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心情不好
和她聊了我在寫的故事
她說她不懂,為甚麼要怎麼複雜
我說:故事中一定有人要死
她說:我不希望是你
我說:我非死不可
她說:既然決定,為甚麼還要問
如果可以的話,至多就死我一人就好
我是這麼的期盼著
不想看到身邊的人受傷害
於是自己一直在受傷害
精神上的,遠比肉體上的來的沈重
我不是不想往好的方面去想事情
只是,現實就是這般殘酷
她說:那是山城
我說:那是海市蜃樓
同樣一個地方,卻呈現兩種不同的比喻
比喻沒有絕對,因人而異
她說:我明天要回去
我說:怎麼了
她說:我感冒了,要看醫生
我好擔心,只是她從來沒看過著急的我
或是說,她根本就無視
這些日子,充滿著她說、我說
把話語條列出來,或許思路會比較清晰
但是越是條列,越是將字句繡在心頭那般的盤旋不去
她的文字,是我的精神糧食
她的面容,是我的精神支柱
糧食可以沒有,最多餓一陣子
但是支柱不見了,我會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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