛」和「入魔」皆視為是一種過程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是不應該存在著對與錯的觀念
而是應該去看這個過程背後的目的是什麼,才來決定這件事的對與錯
說穿了,目的才能決定一件事情的好壞,過程只是一種手段
只是這手段,有時高潔,有時骯髒
說是高潔、骯髒,這樣的說法其實不太恰當,只是一時想不到好的詞來形容

突然覺得唸了研究所,想了好多以前沒想過得東西
也漸漸發現到一些不合理的刻板印象
而把那些東西,一項一項的拿出來討論、思考
但我發現多數的結果,我都會認為那些東西都是謬誤的
可是那些東西卻已經深植人心,尤其是老一輩的人,他們根本不會接受新的理論

最後,獻上這首蟲師銀蠱的過去「眇之魚」

「不能因為創造者有罪,而一概否決了創造物,他是無辜的。」

2011年6月14日 星期二


「當自己都可以捨棄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

還記得以前有個爭論很久的東西:「真小人與偽君子,哪個可惡?」
要說是爭論,其實也不盡然,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會認為「偽君子」可惡
以前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到最近想想,好像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偽君子的話,所以是真小人可惡嗎?這也不是現在的答案

想想看,會認為偽君子可惡的人,一定都是認為自己會信任偽君子的表象
信任是一種正向的感覺,而當某天這個面具被脫下了,信任會從高處急速下墜
這樣的傷害,頗高

反觀真小人呢,你打從一開始就沒信任過他,又何來信任消失的問題?
於是,並不是偽君子本身令人可恨,而是他造成的傷害比較大而已
所以你會覺得偽君子可惡是因為他造成的傷痛較大的關係
換句話說,當哪天真小人造成的傷害比偽君子造成更大傷害的時候
相信我,你會覺得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加可恨

我一直以來都想當個壞人,而不是一名好人
而在壞人中,我又當不了「真小人」,所以只好選擇「偽君子」
可是這個偽君子,我也做的不怎麼習慣
所以會經常提醒別人:「其實我是個壞人喔。」

有人會問:「既然不習慣當壞人,為什麼不當個好人?」
如果好人那麼容易當,那全天下的人都跑去當好人了
換個方式來說,正因為好人容易當,才沒人願意當壞人
於是我選擇一條沒人煙的道路

看起來有好多事情,但在做的時候卻好像同一件
經常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往往都是對同一件事
會有這樣的感覺,就是習慣把大事情一塊一塊的切成小事情
然後覺得小事情一堆都做不完,但回頭看時才發現不管怎麼做都是同一件事
尤其在做研究的時候這種感觸更深

桂:「我不會回頭的喔。」
銀時:「誰會回頭啊。背後,就交給你了。」

2011年6月13日 星期一


「 現在,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一直很懷疑這句話的正確性,因為無論在怎樣安靜,我都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聲
如果說是呼吸聲,這點還能成立,只要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基本上都聽得見
所以常常在某些電影或是卡通裡面看到這句話,我都會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畢竟,那樣的安靜至少不存在於我所生存的世界中

大概在半年前吧,那時候心臟的老毛病又犯了
習慣性的用手抵住左胸前,但是卻莫名的感覺不到心跳
過了一陣子,才慢慢感覺到有跳動感
印象中以前應該是只要摸到左胸,就可以感覺的到才是
到最近已經是用手抵住也感覺不到跳動了,只有量脈搏還可以
可是我想應該跟肥胖無關,因為我根本就胖不起來

總覺得好像一陣子就會談到關於自己心臟的問題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每次痛起來總是令人難以忘記,一痛又是好幾天
以前通常都是運動激烈所致,現在卻是呼吸就會造成痛楚
老實說,每次痛起來我都在想:是不是要死了?
痛完之後,就又會想:我還有多久可以活?

還記得在「最終兵器少女」裡面,千瀨說到了一種衡量生命長短的方式
她說:據說,每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心跳數都是一樣的
換個方式來說,心跳越快的,生命就相對短了許多
照這樣的說法,我想每個運動員生命應該都很短才是
可是這樣的說法並不浪漫,當然這是我第一個想法

在漫畫裡面,可就不是像我那麼死板了
裡面是用在: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心動,為他心跳加速
多有美感的畫面,至少相對於我的想法是如此
我在想,如果我這麼早就要死,那麼我的心臟又是為了什麼加速過?

認真來說:不知道。

我實在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死的話,我還真的死得很沒有價值,連個論文都沒有
因此,換個說法就是活著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價值,跟死是一樣的
所以與其活著痛苦,不如死的快活嗎?
這樣會回到「幽游白書」第一集幽助死的模式
當他認為自己死去無所謂時,身邊的親人、朋友卻得為他傷心流淚
不過每個人都必須為了這種理由而活下來嗎?好像也不是絕對

偏題了,回到心跳數和生命長短的觀點
用數學式表達的話就是:生命長度 = (固定心跳數) / (心跳速率)
當心跳速率越高,就顯得能夠存活的時間就越短
而我卻不曾為任何東西加速過自己的心跳,卻得無端縮短生命,在方程式中是不合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方程式錯誤
與其說是錯誤,不如說是在我身上不適用還來的好些
可是我也想把生命弄的浪漫一點,結果敗筆在心跳速率不曾改變

我這個人果然不適合浪漫啊,想把浪漫套在自己身上根本是痴妄
或許會一輩子都這樣,這是屬於我的風格
沒打算為任何人再改變自己,只打算為自己而活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人可以讓我為他改變
抱歉,又在想著不可能的事情了

千瀨:「對不起…」

2011年6月11日 星期六


從以前自稱為神,到後來被人稱為神,最後放棄了神這個稱呼而成為人

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到許多自己和「過去」有關的人、事、物
我盡力去避免讓「現在」的人和我「過去」的一切有所接觸
也就是說,我不希望讓人知道我存在「過去」這種東西
所以極力抹去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即使那些東西可以帶來快樂的回憶,我也希望它躺在回憶裡就好,別起身

我這個人很不喜歡回頭,不管是實體上或是看不到的情感上
實體上的回頭表示我要一直等人的腳步跟上,這不符合我的風格
情感上的,就是我不喜歡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換言之,我做了就不會再選擇後悔

再換種說法吧
明知道會後悔還是要做,不要有實際後悔的話,只要痛一次
但是如果真的後悔了,那麼會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痛第二次
與其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嗎?
不過這時一定會有人喊說:「短痛不如不痛,為什麼不如不要做明知會後悔的事?」
「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是我給自己的寫照之一

其實每個人都知道,有時候並不是自願去做那些會後悔的事,多數都是時勢所逼迫
但,也是有人不屈,當然所付出的代價也更大
至於代價值不值,只有當事人才會知道,我可沒辦法衡量
不過對他們而言,通常都是值得的,但不是絕對

就像你覺得醫生這個職業遇到需要急救的病患,你覺得他應該先做什麼?
是先治療,還是先判斷這個人是危害世人的壞人,還是拯救世界的好人?
我想如果這名醫生先判斷這個的話,他也沒資格當醫生了
通常都是先救了再說,這才是醫生的本質

至於救了之後,患者是為惡還是為善
才會決定這名醫生是否會後悔曾經醫治過他
可是,舉這個例子其實不太恰當
如果是一名真正的醫者,並不應該以他之後的所作所為來決定自己是否後悔
他該後悔的地方是,自己是否拯救了該名患者的生命才對
其他的,都不在他該內疚的範圍

說到「內疚」這個詞,在大概國小那時候吧,我以為那是一種病,或是一種寄生菌種
從現在的角度去看過去,其實也差不多是這樣
那種心情,將不堪的回憶寄生在腦中,然後不斷地刺激你去回想
然後痛苦,延伸成一種病
發現,其實以前的想法也沒有什麼錯

「嘿,聽得到嗎?」

2011年6月10日 星期五


「是無懼,還是無所懼?」

總覺得少了什麼努力的目標,雖然研究進度很趕,但是總是提不起勁
不知道是少了什麼,只知道努力的核心暫時停止運轉了
做什麼都很無力,玩也好、寫程式也好,看網頁也看的有氣無力
反正,想說的就是這樣

我的Blogger存檔功能終於回來了
我還在想說,如果今天再不行的話,我就要換地方寫了呢
結果發現到,我在管理張貼的地方,一直點著「已發布」的欄位
點回草稿時,發現之前寫斷的文章都還在
可是早就忘記當初想寫些什麼了,於是就乾脆全部砍光,也省得麻煩

今年二十四歲了,應該吧
「到底還算是青春的範圍嗎?」,今天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是沒有比我的畢業論文還重要,也沒比我當下進度更重要
人總是喜歡在很急迫的時候找一個輕鬆的出口
不過,我已經為自己找了無數個出口了,可是卻未見身上的負擔減輕
原因是什麼,那得請人從另一座山往我這座山看才會知道,畢竟「當局者迷」

通常我會想問題,大部分都是看到了某些東西而觸發
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而這次觸發跟以前一樣是動畫
在故事中,所謂的青春似乎是能夠在高中生活交個女朋友,然後製造許多的回憶
而把那些回憶視為「青春」

就這樣的理論來說,我沒有青春過
就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已經過了可以青春的時候了
換句話說,就是沒機會在青春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不過就是個糟老頭而已
想問我會不會很在意「青春」這件事嗎?
我是很想說「會」,但是現在的我根本連青春都不在乎了
或許以前的我會很在乎吧,大概

我覺得我對人和對一般動物的態度真的不一樣
對動物我會很有耐心、很溫和的陪它玩
但是對人我顯得很無所謂,跟我沒有交集的尤甚,就算出事還是死了都覺得無關緊要
而念舊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只會放在動物上
不過對人就會打折扣,尤其是那種我從一開始就沒好感的人

所以我在想,「人」對我算是什麼東西
我可以不在乎人,卻沒辦法不在乎其他生命
這種想法最近開始在茁壯,總覺得可以犧牲任何一個人
卻不能犧牲任何一個非人的生物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還有一個現象,就是我覺得自己在慢慢偏離現實
大概是動畫看多了,一直覺得現實世界沒有那動畫世界裡面那麼好的人
的確也是,現實世界是不存在那種人的
就算存在,也不會是在我身邊,因為我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好運氣
於是越是如此,越是讓自己偏離現實,畢竟現實已經滿足不了

「是無懼,亦無所懼。」

2011年6月6日 星期一



「用力吸,最後一口氣。」

十三年囉,「永遠的毀滅公爵」這個芭樂票終於兌現了
這是一款於1997年說要有續集,結果跳票了十三年的遊戲
在他出第一代的那時候,我也有玩過
那是聚集色情、暴力、血腥於一身的遊戲,印象當年我好像才小學
當然,遊戲裡面的對話和玩法才是這款遊戲最大的特色
不然怎麼值得我們這些玩家一等十三年呢

前兩天結束了在靜宜大學的研討會
第一天早上,睡了一塌糊塗,原因是前一天晚上被蚊子吵到沒睡
結果兩場國外的特別講座就這樣沒聽到
至於下午的Paper,今年大部分的題目都挺有趣的,只有一篇我不知道在幹嗎
結果富哥也說那篇實在沒什麼內容可言

晚上則是一群人到老闆房間聊天
不乏八卦、研究還有未來走向
老闆也提到今天晚餐的時候,被他自己的老闆訓話
說要努力升等、發Paper之類的
看來不是當了教授就不會被訓話了,只要頭上的老闆還在的話就還是有機會

我們實驗室是做Compiler的,所以可以向上推出我們師公也是做這塊的
而且似乎是台灣做Compiler的大老級人物
不過老實說,做我們這塊的人本來就是少數,比硬體和OS都來的少
可是沒有它,沒辦法編出OS,更別說把程式跑在硬體上
不過在資工這行,做Compiler的人真的不是很多,至少在台灣是這樣

雖然我們老闆常常跟我們說:「做我們這塊的人很少,外面相對需要的人就多。」
可是我一直感覺不到,可能是在某個位置,只會有某個想法吧
像我現在只有一種想法,就是「畢業」
至於其他的,就得等到當兵之後再去思考了

不知道為什麼Blogger的存檔一直都不能用
讓我之前寫一半存檔的文章又不見了
然後每次都得開新的寫,但是之前的想法卻又全部不見了
這讓我很為難,因為我在想到底還要不要寫下去
畢竟我很少能夠一次寫完一整篇
或許斷斷續續的寫,反而能有更大的產量

最後,在開頭獻上「永遠的毀滅公爵」主題曲
看完就知道,為什麼充滿色情、暴力和血腥了

「哈完一口煙,向死神挺進。」

看到Facebook上,提醒我幾年前的貼文,裡面包含了一張明信片  我打開位於左手邊最上層的抽屜,裡面有三張明信片,三張都是同一人寄來 其中一張,就是Facebook提醒我的 我把三張明信片都拿出來,在手上端詳了一陣子 他們分別來自2016的日本,2017的冰島,以及2018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