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被當成一個滿二十四歲的成年人對待,
卻又希望懦弱的時候被原諒。
阿白的網誌上是這樣寫著的
看到這一段話,我回了她一句:好貪心
而也讓我想起今天早上坐在月台等火車時候想的事情
那時,我正準備搭車回苗栗
今天是不用開會的,而我也打電話跟她說了
而當我坐在椅子上時,我卻在想她會不會突然出現
為甚麼這樣想?因為我想看見她
她若是真的來了,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我能看到她;憂的是,她並沒有相信我今天不用開會
為甚麼提到「相信」,那又是另一段的緣由了
因為之前,我一直不希望她來苗栗開會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不喜歡看到老師,所以我才一直不希望她去
她沒來,高興的是她相信我
她有來,高興的是我看見她
原來快樂,也是難以兩全的存在
我這樣算要求很多嗎
還是說,當我覺得不多的時候,別人卻覺得這樣是一種奢侈
或許這樣的說法並沒有錯
因為,阿白也要的不多,她只是要被當成年人看待,更同時擁有懦弱
同樣只要求兩項而已,我卻也覺得她很貪心
突然覺得,好像深宮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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